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鄭前的話王家老六王操之笑了,他搖頭晃腦的看着鄭前:“算你有本事,你也可以坐了,不過既然你有這種獨特的本事,那你就有一種獨特的待遇,你隻能坐在地上沒有桌椅,我們隻給你一碗筷一碗剩飯和一些剩下的菜湯!”
“王操之,鄭前是我的老師,他的才能前秦第一已經毋庸置疑了,你這麽說不是等于當衆罵我的老師是狗嗎?”
“是又如何?”
“想讓我們尊敬可以,我們也并不想鄙丨視他,吟詩作畫那種本事來你就是我們王家的座上賓,不然我們王家也不歡迎你!”
首先現在也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而且這次想要在東晉獲得名聲就一定要走王家分支這一脈,想到此鄭前背過一隻手裝作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既然你說了吟詩作畫,那我就和你們王家的六兄弟比一比吟詩作畫!”
老六王操之站了出來,王操之與王獻之一樣同樣是王家四大青年文豪之一,他的繪畫技能和寫作技能,在某種情況下,甚至都不亞于王獻之,他之所以這樣胸有成竹,是因爲鄭前雖然在前秦名氣大,但鄭前的手粗而厚,手心上還有一層厚厚的老繭,看樣子更像是那些習武看家護院之人,而不是像他們一樣端端筆決勝于千裏之外的人。
毫無疑問,王家人家大業大,王家六兄弟又在東晉朝廷上身居要職,更是琅琊遠近聞名的文人雅士。
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王家六兄弟可以說是琅琊地地道道的地頭蛇勢力之一。
“隻是比賽,沒有賞罰那多沒意思,那我們就來賭一場輸赢,如果我輸了我就在三樓天台上大叫三聲狗叫,如果你輸了你同樣要說前秦大文豪大将軍侯爺鄭前是一個徒有虛名欺丨世盜名之輩!”
“可以。”
黃昏時分,三樓陽台上一抹夕陽映照在王操之的臉上,王操之拿起毛筆下筆揮墨,在整張紙上粗中有細的臨摹着,眼前一條街上的鬧市上的小商小販,各家買賣,普通尋常的老百姓,王操之在三米多長的畫紙上作畫,不說把人物臨摹的惟妙惟肖把,但古畫在意其神而不注重其形,可以說王操之即便是和王獻之有差距那也是微笑的差距。
之所以王獻之這麽除名,其一是因爲王獻之喜歡四處遊曆,其二是因爲王獻之的品行一直可圈可點,更何況王獻之确實是七兄弟之中的最強者,這點絲毫沒有疑問。
看着太陽一點的一點的下山,鄭前并不急,他不在乎等着王操之畫完了他再畫。
一個多時辰之後,從黃昏傍晚,從傍晚到夜初,王操之終于描繪成了這一副算得上巨著的上品良作。
此時街上占滿了圍觀的人,大大小小的書生,一些普普通通的老闆姓。王家兄弟王操之當場繪畫,這可是少見的一幕,王家七兄弟王獻在國際上之最出名,不過在琅琊這個一畝三分地上,王家七兄弟的名聲幾乎平頭并進。
王操之畫完之後,三個樣貌中上的婢女舉起了畫,兩個人小心翼翼的舉起了兩邊一個人小心翼翼的舉起了中心,她們盡量做到小心翼翼不碰觸王操之的畫作,現在墨迹還沒有完全幹,碰了模糊了,她們又要像上次一樣挨闆子幾天下不來床了。
這些個書生們都擠上前去觀賞王家兄弟的佳作,雖然如果硬擠這個體力勞動的老百姓能把書生們擠飛,但這些書上家裏都是有錢或者有勢之輩,這個時候科舉制還沒有實行,貧苦的老百姓誰有錢有精力去學習這些寫寫畫畫的。這些書生一看,這幅巨著雖然隻用了三個小時,畫中的人物建築都生龍活虎惟妙惟肖,就連表情也栩栩如生。
這在毛筆,古代的作畫手法上,可以說是專家級到頂級大師級之間了。
“我聽說那個披頭散發的前秦漢人,要挑戰我們琅琊王家,說是自己文采比王家七兄弟還要好?”
“我看是扯淡,随便拉來一個披頭散發瘋颠颠的一個人就說比王家七兄弟強,那王家七兄弟還用不用出去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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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兄台說的都在理,王家的七座高峰,可是我們這些普通書生一聲都難以達到這個高度的!”
“我看你們都不知道行情,鄭前這兩個在我們琅琊這個城上名聲不如本土王家七兄弟,但在其餘的州名聲比王家七兄弟也并不差,而在前秦的境内鄭前這兩個字可了不得了,鄭前這兩個首先就是神仙的代名詞,而我們現在最流行的五言詩的進化版,五言絕句也是鄭前發明的,鄭前的五首詩脍炙人口,基本上周圍的幾個國家人人都會,《憫農》、《晚晴》、《春曉》、《江雪》、《靜夜思》合稱爲鄭氏五絕,前秦的皇上苻堅,曾經二次拜師鄭前,前秦的宰相王猛,曾經說過鄭前乃當今天下文學第一人!”
“這麽牛逼?”
“确實不是一般的牛逼!”
“你們這牛逼最初也是出自于他的口,形容了一個文學武學達到了一個巅峰難以超越的地步,不禁如此他還發明了,你丨妹丨啊,表示對一個人無言語無奈,還有,我擦,表示對一種實物人物極其驚訝!”
一個書生深深的看了鄭前一眼:“我現在發現這個人真的非同一般,你們看他,從王操之開始畫到畫完,他一直非常的沉穩鎮定,而王操之畫完,經過大家的點評卻有一些驕傲和心浮氣躁了,這和鄭前一比就落了下成了!”
王操之被一群人誇贊心裏極其的自豪與驕傲,他就不信了鄭前在能畫還能把假的畫活了不成,他轉過身望着鄭前:“鄭前,大家都看完了你也該看看了,不然你心裏也不可能服氣!這樣,如果你說好,那我們就沒有比的必要了,因爲自己都承認我的好過你的了,反過來如果你說不好,那你大可以把這畫直接撕了!”
王操之有恃無恐就是因爲,這幅畫台下的衆位書生這麽多人都說好,鄭前如果說不好,又心浮氣躁把畫撕了,那就等于是一個嫉妒心強的小人了,到時候不但鄭前會被扣上無才,還會被扣上無德!
鄭前看了幾眼這一副一個多時辰便畫好的巨幅創作,半響之後,鄭前拿起了這幅畫,從中心的位置一個用力撕拉一聲,這幅畫便一撕兩半,看見這一幕所有人東都愣住了。
王操之愣了一會神之後突然發狂的沖向了鄭前,不過卻被幾個哥哥拉住了,畢竟這麽多人,鄭前一看就是學過武術,打了也吃虧,王操之被拉住可他的嘴可沒閑着,他等着牛眼向鄭前大喊道:“誰讓你撕了這幅畫的,誰允許你撕了這幅畫的?”
鄭前看了看被撕成了四塊的王操之的畫,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