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花氏米鋪二樓的小桌子上鄭前和那個絕美少年正在暗自談論之中,主要是這個少年有話要對鄭前說,鄭前倒是沒想在這個少年的身上浪費時間,而祝英台和花木蘭兩女鄭前教會了她們玩翻繩子,兩女一時間覺得新鮮便一邊玩去了。
少年喝了一口鄭前泡的茶之後便不緊不慢的開口了:“天師,你可認識本宮否?”
“認識,一個多月之前陛下去前燕帶回來了一對姐弟,陛下對這對姐弟十分喜愛,如果我猜得沒錯,你就是那個弟弟慕容沖。”
“天師果然名不虛傳,我找天師是要請教天師一件說了就是大不敬的一件事,天師可知道這件事到底是什麽事?”這個少年雖然年紀不大,但卻經曆過家破人亡之痛,之後又姐姐颠沛流離忍辱負重,可以說經曆了這麽多早就沉澱的滄桑了,所以這個少年不但樣貌甩了普普通通的鄭前十條街,心思也是一樣的缜密。
鄭前故作高深的笑了笑,小樣吧,曆史我早就已經找好了存放成了txt格式放在手機裏了,機會是留給有準備的一個人的,鄭前湊近了對着這個少年悄聲說了兩個字:“造反!”
聽了這兩個字少年咬了咬牙,一張清秀的臉變了變片刻又恢複了沉穩:“天師,你好大的膽子,本宮敬你有通神之能又知天下事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忍氣吞聲低三下四,沒要到你卻冤枉本宮謀反!”
少年一雙細長的眼睛犀利的瞪着鄭前,而鄭前卻仍舊自顧自的悠閑的喝着茶,鄭前的心裏有譜,他知道什麽話該什麽時候說什麽時候該閉嘴,這個叫慕容沖的少年很明顯就是試探自己。
果然半響之後少年癱軟了起來,也不再像之前一樣氣勢洶洶,反而有一些肩膀扛不住壓力的那種疲憊:“确實我一直想要滅掉前秦恢複我前燕,他不但肆無忌憚的殺害我們前燕的子民,還把我和我姊姊俘丨虜到宮中對我們做出了的那種事,就是那樣……”
“咳咳,不用說的這麽詳細……”
“我請天師出山幫我,憑天師的本事應該沒有辦不成的事,我知道天師無意爲官對于苻堅的給的官位也是百般的推脫,不過我不管付出任何代價都要亡前秦,我知道天師如果站在我的對立面我隻能敗,所以我隻能冒險!”
“隻是你現在時機還不到,恐怕等五、六、七、八年之後我就要離開這個世界了,沒有辦法在幫你了。”
“隻要我能有這個機會,不管幾年我都願意等,不過天師能否告訴我,我們慕容世家的計劃是不是會成功?”
鄭神棍背着手,完全一副成仙得道高深莫測的唬人的樣子:“事在人爲,不過你們勝利希望恐怕真的會很渺茫!”
“爲何?”
“接下來這段話可能對你影響很大,因爲我道破天機說了未來之事,你就會有了一種掌控未來的本事,不但會從此改變自己的未來,更會改變其餘人的未來。”鄭神棍站了起來,走向了窗戶那裏假裝仰頭望着蒼天,其實是從衣袖裏把手機拿出來翻看着曆史:“通過我夜觀雲相,十幾年之後,你的叔叔慕容垂會率先叛變建立後燕,你的兄長慕容泓會相應,而被王猛因爲于理不合趕出宮的你,那個時候已經成爲了平陽的州牧,擁兵兩萬,後來你兄長的部下因爲你兄長不人道,殺了你兄長立你爲皇太子……”
“天師,那我們是不是成功恢複前燕,成爲了一個新朝代的帝王了?”
