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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幾天鄭前幹了兩件事,買下了士兵大院另一邊的中型院子,說是中型的院子其實也是跟士兵大院和侯府大院相比,本來人家不打算賣,不過鄭前出了八十兩黃金高價,對方立馬的松了口。
現如今鄭前早就不比當初,八十兩黃金也就是九牛一毛。
鄭前把整個院子分成了兩個小院,一個小院負責生産肥皂一個小院負責生産大豆油,肥皂和豆油制作工藝都比較複雜,恐怕沒有五、六、七、八年别人是生産不出來的,所以鄭前把佩服密封在了這個大院子中。
鄭前把大牆鑿了一個洞,然後建造了拱門,從最裏面的後院一直走到酒廠和糕點廠,再走就是士兵大院,士兵大院再走就是豆油廠和肥皂廠,可以說鄭前足不出戶就可以從東走到西了。
買了這個院子之後這一條天中郊區的小街一整個都是侯府了,整個就像一個小皇宮一樣,鄭前居住的正院一個門、酒廠和糕點廠一個門、士兵大院一個門、肥皂長和豆油廠一個門一共四個門,記錄在冊算鄭前在内,共有男丁四百一十八人,女眷一十六人,不過這一個整個侯府鄭前住的地方面積分也就十五分之一左右。
由于鄭前的地位和财力早就不必當初,所以沒幾天肥皂和豆油就開始投入生産了,和酒廠和糕點廠不同的是肥皂和大豆油的定位是普通老百姓,所以一個小塊兒肥皂五個銅闆,一壇子豆油也就十八個銅闆。
薄利多銷的政策!
第二件事就是鄭前大聘請了許多木匠,按照鄭前的要求研究活字印刷和滾筒印刷什麽的,另外順便研究一下子能不能做一個自行車玩玩,估計車鏈子車轱辘上的膠皮是别想做出來了。
幾天後天潮丨紅的五姑娘的演唱會如期舉行,演唱會的時間爲一個時辰八點到十點,不過很多人爲了占位置四點多就拿着紅柱燈在湖邊的大堤上蹲點了,由于已經到了冬初,加上又剛剛下過大雨,此時的天氣也就隻有七、八度左右,這些人卷縮着身子凍得嘶嘶哈哈的,完全一副真愛粉的模樣。
這些個四、五點鍾就來蹲點的普通老百姓,基本上每三個人就有二個人拿着紅柱燈,鄭前也沒想到真有人買這種應援燈,湖水上一些大大小小的船也像電路闆一樣密集的排列了起來,一些有點小錢的都租船活着有自己的船。
随着時間的推移,湖邊大堤上的人也漸漸變得密集起來,到了六點多的時候基本上已經達到了人擠人的程度了。
鄭前本來以爲以這個時代的人丁的稀少,幾千人已經是頂天了,可沒想到才六點多就達到了一萬人這個高峰。
沒辦法這個世界隻有這一個偶像團體,獨一份,像跟風的人倒是不少,不過無奈于創造不出這麽激動人心的歌曲,加上也沒有音響設備,隻能眼巴巴的看着鄭前掙錢。
“唉……”
“我說大哥,見到五姑娘了你應該高興才對,你歎什麽氣呢?”
“你也不是不知道你嫂子不讓我追星,雖然一般都是以我們男人爲尊,到我們普通的小老百姓小商人都是隻能娶一個正室夫人的,一般在家裏其是都是你嫂子說的算,我買的五姑娘的布偶和官方畫像什麽的都被你嫂子給扔了……”
“大哥,你一天天的在碼頭抗袋子也就這點愛好,嫂子也是太小氣了!”
“就是就是,長得也不咋樣一天天管這管那的,都沒有我家蓮花姑娘一半兒的好看!”這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說着就顯得更加的惆怅了:“我們能見到五姑娘都滿心歡喜高興一整天,可五姑娘都是侯爺府上的婢女,整個人都是侯爺,隻要侯爺像要她們的身子,她們都要全心全意雙手奉上,估計侯爺天天晚上都玩到白天了!”
“你這個……”
一旁一個拿着菜的大嬸一聽立刻說道:“你們是不知道,我的侄女牛玉蘭在侯府裏當婢女,我聽我侄女說了侯爺和侯爺夫人是一個待人很好的人,她們在侯府裏也沒人安排她們幹這幹那,而且吃得好穿的好,都把侯府成了她們自己的家,而且侯爺每天都忙到很晚一般連睡覺的時間都少了,到現在侯爺除了生意沒在後院銀樂過!”
“真的?”
“千真萬确,我侄女可以說是夫人的專用婢女吧,眼看耳聽還能有錯嗎?”
