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舉鼎


“夫人,有些話我就直說了,男人都喜歡善解人意的溫柔的女子,總體來說就是順從的女子,像老爺那種大男子的那樣的男人就更喜歡了,就像二夫人這個樣子,夫人記得我的話要對老爺溫柔善解人意,加上我交給你的那幾招看似無意實則有意的一些平常生活的小招數,用不了多少就會把老爺降服了!”

“真是無語,那我不是要改變性格了?”

“夫人,你可以對老爺溫柔一些對别人還是一樣的率真啊,這樣老爺也會感覺你對他的特别!”

花木蘭的聲音有提高了一個八度:“我不溫柔嗎?”

“……”

在花木蘭先向ceo取經之後打算像鄭前取精的時候,鄭前可是忙的腳不沾地的。

車騎大将軍不但給了鄭前以前一千匹高頭大馬,還特意送給鄭前五十匹隻供皇親國戚使用的貴族馬。這種貴族馬因爲長得太瘦,因此基本沒有用在戰場上的,都是一些民間少見的極品。

鄭前特意挑一匹最優秀的在湖邊溜了溜,感覺這匹馬甚至比自己在《花木蘭》的世界中那匹白馬還快。

這三千名士兵說是什麽精英士兵,一個一個雖然肌肉也有繭子也有,不過卻一身布衣兩手空空,一群手無寸鐵的士兵,估計這個苻堅知道自己最近幾個月賺了不少,特意把他們身上的鐵都被拽了下來。

隻有其中的王宰相送個自己的一千名死士倒是每個人身上都帶了一把匕首,巴掌大的鐵。

鄭前聽車騎大将軍吹上天的一千死士挑一個長得小的叫到自己身邊,挑另外一個兩千家鄉兵的精英中挑了一個中等個頭,在從自己的工人裏挑一個大個子,一個一米六八一個一米七八一個一九八,分别給他們三個一人一個弓箭:“你們幾個表演射箭我看看,第一名十兩銀子、第二名五兩銀子、第三名一兩銀子……”

“是!”

鄭前也知道不能以個頭論高低,不過個高的塊頭大的畢竟一般情況下力量都要大一些,在一些方面也有優勢。

鄭前特意叫人把靶子挑的遠一點。

第三那不是倒數第一嗎,即便是倒數第一也能得到一兩銀子,簡直爲賺不賠的買賣。

第一個工人率先拿起了弓箭,在他任務不就是一拉一射嗎,看着也簡單的很呐。不過他連射了三弓,都沒有一箭碰到過靶子,第一件扔進了湖裏,第二箭居然直奔着鄭前的腦袋上去了,不過讓鄭前一腳踢飛了,第三箭吓得放棄了。

那個精英士兵三箭都射中了靶子,不過可能有一些運氣成分,有一箭距離中心比較近有一箭差點就射在了外面,差點沒有像那個工人一樣鬧出了笑話,三發都有內丨射。

第三個一米六八的死士就了不得了,三箭皆命中靶心,而且弓箭的射速也比前兩個。

射箭鄭前不在行,估計如果他射也沒有一箭命中靶子的。

“你們三個一起怕那棵大樹我看看你們誰爬的最快,倒數第一做三百個俯卧撐,倒數第二做一百個俯卧撐,倒數第三做五十個俯卧撐,現在就開始爬樹吧!”

“是!”

這賞罰什麽的也太随便了吧,倒數第三那不是第一嗎,第一也要做五十個俯卧撐,這還讓不讓人活了。一些士兵心裏不由得想到,這實在讓他們摸不到自己的大老闆的喜怒哀樂。

三個人最開始都及精會神的爬樹,不過到了爬過了一大半兒的時候,三個人便扭打起來,不過最後還是那個死士獲得了勝利成功生存在了樹上,看他熟練的姿勢恐怕也經常訓練爬樹。

最後鄭前又讓他們搬石頭,看誰的力量大,那個精英士兵和工人一個搬了七十斤的石頭一個搬了一百斤的石頭,不過那個小個子死士卻一人搬動了一百八十斤的巨石,這讓這些士兵和工人看的張目結舌。

鄭前本來在想要不要把他們混合在一起,不過現在看來有必要因材施教了,分爲特種丨部隊一般部隊兩個等級,這些死士們便是特種丨部隊,而那些家鄉兵就隻能委屈一下當一下一般部隊了。

