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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完了文的又來比武的,馬文才打來了自己父親從小訓練到大的一小隊八個人的小隊的護院,對于比武那是鄭前比較在行的自然也是來者不拒,看了這八個人隻是比一般人體格強壯一些,比自己的護院還差了很多,鄭前連比試的心都已經沒有了,隻不過想走走過場罷了。
本以爲會一對八,讓自己快些解決戰鬥,沒想到對方居然還一個一個來。
一個一身肌肉的壯漢還藐視的滿是優越感的看着鄭前:“不要因爲你們學文的會幾句詩詞就了不起,真正保衛親人的還要靠我們這些武人,真正抛頭顱灑熱血的也是我們這些武人!”
“你到底想說什麽?”
“我想說,吟詩你行,但跟我這個從小苦練的人比武你就是自讨苦吃!”
對方已經擺好架勢了,而鄭前還懶洋洋的站在比武場中心,既然對方這麽驕傲自滿鄭前也不客氣了,隻見鄭前對着另外七個人比劃比劃說:“另外的七個也别站着了一起來吧,我讓你們雙手!”
“對付你,我一個人就夠了,張狂的小兒等着受死吧!”
那個壯漢以爲鄭前不知道他多厲害,舉着拳頭向着鄭前沖了過來,鄭前一個側身躲了過去,接着猛然跳起身給對方的後腦勺補上了一腳,對方站不穩一個狗吃翔的姿勢趴在了地上。這一招就把一個大漢給解決了,這更讓看官們驚訝的長大了嘴巴,剛才一瞬間就創造出一首堪稱經典的五言絕句,這已經就是大神了。
現在居然又一腳踢倒一個壯漢,而且這個壯漢比他自己壯了很多,這個人簡直就是有毒!
牛逼了我的哥!
在馬文才的眼神示意下另外三個壯漢向着鄭前沖了過來,三個壯漢極度小心翼翼緊張的架勢,顯然是被鄭前剛才的一腳暴擊給吓到了,其中一個壯漢沖在了最前面,心裏想的就是一招之内把這厮撂倒,決不讓這厮有還手的餘地。
馬文才看着三個壯漢餓虎撲羊的架勢,心裏笑了,這下子讓你牛逼啊,看我家的護院門不一瞬間就把你打的滿地找牙,讓你抱着我的仙女,讓你出風頭,給我打給我狠狠的打!
其餘的看官也愣住了,雙拳難敵四手,這個文學大神不會就此挨揍了吧。
祝英台也是雙手合十祈禱着,鄭前剛才一連創作四首詩已經讓祝英台大爲驚訝了,自己未來的夫君居然就這麽的厲害,那自己還崇拜什麽王獻之,本來還想着上次在船上都沒和自己崇拜的偶像王獻之說幾句話,有些惆怅,本來向着下一次見到王獻之一定認識認識,不過自己有了夫君,夫君一定會吃醋自己去和别的男人認識,所以祝英台隻能作罷。現在自己夫君就這麽厲害了,甚至讓長安第一才子都拜倒在腳下,自己還崇拜王獻之幹什麽,天天崇拜夫君就完了呗。
現在看着夫君被三個人圍攻,祝英台的心有提了起來,都說夫君打架很厲害,但雙全難敵四手,這麽多人夫君能打敗嗎,記得上次在小胡同夫君一個人打了八個人,這點人應該不成問題吧。
祝英台剛想完,鄭前一腳踢在了第一個沖上來壯漢的兇口,那個壯漢被踢了飛了起來,一下子撞在了身後的另一個壯漢的身上,兩人雙雙摔倒滾在了一起。
鄭前一點沒耽誤時間,他有一腳踢在了最後一個壯漢的肚子上,那個壯漢被踢飛,直接摔下了舞台。
“都說了一起上吧!”
鄭前說了這話沒人認爲鄭前是裝逼,都認爲這是一種牛逼的表現,因爲鄭前一腳一個不說,還能一腳雙殺,大家也都在吐槽,怎麽不一起上呢,這不是耽誤人家這個文學大師兼武學大師的世界了嗎?