此時人擠人的難免會有一些摩擦,所以鄭前派來一百人小隊拿着普通刀劍組成了巡邏小隊。
鄭前把三十多個專業的鐵匠請到了士兵大院,日以繼夜的按照自己的描述研究闆甲雙手和單手唐刀,前些日子才有小成,一套技術還不算成熟的闆甲加上兩把大小唐刀已經初步研究成功了,闆甲這種東西是貼身的必須量身定做,這第一套闆甲和大小唐刀是爲鄭前量身定做,鄭前穿上闆甲,感受了一下,感覺這個輕量級闆甲也就二十八、九斤的樣子,加上兩把唐刀也就不到三十五斤,一般的步兵完全可以承受的住。
由于唐刀不好做,這幾天幾十個鐵匠在上一群幫忙的工人也隻是制作了一百多把唐刀。
看着鄭前穿着闆甲帥氣的模樣這群士兵一陣向往,而對于唐刀這種高端武器士兵們也愛不釋手。
感覺來到侯府之後雖然訓練強度比較大,但一般一天也就十個小時左右,而且幾乎每天都有牛肉吃都有一邊工廠專門定制的高度酒喝,現在又給了他們趁手的武器和高強度的盔甲。
這些士兵感覺自己是幸運的,都很感激侯爺給了他們這些舒适的生活。
但也都知道養兵千日用兵一時,到時候他們也一定會拼命的,雖然一身鐵對付那些隻有箭頭是鐵的對手也死不啥樣。
到了七點五十的時候來自個個城市甚至各個國家的各位粉絲們,心裏緊張了起來,一想到見到偶像就滿心的歡喜。
演唱會馬上就要臨近了,在大堤上很多商販活絡了起來,買茶葉,買布偶的,甚至還有租凳子的,湖邊停靠的一搜大船上有一家官方超市花樂福超市,花樂福超市如今才開了第一家。
在這艘大船上船頭進船尾出,整個船艙人擠着人就如同鬧市區的過街通道一樣。
聽說有一家叫什麽稀奇古怪的超市什麽的開業了,花氏企業的老顧客祝兄和唐兄又來捧場了,這兩個人的隊伍已經快擴大成爲了四個人了,對内稱呼分别是唐兄、祝兄、文兄、徐兄,這個四個人都是文軒書院的書生,同時也都是天中外縣的縣令之子或者大富大貴人家的公子,情投意合,被一些無聊的人叫爲天中四大才子。
老四徐兄在大堤的台階上看見船艙裏黑壓壓的一片下了一跳:“唐兄,這裏人擠人的要不我們還是算了吧!”
“徐兄,我和祝兄有這個vip卡啊,這個vip卡可以一帶一走vip通道!”唐兄指着人相對比較少的二樓:“雖然看起來也是比較擠,但比一樓也要好的很多啊!”
“如此甚好!”
四個人來到二樓大賣場,就見到了人山人海的景象,基本上每一個攤位都派來十幾人的長隊,呈現一種狼多肉少的奇觀,四個人也隻能老實巴交的排隊了,畢竟是侯爺的店,聽說司隸校尉在侯爺店鬧事都被打個半死,他們又有幾個膽子。
好不容易擠上了前台幾個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一頓掏腰包。
唐兄是一個愛美之人所以先問衣服:“你們這裏有什麽男子可以穿的新型好看的衣服?”
“特殊的有,男子穿的款式很單調,顔色也隻有灰色和黑色兩種,一般也都是布衣,有風衣和西裝兩種,女子穿的就要多了很多品種,顔色也變得多種多樣,有婚紗、旗袍、普通長裙、公主裙!”
鄭前是經過嚴格的考慮的,可能這個時代的人最開始的時候不太會接受褲子,認爲穿裙子是正統,所以男子穿的西裝也隻是擺設,大風衣就不同了,從頭到腳都能蓋住。至于女子的衣服,鄭前把基本上長裙類型的衣服全都搬了上來,這些個長裙好看又不漏肉,想要看見滿街短缺熱褲是别想了,至于旗袍由于比較貼身,鄭前怕這個時代的報保守女子不接受,也隻讓自己那家衣服鋪子生産了一小部分。
鄭前要經過推敲調查,不然穿越的像王莽一樣,搞什麽社會經濟主意學,最後被老百姓生吞活剝了。
鄭前這次穿越做足了準備,還把各個朝代的服裝款式都存了照片,不過看來看去的真的區别都不是特别的大,一般就隻是一些細節的區别,到了現代突然穿了西服襯衣那才叫區别大。
“布衣,誰穿布衣啊!”
那個小厮在開業之前接受過禮儀訓練,超市和酒館一樣,每天早上跳早操,晚上開例會,算上開例會的時間一般早上六點上班晚上六點下班。這家超市暫時由那個女掌櫃暫時管理着,有自己的店長,女ceo也表示自己分身乏術了,實在管理人才太稀缺了,此時這個小厮耐心的解釋着:“我們侯爺說了,絲綢的衣服太軟不适合做這種類型的衣服!”