鄭前打算在自己軍營裏建立鐵匠鋪,專門給自己的士兵研制高檔的全身闆甲,在《冰雪奇緣》裏一身鐵罐頭的西方騎士總覺得挺牛逼一樣,不過鄭前不會加一些沒用的裝飾,能省的地方的鐵盡量都給去掉,比如大丨腿裏和胳丨肢窩那裏,如果真的正好讓人把大丨腿裏胳丨肢窩都砍到了,那也隻能算他們倒黴了。鄭前之所以省鐵,倒不是因爲省錢,隻不過想要減輕全身闆甲的重量,不過全身闆甲有很多活扣,好像應該不好做吧。

一千人配備裝了貼身馬甲的高頭大馬,給一些二、三米長的鐵長矛穿刺,五百人配備巨盾和單手唐刀,另外五百人同樣配備二、三米長的長矛和單手盾,至于特種丨部隊就一律配備一人高的唐刀。

而特種丨部隊配備複合弓和實木箭,一般部隊配備對技術要求并不大的手弩,到時候都能當一當弓箭手。

麻雀雖小,但要五髒俱全。

鄭前雖然不懂冷兵器的分配,他就知道怎麽分配防丨彈衣和狙丨擊手什麽的,但一身鐵的部隊怎麽也不至于太遜吧。

另外鄭前要給自己的三千士兵找一個長期駐紮的地方,白天的時候鄭前已經讓自己已經正式冊封爲管家的毛興去買下了那個半死不活的镖局,那個镖局拘束有幾百年的曆史了,即便在戰亂的時代也一直堅持沒有關門,不過由于這一代的繼承人不善于打理,不懂得降價減價,一成不變的做着生意,久而久之就被曆史所淘汰了。

士兵成群結對的進着侯府一邊的王家镖局,鄭前一邊詢問镖局買下镖局的始末。

一邊大門口,很多失去了工作哭嚎的老頭老太太什麽的背着包裹多門而去。

“這個镖局總體來說也隻是一般的市場價格,跟老爺那個侯府占的便宜自然不能相比,不過這裏我看了一眼有大片的空地和密集的房屋,還有倉庫等,我在裏面一打量足足比我們的侯府大了三倍,而且還有一個大型的地下隐蔽的避難所,聽說這裏三國時期就是駐兵和避難之處,有一些沒有翻新的房子看起來有點陳舊!”

“嗯,還有呢……”

“還有就是裏面的一些雜七雜八的人都讓镖局的王掌櫃給了銀子打發走了,不過王掌櫃和十幾個镖師都還在,他們不忍離去還想讓這個頹敗的镖局東山再起,可王掌櫃年紀大了已經沒有當年的意氣風發了!”

“這樣吧,這些镖師要是實在不走的話就留在我的府上和我那些大俠們當護院吧!”

“老爺,這些镖師隻是追尋王掌櫃,不過王掌櫃雖然已經年過五十,卻有一身好武藝,他不但是江湖英雄榜的第五名,年輕時還當過朝廷的一個六品雜牌将軍,對于管理軍隊也在行,我本來想留下他替侯爺訓練軍隊來着……”

“那怎麽沒留?”

“王掌櫃說了他隻敬重勇士和英雄,侯爺名聲極好而又位高權重,但如果侯爺能舉動那個前院祭天的青銅古鼎便舍去老命以殘燭之身替侯爺賣命也未嘗不可,不過老爺,我看了那個大鼎,少說也有三百五六十斤,天下沒幾個人舉得動的,這一定是王掌櫃不想在老爺手下做事,但又知道老爺是權貴不敢得罪,所以想出的推托之詞!”

“走,去看看這一位隔壁老丨王!”

王掌櫃叫王麒英,聽說不但武功高強會領兵更是一位精通中醫的業餘郎中,大才多才之人都有一些心高氣傲,王掌櫃自然不肯屈居朝廷當一個下屬,卻又不敢直接拒絕這一位位高權重的侯爺,隻能想出一個這樣的辦法了。

畢竟自己拖家帶口,侯爺不高興一聲令下幾千士兵攻進來,自己也畢竟雙拳不敵四手。

鄭前進後院的時候十一、二個镖師正在收拾這镖局的一些兵器和雜書,正在裝在一個馬車上用繩子勒緊。

“王大爺,别收拾了,帶着镖局的弟兄都留下吧!”

“草民先多謝侯爺的美意了,不過草民的條件是不會變的,隻要侯爺能舉鼎草民願爲侯爺赴死在所不惜,我的這些孩子們也願意爲了侯爺而留下!”王麒英一邊觀察鄭前的面色一邊說道:“如果侯爺不能,那就請高擡貴手吧!”

