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人家都出五千兩了居然還有人出四百兩,人群都望向了聲音的源頭的方向,一看是車騎大将軍之後紛紛又收回了怪異的眼神,隻有一些外國人仍舊不明所以然的看着。
車騎大将軍将頭湊向了鄭前,小聲對着鄭前說道:“侯爺,這個東西對于我們常年領兵征戰在外的人來說,可謂有很大的用處,所以我才腆着臉來向着侯爺來讨要,另外我爲什麽隻出了四百兩黃金,因爲我這次來參加這次的拍賣會真的隻帶了四百兩黃金,而且這已經超過我一半兒的家财了!”
“将軍位高權重實在是說笑了……”
“不瞞侯爺,我軍中一些急需都是我自掏腰包,加上又施舍過很多百姓,我府上也有很多需要銀兩的地方,所以我的俸祿也逐漸捉襟見肘,好在天王陛下經常賞賜于我!”
“那好,既然車騎大将軍是用來保家衛國,我自然也不能太計較個人的得失!”鄭前對着詢問的眼神看着自己的王獻之點了點頭,讓他敲錘子,反正是自己的東西自己喜歡賣個誰就賣給誰。
王獻之也立刻領會自己老師鄭前的用以,立馬一錘定音:“四百兩第一、二、三次,四百兩成交……”
“如此甚好,那我就多謝侯爺的好意了!”車騎大将軍說着有一些尴尬:“還請侯爺抽出一陣子的時間,随我去一趟城外我的軍營部隊中,我有一些東西要交給侯爺,還有一些話要對着侯爺說!”
“可以。”
鄭前示意王獻之繼續自己去去就回,最後還有一件鄭前從破爛市場買來的小東西,另外就是mp3和mp4了,鄭前已經預計帶着可以死後成仙神話傳說的mp4估計能賣上二萬黃金,這些大佬們一個一個恐怕的都會願意出一小半兒甚至一大半兒的家财争取這個成仙的機會的,更何況mp4顯然也有吸引力一些。
估計還沒到成仙的那天mp4就被玩細碎了,不過也沒準,現在戰亂這麽頻繁或許哪天就突然成仙了呢。
鄭前坐着車騎大将軍的馬車裏,馬車向着車騎大将軍在城外紮的軍營中行駛而去。
這次車騎大将軍帶着三萬軍士南下駐紮東晉,以防衛東晉搞襲擊的準備。路過天中的時候行軍休息,順便趕上這次花式調酒将要召開的稀有物品拍賣大會,于是便多逗留了兩天。
“侯爺,這個叫什麽喊話器的東西能不能就是那個唱一些歌曲,我想讓那個我的士兵們聽一些鼓舞士氣的歌曲?”
“也不是不可以,這裏可以放一個内存卡,隻要把将軍需要的歌曲放在内存卡裏就可以播放了。”
“那就有勞侯爺了,侯爺還請方心,我一項不欠人,我也有東西要送侯爺,我相信這些東西侯爺一定會有用的。”
鄭前從衣袖裏掏出了一個mp3,把mp3遞給了車騎大将軍這個當朝絕對也在前五的重臣:“将軍這個mp3可以播放歌曲,按照民間的傳說也是一個可以通神之物,我相信将軍也一定會有用處的!”
車騎大将軍本來不好意思要,不過mp3的新引力實在太大了,尤其是其中還有着一種可以成仙得道的傳說,所以最後還是忍不住伸出了手:“這這,這怎麽好意思,那就多謝侯爺了……”
“至于将軍需要的鼓舞士氣的歌曲,我回去準備一個内存卡讓人給将軍送去,這個mp3裏面我知道有一首歌曲絕對可以振奮人心沒有之一,叫《義丨勇丨軍丨進丨行丨曲》!”鄭前把mp3教會給這個車騎大将軍,順便播放了一下他口中說的振奮人心的高等歌曲《義丨勇丨軍丨進丨行丨曲》。
“起來,不願做奴隸的人們……”
“侯爺說的果然不虛假啊,雖然有很多語句我這個粗人并不理解其中的含義,但真的有一種要抛頭顱灑熱血的感覺啊!”果然車騎大将軍一聽不由得一臉驚喜的贊同的點了點頭:“早就聽說過仙界的歌曲不一般,和我們這個世界的歌曲相比一點都不單調啊,而且真的有一種影響人的心情的感覺啊!”
