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的病,我自己會想辦法,再者,我現在是官兵,算是官府的人,這要是被别人知道我拿了您的錢,豈不被人說是賄賂!”
“呵呵!”莊老面帶嘲諷的笑了笑,“你真把自己當成個人物了,還賄賂,也不看看你現在是什麽身份,不就一個破官兵嘛,還談什麽賄賂不賄賂的!”
“趕緊拿着,老夫可沒有耐心跟你嚷嚷,告訴你啊,你要是不要,從今往後,不許邁入這個院子,以後見面,就是陌生人,從此老死不相往來,你走你的陽光大道,老夫走我的獨木橋!”
小李眼睛很快紅了下來,眼淚止不住的流落下來,當即彎下雙膝,跪在地上,叩首哭喊道:“莊老,從今天開始,您就是我爹,養老院您就不用去了,以後我小李養着你,給你養老送終!”
看着小李跪在地上說的出話,莊老欣慰一笑,可很快隐了下去,依舊擺出不耐煩之色說道:“行了,别說這些,趕緊起來,你這個人,真是見錢眼開,剛才怎麽不聽你說要給老夫養老送終,真是沒出息的玩意!”
小李擡手擦拭眼角,擦幹眼淚之後,便緩緩從地上起身,滿臉笑容的說道:“剛才正想說的,給忘掉了,嘿嘿!”
莊老又白了一眼小李,直接将手裏的銀票塞進後者懷中,然後将小李推出大門,毫不留情的關上大門,将小李關在門外,被推出門外的小李又一次感動的痛哭流涕,内心暗暗發誓,以後莊老就是自己親爹,定要好好待他!
很快,小李匆匆離開了小院門前,第一時間回到自己家裏,将莊老送錢看病的事告訴自己媳婦和久病在床的老娘,得知此時,小李媳婦和老娘也都感動不已,說是要登門拜謝。
由于小李老娘無法起床,因此拜謝之事由小李和小李媳婦代勞,可等這兩口子來到小院前,在一陣敲門問候之後,院内并無人響應,擔心莊老出事的小李,翻牆進入院内。
進入院内之後,小李這才明白,莊老出去了,見此,小李隻能帶着媳婦先回家,等莊老回來在去拜謝。
莊老去哪了呢?
三刻鍾過後!
鹹陽城、左丞相府、公堂!
公堂之中,六十有八的老相張非子穿着一身一絲不苟的黑色官服高居首位,堂内兩側各坐着數名老人,這些老人穿着打扮不一,有穿着布衣,有穿着錦衣,不過總體來看,這些老人都是體面人。
堂内很安靜,無人出聲,堂内坐着的老人更是誠惶誠恐,冷汗連連,張非子則默默的批閱公文,完全将這些老人給無視了,這些老人除了各個誠惶誠恐之外,也都一臉茫然和疑惑之色,完全不知道首位上的百官之首,在他們眼中天大的官爲何将他們召集。
踏..踏.踏..
這時,堂外傳來一陣密集的腳步聲,衆人乃至張非子齊刷刷擡眼看去,隻見兩名左丞相府官兵帶着一名老者走進公堂,這名老者頭發漸白,臉上長着粗糙的皺紋,皮膚黝黑,穿着一身較爲昂貴的深灰色花紋錦衣,頭上戴着束發銅冠,約束着漸白的頭發,銅冠還插着一根銅簪作爲固定。
正是莊老!
原來,小李前腳剛剛從他家離開,左丞相的官兵就找上門來,說是左丞相要見他,莊老聞言大驚之色,左丞相要見自己?難不成官府發現了稻種的事?
惶恐不安的莊老随後問官兵,因爲什麽事,左丞相要見自己,官兵不予作答,無奈之下,莊老隻能抱着不安的心跟着官兵來到左丞相府,于是就有了現在的一幕。
當莊老走進公堂,看到堂内兩側坐着的老人,頓時有些驚訝,因爲這些老人他都認識,無一例外全是鹹陽城種田高手,其中有一大半還在中書院任夫子一職,教農堂學子種田。
看到這裏,莊老更加疑惑不解了。
朝廷到底要搞什麽花花腸子?
就在莊老疑惑不解之時,帶他前來的一名官兵恭敬的面朝張非子彎腰作輯禀道:“啓禀左丞相大人,北郊莊燕莊老已被帶到!”
張非子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同時朝着帶莊老前來的兩名官兵揮手示意道:“你們兩個暫且退下吧!”
“遵命!”兩名官兵齊齊彎腰作輯應道,随即轉身離開公堂,待兩名官兵走後,張非子便面帶微笑的對着莊老道:“莊老之名,本相如雷貫耳,請入座!”
見左丞相張非子如此客氣,莊老受寵若驚,連忙彎腰作輯行禮回道:“左丞相大人謬贊,草民不敢當!”
“入座吧!”張非子不願多語,再次示意莊老入座,莊老點點頭,坐在身旁不遠處的一個座位上,莊老入座之後,張非子環視衆人一眼,算了一下人頭,一番心算,張非子确定人都到齊。
确認鹹陽城内外的種田高手全部到齊,張非子便開門見山的對着衆人說道:“現在人來齊了,本相就講正事了,本相知道,你們莫名其妙被請來左丞相,肯定萬分疑惑,甚至有些惶恐不安!”
“本相可以告訴你們,請你們前來絕對不是什麽壞事,你們大膽放下心,也不用緊張,而本相請你們的目的,則是想問一下諸位,有沒有辦法讓莊稼連長兩季以上?又或者,能否讓一畝地多種出數倍糧食?”
沒錯,張非子将城中有名的種田大佬請來,就是問一問,莊稼能否長多季,亦或者多種出數倍糧食,張非子對此并不抱多大的希望,隻是按照流程做事。
“多種出一季?”
“這怎麽可能呢,絕無可能!”
“是啊,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一畝地若想多種糧食,也不是不可能,隻需細心照料,一般都能比普通良田多長出幾鬥糧食,但絕無可能多種出數倍糧食!”
PS:“昨天四更,今天還會是四更嗎?哦不,今天是五更,昨天是作者身體不舒服,少碼了一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