前些天,張山海又有了一些進賬,手裏頭寬裕起來,張山海心思又活了,讓張山風每天帶着些錢去城隍廟收些老物件。
張山風藝高人膽大,跟幾個賣出土的老物件的家夥交易的時候,直接将裝了千把塊錢的背包給那幾個家夥瞧見。這麽大一筆錢,對于這些亡命之徒有着緻命的誘惑,立即尾随着張山風。
張山風并不是很在意,在城隍廟轉了大半天,沒收到滿意的東西,便準備回去,張山海中午回來吃飯,他還負責當保姆。
張山風走到一個偏僻的巷子中時,那幾個尾随的男子五個人,手裏提着砍刀擋住了張山風的去路。
張山風怕打碎了收來的東西,忙将東西放到一邊,然後赤手空拳直接對戰這五名大漢。結果可想而知,這五名大漢不僅沒有打劫成張山風,反而被張山風反過來洗劫了一番。
張山風出手狠辣得很,愣是逼着其中一個,找到他們的老窩,将那裏看得上眼的東西直接洗劫一空。其中包括一張藏寶圖。
“瘋子,你說老實話,你是不是老早就設計好的,就等着這幾個倒黴蛋來打劫你,然後你順便将本錢拿回來。你别不說話,你騙得過别人,可騙不過我張山海。我知道你聰明着呢!”張山海将藏寶圖折疊好,用油紙包起來。
張山風沒有說話,臉上也是一點表情都沒有。
張山海并不指望張山風能夠回答,依然自顧自的說道,“看你跟嫂子在一起的時候,怎麽就有說不完的話呢?咱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屁都沒見你放一個。”
其實張山風跟蘇英說話也不多。
“不管你。瘋子。等我破解了這張藏寶圖,我就跟你一起去将寶藏尋出來。”張山海将藏寶圖放到一個箱子裏,然後将箱子關上,上了鎖。
這張藏寶圖,張山海看了幾遍,沒有看出什麽名堂。這一回兩個老鬼也沒能幫上忙,他們不知道地理爲何物,再加上也許是他們沒有去過地圖上标示的地方,也許是那地圖的事情在他們的年代之後。
在張山海遇到困難的時候,卻正好有人送枕頭上來了。
文物局的人通過公安局找到了張山海。原來他們在發掘十中旁邊的古墓時遇到了麻煩。
古墓裏機關重重,危險重重,考古隊在裏面這麽多天,進展緩慢,還多次出現了險情。
考古隊用了差不多半個月的時間将爆炸炸塌的地方清理幹淨,不過才将通道找出來,考古隊進去的第一個人何博專便着了道。何博專像發了瘋一般,轉頭便沖出來,向擋在他身前的一切東西進行猛烈的攻擊。
考古隊費盡了力氣才将何博專博士制服。
何博專很快便恢複了正常,考古工作也繼續進行。
但是才往裏面走了幾步,便又出問題了,考古隊員們竟然發瘋一般自相殘殺起來。這一下差點就出了人命,等到考古隊所有的同志将狂暴的人制住,再去問這些人,這些人對發生的事情完全沒有了記憶。他們竟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曆思良感覺不對,覺得應該将考古工作暫時停下來,等到找到了原因再繼續進行。
鹹文易與徐吾學都贊同曆思良的意見,但是滕華芳卻并不贊成,她認爲作爲考古工作者更應該相信科學,而不是迷信。她認爲導緻這些人出現問題的原因,應該是墓穴裏被施放了一些藥物,這些藥物有迷幻人的jng神的作用,才導緻考古工作人員出現混亂的情況。
“如果是你們說的那種神秘因素,那麽所有出現在那裏的人都應該出現相同的症狀,而不是隻有那麽幾個人出現問題。”滕華芳說道。
“呵呵,畢竟是年輕啊。滕博士,你覺得該怎麽辦,我們就按照你的意思。”鹹文易說道。
“我認爲,應該申請防毒面具,我相信隻要我們戴上了防毒面具,應該可以避免受到這種物質的影響。”滕華芳說道。
防毒面具很快送到考古人員的手裏。但是再一次往古墓通道裏面走的時候,卻發現,同樣是事情發生了,前兩天受到影響的人,又率先出現了問題。程度比上一次還更加嚴重。這一下,考古隊的發掘工作不得不停了下來。
曆思良是聽說過之前僵屍事件的,所以向文物局提議,找之前協助公安機關的那個人過來進行協助。
就這樣,幾經周折便找到了張山海頭上。
張山海本來不想再去找這樣的麻煩,但是手裏正好有了一張藏寶圖,需要向懂行的人求助,而考古隊裏正好有這樣的專家。
曆思良看到張山海的時候,自然異常吃驚,“怎麽這麽小?”
張山海笑道,“誰規定風水師一定得老頭?你一個考古的不懂一點風水,竟然也敢當專家。”
張山海如此直接的話,讓曆思良幾個老教授面紅耳赤。
“你們經常發掘古墓,能夠活到現在絕對是個奇迹。不過你們應該都是疾病纏身?”張山海問道。
“你怎麽知道?”滕華芳問道。她自然知道自己的導師以及考古專業的老專家們沒一個不是頑疾纏身的。
“這種事情還用問麽?你們經常發掘古墓,自然難免受到yn氣的影響,甚至受到煞氣的侵襲。身體不慢慢垮掉才怪呢!你現在應該也開始慢慢體會到了?yn雨天的時候,一股yn寒從你的尾椎骨開始一直沿着脊椎向上,直到你的頸椎。”張山海說道。
“你,你怎麽知道?”滕華芳吃驚地指着張山海說道。
“你怎麽老是說這一句?”張山海笑道。
“小兄弟,你是不是有辦法解決?”曆思良說道。
“辦法不是沒有。不過挺麻煩的。”張山海皺了皺眉頭。
倒不是張山海喜歡顯擺,實在是張山海想拉幾個免費勞動力。将他們幾個拉攏過來,自然不愁解決不了尋寶過程中遇到的難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