一聽這個明顯是爲難的條件毛興先不願意了,雖然自家老爺有幾番功夫,但也不可能舉起将近五百斤的私鼎吧,對于便開口維護自家老爺:“你那不是爲難我家老爺呢,那個鼎那麽沉恐怕也沒有人能舉起起來吧!”

“并非草民爲難侯爺,那個鼎草民就舉得起來,侯爺要是舉不起來我的這些孩子們恐怕心中也藏有不服吧!”

“侯爺要是覺得舉不起來,自可不舉!”

“你說我不舉!”

“當然!”

“那我就跟各位镖師和王總镖頭打一個賭,如果我舉起了這個鼎,你們就按照之前的約定簽了賣丨身契去我府上當護院,如果我輸了這個院子我不要一分錢在退還給你們,并且我爬着從這個門出去!”鄭前知道自己不顯露點實力,他們都以爲文學才是自己的長處,而且居然說自己不舉,那天晚上自己可以一直舉着,可謂男人的尊嚴。

聽了鄭前的話,幾個镖師漏出了不屑的笑意,他們都以爲鄭前是不知道那個鼎有多大,還以爲普通一百多斤的鐵鼎呢,這麽大的鼎整個前秦也有幾個,其中一個兩撇胡子像是師兄一樣的镖師站了出來:“我們怎麽敢讓堂堂侯爺爬着出去,侯爺輸了隻要不讓我們爬出去那就足夠了,如果侯爺赢了,我們甘願一輩子當牛做馬!”

“你說的算嗎?”

另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镖師接口:“在我們這裏師兄和爹爹說的就算,他們說的我們也都要聽,我也願意發誓如果我輸了我願意給侯爺當馬騎,去侯爺田裏給侯爺拉上犁!”

“好!”

一群人呼呼啦啦的七拐八拐的去了後面的一間大院子裏,院子裏有一個石頭平台,上面有一個巨鼎,裏面裝着大半鼎祭祀用的一些五谷和香灰,看起來這一個大鼎加上裏面的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有五百斤了。

本來期待這鄭前看着看見這個大鼎之後會臉色一變,面露尴尬,可沒想到鄭前居然仍舊一副沉穩的表情。

故作沉穩,裝模作樣!

這就是這些镖師心裏的一種想法,不由而然的冒出來,他們總镖師可是江湖英雄榜的第五名。

那個王麒英也沒有客氣,直接咬了咬牙做了一個深呼吸堅定了一下意志走向了那個大鼎,而且他根本沒有讓人把裏面的香灰和谷米什麽的掏出去,就想這麽一把舉起四百多斤重的東西。不過王麒英也要顧慮一下自己五十多歲的老腰,聽說有一個楚王舉一個也是四百多斤的鼎,沒走幾步把腰閃了,就被砸死了。

舉鼎有風險,下手需謹慎。

那些镖師和毛興坐在了石台階上,毛興本來不知道那些镖師在一起熱熱鬧鬧說啥,沒想到他們居然在下注,左面是他老爺寫着侯爺,右面是王麒英寫着師父。

“來來來,這把我們賭大的玩大的,誰也不許犯慫啊!”

“我壓師父五輛銀子!”

“師父去年過年的時候還舉起過這個鼎,這還有下注嗎,我壓師父八兩銀子!”

“我沒多少錢,就壓師父二兩吧!”

毛興一看居然這麽瞧不起自己家老爺,裏面從自己荷包裏向外掏出了一兩銀子一把拍在了侯爺的那張紙上,這個時候這些镖師回頭都有些尴尬的看着毛興,畢竟他們圍成了一個圈在這裏搞這個,不過他們也不怎麽在乎了,反正今天打了侯爺的臉侯爺也要報複,也不用那麽小心翼翼的做人了。

毛興也笑了笑,表示這種也是無傷大雅,他又掏出了四十兩白銀,一把拍在了師父的那張紙上面。

“你!”

“我也要養女兒,給爲别介意,作爲一個下人我就是象征性的支持一下我家老爺!”

“……”

這個時候大家都聚精會神的看着石頭台子上面的王麒英,隻見王麒英彎下腰雙手穩穩的拖住了大鼎之下,然後一點一點試着用力想上台,他穩住了呼吸突然一聲大吼:“啊!”