直到今天我才真正的了解了夫君的一角吧,怪隻怪自己本來就笨,加上之前一直又執着于那個啥那件事。
“阿彌陀佛!”就在馬文才跳着腳快郁悶的暈過去的時候,人群突然讓開了,一隊和尚從人群中走出向着舞台的方向走了過去。領頭的和尚一副老态龍鍾的模樣,白胡子身披金色的袈裟雙手合十完全得道高僧的架勢。另外身後跟着十八個身穿黃色絲綢,渾身肌肉爆發的年輕和尚。
看着這個老和尚的樣子,人群中突然有一個書生大叫着:“是東林寺的方丈慧遠大法師!”
“難道,這位大師就是那個号稱知天地鬼神的通天法師!”
“聽說大法師出生的那天天降異象,霹雷閃電的,許多人都看見一道道閃電就像是一條條神龍一樣翺翔于天際!”大家越說越神乎其神,一個書生忍不住說出了一些以訛傳訛事:“聽說還是連天王都要尊稱一聲老師,天王還冊封于東林寺爲國寺,與一品太常大人一起掌管着祭祀和生死之事!”
“這事不假,我爹曾經去過東林寺施善,那裏面富麗堂皇的,甚至連柱子都刷了金漆,裏面的佛像一個一個的都是金身,在後院甚至還有一個三米多高的金身大佛,我爹一摸腰包實在有點尴尬了!”
“我表哥就是在哪裏做和尚的,聽說那裏待遇可好了,喝的都是好酒而且頓頓吃肉……”
“頓頓吃肉可還行……”
“你們别瞎說,慧遠禅師是真正得道高人,是真的值得我們去尊敬和愛戴的一位大師……”一位書生面色尊敬看着慧遠大師:“老一輩恐怕都知道,慧遠禅師老年之前一生雲遊天下四處施善,不過的風霜雨雪一直不顧,甚至一些瘟疫之地慧遠禅師也絲毫不懼,聽說十年前,慧遠禅師給了鬧饑荒快要餓死的一家人一塊肉之後,就消失了很久,後來才知道原來慧遠禅師無力救那一家人,而那一塊肉是他腿上的肉!”
“慧遠大師,真的一位值得人尊重的一位得道高僧啊!”
聽了這一段話之後,裏裏外外的書生們全都帶着尊敬看着慧遠大師,慧遠大師能有現在的好日子真的就對了。
這個慧遠大師帶着所有人崇高的眼神走向了舞台,畢竟傳說已經把這位大師說成了活在人間的半神了,而台上那個羅紅書院的新生一樣讓大家刮目相看,甚至也已經達到了一些真的懂文學的書生的眼裏大神的稱号。
就在所有人都好奇這個大師爲什麽來這個小書院的時候,大師極其空靈的聲音響起了:“鄭施主,沒想到今日一見果然聞名不如見面啊,不知你可讀了老衲昨晚給鄭施主一封信?”
“讀了……”
“鄭施主,老衲希望你能回頭是岸,不要執意一意孤行一錯再錯,這樣最會越走越遠越錯越多!”慧遠大師向着鄭前雙手合十念了一聲阿彌陀佛:“鄭施主,你隻是一個生意人一個官老爺,爲什麽要欺騙大家說你是一個仙人的弟子,可以帶着一些人死後成仙得道,爲什麽要口出狂言欺騙天下人?”
鄭前也是笑了,這個老頭子昨天叫人來信說要當面揭穿自己的謊言,還大家一個真實的世界。
鄭前明白這其實就是自己觸犯了某些人利益了,自從自己陰差陽錯的當上了仙人的弟子之後便掀起了mp4mp3的神仙狂潮,就連鏡子和小木梳和牙刷和被披上了仙界的影子,這都跟鄭前沒關系,都是這個朝代的人自己這麽認爲的,鄭前不會傻了吧唧的說公布什麽官方證明,到時候人家要問不是仙界之物,那是哪裏的,那鄭前也隻有啞口無言了。
後來甚至皇帝都非常的相信自己是神仙的弟子,經常時不時的在宮内就提起自己。
自從有了mp4之後皇上去東林寺的次數明顯減少了,甚至這幾個月隻去了一次,本來皇上經常去禮佛,以祈求死後能成仙得道什麽的,不過mp4之後顯然就已經有了死後成仙得道的資本了,這個東林寺自然就失丨寵了。
于是看着日漸衰敗的東林寺,就連寺院的和尚們吃肉都吃不了好肉了,主持大師這才不得不出手。
隻要在衆目睽睽之下,證明自己比鄭前這個神棍要強,那麽自己的寺院就能從立威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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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師既然是一個得道高僧,爲什麽一味的最求這個凡塵的名聲和利益,大師就不怕有所修爲嗎?”
