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摳腳個屁,這個瑞士軍刀可是我的寶貝!”侯爺絲毫沒有身處高位的覺悟,仍然時不時的爆着粗口。
“就這?”
沒有理會這個嫌寺廟夥食不好饞雞尾酒才投靠自己的酒肉和尚,侯爺最關心還是金錢和生命。在侯爺的心裏這個魏州牧的金子不拿白不拿,侯爺現在天天給老百姓施舍米粥,還給鬧饑荒流浪的男女老少搭建茅草房,侯爺幾年後離開的時候除了自己拿點血汗錢,給自己的屬下留點之外,就都捐出去,可謂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是善是惡,善惡也傻傻說不清楚。
一身黑衣蒙面的侯爺對着身後的幾個大俠擺擺手:“你們背着金子先撤,由我斷後,記住保命第一金子第二!”
“你們誰也跑不了!”
那個朱笑天掄起半月戟就向着侯爺這個明顯是這群一身黑衣偷丨雞摸丨狗之輩的頭頭,朱笑天怎麽也是老江湖,擒賊先擒王這個道理朱笑天還是懂的,朱笑天武功極高,掄起的全鐵半月戟帶起了一大片呼呼勁風。
其餘的蒙面大俠一臉擔心,他們的武功也是各個門派的佼佼者,不過如果要讓他們對朱笑天圍攻,沒有七、八個都攔不住朱笑天,本來想放下金子不顧江湖道義一起圍攻來着。
不過既然侯爺有命令他們身爲屬下自然要奉命行事,望了一眼在面對朱笑天仍然面不改色,一臉泰山壓頂而面不改色的侯爺,隻希望侯爺能平安歸來吧,天中的百姓還需要侯爺讓他們過上好日子呢。
一般的府上都不願意用這些江湖人士,而這些江湖人士也很少有人可謂了朝廷賣命,不過侯爺這幾個月的所作所爲确實讓很多江湖人士折服,至于這些江湖人士能衷心多久,就要看侯爺能穿這一身布衣多久了。
對于這一擊侯爺橫過了鐵棍抵擋,一聲鋼鐵交鳴聲,侯爺的鐵棍中心處被硬生生的砍彎一道印記。
侯爺也向後退了一步才站穩,雖然侯爺這一整晚都不在狀态,兩腿無力第三隻腿倒是一直生龍活虎。
再說府上最強的其實是前院管家毛興,可這貨的戰鬥力能抵得上五個毛興。
雖然侯爺沒有指名道姓,但毛興已經憑着辦事能力讓其餘的工人折服了,大家都願意聽毛興和老爺也信任毛興,至于老爺的另一個重用的牛福生,經過了水池事件之後已經本打入冷宮了,老爺基本上不找他辦事了。
至于後院也沒什麽管家和家規,那十二個小丫頭一般都是想做什麽做什麽的,有時候會有人主動給老爺倒茶水,有時候看mp4裏的電視劇看入迷了就沒有管老爺了,老爺就自己倒茶水,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此時朱笑天也驚訝不已,自己的九成力量居然隻讓這個黑衣人後退了一步,這個黑衣人的武功恐怕等于自己,甚至還在自己之上,自己在江湖英雄榜上排行老三,除了軍中江湖中武功在自己之上不過兩人,不過這個黑衣人的所用武功招式,既不屬于白玉山莊的莊主少白玉的劍法和掌法,更不屬于楓山門門主葉子峰大刀和劍法,明顯是槍法和棍法。
“閣下武功如此之高,爲什麽甘願做這些偷雞摸狗之事?”
“你個垃圾,你不也是一樣替垃圾賣命的垃圾嗎?”
聽了對方這個黑衣人罵自己垃圾朱笑天的面子挂不住了,曾幾何時自己也是備受尊敬的前輩:“我是爲了守衛我的諾言,苻王爺救了我妻兒的性命我發誓要用盡全力替他掃平障礙,而王爺也答應幫我報仇,我怎能做不忠不義之人?”