小厮有耐心,後面的人就沒那麽有耐心了:“你到底買還不是不買,不買趕快給我起來,後面還有百十号人呢!”
“我買我買,那個什麽風衣雨衣的多少錢?”
“三十五兩黃金!”
“我天,一件布衣而且,你家店是不是又開始搶錢了?”
“這位客官,如果你不喜歡特殊服裝,還有一些絲綢的較爲便宜的唐、宋、明、清四種服飾!”
唐兄本來想說算了,但一看那一件風衣,那件風衣雖然是用布料做成的,不過卻十分的精緻,上面有八顆用金子做成的大衣扣,兩臂上還有六顆黃金做成的扣子,可以說做工極其的精緻,而且看着就特别帶感。
一下子就心動了,果然花氏出品,必屬精品呐!
“牛逼啊!”
半響,捧着一個大箱子的四個人好不容易擠出了花樂福超市,唐兄和文兄兩人基本上把超市新出的貨品都搬了一個遍,至于外面有的鍋碗瓢盆收拾什麽的,傻丨逼才擠的半死在這裏面買。
四個人把自己箱子裏的貨物依次的到了出來,裏面有一些瓶瓶罐罐,和一些布料包裝的一些東西。
唐兄看了一眼湖邊樹林裏沒有人,唐兄七手八腳的把自己的絲綢外衣托了仍在了草叢裏,然後非常珍惜異常小心翼翼的打開了包裹,裏面有一件黑色的布衣,唐兄怎麽也沒想到,自己會扔掉絲綢外衣摘掉絲綢冠帶換上這一這身布衣。
“牛逼不牛逼?”
其餘三人一看唐兄穿着風衣帶着禮帽的樣子,感覺毫無違和感,雖然第一眼看起來有點怪異,但勝在物以稀爲貴,估計以這身裝扮走在大街上絕對百分之百的回頭率,而且看着也覺得很紳丨士,三人都贊同的點點頭:“牛逼!”
“雖然牛逼,但看着确實比較古怪,這種衣服估計應該不能取代我們現在的服裝吧?”
接着三個人開始流着口水吃着在花樂福賣的新品,其中有薯片、炸雞、啤酒、辣條四種。
文兄打開了一個帶着木頭塞子的瓶子,裏面是冒着氣泡的一種液體,一般冒着氣泡的水酒都被認爲的有毒的,所以三個人你推我讓的,最後唐兄嘗了一口用麥芽釀制的麥芽酒:“這個好喝啊,味道簡直不一般呐!”
“我嘗一口……”
唐兄喝了之後三個人輪流的喝了罐子裏的啤酒,都點點頭表示不錯。
接着四個人又吃了薯片和辣條,祝兄感覺薯條好吃,唐兄感覺辣條是極丨品,總之就是衆口不同罷了。
這幾個人或許沒有想到,他們居然會在公元三百多年吃着一千多年之後的薯片和辣條,唐兄還穿着一件一千多年之後才開始盛行的風衣,簡直是最摩登的古人了有木有。
辣條的制造是鄭前用大豆做豆油偶爾想出來的,不過沒有辣椒,隻能用花椒和芥末代替辣味。
好在這個時代鹽、糖、醋老三樣都已經有了,不然蛋糕就沒法做了,相傳春秋六國齊國是産鹽的大國,而糖和醋發展都在商代,現在魏晉時期的糖仍舊是甘蔗汁的純在。
這個時候在一搜裝滿花燈的大中型花船上,上面用五顔六色的布料做了十分逼真的道具假花,船的周圍挂滿了紅燈籠,在一樓的一間待機時之内,裏面全都是侯府内院的女子,包括花木蘭也一起幫着化妝穿婚紗款式的白紗裙,每一名女子穿上了長長白紗裙之後都像是天上飛下來的仙子一般。
對于這個世界上沒有的款式的衣服,由侯爺親自設定的,這些婢女包括花木蘭和牛玉蘭基本上每人一個。
可以說出了牛玉蘭和花木蘭之外,這些婢女基本就是侯爺樣的十二仙女。
而鄭前帶着祝英台和四個大俠從小船上了王爺的大船,王爺好不容易借着聽歌曲的機會宴請天中大大小小十幾位官員,本來鄭前不打算帶着祝英台,不過得知王爺要介紹自己的第十三房小丨妾,這些大大小小的官員爲了讨好和禮貌也都帶了小妾或者正室,加上祝英台聽說宴會上有許多女子,那天那個女子的樣子,爲了保護夫君提出了主動跟着。
鄭前也是第一次見到這些天中的官員,一個一個的見到老百姓都是老虎,到了鄭前這隻真正的老虎面前都變成羊了。
一個一個又送玉扳指又送金元寶的,鄭前又一個一個的都給他們退了回去。
這些大臣以爲侯爺嫌少,都絞盡腦汁想自己有什麽拿得出手的東西。