“隻要将軍的部隊熟悉了這首歌曲,了解其中的真谛,我相信将軍的士兵在戰場上一定會回頭率大大減少啊!”
“哈哈,雖然不知道什麽是回頭率什麽的,但就是感覺很牛逼的樣子啊!”大笑過之後車騎大将軍拿出了一個布包打開:“不瞞侯爺,這次我來還帶來了天王陛下的一封信和一個口谕!”
“哦,說來聽聽!”
“天王陛下送了兩千天中的家鄉私兵給侯爺,本來讓侯爺去前燕的戰場上立戰功,可沒想到前燕居然就這麽的不抗打,沒過幾天便大喊投降了,不過這兩千私兵天王陛下仍舊讓我給侯爺帶來了!”
“既然沒架可打陛下送我兵幹嘛?”
“侯爺有所不知,這次内亂的不但有王爺符重還有另一位比較隐蔽的王爺參與其中,聽說另一位王爺的兵馬已然過了五萬大軍,而符重也讓自己屬下的三位重臣替自己養兵!”
“嗯,我聽着呢,将軍接着說就好……”
“這三位重臣其中的一位重臣便是此處的州牧魏遠,天中的守兵明面上是三千兵士,可就是魏遠膽大包天的就是軍營裏也有二千士兵隐瞞不報,再加上他真正在暗處養的士兵,估計都有上萬之衆了,而這上萬之衆并不都是烏合之衆,天王怕符重自立之後魏遠響應,到時候這個天中城也将不保了!”
“那陛下有什麽好主意?”
“陛下希望侯爺可以制約魏遠,并找到可以任何置魏遠于死地的證據,然後不管是抓了也好殺了也好就随便了!”
“這個,陛下讓我用兩千人去打魏遠的一萬人,是不是太瞧得起我了……”
“所以陛下和王大人怕侯爺有所閃失,特意給侯爺一千名王大人從小培養的死士,現在侯爺的一千死士,兩千家鄉兵正在我的軍營大帳之内,我剛才說我送給侯爺的東西侯爺一定會需要,有兵又怎麽沒有馬,所以我送給侯爺的正是一千匹軍馬,五百匹幼崽,這些高頭大馬都是當年三國時期曹操精銳重騎虎豹騎的馬種!”
“既然是好馬爲什麽你們不大量使用?”
“侯爺,重騎兵的盔甲兵器保養和制造都需要不少費用,而且重騎兵缺少了不少的行動力,并不适合野外山地作戰!”車騎大将軍對鄭前笑了笑:“隻有像侯爺一樣家财萬貫的才養得起,所以天王陛下決定給侯爺的兵全都由侯爺自己養,包括士兵的武器和盔甲,衣食住行,馬匹的保養和飼料什麽的!”
“給天王辦事還要我自己掏腰包?”
“沒辦法食君之祿,憂君之事!”
“這話讓你說的,這麽長時間我就塔瑪的沒見過什麽工資……”
“最近财政比較緊迫,我們也經常都不開工資的,畢竟常年征戰,侯爺也需要諒解一下……”
“……”
“另外侯爺的官路王大人和天王陛下已經安排好了,等侯爺殺了魏大人之後便特賜侯爺開府儀同三司,魏遠被殺到時候這些人一定會人人擔憂漏出馬腳,到時候侯爺繼續殺另外兩個大員和其餘反抗的下屬官員,等反叛的二王屬下的毒瘤都被拔幹淨的時候,侯爺會被特賜骠騎大将軍,接着替天王對付二王!”
“不過我畢竟我殺的前秦的官員,到時候一個弄不好,反叛的可就是我了……”
“侯爺放心,天王早就知道侯爺有所疑慮,所以特賜侯爺免死丹青鐵卷,鐵卷上天王寫的很清楚,卿恕九死妻妾三死,或犯常刑,有司不得加責,不宥子孫,免後不罷爵薪,乘我信誓往惟欽哉,宜付史館頒示天下!”車騎大将軍拿出了用金填字的金書鐵券:“侯爺,這一丹書鐵券乃前無古人,侯爺年不過三十,真是羨煞我等!”