“好,你有你的堅持我也有我的道理,我自然不能說你錯!”
“那不就得了,現在是我看見你穿着一黑衣進到人家魏大人的家裏想要偷取人家魏大人的家财,你有什麽臉罵我垃圾!”朱笑天一邊說一邊和侯爺你來我往的過了三招,侯爺一般不是抵擋就是躲開,朱笑天用盡全力一半月戟想要斬殺侯爺,可侯爺又一個低頭躲了過去,半月戟砍在石室腿粗的立柱上,石屑翻飛,立柱被砍翻。
“你跟了符重這麽多年了,他的爲人他這些屬下的爲人你也親眼目睹了,不用我多說什麽了吧,你要是還不知道你就出去看看他們都在都在做什麽,他們又都做了什麽,多少無辜的人死在他們手上,多少女子被他們電物?”
“這些都是他們的妾室和婢女,她們的生命包括一切都是這些大人的,大人們做什麽也不用你這毛丨賊管吧!”
“可笑,你認爲他們真的是這些大人買來的嗎,你也太天真了,況且你要幫符重掃平一切障礙那就會有叛亂會有一大批的前秦的百姓因爲叛亂死亡,當門外的那些人掌握了大權之後這個國家又還會剩下幾個人?”
“國家還剩幾個人我不管,我就是一個貧民百姓,我隻做我該做的事!”
“那就給我去死吧!”
浪費了半天的口舌侯爺的小暴脾氣也犯了,他轉過身把鐵棍伸進了石室門口的三百多斤的大石獅子的四支腿之下,一個用力用棍子把石獅子撅起,拎起來就想着朱笑天的腦袋上砸過去。
這樣的一個豬,還笑個屁天呐!
朱笑天一臉如臨大敵,他向後退了兩步給自己掄半月戟一個足夠的蓄力空間,然後咬着牙用盡全力擊打向了石獅子的頭,一身爆裂一般的破碎聲,石粉翻飛,石獅子的頭被朱笑天用半月戟斬了下來。
朱笑天不由得一陣猛退,一直退後了七、八步。
站穩腳跟的他一下子愣住了,因爲侯爺給本沒給他範瑛的餘地,隻見侯爺一個暴跳而起,雙手拿着鐵棍在空中蓄力一般的身體上下轉了一個圈,這是侯爺的絕技,這樣轉一圈半蓄力加上自己身體下墜的力量可以把自己的力量發揮百分之一百六到百分之一百七,對方基本上就等同于千斤壓頂了。
朱笑天仍舊橫過半月戟雙手抓戟,想要用普通的方法抵擋侯爺這一擊。
可他發現自己真的是太自不量力了,這一擊的力量比自己想象的強了三倍有餘,那一瞬間他聽到了自己戰戟的哀嚎聲,那一根普通的實心鐵棍一瞬間以肉眼看不見的速度彎曲着,不到片刻便彎曲成了一個半圓。
朱笑天全身的骨骼撕裂着,雙腿承受不住這一擊的力量身不由己的跪在了石磚上,兩個膝蓋把石磚磕碎出了兩個大坑,雙臂快被半月戟下墜的力量墜折了,再也拿不動手上的半月戟心不甘情不願的放開了手,接着半月戟以極快的速度砸響了石磚之上,三塊兒石磚被砸的粉碎,碎塊兒足足飛一米多高。
一個半圓兒形的鐵棍抵在了朱笑天的太陽穴上,一聲低沉的聲音響起:“我今天不殺你,如果你想清楚就去湖邊的侯府裏找我,我随時歡迎你成爲我們朋友,但如果你仍舊執迷不悟當我的敵人,那下次我也不再留手!”
“想讓我當你的狗,做你的青天白日夢!”
“好自爲之!”
“侯爺,你自報家門就不怕我把今日魏府金庫失竊的案件的主使人告訴魏大人?”