宴會大廳裏是一人一個小桌子,中間有一個主位屬于王爺,另外兩邊一邊有八個客位,魏遠盤腿坐在左邊第一張鄭前坐在右邊第一個位置上,鄭前和魏遠地位相當都是二品,相比之下魏遠更加有實權。
鄭前表示三個月之後自己的軍隊全副武裝之後,就把魏遠的州牧府和将軍府都推到。
見到這麽多身穿官服的大人們,祝英台有一些緊張,畢竟在小老百姓的眼裏九品芝麻官那也是一個大人物。
祝英台的父親是做生意的,經常因爲縣令馬俊生馬大人的爲難而愁眉不展,母親也和自己說過馬大人是掌管一縣的父母官官大位大他們惹不起,小時候祝英台就認爲馬大人是一位人人都惹不起的大魔王級的人物。
不過如今馬大人正坐在夫君這一排的第六位,夫君往下屬六個桌子才到馬大人。
見到其餘的大人也都巴結自己夫君,祝英台就沒有這麽緊張了,看到身後一副王獻之臨摹的自己夫君的詩,祝英台忍不住小聲朗讀了起來:“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祝英台越是膽怯這些個大人,他們就越偷看祝英台,因爲祝英台長得漂亮,讓這些大人的小丨妾在祝英台的對比下也都黯然失色,都想着把祝英台占爲己有,其中尤其是好丨色心強魏遠一心想着搬到鄭前收藏他的一妻一妾。祝英台本來也沒有這麽漂亮,這個時代的女子皮膚一項幹枯暗黃,不過用了高檔化妝品之後祝英台更上了一層樓。
魏遠笑着望了望對面待在鄭前身側的祝英台:“這位夫人,你居然知書達禮,那你也會寫字了?”
“會呀!”
“一個女子會詩書的可不多,這可是一件了不得的事啊,那你是在哪裏學的詩書啊?”
“羅紅書院……”
“哈哈哈,早就聽說幾天前有一位仙人的弟子帶着一位美貌非常的女子出現在紅羅書院,那個美貌非常的女子曾經是紅羅書院的一位女扮男裝的弟子,我就猜想是夫人呐!”魏遠哈哈大笑着喝了一杯叫二鍋頭的高度酒,一拍桌子:“來人,把這位夫人,哦不,把這位小丨姐給我抓起來關進州牧府上的大牢,擇日開堂審理!”
“那我倒要看看誰有這個膽子!”
這個時候船艙的門口一聲接着一聲的拔刀聲聲聲不絕于耳,鄭前帶着護衛和魏遠帶着護衛互相對峙着。
祝英台也懵了,想起鄭前之前說的在外面不許說是羅紅書院的書生,這才幾天祝英台就忘了,剛才鄭前瞪她,她還以爲鄭前不想她和别的男子說話來着,一看現在的狀況祝英台知道自己應該大概可能是惹禍上身了。
祝英台很少穿女裝,之前被人一問祝英台就會回答羅紅書院四個字,剛才也就是下意識的回答了一小下。
可鄭前也沒想到祝英台居然這麽不帶大腦,人出門了大腦還在家裏放着呢,腦袋裏面空的空的!
“侯爺,今天在王爺的面前也不是本官不給你這個面子,你我同朝爲官,如果這個女子真的是你的小丨妾,甚至是你的婢女本官都可以假公濟私放她一馬給侯爺一個面子,但據我所知這個女子既沒有寫入鄭家的族譜,有沒有一副能拿得出手的賣丨身契約,可以說你們什麽關系都沒有吧?”
“魏大人,在這個鴻門宴上我确實拿不出證據來,但我今天就是要保她,你打算怎麽辦?”
“我魏遠當官數十載,豈能畏于強權,侯爺要是敢抗法那我大着膽子将侯爺一并拿下便是了!”魏遠的國字臉用那一雙冷漠的眼睛望着再坐的各位官員:“再坐的各位大人,該輪到你們出來站隊的時候到了,你們想過沒有我倒了侯爺完整無缺的坐在那裏,你們又能剩下幾人?”
“王爺,我認爲魏大人說的是啊,侯爺公然抗法這是不把天王不把王權放在眼裏的表現呐!”
一個大人說了之後有一個大人站了出來:“王爺,下官認爲在這個船上大家本應該好聚好散,不能因爲一件不大不小的事傷了和氣啊,我看要抓人也不急于一時!”
“周大人,你這明顯就是偏袒侯爺吧,你是收了侯爺的好處了,還是你們一起藐視王權想取而代之了?”
“你!”
這個時候魏遠再一次的站了出來:“各位大人,你們這麽你一言我一語的實在太亂,我和侯爺一左一右各坐兩邊,就像我說的你們站隊吧,同意抓人的就站在我這一邊,不同意抓人的就站在侯爺的那一邊!”