鄭前領了兵馬也沒有地方放,鄭前決定把隔壁的半死不活的镖局買下來,那裏面一大片空地就一兩百個人。
回到了座位上的時候正在賣最後一件産品mp4,mp4的底價就是六千兩黃金,這些大富豪們又該肉疼好久,五年七年的才能賺回這個低價五千兩,好在這款mp4雖然功能一般樣式也土,但勝在如諾基亞一樣抗用。
“各位大老爺大丨官人們,各位知道這是什麽嗎,這便是傳說中通神之路的高級憑證,就是說我們可以并借着這個在我們身死之後能成功的上西天,這是仙界的鏡子,裏面有一些仙界的生活一些歌曲一些書籍,可以說應有盡有,但有一個缺點就是這個東西和我們一樣都是有壽命的,大家可一定要且賣且珍惜!”
“快說吧,到底多少錢?”
“今天誰也别和本官搶,本官就是爲了這個來的!”
“我帶了足足兩萬兩金子,我的一半家财,别的東西我連看都不看,我就要這個艾姆皮斯!”
“是愛母劈死好吧!”
見到這個壓軸的東西大家都興奮起來,一些大臣也變得瘋狂起來放棄了本來很深的城府,眼裏的貪丨婪絲毫不加掩飾的暴漏在眼睛裏,王獻之笑了,老師憑着這個東西真的能玩挵于天下英雄、豪傑、權财于掌心之中啊!
王獻之向下按按手示意各位土豪大臣們安靜:“大家隻知道這個東西能看見仙界的一切生活是也不是,不過我告訴大家,這個東西的用出遠不止如此,它可謂多功能傳奇神級頂尖神物!”
“太墨迹了!”
“快賣吧,今天晚上我坐這酒和這個什麽蛋糕蛋矮的東西就喝了就吃了二百多兩銀子了!”
“别急,大家看這裏這裏有一些大家都知道的東西,可以聽一些歌曲、看看這裏的仙人,但大家看這裏,這個叫做俄羅斯方塊兒,大家可以憑借着這個來鍛煉一些動手的能力,頭腦的能力,打發一些無聊的時間,當然還有這個超級馬裏奧,大家看這個小人,可以控制他上跳下跳的,一吃這個蘑菇就會長大了,還有消滅星星什麽玩意兒的,當然最牛逼的還是這個遊戲,俠盜車手罪丨惡都市和聖安地列斯,大家可以控制這個穿的奇形怪狀的男的,讓他坐這個沒有馬的車子,一頓飛躍一頓亂撞,拿着這個仙界的武器,一頓打人,讓大家提前體驗仙界的生活!”
“真牛逼!”
“我出一萬兩黃金!”
“蔡大人,你就不要和本官槍了,本官出比你多一千兩一萬一千兩黃金!”
“徐大人了不起了啊,本官乃是一位朝廷特例的官商有點金子不足爲奇,但我聽說徐大人可并非如此啊!”
“你的意思我撈油水了,你去我的地界看一看百姓安居樂業人人都有屋住人人都有飯吃,本官可沒有私加賦稅!”
“各位大人各位鄉紳富豪們,大家安靜!”王獻之拿着話筒大喊一聲,然後把mp4的屏幕現對着一樓走一圈,又對着樓上二、三樓的觀衆們走一圈,這些大人物都伸長了脖子寸步不離的盯着屏幕:“我還沒有開始賣呢,大家來看這個功能,這個是什麽大家恐怕都不會想到吧,大家剛才一炷香的時間内,所說的所做的,全都清晰的倒映在這裏面!”
原來王獻之開了錄像功能,見到屏幕上的一切各位富豪都覺得表示不可思議:“牛逼!”
“豈止牛逼,乃各種逼是也!”
“茄子!”王獻之對着mp4比劃着剪刀手就來了一個自拍的功能,隻是他老是教他的一種自拍知識,他根本不知道茄子是一種什麽玩意兒:“大家看看這個,這裏面清晰的倒映了我自己,當我老的時候我一看,我年輕的樣子仍然存在于在這裏面,大家也可以對着自己家人,來一個叫全家福的東西,一個人在外的時候想誰了就可以在裏面看看他!”
“果然是神物!”