這個鼎就拔地而起,舉鼎都需要一瞬間的爆發力,一點一點舉王麒英也知道自己是沒有這個能力,所以他有點擔心自己這個老腰能不能承受的住,這一下巨吼之後舉鼎被擡起到了腰間,王麒英不敢多停留,緊接着他又一聲大吼之後大鼎一瞬間向上提升高過了頭頂伸直了雙臂,大鼎傾斜着,裏面的谷米灑了也有五、六斤。

王麒英臉色也是紫紅,雙臂也有一些顫抖,不過能舉得動這麽重的鼎,在當時可謂是一個當之無愧的老英雄了。

不僅如此,王麒英居然還能就這麽舉着大鼎向前大小不一的走着,一直下了石頭台子的三層樓梯,又走了五、六步一直走到了鄭前跟前,這些镖師也驚訝,總镖頭老當益壯,去年過年才走了十一步如今走了十三步。

走了十三步的王麒英有一些疲憊,放下鼎的時候有一些吃力,鄭前便幫着接了一手。

外面看來所言不虛,王麒英心想這個侯爺看起來好像沒有什麽架子也會善待人,站在對立面的自己他都願意伸手幫忙。

見到侯爺也去彎腰想要舉鼎,王麒英見侯爺真的願意爲了留住自己去嘗試着舉起四百斤的鼎,也算是一種在意吧,或許與其自己這麽大年歲還去漂泊,不如帶着自己這些徒弟和屬下找一個安慰的避風港也不是一種好的選擇。

王麒英歎了一口氣:“侯爺,你不必舉這個鼎了,這個大院子還有一個三國時期遺留下來的,比這個鼎小一半兒薄一半兒的空鼎,如果侯爺能把那個鼎舉起來,放在祭天台的中心,我還有我的這些镖師和你之間的約定便作數!”

這些個镖師也沒覺得有什麽驚訝,現在他們也不怎麽記恨把他們趕走的侯爺了,畢竟侯爺也沒有強買強賣,如果侯爺是爲了逞英雄而舉鼎,那就是自不量力,如果是爲了留住他們,那也未嘗不是在乎他們的一種表現。況且他們也不認爲這個号稱學富五車知盡天下事侯爺能舉起一百多斤的鼎,這小體格估計五十斤往上都夠嗆。

看着鄭前大秋天的拿着扇子扇,這些人一臉無語,文人們就是文人,一年四季不忘拿扇子裝模作樣。

鄭前表示自己扇蚊子,又不是扇自己。

聽了王麒英的話鄭前并沒有大家相像的如釋重負的表示,而且鄭前對着王麒英微笑道:“我這個人也是别人敬我一尺我敬别人一丈,既然舉鼎我也不舉小鼎,我就舉這個鼎,而且我要用另一種方法舉起這個舉鼎!”

“好,侯爺果然豪爽,草民也答應就算侯爺舉不起也一樣考慮留下來!”王麒英拖着疲憊身體終于忍不住坐在另一邊的太師椅上休息,想了想又奇怪的問道:“請問侯爺,打算用什麽方法舉鼎?”

鄭前将一隻右手麒麟臂背在了背後:“我單手舉鼎!”

“單手!”

聽了這話不僅王麒英驚訝,那些镖師一個一個的全都震驚的合不攏嘴,單手能舉起四百斤那可真是天下第一人沒有之一,一個镖師不可思議的搖了搖頭:“這簡直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

門外還有一大群黑壓壓偷看的士兵,一個一個的雖然偷看卻也不敢擠進拱門,畢竟他們屬于沒買票的無關人士,他們也怕侯爺一頓軍法處置,好在現在他們也沒有固定的長官,不然早就抽了他們了。對于來侯府,他們可是帶着很大的期待,侯爺的大名如雷貫耳,隻不過侯爺深居簡出,很少有人能見到廬山真面目。

拱門比較小,隻有二十多個像疊羅寒漢一樣以互相傷害的動作能看到院内,其餘的幾百個士兵隻能及精會神的聽着聲音,這個時候一個士兵忍不住問道:“怎麽了?”

一個高個子一臉震驚看着現場,單手舉鼎簡直不可思議,高個子有些激動的顫抖了:“侯爺,單手舉鼎了!”

“單手舉鼎……”

“小矮子,侯爺因爲爬樹爬了第一讓你做了五十個俯卧撐,你也希望侯爺能赢嗎?”