祝英台也不知道說什麽才好了,現在隻要鄭前一松口自己就會被抓,可能被魏遠小事鬧大最後把自己一家人都抓起來。更何況自己被抓會遭到什麽祝英台也想過了,以魏遠的性格,自己恐怕也保持不住一身清白了吧。
這個時候一陣稀稀疏疏的搬桌子的聲音,最後鄭前這邊就剩下了四個大人和一個不知道如何押寶的大臣了,鄭前沒想到還有四個大臣站在了自己這一邊,本來自己與他們就沒什麽交情,況且自己又不占理。
“侯爺,我勸你還是放手吧,我船上有十六個護衛而你就隻有六個護衛,動起手來你占不了便宜吧!”
鄭前一把拿過了一旁一個雜牌将軍的佩劍,拔起了劍把劍鞘狠狠的砸在了魏遠的桌子上:“魏大人,你想你有沒有命等到你的十六個人沖進來,你想過沒有你死了一切都完了,人死如燈滅!”
“你這話什麽意思?”
“我的本事你知道吧,等我讓你死了之後,如果我說魏大人觊觎我小丨妾的美貌被我失手殺了,你比我更明白,這些個大人又能有幾個站在魏大人的一邊呢?”
這個時候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老王爺的開口了:“魏大人,這個女子确實犯了法沒錯,侯爺保護這個女子确實也是包庇,但這好歹也是本王的船,好歹也是本王的宴會,本王乃是天王的皇叔,你在本王的船上抓人是不是也算藐視王權?”
前有狼後有虎,魏遠好不容易想到搬到鄭前抓鄭前的一妻一妾的方法就隻能拖延了,不過今天魏遠可是卯足了勁要抓這一位讓他後院的一百多位美女黯然失色的絕世美女暖床了,魏遠咬了咬牙:“既然王爺都開口了,那我再等等也無妨,反正這個船在湖心她就算插翅也難飛,不過上了岸之後誰要誰攔着本官,都是包庇妨礙執法!”
鄭前也把劍還給了那一位雜牌将軍:“将軍,好劍呐!”
“一般劍,一般劍!”
各位大臣各懷心思的吃着喝着,可能是魏遠那邊沒有地方了吧,那一位馬大人又把桌子搬回來了,魏遠也瞪了他幾眼。
祝英台有一些害怕了,看着情況是天中的州牧二品伯爵要動自己,可能鄭前不保護自己自己恐怕就隻有一死了,想着想着祝英台便低着頭默默流了眼淚,憑自己智商,看來這個這個世界真的不适合自己。
他會保護我的吧,他一定會保護我吧,畢竟我是他的女人。
鄭前安慰似得安撫了她的後背:“放心,我不會放棄你的,不管對方是誰不管到了什麽時候我都不會妥協……”
“嗯……”
聽了鄭前的話祝英台覺得有一股暖流在心田裏流動着,這一聲我不會放棄,讓祝英台覺得跟着這個男人值了,或許當初的自己選擇了鄭前會是自己最正确的決定吧。
祝英台感覺到從這一刻開始,或者自己真的喜歡上了鄭前,雖然喜歡不是愛,卻也向前跨進了一大步。
喜歡上了鄭前,祝英台也很高興,這不就是自己一直想要的嗎?
一個時辰之後宴會結束演唱會也圓滿的畫上了句号,各位大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娘了,在大堤上将軍府一千多人組成的一大隊士兵在人群中開口,擠進了人群中包圍了整個大船。
祝英台緊緊的跟着鄭前生怕一不小心把鄭前跟丢了自己小命不保,上了岸之後,前面就看了就爲了抓自己一個小女子出了一千多人的魏州牧,而鄭前也回過頭看着身後的祝英台:“你不能在跟我走了!”
聽了這句要抛棄自己的話,祝英台半響才反應過來,立刻覺得心灰意冷:“什麽?”
“如果你不想被抓,你就拿着這把刀自盡吧,我能幫你的就隻能到這裏了!”鄭前把一把小匕首遞給了祝英台的手裏:“我推薦你去自盡吧,因爲即便是你活着被抓了之後受盡折丨磨你還是會死!”
“你告訴我,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訴我,你說的這一切是真的嗎?”