“這個東西居然能把自己的樣子和動作存儲在這裏,居然能畫的這麽逼真呐,可惜可惜我今天隻帶了八千兩黃金!”
王獻之搖搖頭,老師的這個什麽稀有物品拍賣會都以黃金爲計量單位了,這一場拍賣會過後,估計老師就一躍而成天中第一富人了,這個時候王獻之按照老師的步驟接着把mp4又走了一圈,給大家看看裏面的圖片:“這裏面還有各位仙界的仙人仙女的清晰的這個好像叫照片的東西,大家看這個,這個比較開放的能看見這個球的仙女,老師說叫柳岩柳仙女,這個漏着腿的異國的仙女,老師說叫什麽那個泰勒斯威夫特泰勒仙女啊!”
“哇!”
大家都沒想到還有福丨利,不過有幾個老頭子搖搖頭表示不能接受:“這簡直,太暴漏了簡直不可取啊!”
“大家不要驚訝,這就是仙人世界的風格,大家都是這樣的一個風格!”王獻之舉起錘子對着再坐的大佬們:“就這,我就要大家一萬兩金子,你們說貴不貴,值不值得?”
“不貴!”
“值得,就是家産實在有限囊中羞丨澀,買不起!”
“不過我今天就不要一萬兩,我就要一半兒,底價五千九百九十九兩!”王獻之望着諸位大老爺們:“諸位,這便是今天的最後一件商品了,諸位要在想買可就要等着明年再來了!”
“我出八千!”
“一萬!”
“……”
最後這個mp4以三萬八千兩高價賣給了那個子爵,其餘的人也實在是有點捉襟見肘了。另外一個同爲二品又是一名将軍的男爵一臉不悅,來了一次什麽好東西都沒有撈着,前幾個這個男爵根本就沒看,讓一些下邊的人争搶,一個真正有錢有實力的都想孤注一擲來搶奪最後這件mp4,而知道自己實力有限的則選擇前面的幾件商品。
反正這一場稀有物品拍賣會到此結束,這次拍賣會之後接着賣鏡子、打火機、牙刷一些相對來說幾乎便宜十幾倍的東西,基本上是一般有點錢的富商和鄉紳都能買的起的價格。
當然這裏指的是一般的富豪,而不是一般的普通人。
“最後有請我們的姑娘們,爲大家帶來最後一曲收官之作,這個那個這個名字是《技藝藝》!”
“叽叽叽叽,卑丨鄙卑丨鄙,叽叽叽叽,卑丨鄙卑丨鄙……”
聽到了王獻之說的這首叫什麽《技藝藝》的,喝酒的大老爺基本上一大半兒都把酒噴了出來:“這唱的什麽玩意兒!”
“一句話都沒有聽懂!”
其實這群小丫頭也不知道自己唱的都是一些什麽玩意兒,老爺叫她們唱什麽她們就唱什麽,老爺叫她們跳托衣舞她們就跳托衣舞,她們這些小丫頭不會反抗老爺做的任何的決定。
雖然聽着像是符咒一樣亂七八糟的,絲毫沒有上一首《月亮代表我的心》那樣有一種甜蜜的感覺,還有一種舒适讓人産生回憶的感覺,不過聽着聽着卻感覺好像也挺帶感的。
一個大老爺笑了:“叽叽叽叽,卑丨鄙卑丨鄙,你們看這兩句我這個沒唱過歌的人都會唱了……”
另一個大老爺也開始回憶起,這首歌的歌詞:“叽叽叽叽,卑丨鄙卑丨鄙,真沒想到我也會唱啊!”
一首歌完畢表演結束各位大老爺們居然都有一點戀戀不舍的樣子,腦海裏還浮現起五女一起繪聲繪色唱着的樣子,五女同台莺莺燕燕花枝招展的樣子,真是讓這些大老爺們留戀。
本來稀有物品拍賣會應該完美落幕的,但因爲那個男爵因爲事業不順,不被自己的靠山符重看重,喜歡郡主又被符重爲了籠絡人被逼無奈的嫁給了前将軍,愛情不順,加上有沒有得到想要的寶貝,心裏非常不爽,于是就喝了很多高度酒,加上現在這些小美女一個一個的花枝招展唱着歌曲那種活潑,嬉笑嫣然的樣子讓這個男爵覺得自己春天到了,就想要讓她單獨的給自己一個人唱歌,單獨的給自己一個綻放笑容,更想啪啪一下這個小姑娘。
當然其餘的富商也想,不過聽說這些女子是侯爺的婢女,他們也不敢造次。
這個男爵覺得自己的爵位和鄭前都是二品,自己統領着一方的軍馬,鄭前雖然是輔國大将軍,但卻是一個一個兵都沒有的光杆司令,說白了一個散官而已,這麽一想加上喝得裏倒歪斜的這個男爵不禁跑下了樓。
鄭前也沒注意,以爲他尿尿去呢!