“鄭施主,這既是佛祖交由我的任務,我的任務就是發揚我佛……”慧遠大師一副成仙得道了的模樣一直藐視着鄭前:“請問鄭施主,你既然口出狂言說自己是神仙的弟子,那老衲請問施主你真的見過神仙嗎?”
“我并非對大師有什麽意見,更不是對寺廟和和尚有什麽意見,我認識一個天中報恩寺的一位真正的遠離世俗的住持,我經常和他去下下棋,指導着一些小和尚練武,證明我也一樣有佛緣,我本不想和大師站在對立面,因爲這對我對大師都沒有好處,隻不過大師卻爲何咄咄逼人?”
“鄭施主,還請你不要轉移話題,你還沒有回答老衲的問題,你真的見過神仙嗎?”
“那麽我反問大師,你既然說佛祖交由你的認爲你見過佛祖嗎?”
“老衲有幸,蹭見過佛祖一面,佛祖全身灑滿了金光賜我以上刀山下火海的不世法力!”慧遠大師寶相莊嚴的解開了身上的金色袈裟:“佛說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爲了這世上的萬千生命,我今天就願去在這凡塵之中經受這一次上刀山下火海之苦,也希望鄭施主能夠驚醒!”
這個時候一個插滿了匕首的木頭立柱被埋在了舞台一邊,在這過程中慧遠大師一直緊閉雙眼雙手合十,一副了然于胸的沉穩鎮定模樣,一個小和尚用其中一個刀刃把一個繩子割斷了,那些書生一看是真的刀都吓得倒吸一口涼氣,敢上刀山的人恐怕在坐的隻有這位已經成仙得道的慧遠大師了吧。
在柱子立好之際,慧遠大師被一個小和尚伺丨候着托了鞋子,光着腳走到了木頭立柱旁。
祝英台吓得不敢看,祝英台一項膽小,他依附在鄭前身邊把臉埋在了鄭前的兇前。
慧遠大師雙手抓着上一節匕首的鋒刃一隻左腳緩緩的擡起,踩在了第一節匕首之上,然後又邁了另外一隻腿又踩在了另外一節匕首之上,之後兩隻腳穩穩的站在了鋒刃之上。
這老頭一定是假和尚,一定江湖賣藝的所假扮的假和尚。
“我天!”
“這個牛逼了我的哥!”
“慧遠大師一定是有神佛的保佑才能在刀山上平安無事,那可以連繩子都可以輕而易舉的隔斷的瘋了的匕首,你們沒看慧遠大師一直沉穩如泰山一般嗎?”一個書生帶頭真誠的對着慧遠大師雙手合十。
之後一群書生也對慧遠大師見過佛祖堅信不移,要不怎麽能在刀山上平安無事,在大家一聲又一聲的驚呼中慧遠大師一步又一步的向着立柱上攀爬着,這讓很多書生搖搖頭表示不敢相信。
祝英台看了一眼又吓得趕忙傳了過來:“鄭前,你說慧遠大師真的是佛祖賜給的法力嗎,不然怎麽會不受傷?”
“這個就比較複雜了,首先有一定的技術還不夠,還要經常的練習腳部,讓腳底闆有一層厚厚的繭子作爲保護,然後通過牛頓的定律通過技巧讓腳心大面積受力,以減小那個一處力量的承受……”
“牛頓嗎?”
“怎麽,你也知道牛頓嗎?”
