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老子又有錢了。三哥,該休息幾天了?天天跟死人打交道都淡出個鳥來了。下面那玩意兒都快萎縮掉了。”烏錄走到烏典面前,搓了搓手,看着那一匝匝新嶄嶄的大團結,眼睛裏都快長出隻手來。
“你這蠢玩意兒,每次賺到錢,就去送給發廊裏的那幾個爛貨。這麽多錢,都夠你娶幾個媳婦了。老六,哥勸你還是别去找雞婆了,不如把錢存起來,咱們這一行,不是長久之計,說不定哪一天就栽進去了。到時候連個種都沒留下。”烏典說道。
“大哥,咱們幹的就是這遭天譴的活,現在不趁着還幹得動,不多幹幾個婆娘。娶婆娘有啥用,咱們要是進去了,她還能白白地給咱守着。不知道便宜了哪個王八蛋呢!”烏錄說道。
烏典罵道,“你個混蛋,要是讓你嫂子聽到你說這話,非要把你的嘴巴撕爛不可。你嫂子可是個好女人。就算我那天殘了廢了,她也不會舍棄我。”
“我可沒說嫂子。嫂子是天底下第一位的。”烏錄也恭維道。
“算了,我懶得管你。錢給你了,你自己拿着。拿去娶婆娘還是送給雞婆都随你的便。”烏典拿了兩匝扔給烏錄。
這一匝就是一千塊,幹這一票,烏錄分到了兩千塊錢,比那些吃國家糧的一年的工資還高。
接着來領錢的是烏闖,烏典扔了兩匝過去,“老七,你娃的病咋樣了?别着急,缺錢就讓你婆娘問你嫂子去借去。”
“謝了,三哥。上一次借的錢都還沒還給你,怎麽好意思啊?”烏闖說道。
“看你說的啥話,都是自家兄弟。”烏典說道。
見烏意走過來,烏典問道,“老八,上一次相中了那個妹子沒?覺得差不多就定下來,長得再漂亮,脫了衣服還不是一個樣?那樣子又不能當飯吃。”
烏意笑了笑,“定下來了。我家裏讓過年的時候辦酒呢。”
烏錄将腦袋伸過來,“老八,上了那娘們沒有。”
“滾開!”烏意似乎很是惱怒。
黎林坐到一邊,沒有過來,他雖然跟着去幹了幾票,但是每一次都在外圍望風,連洞邊都沒沾過。
黎的,咋不來領工錢呢?”烏典問道。
黎林回頭看了烏典一眼,“我又沒幹什麽事情,怎麽好意思白拿錢?”黎林說道。
“怎麽沒幹活?你幹的那活最重要,别看這幾趟沒出啥事,真要是有事情,你那作用才大着哩。你也别小看自己。你那預感在最關鍵的時候,是能夠救大夥的命的拿着。以後咱們就是兄弟,有難同當,有福同享。”烏典說道,說着硬是往黎林身上塞了兩匝錢。
黎林擡頭看時,烏典已經呵呵笑着往外走,“你那袋子我先給你收着,時機到了,會還給你的。”
烏典确實是有兩把刷子的,隻這麽一會功夫,就将手下的幾個人全部籠絡了一遍,讓人生出了爲他賣命的想法。
黎林不是一盞省油的燈,自然知道這烏典是想用這一套來籠絡住自己。不過這個時候,黎林也路可走,跟着這幾個亡命之徒也沒有什麽。況且這種方式來錢的速度也是相當之快。
黎林一直對烏典處理那些從墳墓裏挖出來的東西是如何出手的非常感興趣,同樣像烏典一樣手裏拿着一個羅盤,到處走走看看,比劃幾下,便能夠找出一些連墓碑都看不到蹤影的墳墓。
隻可惜,烏典顯然對黎林極爲提防,去處理東西的時候,都是一個人偷偷的出去,而且在這個時候,那三兄弟都會有意意的跟着黎林,顯然是防着黎林。
烏典有一部很古老的書,黎林覺得烏典找墓穴的能力都是從那書裏學來的,可惜那本書烏典藏得很緊,每次拿出來看完,馬上便用絲綢巾給包好,貼身藏了起來。從不離身。
自從在sh被人用術法虐了一回,黎林一直想搞清楚術法究竟是怎麽回事。但是一直到現在,他還是沒有機會接觸任何與術法相關的東西。
黎林拿到了兩千塊錢,姓烏的幾兄弟似乎對黎林已經完全信任,對黎林這幾天去哪裏都不過問。他們似乎也在忙着自己的事情。但是黎林卻知道,這同樣是他們試探自己的一種方式。
黎林獨自去了附近的鎮裏,在那裏将有些蓬亂的頭發修剪了一下,立即了很多。
卻說烏家幾兄弟此時都積聚在烏典家中。
“老大,你不是真的相信那個家夥沒有任何問題了?”烏錄問道。
“當然不可能。就算他在身份上沒有問題,我們依然不能完全相信他。這個人不簡單,那麽一袋子錢竟然毫不猶豫的送給我們。說明這個人的野心不是一般人能夠相比。上一次,我們用槍指着他,他依然面不改明這人膽se不錯。還知道想盡辦法籠絡我們,說明這個人心智也是上等。跟這種人打交道,就得多留幾個心眼,否則将來被人算計了,還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你看跟我們幹了這票,他總是循規蹈矩,但是我卻可以看出,他每次都有意或者意的觀察我們是如何處理到手的物件。而且對我的風水術也比較感興趣。”烏典說道。
“管他個鳥,直接将他幹掉得了,何必這麽拐來拐去。”烏闖說道。
“老七,千萬不要胡來。這個家夥留着有用,這幾次要是沒有他,我們早就出事了。關鍵是這個人要爲我們所用。”烏典說道。
“三哥,你這一次給他錢,是不是想試探他一下,看他是不是真的想留下來?”烏意問道。
要是真的想走,我們也攔不住。所以們表現出我們的誠意來,他若是真心留下來,我們也将他當弟兄一般。這個人不簡單,我們犯不着将他往死裏得罪。”烏典說道。
黎林理完發,在城裏買了一些物品,便回到了烏家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