誰知道他突然覺沖上了台去,就要去抱一個他喜歡的漂亮的小姑娘,不過由于他喝多了站都難站穩了,所以不管怎麽樣就是不成功,那些小姑娘一聲尖叫四處逃竄着,她們不知道如何是好,她們見過的最大的官就是一個六品,像魏遠這個的州牧一項很小心,他就隻是天天在家開趴,畢竟很多政敵盯着呢。
台上這個男爵哈哈大笑已經繞着台子繞了一個圈了……
六品七品也都是少得可憐,畢竟這些當官的不會常去青丨樓被抓把柄,也見過有當官的耍酒瘋的。那些喝了酒鬧事的一般就是一些小商販,和一些常見的附庸風雅之士,一般她們的女掌櫃雪娘都會軟硬兼施,如果哄不行,就偷着拉到後院去打一頓,然後扔出去也就罷了。
可眼前這個人是什麽,二品爵爺,更是朝廷隻能由天王陛下指揮的司隸校尉。
聽說掌握着尋常都成和各個地方軍中要職,爲天王陛下掌握着一隻強悍的私密軍隊,就連一些大員都要自稱下官。
“侯爺,這人是朝廷的司隸校尉同樣被天王追加開府,不過沒有儀同三司的頭銜,也算是權傾朝野的一号人物了,不過一個月之前被天王查到符重的三位大官中居然有他,他的職責本就是爲天王巡查貪丨污枉丨法,這下天王不在敢用司隸部的人,不過卻不能打草驚蛇驚動了符重,于是幾天前他喝酒鬧事被天王逮到了,免去了開府的頭銜!”
“所以他傷心難過就又喝酒……”
“可能吧,不過正因爲司隸部的人不受天王信任了,所以侯爺現在幹了司隸部的活了,而且侯爺的權值更大!”車騎大将軍湊過去對着鄭前說道:“這個人等侯爺開府之後第一個要殺的人,侯爺不用忌憚他!”
“要不我也沒怕他啊!”
“侯爺小心,這人的武功其實還是不錯的!”
“哦,謝将軍提醒!”
鄭前也知道這個人的職位,相當于東廠和錦衣衛的統領,甚至比統領權利還要大上很多,但鄭前就是不吊。
鄭前背着手走下了台階,那個鄭前的婢女一臉哀求的看着鄭前,希望鄭前可以保護她。可是一想自己又是什麽呢,自己就是一個随手都可以仍掉送人的一個東西,侯爺會爲了自己得罪這樣的高管權貴嗎,答案顯然是不。憑侯爺的家财一個mp4就能賣自己這樣程度的美女幾百個了吧,當然要真能找到這樣千裏挑一的美女幾百個。
那些姐妹們也覺得這個姐妹有一些可憐,誰不好,偏偏是有爵位的一個高級的當朝大官。
見到鄭前也登上了台,這個喝飽了的男爵打了一個酒嗝:“侯爺,你來得正好,我今天什麽都沒買到,挺遠的簡直是白來了一趟,這個女的你賣不賣,我出一百兩銀子買一個!”
“實在抱歉爵爺,今天的商品已經賣完了,你要是覺得可惜明年春天在來吧,本店一年兩次拍賣會!”
“五百兩銀子賣給我!”
聽到五百兩銀子了,那個鄭前的小婢女吓得渾身打顫,偷偷的小聲的對着鄭前說道:“老爺,我求你了,你不要把我們賣給别人,我一定會加倍努力的練習唱歌的……”
鄭前沒搭理這個小婢女,他仍舊看着那個男爵指着這個小婢女:“爵爺,這個是非賣品,這個不賣的好吧?”