“不管怎樣他都是我心中獨一無二的侯爺……”

“你這麽問他,他當然希望侯爺赢了,要是讓侯爺知道我們幾個居然懷疑他,還不立馬把我們的腦袋給砍下來!”

這個時候鄭前一直左手拖動在了大鼎的中心處,同樣先慢慢的擡起先掂量着這個鼎的重量,這些瞪着鄭前一舉一動的人倒吸了一口涼氣,三足鼎的三足居然在此刻全部離地,要知道這個侯爺可是隻用一隻左手的,隻見鄭前一個猛然用力,大鼎一瞬間被舉了起來,被單手舉過頭頂,那些镖師也忍不住驚訝跟着站了起來。

那一群士兵一陣鴉雀無聲,讓看不見的那些士兵心急如焚。

這些镖師他們輸了,賭了多少輸了多少,還有一份一輩子的契約。

“啊!”

鄭前一聲虎吼,大鼎被硬生生的像一個鉛球一樣抛了起來,在空中飛了五、六米的距離,“碰”的一聲巨響,整個大地似乎都跟着都顫抖了起來,大鼎落地砸碎了石台邊緣,因爲慣性而向前滑着一隻滑倒了靠近中心的位置。

一個镖師驚訝的說話都有一些顫抖:“師兄,就是有一個詞語比喻一個非常強大無比的一個詞語,叫什麽來着?”

“牛逼!”那個兩撇胡子的師兄一隻盯着眼前的鄭前和大鼎,真的很難相信這不是做夢。

一個小時之後王麒英跟着鄭前巡視大院,镖師們現在成爲了後院,而王麒英被鄭前負責内部管理自己的軍隊,一邊走鄭前一邊叮囑着王麒英:“這邊的空地用來當作訓練場,那邊在建立一排鐵匠鋪,至于宿舍裏一律用那個木棍木闆什麽的做上下鋪,爲了節省地方,被褥一定要選舒服的布料……”

“上下鋪……”

“對的,固定好了别弄塌了把下邊的人砸到了,不要餓到任何人,蔬菜肉類都不要少……”

“嗯,侯爺接着說,别看我年紀大了記性到還是不錯的。”

“另外太陽升起就讓士兵起來訓練,太陽落山就讓士兵休息,練習一刻都不能停,具體的就你決定我不管。”鄭前這個這個侯爺現在基本已經達到了不用其力親爲,一般隻要吩咐屬下就可以:“沒有規矩不成方圓,規矩什麽你定,這樣,我讓你當我這個一個團兵力的這個當這個團長。”

“團長?”

“這個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總之我們的兵制就是,一個班30個人、一個排三個班90個人、一個連三個排270個人、一個營三個連810個人,分的時候别忘了按照他們的來曆分爲一般部隊和特種丨部隊。”

“侯爺,我覺得你還是把你剛才說的記在紙上吧!”

話分兩頭,在鄭前正在整理着自己的士兵的時候另一頭給花木蘭上課,研究老爺攻略的學娘,剛被衆女送走不多久。

不過打算洗洗睡的兩女,沒想到門一下子就被推開了,一群本來就在樓下偷聽的婢女邁着小碎步上了樓,一個婢女有些慌亂的對着花木蘭斷斷續續的說着:“夫人,大事不好了,外面有很多裝着黑衣服的人圍了前院,大約二十多個圍着前院大門的黑衣人,還有一群六、七十個黑衣服在院子裏找來找去的!”

聽了這個婢女慌亂的叙述,花木蘭也面色凝重,不過花木蘭也算給着鄭前一起見過大世面的女人,所以仍舊很沉穩:“叫護院,護院就在隔壁的馬棚隔壁,你們大聲喊護衛們一定就能聽見!”

不過牛玉蘭卻又出來潑冷水:“夫人,今天有人送了老爺五十匹棗紅色的貴族馬,據說叫什麽汗血寶馬,老爺分出二十匹給了那些護院門,護院門歡喜的了不得,半個時辰前那些護院去湖邊遛馬了!”

“該死,這些人恐怕已經預謀已久,專門等着夫君和護衛都不在時進夫君的内院,恐怕是爲了賬本和銀子來的!”

“那我們怎麽辦呐?”

“夫人,你說我們會不會死,會不會被他們抓去魏州牧的府上被魏州牧……”

這個時候不但這些婢女很害怕,祝英台也一樣感到害怕,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比花木蘭矮了半個頭的祝英台顫抖着緊緊抱着花木蘭,她和她們一樣怕死更怕被抓:“花姐姐,我很害怕!”