“真的。”
“你說過放棄我,不管對方是誰不管到了什麽時候你都不會妥協,這句話剛剛才說過現在才在我耳邊飄蕩着……”
祝英台緊緊的抓着鄭前的手,鄭前是她唯一一個依靠了,她打心眼兒裏不想失去鄭前。
祝英台不怕死,紅顔也終究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重于其他好看的山,但一直保護着自己鄭前,這麽冷漠的推開自己扔掉自己,那一種撕心裂肺的疼痛對于祝英台來說真的比死的痛還讓她難以承受,或者相比于之前對梁山伯的好感,她對于鄭前的感情早已經是喜歡,甚至是愛了。
鄭前是冷漠的,他一把就甩開了祝英台手,轉身就帶着一群侍衛向着侯府的方向頭也不也不回的走去。
不過祝英台居然又去抓鄭前的手,抓的很緊,看得出她真的不想讓鄭前放棄自己。
“英台,我的兵還有沒有盔甲和武器,現在事發這麽突然根本來不及準備,如果因爲你我的三千人和魏遠的一萬兩千人面對面作戰的話,雖說魏遠的是烏合之衆,但我赢的機會也不過半,因爲你一個人就死了幾千人,太不值了!”
“鄭前,我不怕死,我不是沒有去死的勇氣,我隻是不上受到傷害而已,尤其被你傷害,你真不知道嗎,我費了好大勁兒才讓你才讓我自己喜歡上你的!”祝英台哭了好半天拉着鄭前的手一直不放開:“我不求你帶我走,也不求你像對花姊姊一樣一個人面對七千人,我隻求你能讓我死在你懷裏!”
“沒這個必要了。”
“鄭前,我知道你今天喝了許多的酒,隻要你說你喝醉了我就原諒你……”
“我清醒的很。”
鄭前甩開了祝英台的手頭也不回的帶着自己護衛走了,祝英台癱軟在了地上。望着鄭前的背影祝英台一直不停的哭泣,她還在做着最後的努力:“鄭前,隻要你能回頭對我哪怕是漏出一絲一毫不舍的感情,我就會原諒你……”
可她等了半天,卻隻見到鄭前越行越遠的身影和士兵們越來越近的身影。
鄭前,爲什麽我還是不想去恨你,我爲什麽就這樣傻呢?
祝英台沒有絲毫的留戀,看着向着自己沖過來的士兵拿起了鄭前給自己的匕首,一咬牙照着自己的小蠻丨腰刺了過去,匕首整個刺進了祝英台的小蠻丨腰上,隻留下了一個匕首的手柄,祝英台驚訝的看着那把匕首。
一把拔出了匕首又刺了進去,然後又拔出了匕首,對着自己的手腕刺了刺,發現匕首自動縮了回去又彈了出來。
這個匕首是被人動了手腳的,一受到外力就會自動的縮回去,根本就傷不了人,而且匕首手柄裏面居然還有紅色液丨體,匕首一縮進去就會擠出一點紅色的如同血迹的東西,看起來真的像是受傷了一樣。
這個匕首壓根傷不了人,就是小孩玩的吧!
看着一群士兵沖向了自己,在祝英台心急如焚的這一刻,湖水裏突然濺起一片水花,兩個黑衣人沖了出來。
一個黑影急速的略過一個黑衣人拔出了背後一人長的唐刀,最先沖過來的五個士兵被一瞬間秒殺了!
另一個黑衣人湊近了祝英台,用蒼老的聲音對祝英台不大不小的聲音說着:“這位小丨姐,鄭前那個不講情義的東西心狠手辣的抛棄了你,但是我們老爺魏大人可以重情重義啊,我們魏大人可舍不得你這樣的美人去伏法啊,不過當着這麽多人的面他又不能假公濟私,所以才命我們兩個暗中來救你!”
“這樣的生的機會我不要,我甯願一死了之!”
“别啊,小丨姐我知道你已經身受重傷了,你去身後那個米鋪等着我們兩個!”此時那個抵擋着士兵的那個黑衣人一把一人長的唐刀,這種改裝的唐刀和日丨本刀也相差無幾,一樣的細長,黑衣人每掄起一下都有至少三個士兵倒下,片刻時間一千多人的隊伍硬生生的被他削去了一個棱角。而這個和祝英台說話的老者拿起了實木硬弓,一隻手挂着三支箭,一發三連射,幾乎每一箭都射中了一個敵兵。
祝英台自己由于這把奇形怪狀的匕首的原因,看上去身上有兩處血花,可她根本沒受傷:“但我沒受傷……”
“其實你已經受傷了……”
“但我真沒受傷……”
“你現在已經受傷了知道嗎,你從糧店後面穿過去,我們帶着你去湖邊的小樹林裏去見魏大人!”這個黑衣老者心急如焚想要一把把祝英台推進糧店,不過舉起了手看了一眼祝英台還是不能下手。
心想,老爺的小丨妾這是怎麽搞的?
不過那個一個人攔着一千人的黑衣人也漸漸挺不住了,兩個人向着糧店靠攏,祝英台也靠在了門邊。祝英台一項他們帶着自己去見魏大人還能是爲了什麽,自己的第一個男人是鄭前,不管如何他都将是自己唯一一個男人。不過現在鄭前都不要自己了,魏遠卻對自己念念不忘,想了想祝英台還是覺得自己還是早死早超生吧,别延誤了投胎的時辰。
這個時候一隻手從糧店裏甚了出來,拉着祝英台的手腕一把把祝英台拉進了糧店。
“木蘭姊姊!”
