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們郝洲水師奪下黃江海城,俘虜夏帝夏百官以及夏皇室宗親,朝廷定會大賞郝洲水師全體将士,大都督,下令吧,直接讓速度最快乙級戰船炮擊黃江海城,然後直接登陸作戰,一鼓作氣拿下黃江海城!”福巴比倫特激動不已的說道。
“是啊是啊!”王世也迫不及待的點頭附和。
尹海并未直接下令,而是仔細思考再三,想出最佳攻擊方案,經過一陣思考和分析,便開口下令道:“傳本大都督之令,向另外四大艦隊打旗語,目标更改爲黃江海城,全水師作戰水兵備戰!”
“全水師甲乙丙三型載炮戰船全速推進,濟源艦隊、淮北艦隊進入黃江海口,炮擊黃江海城北城牆,明光艦隊、孟之艦隊、郝洲艦隊靠緊黃江海城東海岸,炮擊黃江海城東城牆!”
“城牆轟塌之後,敵軍若不投降,伸延炮管,對城内炮擊,将射程之内的全部區域轟炸一遍,遂作戰水師上岸沖鋒!”
“遵命!”福巴比倫特與王世恭敬作輯應道!
緊接着,王世接過号令旗手的令旗,來到戰船尾部,相繼向身後的各大艦隊打出旗語,各大艦隊的甲型載炮主船接到旗語,紛紛打旗語回令,再向各自艦隊其餘戰船打旗語。
經過一段時間傳令,郝洲水師五大艦隊都接到攻擊黃江海城的命令,全水師作戰水兵不由有些緊張,緊張是正常表現,這可是他們第一次登陸作戰,同時也是郝洲水師成立以來第一場登陸戰和攻擊戰!
郝洲水師能否揚名九州天下,就看今日能否攻陷黃江海城!
與此同時,黃江海城郡守府内!
郡守府公堂之中,夏帝姬占坐在首位上,漢王、義王、禛王以及大夏文武站在堂内左右兩側,黃江海城隻是一個郡城,城中設施簡單,隻有郡守府,沒有行宮或者王府之類。
更因爲大夏政策原因,全國有錢人都在商丘帝都,導緻黃江海城連一座像樣的大府邸都沒有,因此夏帝姬占與百官隻能委身于一個小小的郡守府之中。
夏帝姬占也就是四十出頭,可他現在看起來卻像是六七十歲的老頭子,頭發花白,皮膚蒼白,往日的精氣神成爲了過去式,心中無時無刻也承受着巨大的心理壓力。
“大夏至今,立國已有三百二十七年,已傳十四帝,十四帝之中,有昏君、明君、雄才大略之君,可無論是君,都沒有恥辱到被迫遷都,朕,開了這個先例,注定遺臭萬年!”
“這些日子以來,朕惶恐忐忑,如坐針毯,夜不能寐,生怕有一天,秦軍忽然揮師而下,再破黃江帝都,朕已經想好了,這一次,朕誓與黃江帝都共存亡!”
夏帝姬占神情即是落寞又是堅決的說道。
“臣等願與陛下同生共死!”文武大臣神情肅穆的彎腰作輯高聲喝道!
話音落下,漢王姬長洛出聲安慰道:“父皇,您就放心吧,黃江帝都北靠黃江海口,東靠廣闊大海,秦軍縱然再強,也隻是陸地強,他們不能飛躍黃江和大海!”
“兒臣在率軍撤退之時,已經将過往橋梁全部毀壞,秦軍是斷然過不了的,就算想修橋,也修不了,至于秦軍會不會打造船隻渡河,這一點兒臣也想到了,已經将大夏水師全部調到黃江流域!”
在外界的壓迫下,大夏内部已經和平統一,共同對外。
聽完漢王姬長落的話,不少大臣露出贊賞之色,不由多看前者幾眼,讓前者心中較爲得意,義王和禛王則是有些不爽,不滿漢王姬長洛這個時候跳出來表現。
大夏内部雖然和平統一,但三王之間的矛盾是無法解除的,隻是将抗秦放在第一位,遂聽禛王姬長禛不冷不淡道:“皇兄将水師全部調去黃江流域,可否想過後果?”
義王姬長水見禛王姬長禛發難,也立即跟着附和道:“是啊皇兄,秦朝也有水師,并且水師規模還不小,你把水師全部調去黃江流域,黃江帝都的北港口和東港口怎麽辦?”
“要是秦朝水師突然殺來,咱們隻能幹瞪眼,并且聽說秦朝水師的戰船裝備了火炮,火炮威能,你清楚,城牆根本擋不住,到時候,皇兄可是要承擔一切罪責的!”
經過這麽多天,三王也都知道所謂的天雷器械名叫火炮。
面對兩個弟弟的發難,漢王姬長落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道:“秦朝水師成立才多久?縱然他們能夠殲滅尹禮,也不過是兩者相隔較近,本殿下已經看過疆域圖了,從郝洲水師到黃江海城,有一千五百海裏!”
“以一般戰船速度,一千五百海裏需要一個月的時間,光是航行時間就要一個月,再加上作戰等等耗費時間的,衆所周知,水兵吃食住行都在戰船上,要想持續遠海航行,要在船上屯放大量糧草辎重!”
“一艘戰船能裝多少糧草辎重?他秦朝水師戰船再大再多,戰船承載力也是有限的,根本無法讓一支水師長時間航行,再者,你見過那個沿海王朝是靠水師完成關鍵性勝利的!”
“沿海列國的水師,大部分作用是用來打擊海盜,清理本國海域安全,誰會拿水師去跟别的王朝水師硬碰硬,當然,自古以來有很多,但無論是勝敗,都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秦王朝的錢再多,也經不起這麽霍霍,所以本殿下敢保證,秦朝水師斷然不會襲擊黃江海城,縱然來了,也隻是轉悠一圈,吓吓人,至于戰船裝載火炮,呵呵,你們幾個信?”
“一門火炮有多大,你們不是不知道,那玩意,根本不可能裝載在戰船上,強行裝上去,戰船直接沉,這也就是秦朝水師故意放出的消息,專門來吓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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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