花木蘭輕拍着祝英台的後背安慰着:“别怕,有我保護你!”

這些婢女怎麽也不能理解的是,老爺的夫人和妾侍天天膩在一起不說,一起吃飯一起睡覺不說,現在兩個人還抱在一起互相安慰着,老爺的夫人還要做這個老爺的妾侍的保護神,這也太不合常理了吧。

不過老爺本來就不合常理,什麽mp4什麽《最炫民族風》的,現在還說要給她們拍個綜藝現代片啥的。

她們真不理解,到底啥是綜藝,啥是現代片啊?

“你們聽着等一會兒所有人都不要出這個門,照顧好自己的安全!”

“那夫人你呢?”

花木蘭拿出了衣櫃裏的兩件屬于自己的武器,兩把都是槍一把白蠟長槍一把mp7:“我去會會這群黑衣人!”

那個叫東芝的姑娘也緊咬着下唇,替了這些姐妹們表了決心:“夫人,我們跟你一同共進退,我們雖然力量有限,但既然是這個家的成員也要爲了這個家出一份力,哪怕這一份力是自己的生命!”

“不用,你們去了也是白白送死!”花木蘭望了自己夫君找了這些善良的婢女滿意的點了點頭,都是好姑娘,夫君真是一個幸運的男人,又嚴肅的看了看自己懷裏的祝英台:“英台妹妹,如果我死了你也就自我了斷吧,不要存在任何僥幸的心理,給夫君的心裏添堵!”

“會的,我明白……”

這個時候門被一把踢開了,又傳來了一聲又一聲的“蹬蹬”上樓梯的聲音,花木蘭推開了祝英台,右手拿着白蠟長槍左手拿着mp7沖了出去,這一刻夫君不再這個家也将有她來守護。

這一群黑衣人是來這個樓裏抓侯爺夫人的,本來衣服侯爺夫人會躲在被窩裏瑟瑟發抖,沒想到一個角色女子一臉不屈的從主人房裏拿着一杆一米九的白蠟長槍沖了出來。

臉上出了擔心的表情,絲毫不見一絲慌張和害怕的表情,而且是皮膚白皙、五官精緻、面容絕麗的絕美女子。

江湖人士很少能被強行束縛的,畢竟江湖這麽大,人丁有這麽稀少,跑了也沒出去找,這些江湖人士願意跟着魏州牧,那一定是一些貪心之人,有很多是魏遠送了一些高級美女有,很多是魏遠花高價養活着的。

兩個本來就喜歡美女有做了采花丨賊的黑衣人,忍不住一邊走一邊上前搭話:“侯爺夫人,你拿着一個你這樣一個嬌滴滴的小美女拿着木頭疙瘩有什麽用,過來爺這裏,讓爺疼疼你!”

另一個不好女丨色的黑衣人都不禁心動:“這樣的美女真讓我們舍不得有一點傷害啊……”

不過那些采丨花賊可就不怎麽含蓄了:“來爺這!”

花木蘭一句話沒說靜靜的瞪着這些人上的台階,然後右手緊握着的白蠟槍突然襲擊,花木蘭輕盈的跳起身白紗飛舞着,一杆白蠟長槍猛刺進了第一個沖進來的采丨花賊的兇前,那個采丨花賊一時不察加上花木蘭如今的武功也是被鄭前調校的比之前不知道強了幾十倍,一個紅色的雪花飛濺,采丨花賊刺被這一擊刺飛了起來。

一把砸在了後面人的身上,一般基本就是一群人像多米諾骨牌一樣滾了下去,不過這些人畢竟學過功夫,雖然沒有鄭前府上的精挑細選,但他們紮過馬步下盤很穩,身後那個人居然一掌接住了被花木蘭刺下去的黑衣人。

那個黑衣人用手擦了一下胸前的血迹放在嘴邊吸食者:“武功不錯,我喜歡,從來都是我讓美女出血的……”

花木蘭一句話沒有說,因爲她一句話也不想和這些人丨渣說,采丨花賊她隻要鄭前,隻有鄭前才可以采她,而且她還是日夜的盼着被采,别的采丨花賊想采在她枯萎之前是休想。

花木蘭趁着場面有點小亂,舉起了手中的mp7,一陣密集的突突的聲音,一大片來不及做反映的江湖人士就下了黃泉。不過在六、七個人因爲mp7一瞬間斃丨命之後其餘的人也反應過來,身體的動作不能停,不能在一個方向,天知道這個是一個什麽東西,威力這麽大這麽快的東西,根本不可能是弩。