“今後的二年之内你和交戰苻堅各有輸赢,最後也占據了阿房又攻占了長安可謂戰績顯赫,不過可惜的是也就在這兩三年的光景,因爲你帶着複仇之心大肆殺害百姓,導緻了民不聊生,最後你的屬下順應民意殺了你自己當了皇上……”
“這就是我的未來嗎,隻不過我稱帝不過三年便身死的結局,天師可知道如何改變?”
“現在你知道了你自己的結局,你應該有能力去改變你自己的未來了,事在人爲,決定做怎樣的你就靠你自己了……”
“謝謝,天師對我的指導與幫助,他日我當了皇上必然會重謝天師!”
慕容沖看了一眼假裝高深莫測的鄭前,加入這個人真的站在了自己對立面恐怕後果真的不堪設想,自己來到天中最大的收獲恐怕就是知道了自己的未來,擁有了改變未來的能力。
在州牧府上一個魏遠的副将失望而歸:“大人,屬下帶人步步緊跟絲毫不敢有一絲松懈,不過當屬下跟着到了郊外田間裏的時候,才發現原來那個女子根本就不知道我們要找的那個叫祝英台的女子!”
“你這話什麽意思?”
、
“那個祝英台被人掉包了,而且就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我們的人一直滿城追着一個假的祝英台跑!”
“馬的,一千多人抓不到一個女子都她媽的是廢物!”
魏遠一把掀翻了桌子,這簡直丢臉丢到了姥姥家了,基本上所有人都知道他派了一千多人抓祝英台,忙活了一個晚上居然一無所獲,到時候所有人都會暗自談論說将軍府和州牧府上的人是垃圾中的戰鬥機。
而這個時候魏遠的一位十分看重的江湖謀士站了出來,那個謀士一撫長胡須:“大人,恐怕現在人已經被運往了侯府裏了,那兩個人明顯就是鄭前派去的人,鄭前得到了我們的叛徒朱笑天和一個镖師王麒英,正好兩大高手!而且這兩個人雖然口口聲聲說自己是州牧府上的人,但卻拿着和侯府侍衛一樣的武器,就是讓所有人都認爲人就是侯府劫走的,但就是要盆子扣在我們州牧府上!”
“他鄭前繞了這麽大的圈子到底是爲了什麽?”
“大人,你想如果鄭前今天爲了王權抛棄了一個喜歡自己的女子,恐怕支持者有之反對者更有之,所以鄭前就是要一邊明目張膽的告訴衆人人就是我劫走的,有一邊把責任推到了我們頭上,讓所有人都琢磨不透,這樣就會沒有人說他對也沒有人說他不對!”
“這厮一手好棋啊,真真假假,真就是假假就是真……”
“大人,鄭前身負異術,爲人又詭丨計多端,恐怕我們與之爲敵最後真的會吃大虧的!”
“那我們倒不如趁現在他羽翼未豐滿之前,傾巢出動将這厮殺了!”
“萬萬不可,如果大人這個時候沒有任何借口就和鄭前對戰,那麽到時候一定會被天王抓到把柄派人圍攻,到時候同樣沒有準備好的王爺也就隻能棄車保帥,恐怕大人也難逃一死!”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我就隻能眼睜睜的等死嗎?”
“我們現在唯一能利用的就是祝英台這件事,我們應該一邊想辦法找到這個祝英台家人一邊想辦法挖出祝英台!”
“現在的情況就是,如果這個祝英台一輩子待在侯府裏不出來,我們根本就拿她沒辦法,如果我們貿然沖擊侯府與鄭前沖突,那一樣會驚動上邊的那些人,鄭前論爵位還在我之上,我就算有證據也沒有權利先斬後奏!”
“恐怕我們現在就隻有等了,等我們找到了祝英台的家人之後,祝英台也一定會坐不住,如果祝英台坐不住鄭前也就一眼坐不住!”那個謀士想了想:“等我們找到祝家一家人的時候,放出消息把祝英台的父母淩遲,把祝英台的姊姊托了衣服遊行,我相信他們即便是再如烏龜殼一眼的堅硬,那也會探出腦袋的!”