朱笑天一直跪在地上,他的雙腿一時半會兒恐怕起不來,而且他雙手一直不停的顫抖着,恐怕最少要在床上躺個三、五日的時間了,看着侯爺頭也沒回的跑了,自己力拼也才接了侯爺有水分的三十招,朱笑天感覺到一陣的不甘心。
一群負責守護這個小院的江湖人士像影視劇裏的敬查一樣,現在才從過來,一眼就看見了江湖英雄榜第三位的朱笑天渾身顫抖的跪在石磚上,整個密室裏一片狼藉。
事後兩個江湖人士盤點失竊的庫銀忍不住八卦起來:“賈兄,你比我江湖經驗多了不少,你是朱前輩這個武功極高德高望重的前輩是被誰打得跪在地上,都站不起來了!”
“這人武功極高,放在江湖上可謂是數一數二,被天下英雄武道會選出來的英雄榜雖然并不全面,但上面的人也都是江湖中各大門派的巅峰人物,把第三名一棍子打得跪地不起的人真的不敢想象啊!”
“賈兄,你是說朱前輩是被一棍子打跪下了?”
“你看這個牆面上和柱子上被打碎的痕迹,那個人一定是一個用長棍和長槍的高手,看痕迹,他一直和朱前輩在這裏激戰數十回合未分出高下,把石柱子和石磚牆不知道敲碎了多少,我看最後這一棍子的實力,那人一定也是保留了實力,不然以朱前輩之力恐怕也隻能接下是招了!”
“真是一個可怕的怪物,那麽那個人是怎麽一棍子把朱前輩打跪下了……”
“那可不,你看這一棍子,那人跳起來從上到下一棍子打在了朱前輩的寶戟上,朱前輩一下子就被壓的跪了下來,雙膝跪地就跪在這兩個坑的上面,寶戟上的力量朱前輩仍舊忍受不住,放開了手,寶戟掉在地上把這三塊石磚壓碎了!”
“那個黑衣人,簡直是牛逼啊?”
“牛逼?”
“賈兄,你看我,怎麽說起牛逼這個文绉绉的詞語來了,牛逼是比喻一個人非常的強,用來形容一個人有涵養、有文化、有學識、有見識,那些書院的學生一直再說,我一定要當一個牛逼的人,我這次測驗一定要牛逼,聽說是出自于一個儒家大家王獻之之口,被廣爲流傳二個多月了!”
“原來如此……”
而此時,大街上到處都是一隊二十多個搜索侯爺的追兵,侯爺爲了不惹麻煩,盡量不讓别人發現他的真是身份,侯爺也是醉的不要不要的了,侯爺就是一頭老虎這魏州牧一直給他送小綿羊他也吃撐了,這一路上不知道幹掉都少個小隊了,屬于打人的把手都打累了,就沒有一個有點涵養的人和自己比試比試。
高手的寂寞。
此時侯爺躲在一個三層樓的房檐上,看着下邊的一隊追兵經過之後剛想跳下二樓。
就聽見一聲女子的慘叫,還有一聲軟鞭打在皮肉上的聲音,接着還有一個比較蠻橫的女子的聲音:“你以爲你很牛逼了,我承認你長的也不算難看,也會彈那麽幾下琴,但你跟我比還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你懂了嗎,我會哄男人,而你隻會唱歌彈琴,所以我是紅牌,你到頭來也隻是一個小婢!”
“姊姊,别打了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再姨娘那裏告你的狀!”
“小件貨,你告狀好使嗎,姨娘也要看着我的面子,你要想在這裏混日子你就要一切聽我的你懂嗎?”聽聲音這個女子一說又啪啪的又打了幾個軟鞭,估計這個女子平常就比較兇丨狠潑丨辣。
“姊姊,對不起我懂了我再也不敢了!”
“小件貨,既然你知道錯了那别說對不起,說你是我的小狗我是你的主人你任由我打罵!”