如果被他瞄準,就算他們武功高了五、六、七、八倍也一樣難以躲過。

這個時候一群江湖人士飛檐走壁的躲着子彈,踩着牆壁踩着桌椅的,不過即便是這樣也仍然三、四個在一一瞬間斃丨命,花木蘭使用熱武器還很生疏,要是鄭前絕對能在他們跑到那個位置的時候仍一發子彈等着他們。

而且到了換子彈的時候花木蘭換子彈太慢了,一發彈夾是鄭前的五倍多了。

第一次這些人給花木蘭時間,第二次他們哪能還坐以待斃,一個迂回着距離花木蘭最近的江湖人士一腳踩在鄭前的書桌上一個躍起抓着二樓的圍欄蹦到了二樓舉劍刺向了花木蘭,本來向着抓這個罕見的角色侯爺夫人,不過這個夫人武功極高而且還手拿神器,簡直極度危險,大不了這個密室他們自己找。

眼看就要刺向花木蘭,這個江湖人士又多用了一成力,用全力擊殺的這個女子。

空了!

本以爲一擊必中,可花木蘭擅長的就是躲閃,這一劍居然刺在了木頭扶手上,把扶手刺穿了。還沒等他拔出劍,眼角的餘光就看見一個亮光輪了一圈砸向了自己腦袋,把這個江湖人士一擊砸了下去。

不過這個江湖人士卻沒有被砸暈,從二樓掉在一樓之後一個鯉魚打挺又站了起來。

花木蘭一陣氣節,自己夫君前幾天教自己時說過不要讓自己用出了穿刺以外的其餘的招式,因爲橫掃和豎擊都是要靠着自身的強大力量做支撐的,而且要鐵的長槍才能當棍子用。

至于爲什麽不給花木蘭用鐵長槍,明顯鐵長槍出了結實之外bug太多,最明顯就是很震手,木頭長槍有弧度防禦時不但可以卸去敵人的一部分力道,攻擊時還可以增加自己身上的一部分力道。

花木蘭想起這段話也不敢遲疑,一躍而起用長槍刺向了并排從樓梯沖上來的兩個江湖人士,飛躍而起的一瞬間木質長槍被力道彎曲,在刺向了一個江湖人士的時候又快速伸直,一瞬間的力道加上花木蘭全力而擊的力道,刺穿了那個江湖身上的兇腔,這次也不是花木蘭第一丨次沙人了,除了自己還有一群性命,花木蘭不敢有絲毫的遲疑。

擊斃了一個江湖人士之後,花木蘭猛力拔出了長槍,拔出長槍的時候長槍又被彎曲。

另一個江湖人士用單手劍橫在兇前擋住了槍頭,一聲鋼鐵交鳴聲之後,這個江湖人士的劍被長槍的力道沖擊的拿不穩撞擊在了自己的胸膛之上,一個站不穩向後退了兩步,花木蘭趁機又揮着長槍刺了過去,那個江湖人士還沒有站穩便被花木蘭刺穿了,花木蘭趁着空把mp7的彈夾裝上,拎着mp7和長槍輕輕的越向了一樓。

因爲外面搜索的黑衣人已經察覺到不對了,屋裏的二十多個黑衣人被清理幹淨,花木蘭改爲一樓的門口爲陣地。

這些人右手的長槍也就殺了五、六個吧,而左手的mp7卻是大功臣,她總算明白鄭前非要她練習mp7的苦心了。

又一發子彈打過去一大片六、七個人的生命不知所終,不過人越來越多花木蘭再換子彈的時間裏也會陷入被動。一個速度極快的黑衣人沖了過來,花木蘭堪堪躲過一擊,這個黑衣人揮舞着半月戟一把敲碎了一個腰粗的木頭立柱。

花木蘭也是比較聰明的,她知道自己對這個黑衣人不能硬擊,這個黑衣人的武功比其餘的黑衣人都要高出太多了。

不過一躲就要再躲,因爲這裏的人這麽多自己躲一下還沒有擡頭有一個攻擊了過來,花木蘭沒法隻能再次的低頭躲過,不過那個黑衣人卻一刀砍斷了一個燈籠的繩索,一道亮光降落在花木蘭的正在飄逸的長發的發燒上,不過很快的就已經熄滅了,亮光雖然隻是一閃現卻燒焦了已經齊腿長發上,一手長的發燒。

即便是隻是損失了一個發燒,花木蘭也一陣不舒服。

古人在乎頭發不說,花木蘭也最喜歡自己的一頭黑長直,更喜歡的還有自己的夫君鄭前,夫君沒事就會摸摸她的頭發,自從和夫君在一起之後,自從夫君那一句别剪那一頭黑長直之後,她就再沒有剪過頭了。

血可流,頭可斷,發型從來都不亂!