“居然說不賣,侯爺,我聽說這個隻是你的一個小婢女,你我同朝爲官不知道要做多少年的同僚,這點面子你總該給我一、二吧,不然下次見面也不好說話了,這樣我出一千兩最高價,侯爺要是想交我這個朋友就松口,要是見面給我老死不相往來的話,那我也隻能祝侯爺一生平安了!”
那個小丫頭一聽要徹底翻臉她心裏又擔心害怕起來,自己一個婢女想來想去真的不值得老爺爲了自己而翻臉,或許自己要離開自己自己的這些姐妹,真的要離開這一份安甯祥和幸福快樂的生活了,而過上真正黑暗的一片生活。
這麽一失去,這個女孩才更知道這一份幸福的珍貴。
其餘的女孩這一刻的傷感,也才知道她們生活在這男尊女卑主尊仆卑的世界上當一個女丨仆,能活的這種生活是有多麽的難得與可貴,可能這個姐妹真的就要永遠的離她們而去了吧。
果然鄭前像這個女孩擺了擺手示意她過來,這一刻這個女孩流下了眼淚,都來不及和姐妹們一一擁抱就要分别了,趁着如今還在隊伍裏她隻能小聲對着這些姐妹說着:“姐妹們再見了,如果今生我們無緣再聚,來世我們再一起共患難!”
“平安!”
“喜樂!”
這些小丫頭突然覺得老爺沒有那麽帥了,也就是比其餘别家的老爺帥那麽一點點吧。
那些大官們搖搖頭,他們也很喜歡這個小丫頭,不過他們也沒有權利和侯爺和爵爺搶人呐,或者侯爺不知道都啪啪了多少遍了,都玩膩了也不一定,畢竟是婢女想玩就玩,要玩的漂亮。
老王爺俯身在三樓的圍欄上聚精會神的看着,拿着一把小刀切着盤子裏的牛肉,這個牛肉切不爛一樣,而且還沒有熟,不知道爲什麽這麽多人喜歡吃,不知道爲什麽廚房不做熟了切好了在端上來,簡直偷懶的可以。王爺一邊吐槽着牛肉一邊吐槽着鄭前:“還以爲會打起來呢,真沒有意思!”
鄭前表示切的費力就要耗費自身的能量,然後就吃的更多。
“怎麽能讓爵爺白來呢!”
“這就對了嘛!”
那個小丫頭并沒有恨鄭前,反而非常感激他,既然老爺把她送人她也就乖乖的照做,因爲她知道這就是她應該做的事,不過她感覺鄭前給了她這二個月的安甯快樂的日子,讓她回憶一生。
于是便站到了鄭前跟前,屈膝而跪給鄭前磕了三個頭,每一個頭都實打實的磕在了木頭地闆上。
站起來之後便轉過身去對着另一邊的男爵輕喊道:“老爺!”
到這一幕鄭前蒙了,好好的磕什麽頭,而且居然叫别人老爺,簡直氣煞我也豈有此理,難道是不想帶在侯府突然像跳槽到男爵府不成,鄭前趕忙叫住她:“唉唉,你叫誰老爺呢,你搞什麽鬼被人附身了怎麽地?”
“我我我……”
“你倒是說啊,你什麽你!”鄭前手裏拿着一個淡藍色的牙刷:“再說你哭什麽,我就是拿了你那個錦囊還是什麽的裏面一根牙刷,你就叫别人老爺了,你叫他老爺他也沒有牙刷啊!”
“我其實以爲以爲以爲……”
鄭前覺得莫名其妙的,突然就磕頭管别人家叫老爺了,這個女孩吞吞吐吐的難道是被這個老頭子吸引了不好意思說了,覺得抱歉就磕了三個頭嗎,鄭前無奈的看着以爲了半天也不知道以爲什麽的女孩:“你是不是以爲我不給你了,我那裏還有呢回頭我再給你一個,滾回去,回去我在收拾你!”
“哦……”
“爵爺來,我不能讓你白來,這個牙刷送給你,我覺得你确實應該刷一刷牙了!”
“逼我發火呢麽,搞了半天送我一個天天都賣的一個普通貨色,還說我嘴臭是不是?”那個男爵氣憤的指着鄭前的鼻尖:“我爲了天王兢兢業業工作了十一年才混到了現在的位置,可你呢,你一個就隻會算個小卦,裝神弄鬼的道士而已,你憑什麽站在我頭上封爲一個侯爵,要動手打硬仗你行嗎,你就一個垃圾!”