“恐怕也隻能如此了!”
最近這三個月鄭前風光了起來,花式調酒和花樂福兩大公司已經開了數十家分店。
花式調酒一共開了二十多家分店,其菜品已經玲琅滿目目不暇接啥的了,前秦開了十一家,東晉開了八家,其餘的沒有和前秦交戰的少數民族也開了五家,花樂福也在周圍七、八個國家内開了十多家分店,其中還有三家船店。
花樂福專用的肥皂和豆油已經賣了小半個世界,甚至很多西域的商人甚至是王國的使者們也在花樂福采集貨物。
鄭前侯府的大廳每個月初一到初三會開門迎客三天,這三天僅招待鄭前名單上幾個國家的使臣,很多國家爲了表示對鄭前的重視親自派重臣作爲使者來鄭前這裏交換貨物,甚至有專門來鄭前的花氏企業采集的大臣。
這天初一,距離鄭前穿越後的第一個春節已經非常的臨近了,來往的各個國家的使臣都先去長安拜會過天王之後轉路來了。
鄭前這些年養成的好習慣就是早起,不管睡的多晚都會天不亮就起床,起床之後把被子給花木蘭和祝英台蓋好。
來到大廳先點燃大壁爐,在用木頭引火把婢女們那一側和自己房間的那一側的壁爐點燃,坐在沙發上把串好的羊肉串放在壁爐上烤,看着羊肉串鄭前就想起冰糖葫蘆了,這個時代還沒有冰糖葫蘆,如今冬天已到,是時候做一些糖葫蘆賺一波了。
如今土豪鄭前的後院内部裝修了一把,外面看上去古香古色和這個時代的建築一樣,雖知道一進屋就看見正大廳有一個一米高的大壁爐和一組歐式天潮丨紅的沙發,沙發上還有幾個繡着花抱枕。
當初鄭前聽說魏遠的葡萄園被掏空了之後,從西域邊境處移植了一大片白花,還邀請一群大臣去看白花,那些大臣看着這一大片雪一樣白的白花啧啧稱奇,紛紛點頭說這白花長的漂亮。晚上鄭前透着去看了一眼,發現這群二丨逼居然在觀賞了好幾個小時棉花,确實是花,不過卻是棉花,想起自己的木頭枕頭和幹癟的被子,鄭前就把棉花都給摘了下來,做成了抱枕,最後把樹又給挖走了。魏遠府上的江湖人士幾乎讓鄭前給團滅了,自己府上的大俠們偷東西也不用畏畏縮縮的。
魏遠氣的半死,但他又沒有證據證明鄭前偷了他心愛的棉花。
大廳裏沙發的中心是一個羊毛地毯和一個木質咖啡桌,咖啡桌上有一個細長的瓷酒瓶,裏面是釀酒廠特供的二鍋頭。
在壁爐兩邊有兩座讓衆女看了就會面紅耳赤的斷臂維納斯和大衛的雕像,雕刻的時候雕塑師們也尴尬異常,這讓我們雕的這個是一個什麽鬼飛機,衆女有時候就會去看兩眼,原來男子的下邊長成了這個樣子,有一個棍子一樣的東西。
早上八點左右鄭前的兩位夫人和一群婢女們還賴在被窩裏,鄭前便拿着一串在壁爐裏考的羊肉串,一邊吃一邊風風火火的走了出來,踩着後院厚厚的積雪,鄭前把手縮到了寬大的衣袖裏,長衫裏面鄭前穿着一件風衣式的羽絨,前院的大廳三、四個工人正在掃雪,很多大大小小的箱子一座小山一座小山一樣層層疊疊的摞在了前院。
大廳裏坐滿了各個國家的使團,一般都是由各個國家的重臣帶隊。
鄭前笑着點點頭表示友好,這群外國人說什麽鄭前一個字都聽不明白,主要是看看他們都帶了什麽金銀珠寶。
丨
明天恢複更新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