再次擡起頭的時候那些江湖人士的幾把刀劍已經近在遲尺了,花木蘭真的覺得自己就要死了,可恨自己還沒能和夫君修成正果正是毫無“隔膜”成爲夫君的老婆呢,可是親愛的你怎麽不在我身邊。

雖有遺憾,可仍悍不畏死。

這一刻花木蘭沉穩鎮定眉頭都沒眨的花木蘭,其實怕也不怕,她不怕死,但她怕鄭前會爲了她傷心難過,她更怕當她死了之後會因爲喝了孟婆湯,而忘了鄭前的樣子。

“啊!”

花木蘭鎮定,可有一個黑衣人卻不鎮定了,一個拿着半月戟的黑衣人突然掙紮痛苦的一聲大吼,他猛然轉過了身那一把劈砍想花木蘭的半月戟猛然調轉了刀刃,一把把一個黑衣人砍翻在地,接着這個讓花木蘭都不敢硬碰硬的那個那個半月戟的黑衣人瘋了一樣,又在一瞬間砍翻了兩個黑衣人。

突發的事件讓所有黑衣人愣住了,他們圍成了一圈用刀劍棍棒等武器指着那個拿着半月戟的黑衣人。

一個黑衣人忍不住問道:“朱前輩,你這又是爲何?”

那個拿着半月戟的黑衣人舉起半月戟指着他們每一個黑衣人,一種已經變得沉穩的聲音說道:“你們如果誰要是再敢在侯府裏動刀動劍,我就讓你們有命進來沒有命出去!”

“朱前輩,我敬你是我們的大前輩,不過我們是爲了替老爺取賬單和銀子來的,我們是來抓鄭前的夫人的,可你現在又是在幹什麽,你再保護誰,你再殺的又是誰,你這不就是一個背信棄義的小人嗎?”

“朱笑天,你忘了你鐵獅門被滅門的那一刻是王爺救了你的妻兒嗎,你放了你發過誓隻要王爺幫你報仇你就要幫助王爺實現他的鴻儒偉業嗎,發過的誓言居然也能被你抛之腦後!”

他們誰都沒想到臨陣,首領居然突然就反叛把屠丨刀揮向了自己人,而朱笑天此時此刻已經變得暴風雨之後的甯靜了:“首先不是我們,而是你們,再有背信也好,棄義也罷,今天在這裏,在這侯府我朱笑天就願意承擔背信棄義的罵名,願意成爲一個有恩不知回報,許下的諾言不知實現的一個卑丨鄙小人!”

“你又爲了什麽?”

“爲了什麽,爲了當初我内人那一記打醒我的耳光,爲了密室裏一個黑衣人對我說的一番話,爲了今天侯府門前百姓每一句對天中侯的感謝,爲了此時此刻我家老爺的夫人她爲了那些你們當初玩丨物婢女們,一個人不懼生死的沖了出來,到了面對死亡的那一刻仍舊絲毫不後悔,沒有一絲的皺眉!”

“你!”

朱笑天平舉着半月戟對着這群黑衣人下了三階樓梯,這些黑衣人吓的全都猛然的向後退步着,隻聽朱笑天的生意緩緩道:“如果今天我成爲一個背信棄義的小人,隻要能換來我心中的一聲值得,那便值得!”

見首領叛變并把屠丨刀伸向了之前的隊友的身上,這些黑衣人知道任務完不成了,一個黑衣人大喊一聲“撤!”

不過但他們回過頭的時候,卻一個愣神,因爲什麽身後的暗影中一個黑影緩緩的走了過來,那一雙因爲憤怒而充滿紅血絲通紅的眼睛,那一張臉卻沒有任何表情冰冷的可怕,這個黑影用通紅的眼睛看了一眼花木蘭被燒焦的發梢,腦海中不由得想起了之前花木蘭被圍攻,悲傷無助的心。

他氣這些黑衣人,又如何不氣自己?

一個猶如來自地獄一樣毫無感情的聲音響起:“你們想走可以,但你們的命不能帶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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