“知道啊,我做飯時就知道牛要炖着吃才好吃的……”
鄭前一聽無語了,這該死的四次元超前意識是一個什麽鬼,打趣的看着祝英台:“以後你就知道牛不熟的也能吃……”
這個時候慧遠大師的雜技表演的上半場已經結束了,接着大家看着一排被擺好的石頭上燒了很多樹枝破葉子還是什麽的,片刻之後一個和尚把一塊布扔在了樹枝葉子鋪蓋的石頭上,隻見那塊破布立馬的着火了。這樣各位看官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這要踩上去那還不被燙熟了啊!
不過慧遠大師卻不怕,隻見慧遠大師仍舊一副面色平靜的樣子,可能是會一些輕功,慧遠大師踩着輕快的步伐三步并作兩步在八、九米長的一條火路上,幾步便邁到了對面。
這群看官看得搖搖頭表示不可思議,都認爲慧遠大師的身體已經達到了刀槍不入水火不侵的地步了,如果不是刀槍不入的地步爲什麽上刀山不受傷,如果不會水火不侵的地步爲什麽下火海不受傷?
一個書生忍不住一聲歎息:“慧遠大師估計已經達到了金身不朽的地步了!”
“估計也差不多了!”
“我們居然見到了慧遠大師這位傳說中的活佛,真是夠幸運的了,回家我一定跟家裏人也說一說!”
到了對面之後一個和尚伺丨候着慧遠大師穿鞋,披上袈裟,穿戴好之後慧遠大師便直逼鄭前而來:“鄭施主,老衲這一身本事正是佛祖所賜,如果鄭施主能夠像老衲一樣上這刀山,下這火海,那老衲便再無話可說,回去了之後将我的寺廟解散了便是,但要是鄭施主不能,那就請鄭施主不要迷惑世人,讓世人走彎路!”
鄭前還沒說話,一個書生便替鄭前大聲喊着:“能!”
而鄭前現在俨然已經成爲學霸們心中的偶像了,這一個其貌不揚的書院新生居然能一腳踢倒一個惡霸,居然能一口氣創造四首頂尖的詩作,這已經可以堪稱爲大神的神迹了,即便是做不到上刀山下火海也沒啥,不過這些學霸們也紛紛希望鄭前能再一次創造奇迹,另一個書生也大聲喊着“能!”
半響沉默的鄭前開口了:“上刀山下火海,我不能做……”
聽了這話也沒有人感到意外,畢竟鄭前不是真的神,有一兩件不能做的事簡直情有可原。
鄭前也不保證自己做了會不會受傷,畢竟自己沒表演過這種雜技,雖然自己知道原理繭子也挺厚的,但自己一個新手也不是生死關頭犯不着爲了這點事把自己腳傷了,自己還有很多事要做呢。
王獻之有一點失望,不過他感覺還是自己要求的太多了,自己老師畢竟不是一個什麽都能的人。
祝英台也感覺自己夫君已經很厲害了,不用在厲害了,都是這個大和尚欺負了自己夫君,以前自己還跟着父母姐姐去寺廟求個上上簽,現在感覺寺廟也不要去了。
“鄭施主,你自稱爲神仙的弟子,你不會一點都沒有學過什麽吧,既然如此那你按照約定和大家說一聲你并不是所謂的神仙的弟子,這都是你說了假話吧!”
“大師,我不能上刀山下火海不證明我就什麽都不會吧,每個人都各有所長,法術一樣分爲很多種方式。”
所有人都不知道鄭前這句話什麽意思,難道還有峰回路轉。
王獻之剛開始也是奇怪,不過突然就覺得這個話有一些熟悉,好像是那天在船上自己老師說了這句話,然後就畫了那一副堪稱精緻的絕品的畫作,然後有創造了五言絕句,成爲了五言絕句裏程碑式的人物,始祖級人物。
“你這是什麽意思?”
“大師,我可以在煮沸的油鍋洗手,這算不算是一個絕技呢?”
聽了這話全場嘩然,油鍋裏洗手,這比之上刀山下火海還有過之而無不及啊,這個其貌不揚的新生到底是哪位大神?