進了糧店之後,祝英台望了一眼拉了自己人,一看居然是自己那個沒良心的夫君的正室夫人,自己把她當作親姐姐一樣的花木蘭,看見花木蘭祝英台就像見到親姐姐一樣大哭着抱着花木蘭。
沒想到夫君不要自己了,夫君的夫人居然來救自己了!
除了花木蘭之外,糧店裏還有自己的小婢女銀心,銀心居然穿着和自己一樣的裙子,帶着跟自己一樣的頭飾,除了臉之外就好像自己的翻版一樣,銀心有一些依依不舍的忘了一樣祝英台,然後頭也不回頭的向糧店的後門處跑了過去,走之前還留下了一句話:“小姐,記得照顧好自己!”
“銀心!”
“放心吧,銀心不會有事的,朱笑天和王麒英兩大高手會保護好她的,如果對方發現不是你沒有必要去拼命!”
“啊,那兩個自稱是魏大人的人是我們府上的朱笑天和王麒英嗎,現在都已經叛變成了魏遠的人啦?”
“傻。”
花木蘭來不及多說抓着祝英台的手腕,進了樓梯側有一個小門,小門裏面有一個隻能容得下一個人的小空間,花木蘭帶着滿頭霧水的祝英台一起進了那個小空間裏,關上門之後那個糧店夥計把幾袋子糧米放在了小門之外,擋住了小門。
恐怕很少人注意到樓梯裏面還有一個空間。
不過由于樓梯裏面的空間比較小,又是一個斜坡,花木蘭要低頭屈膝,祝英台一樣要低頭屈膝,而且擠擠巴巴的兩女根本連都動不了,花木蘭和祝英台不但兇緊緊的貼着對方,而且雙**叉的位置,花木蘭的大腿正好緊貼在了祝英台的雙腿中間,祝英台感覺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傳來。
心裏猶如小鹿亂撞,身體猶如螞蟻亂爬。
來不及多想祝英台趕忙問花木蘭:“木蘭姊姊,你們怎麽會……”
“都是你有一個好夫君了,那幾個小時你們宴會裏他爲了你真的做了很多……”
“夫君?”
“就是鄭前啊,你不是在心裏早就已經把鄭前當作你的夫君了嗎,昨天還在夢裏大喊着不要這個樣子夫君,那裏不能親!”花木蘭笑着看着面紅耳赤的祝英台,爲祝英台擦幹了仍舊殘留在臉頰的淚水。
“我是說夫君都做了什麽,不是不是,你是不知道鄭前都那麽對我了,我真的不知道我自己該怎麽辦了!”
“英台妹妹,還是叫夫君吧,夫君比你大了很多你叫鄭前别人聽見也怪怪……”
“以前是由于沒有結婚,怕他以爲我是一個不好的女人,所以不叫他夫君,現在我是真的不怎麽想叫了……”祝英台感覺命運跟自己開玩笑一樣,一連遇見兩個渣男,不過對于鄭前她除了有些失望并沒有太多的恨意吧,畢竟鄭前曾經照顧她保護她,給了她一段快樂的時光,她不想去抹殺,這個時候祝英台接着問道:“我是問他到底爲了我什麽了?”
“夫君不到萬不得已不會因爲這件事和魏遠對抗,因爲這樣不但沒有準備好的三千士兵會送命,而且夫君公然反抗王權到時候皇上也沒有辦法替夫君說話了,到時候可能夫君的一切努力都白費不說,我們也會陷入危險之中!”
“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千真萬确!”
“那既然他真這麽爲難,那我就原來他了……”
“這就原諒他了,那你當原諒也有點太廉價了吧!”花木蘭微笑着的看着祝英台:“其實夫君在表面上抛棄了你,實際上帶着自己人光明正大的回侯府,就是爲了證明他沒有參與解救你的計劃當中!”
“嗯,我有一點明白了……”
“接着夫君叫朱笑天和王麒英兩大高手從水上迂回救你,讓我在湖邊這個糧鋪上等你,讓我挑一個女子假扮成你,這樣這一千多個人就會追着假的你亂跑,而我們就在這裏躲着,等到他們都去追假的你之後,我會帶你回侯府!”