“哎呀哈,居然敢當面罵我是一個垃圾,還敢質疑我的能力,你這是對于我名譽的一個侮辱!”鄭前一隻手背在身後另一隻手同樣指着那個男爵,鄭前等這個機會等了半天了,這麽多看着總要找一個合适的理由了吧,這個時候鄭前裝作一陣氣憤:“我這個人最在乎名譽了,名譽大過于生命,我要爲了名譽像你挑戰!”
“挑戰個……”
喝多了酒的男爵慢條斯理的還沒說完就被鄭前一把打斷了:“好,爵爺果然有膽識,不過挑戰就挑戰,不用叫哥了!”
天知道男爵想說的是,挑戰個屁!
台下這些大臣們富商們也憋着一臉的笑意,雖然不知道男爵想說啥,但他說的絕對不是哥,更像是個。
這個時候鄭前可沒慣着這個男爵,武功再高喝這比樣都快斷片了,那也是白扯,再說鄭前不認爲這厮巅峰時刻是一個把自己吊打的貨色,不管怎麽都是挨一頓揍。
鄭前猛然正面擡起腳一個一字馬的形式純在着,然後一腳踢在了這個男爵的腦袋上,把這個男爵踢的滿眼金星,而鄭前此時的表情仍舊是面無表情,沒有得意,也沒有氣憤:“果然侯爺的鐵頭功練得不錯,居然用頭狠狠頂的我的腳底闆仍舊不落下風,看來也是一個比較強的對手!”
“我要殺了你這個王丨八蛋!”
台下的觀衆看得一臉汗,這也能叫别人用腦袋頂你的腳底闆,明明是你踢了人家的腦袋好吧,而且還不落下風個屁啊,明明是你把人家的腦袋當成蹴鞠一樣給踢了。
男爵拔出佩劍刺向了鄭前,而鄭前靈巧躲過一腳踢在了男爵的手腕上,這一腳踢得男爵佩劍一下掉在地上紮在了木闆上,鄭前看得出來這厮巅峰時期的武功有自己三成了,和那個漢斯還是漢奸什麽的武功也差不多,可以說武功确實不低了:“果然爵爺都可以用手腕當劍用了嗎?”
“你個垃圾,等着我派軍攻擊你這個侯府,然後她們都是我胯丨下之物!”
車騎大将軍一臉驚訝的看着鄭前,可以說這個男爵的武功基本上等于自己八成半,自己殺了他也要身受重傷,雖然男爵喝多了武功發揮不了幾成,但也不至于被人像貓捉老鼠的老鼠一樣耍着玩啊!
老王爺一直拍手叫好:“有意思,有意思,這才是不服輸小白眼狼!”
鄭前拎着男爵的衣領一百七八十斤一把拎了起來,對着他的肚子一頓老拳猛揍:“爵爺,一身鐵骨,你師父一定是少林寺的高僧是不是,鐵頭功和金鍾罩鐵布衫都出自于少林啊,這一頓用肚子把我這拳頭打的!”
男爵剛落地鄭前便一腳踩在了木頭地闆上,把地闆踩的嘎吱嘎吱直響,接着鄭前在空中橫過身子轉了一個圈一腳踢在了這個男爵的太陽穴之上,巨大力量讓這個男爵雙腿在一瞬間站不穩離地而起,大腦經受了巨大的沖擊力道之後,眼前一黑昏了過去,之後又撞到了木頭地闆上。
這人估計要躺十天半月了,隻是不知道踢沒踢出腦震蕩,鄭前沒把他踢殘,現在還不至于那個地步。
“爵爺,果然師出少林,這一招睡夢羅漢拳打的實在精妙,本侯甘拜下風!”