這個時候一群鄭前的下人搬來了一個裝着油的鍋子,從那些書生的面前經過的時候,每個書生都向着鍋裏看上了一眼,一眼就斷定果然是油,這些書生全都興奮了起來,本來以爲看了看幾場戲就結束了,沒想到一年級大對決,把一個大神級的人物給牽扯了出來,這個人物一陣過五關斬六将。
現在居然一個一個的上刀山下火海,油鍋裏洗手了,今天見到這麽多神迹,就算這一輩子沒有白活了。
“大師,你知道我爲什麽敢在這個油鍋裏洗手嗎,因爲這個油鍋可不是一個普通的油鍋,它能變别一個人是不是善良,是不是一個真心爲了别人而活的人,如果心存惡念就免不了被燙傷,惡念越多燙傷的就越嚴重!”鄭前背過手一副我就是神棍的模樣,不過這幅模樣在别人眼裏不知道有多麽高深莫測。
慧遠大師看了一眼鄭神棍,知道鄭神棍是沖着自己而來,想了想慧遠大師突然有了一個注意:“既然鄭施主是神仙的弟子自然有法力,自然不能分辨出善惡忠奸,如果要證明鄭施主說的不錯,還需要找一位心地至真的人才可!”
“正巧,我身邊就有一位叫做祝英台的書生,她便是一位大師所說的心底至真至誠的人!”
“我?”
祝英台還在發愣,不知道怎麽回事便被鄭前一把拉到了前面,然後鄭前半命令的對着祝英台說道:“把手伸進油鍋裏,好好洗洗手,洗完了用我手上幹淨的抹布擦一擦!”
一聽鄭前讓自己把手伸進這個煮沸的油鍋裏祝英台差一點吓尿了:“你說什麽?”
“把手伸進油鍋裏!”
“不不,我真的不敢……”
“沒事的,你根本不用怕!”鄭前抓着祝英台的右手手腕就向着油鍋裏放,祝英台吓得都快哭了,想掙紮又因爲自己的蚊子勁兒掙紮不過鄭前的力道,況且鄭前是自己未來的夫君,暗自性格和教育祝英台都不會反抗鄭前的決定,更不會對鄭前拳打腳踢的,想方設法的的找理由的祝英台的心裏急的要死。
“其實我昨天晚上還偷吃過蛋糕,我并不是一個至真至誠的一個人!”
“不要緊!”
“我還打死了一隻蚊子,我傷害了一個小生命,所以我一定會被神仙懲罰的!”
“沒事!”
“其實我覺得我昨天是做的太過分了,我不應該把那件事對着梁山伯說,更不應該不聽你的話,穿着女裝來表演一個跳河的婦女,最不應該是我不應該因爲好奇偷着看了一眼你的那個地方,隻不過那裏一直頂着挺不舒服……”祝英台也是吓蒙了,忘了大庭廣衆的,自己手都要被放在油鍋裏了祝英台哪能不崩潰,她可是最怕疼的了,祝英台見承認錯誤也不管用就退隐其次:“我右手還要寫字,還要吃飯,實在不能失去,你要是喜歡就把我左手給煮了吧!”
“你要洗手,用兩隻手洗手……”
看到這一幕看官們一陣唏噓,先不說祝英台是男是女,總之長得這麽漂亮就一定是女的吧,不過有一些心靈手巧的書生們已經發現其中的問題了,因爲其中的祝英台很好奇的東西,還能頂着,那應該有七成是男子的那個小弟了,祝英台好奇小弟不就證明自己沒有嗎,祝英台沒有小弟還不能證明祝英台是女子嗎?
這個和尚從來不認爲祝英台是男子,祝英台長得漂亮又穿着女裝,雖然不知怎麽沒有兇,但這也百分之一百是女的吧。這些書院的學生常年認爲祝英台是男子,這個時候也需要一個祝英台不是男子的正當理由。
不過大家無語的是這個男人真的一點也不知道憐香惜玉呢,把美女的手放在油鍋裏炸,這種事都能都能做得出來。
要不是看過鄭前一腳一個踢着大漢,這群人都要群起而攻之了。
很多人有一種替祝英台去把手炸了的沖動,不過看着嘩啦啦的油鍋這些人又吓得把手縮了回去。
“那你記得,你一定不能不要我了啊……”祝英台可憐巴巴,這一次倒是下定了決心也不用鄭前助攻了,直接一個用力把雙手都伸進了油鍋裏,伸進油鍋了之後祝英台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聲慘烈的叫聲:“啊!”