聽起來好像鄭前并沒有放棄自己,而是想了一系列的救自己方法。
想到這裏祝英台一下子雨過天晴了,再一次變回那個明朗少女祝英台。
祝英台知道自己是喜歡上了鄭前,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真正喜歡上一個人到底什麽樣子,可能就像現在這樣盲目吧。不過對方做什麽都不會恨對方,總是想方設法的給對方找借口讓自己原諒對方。
“雖然聽不懂,但感覺好像很嚴密的樣子,夫君真聰明……”叫着鄭前夫君祝英台面紅耳赤,一邊看着花木蘭有沒有嫉妒自己,看着花木蘭一樣像親人微笑的看着自己,向着花木蘭之前對自己的照顧,祝英台真的覺得花木蘭真的很好很好,甚至覺得鄭前有了花木蘭這個正室,也是不錯的,想了想祝英台接着問道:“那我還有一個疑問,就是夫君既然不能讓人知道,那在船上就不能讓人回去準備了,而且那群人都看着夫君,夫君是怎麽把計劃告訴你們的?”
“行啊,原來我家的英台妹妹也不傻啊?”
“木蘭姊姊,你别逗我了,我真想知道你快說吧……”
“夫君趁着上茅房的機會把幾個裝着書信的酒瓶蓋上了木塞,扔到了湖裏,每一次上茅房夫君就扔三到五個,他在信上說如果有誰撿到了這個酒瓶,就找大堤上侯府的兵衛,讓這個兵衛通知在花船上的我!”
“那夫君有沒有紙和筆怎麽寫的書信呢?”
“英台妹妹,這就是夫君爲了你做的最偉大的一件事了,他始終是那個讓我們愛着卻有心疼的男人……”
“到底怎麽了?”
花木蘭拿出了一張灰色的布條,緩緩的打開了上面寫着幾個鮮紅的字體“我是天中侯,幫我聯系我夫人,必有重謝”,花木蘭把那個布條展開放在了一雙小手之間:“夫君他扯了自己裏面的衣服,劃傷了手,用血寫的這些字……”
“這……”
祝英台接過了這張紙條不禁又一次流淚了,想起了夫君之前和自己說過的話“放心,我不會放棄你的,不管對方是誰不管到了什麽時候我都不會妥協……”,原來他這一份心從來都沒有改變過,經過這一次之後祝英台和鄭前的感情已經得到了升華,或者兩人隻差了一個婚禮了吧。
“夫君一共寫了十一封血書,九封這樣的求救信,兩封告訴我如何救你的書信!”花木蘭一邊幫着自己夫君擦去祝英台的眼淚一邊緩緩道:“我爲了告訴夫君我收到了書信,當時在花船上的我讓五姑娘的惜沫,趁着一首歌的空餘時間講了一個我和夫君的故事,在軍營裏我給夫君縫衣服結果我受傷了,血就滴答在了碎布上,後來夫君知道就把我罵了一頓,以夫君的聰明才智,一定知道我是暗示他看見了他衣服上的血迹了!”
“木蘭姊姊,真聰明,有能文能武的,而我好像一跟你比就像一個什麽都不會小木偶一樣……”
“不啊,你回答也不少的,尤其是你還會煮東西做飯,況且與我和愛莎相比夫君好像就喜歡你,好像就喜歡你這樣的什麽都不懂的,既聽話又溫順的小美女!”
“愛莎?”
“夫君還有一個夫人叫愛莎,愛莎才是真厲害,不但就像冰雪女王一樣控制冰雪,曾經還是一個繁榮國家的女王!”
“啊!”
小樓梯暗格裏氧氣越來越稀少了,祝英台大口的喘了幾口氣,感覺兇前有一種花木蘭給她的壓迫感:“木蘭姊姊,我實在不明白我們女人有這兩個肉球到底有什麽用的?”
“聽老一輩說,好像是有了小孩之後爲了小孩填飽肚子給小孩喝奶的!”
“喝奶嗎,說起來剛才我吓得一直都沒感吃飯,現在肚子餓的癟癟的了,我也想喝奶……”
“可我還沒有奶啊……”
“我是說牛的那個奶……”
在兩女面紅耳赤的把話題向着奇怪的方向發展時,樓梯暗格的門突然被打開了,披頭散發的鄭前出現在了兩女面前:“兩個姑娘們,在這裏聊什麽呢,出來迎客了!”
“夫君!”
祝英台也不管什麽禮義廉恥了,不管結婚沒結婚,直接開叫夫君了,而且祝英台一下子沖出去摟住了鄭前的腰,抱住了鄭前把臉貼在了鄭前的兇膛,花木蘭也不示弱,去鄭前右側擠着進去也抱住了鄭前。鄭前反手抱着了她們的後背,感覺這一刻的自己還是很幸福的,當然也可以性丨福!
花木蘭吓一跳,因爲夫君身後居然站着一位比女人還妖丨豔的男子,比女人還俊美的男子,不過一眼望去花木蘭真的不知道到底是男還是女,可以說是一個角色的男子也可以說是一位傾城的女子。
讓花木蘭戒備的是,這個性别成謎的少年或者少女一直瞪着自己夫君的背影:“天師和兩位姊姊這麽相愛,時時刻刻都不忘記表達這種滿滿的愛意,真是讓本宮羨慕啊!”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