台下的觀衆看的瀑布汗了,還睡丨你丨妹的羅漢拳,這是被你一腳給踢暈了吧,侯爺果然侯爺居然把司隸校尉一頓暴打,不過這都是他們高層的事,他們這些小官可不敢嚼舌根。
本以爲鄭前是一位謀士,是一個有大智慧的人,沒想到居然也武功極高,難怪陛下委以重任,那個車騎大将軍點點頭,表示對于侯爺一上任就封王封侯,三個月便賜丹書鐵券也沒有之前那麽羨慕嫉妒恨了。
晚上半夜鄭前把金子拉近了後院一樓的書房裏,裏面新建一個密室,裏面是一間儲存室,放着自己的家産和一些雜貨,雜貨們都老實巴交的待在塑料盒子裏擺放在木頭貨架上,另一面還有自己收集到的一些好東西和金子銀子,其中包括孫公公給自己的夜明珠,七顆夜明珠可以召喚神龍了,還有從魏遠那裏拿的琉璃石和超品寶玉。
花木蘭一看自己夫君這一晚隻是金子銀子就拉回來十幾個驢車,這是一夜暴富了嗎?
而且聽說又帶回了黑壓壓的一大群士兵,還有成群結隊的一大片軍馬,隻不過宅子裏沒地方放這些人都在湖邊樹林。
在密室裏幾個小丫頭正在慢條斯理的打掃着,其中一個小丫頭有些臉紅的
“老爺,我叫惜沫……”
“哦,給你牙刷,你要不跟我說話我差點就忘了,對了,剛才你發什麽神經?”
這個小丫頭看着周圍沒有人看着自己,而不是像舞台上一樣那麽多人看着她說不出口:“我以爲你要把我送人了呢!”
在鄭前的房間内院裏,鄭前的女掌櫃今天放假了,因爲今天拍賣會都是由鄭前負責指揮的,這個女掌櫃被夫人花木蘭請到了家裏,夫人正在和女掌櫃雪娘學習經驗,一旁和花木蘭寸步不離的祝英台也坐在床上認真的聽着。對于基闆上寸步不離的兩女鄭前表示無語,過幾天估計不是自己娶小了,自己夫人又要納丨妾了。
對于讨好夫人學娘盡職盡責着,盡量讓夫人學會如何憂惑老爺。
“夫人,對于這件事你也不能太過于心急,你要一點一點的滲透,這不是一個簡單的一門技術,你要一點一點的練習,如果是一把的男人憑借着夫人的美貌一定會招招手就拜倒,不過老爺不一樣,他的原則性和自制力真的很強,就算你用一點小藥你用一點小計謀,那也是無濟于事!”
“這點倒是讓我很放心,他倒也不會一有錢就學壞,就像那些公子哥一樣!”
“老爺,怎麽也不能像公子哥吧,再說公子哥都是二代富的少爺哪有老爺當公子哥的!”
“說的也是!”
“你要這個樣子,這樣你扮演老爺我扮演夫人你,二夫人也可以學一學今後對老爺也會有點用!”學娘把花木蘭按到了椅子上,然後找了半天自己拿了一個抹布:“夫人,你現在就是老爺,忙活了一整天回來就坐在這個圓桌上,等一會兒我要是做了什麽夫人别怪罪啊,畢竟我也是爲了教會夫人怎麽針對老爺那種性格拟定一個方案!”
“嗯,我找了你的那些小丫頭們,她們都說清倌并不會,說學娘你當了七、八年紅倌了,非常懂得分寸!”
“對付男人我有一套!”
“嗯。”
學娘扮演花木蘭這個夫人,花木蘭扮演鄭前這個老爺,現在的場景就是老爺剛剛累了一天回來,坐在小圓桌旁的小圓椅子上,學娘去門窗那裏擦來擦去的。
去投抹布,經過花木蘭的身邊的時候學娘突然左腳伴右腳,一個站不穩摔倒在花木蘭的身上,扶着花木蘭的肩膀學娘的鼻尖和花木蘭的鼻尖就近在咫尺,一說話嘴裏的氣息正好撲在了花木蘭的臉頰上,學娘就這樣對着花木蘭說道:“夫君,還好有你,不然我就摔倒了!”
“木蘭,我好像沒做什麽吧,就是一直坐在這裏……”
花木蘭一直暗自記住學娘的招式,這樣簡單而又自然對一定會讓鄭前有一種心動的感覺,但也不會讓鄭前有一種想那個的感覺吧,再說自己叫被人木蘭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祝英台就是坐在床上看個熱鬧,她可不想主動,隻是鄭前做過什麽她不會反對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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