“你仔細感覺燙不燙在決定喊不喊好吧……”
“咦,不燙,好像還很暖和……”祝英台驚訝的看着自己那一雙在油鍋裏被油炸的白皙細嫩的小手,确定了自己手确實是放在了油鍋裏油炸,不過爲什麽會不燙了呢,自己還以爲都能炸成了豬手的那個樣子了。祝英台想起剛才的樣子有一點尴尬,就好像一個掉在水裏大喊救命的人,發現水才剛到腳踝。
暖和……
看着祝英台的絲毫沒有受傷的手,這些人驚訝、震驚、膽寒的都有一些顫抖了,這滾滾的油鍋怎麽可能不燙呢?
鄭前表示是因爲醋的密度比油要大,而醋的沸點溫度隻有四十度左右,在油裏放醋一定會被沉入油底,然後點燃了火把的時候沸騰的其實隻不過是醋,所以看起來是沸騰的油,其實隻是醋的四十多度而已。
鄭前把祝英台的手擦了擦,祝英台吓得都要哭了,不過這裏卻有這麽多人,等回去的時候一定找個時間好好哭一哭。
“大師,你也看到了不但祝英台可以把手放在這個油鍋裏洗,我也一樣可以,這證明我說的話是成立的吧?”
“那這個……”
“大師,現在這種情況你也看見了,你不把手放在裏面那大家就一定會懷疑你不敢,那你因爲什麽不敢呢,就是你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虧心事吧?”鄭神棍早就知道這個通天法師是一個假和尚,從報恩寺自己下棋的和尚知道的,是一個殺人反爲了掩飾身份假扮的,後來生意越做越大,開了分店,和尚也越來越多。現在寺廟裏已經金碧輝煌了,他的那些強道的同夥現在也在裏面逍遙快活,還冒充慧遠大師,今天他惹到自己頭上給他點教訓也不錯。
“阿彌陀佛,我不如入地獄誰入地獄,老衲自然問心無愧的活在這個世上……”
慧遠大師看了一眼祝英台的手,沒什麽特别的,細皮嫩肉的上面一點傷痕都沒有,雖然不知道是怎麽一個回事,但這裏面一定有蹊跷就是了,現在就是自己不伸進去那就證明自己心裏有鬼了。
慧遠大師之前的工作也是腦袋别褲腰帶,于是也不墨迹一把把雙手伸進了油鍋裏,不過慧遠大師也不傻,他把一隻左手試探性的先伸進去一小塊兒實驗了一小把,沒想到雖然熱的有點受不了,但卻也還在人能承受的範圍之内。
慧遠大師笑了,就這也想爲難我這個得道高僧。
鄭前也笑了,現在的油溫升高了是因爲醋已經煮完了,油的溫度升溫快,慧遠大師沒有準備一定拔不出來。
于是慧遠大師把兩隻手伸進裏面,剛想動一下子,就聽見滋啦一聲一股濃烈的烤肉味傳來,絲毫沒有任何防備的慧遠大師的手被炸的外酥裏内的,雙手一瞬間紅了一大片。
“啊!”
慧遠大師一聲傻豬一般的慘叫,一個書生剛想說仔細感覺燙不燙在決定喊不喊好吧,一看慧遠大師手都炸熟了。
慧遠大師一把坐在了地上抱着手疼得一直在地上打滾,生氣的望着鄭前就想把鄭前生吞活剝,他怎麽也不明白剛剛還不熱的油怎麽自己剛放松想洗一洗手的時候,突然就熱的受不了了。
慧遠大師氣憤不已,一腳踢在了架着油的支架上,沒想到那個支架那個不結實一腳踹塌了,由于慣性油鍋一下子向着躺在地上打滾的慧遠禅師灑了過去,慧遠大師來不及躲閃一下子油都灑在了腿上,又一聲劇烈的慘叫聲。
油是極其容易着火的東西,慧遠禅師這一腳踢翻了油鍋油灑在了下邊的火堆上,這也讓下面的着的更旺盛。一個火苗飛濺到了慧遠禅師滿是油的褲丨裆上,一下子褲丨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着了起來。慧遠禅師估計今天出門沒看過黃曆,不然怎麽鄭前弄了一個油鍋把他全身都給炸了不說,還把褲丨裆給燒着了。
“快,快,滅火滅火啊!”
那些小和尚也是比較生猛,直接把慧遠大師翻了過來,一人一腳噼裏啪啦的把火給踩滅了。
估計慧遠大師的小弟是踩的用不了了,不過慧遠大師是和尚,小弟也真的沒什麽卵用。
慧遠大師奄奄一息還不忘了一直咬着鄭前,隻見慧遠大師有氣無力的指着鄭前:“一個油鍋而已你想證明什麽,你不是仙人的弟子嗎,仙人都住在高高在上的天上,那你怎麽不上天呢,是不是仙人不讓你上天啊?”
“慧遠大師,我覺得你應該多休息一下少說話,回去抹點牛肉醬一年半載的也許能好……”
“既然是神仙你再人間做什麽,你怎麽不上天呢?”
“我上天呐,我也沒說我不上天呐!”鄭前沒想到這麽摩登的一句,你怎麽不上天呢,慧遠大師居然把提前量打了幾千年前這麽遠,真是不佩服都不行,看着大家的目光顯然已經對自己會法術深信不疑,不過自己昨天晚上收到了慧遠大師的信之後爲了确保萬無一失,準備三個,不表現一下也是浪費了,于是叫人拿來了一個筐框裏面有一根手腕一般粗細的繩子,把筐連帶着繩子一起仍在了舞台之上。
“師父,弟子在人間替師父積德行善,替師父傳揚去仙界的mp3和mp4發放給有緣人,可沒想到很多人都說弟子是妖人,還說弟子的出現在人間刮起了一陣妖風,還請師父給弟子一個同往上天的通道,接弟子上天吧!”
這個mp4和mp3和自己是神仙的弟子這一件事現在很多人懷疑,朝廷上很多大臣都奏本讓皇上以妖言惑衆的罪名抓了鄭前,所以說鄭前一旦證明不了自己是神仙的弟子,就會被抓,當然說一千道一萬鄭前也不會被抓住的。
今天鄭前要做的一件事就是堵住悠悠之口,證明自己千真萬确萬卻就是神仙的弟子。
鄭神棍雙手伸向了天空,腳下不緊不慢的跺了三下,這個時候天空中已經好巧不巧的變得烏雲密布起來,這絕對是鄭前也沒有預料到的一大助力,畢竟鄭前手機上的天氣預報也不好使了,天天都是晴,白天二十度晚上二十度。
“請師父給弟子一條通天之路吧!”
鄭神棍剛說完框裏的繩子便動了起來,繩子的一頭被一個看不見的手拉扯着,直直的向天空中拉扯了過去,看起來就是鄭神棍的當成了神仙的師父在用這個繩子給鄭神棍搭設一個通天之路。
那些個書生們在霹雷閃電的大白天裏吓得臉色蒼白,要不是知道鄭神棍的師父是神仙而不是鬼魂,這些人早被這一奇異景象吓得四散而逃了,不過這幾百個書生都覺得不可思議,眼前的男子居然真的是一個神仙的弟子。
鄭神棍也不墨迹,一把抓着那個繩子将整個身體挂了上去,不過鄭神棍不敢向上爬,因爲他怕把裏面的棍子給弄折了。這個時候祝英台顧不得其他快步走了過來,自己夫君真的就要上天了嗎,那自己和木蘭姐姐怎麽辦,難道自己還沒有當成了小丨妾就要守寡了嗎,祝英台吓得趕忙阻止:“鄭前,你走了在乎你的人和木蘭姐姐怎麽辦?”
“也對,我還不能走!”鄭前趕忙順坡下驢下來了,而那個繩子還在接着被那個無形的手向着直挺挺的天空拽了着。
這個時候那個慧遠大師大喊道:“那個繩子一定有鬼,大家不要害怕,去抓着那個繩子!”
不過并沒有人理會慧遠大師,都一愣一愣的,你都說有鬼了,還讓我們去抓,我們又不是神仙的弟子專門去抓鬼的!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