“我我我……”
“說啊,不然我今天就打死你!”又一聲蠻橫的聲音,然後又是一陣更猛烈的抽擊着,然後侯爺又聽見另外一聲低聲的抽泣的聲音,還有另一邊很多聲女生的嬉笑聲。侯爺也大概聽明白了,自己居然躲在了天中第一青丨樓青花樓的房檐上,這一群小姑娘嫉妒者另一個小姑娘的容貌和才華,聯起手來欺負一個小姑娘。
“我我,我說,我是你的小狗你是我的主人我任由你打罵……”
“我說你,你就聽姨娘的别當清倌了幹脆當紅倌吧,又能拉客又能多賺,你不是沒經曆過男人嗎,這樣能賣的更高!”侯爺一聽這樣看來可能是這個小姑娘是清倌,還是雛女,被很多紅倌所嫉妒便聯合起來欺負和逼迫。
“我不當我不當,我不是賣丨身進來的我就是臨時合同姨娘也沒有權利逼我那麽做的!”
“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姐妹們上來一人一口唾丨沫噴死這個小件貨!”
“不要不要,我錯了我錯了!”
“那你當!”
“我不當我死也不當!”
在一個低沉的哭泣聲之中,另一個比較尖銳的女子的聲音響起了:“大姐,要不我們找柴房的阿菜就把她給破了算了,反正她也不會讨好人,也不認識的什麽有權勢的客人,她破了應該沒事的吧!”
“你們不知道她特别的固執,上一次姨娘想逼她結果她立馬就把手腕給割破了,說到底就一個技女怎麽就這麽想不開呢,早晚也要破,姨娘見她還說有一些人喜歡聽她的曲子的,而且又是好苗子也不敢深說!”侯爺一聽這個女子的語氣裏明顯在因爲這個女孩有膜,她沒有,在嫉妒,侯爺聽說青花樓基本都是紅倌,清倌年紀大些基本也會變紅倌。
侯爺本來就是想明白怎麽回事,在去考慮幫不幫,現在基本明白也就不用多想了。
侯爺把全是血迹的一把從士兵手裏搶過來的劍,插在了窗縫裏,向上一拔窗闩那個木條被打在了地上。侯爺第一眼看見現場的場面就更生氣了,怎麽男的喜歡托女的衣服女的還喜歡托女的衣服,簡直可笑,現場的情況是有六、七個長得還算不錯的女子,正在輪流在一個背上都是紅印,衣服也不知所終的女子,身上吐口丨水。
這也欺人太甚了吧,簡直不可饒恕!
侯爺路過的時候把黑披風解下來蓋在了這個女子的身上,這一晚上侯爺實在真的有點受不了,到處的福丨利,而這個女子内心深處有一絲的感激流過,把披風緊緊的包裹在身上。
這些女子聽聲音一看窗戶就看見一個帶着草帽蒙着面一身黑衣的男子進到了屋裏,一把常見的長劍上面全是血迹,這些女子吓得剛想大叫,就聽見侯爺舉起劍指着她們,一聲呼喝:“都别給我吵吵,不然我一刀就砍了你們!”
“是是!”這些女子忙不送的點頭,侯爺這一身行頭加上劍上的血迹簡直就是可怕,一看就是亡丨命之徒。
其中一個長得最爲漂亮的女子顯然是這些女子的頭頭腦腦,她偷着示意其中一個靠門口的女子跑出去告訴姨娘。
侯爺一看這個時候還在耍小心眼兒,一下子掄起了劍用側面打在了這個大姐大的臉上,把這個大姐大的臉上打出了一個猩紅的紅印,倒不是侯爺多用力,隻是劍上血迹抹在了她臉上不少。
這個女子被侯爺這樣一吓唬立馬就老實了,一看侯爺就是亡丨命之丨徒她們可惜命了。
侯爺望着這個讓一群女子欺負這一個女子的大姐大:“知道我爲什麽進來嗎?”
“知道知道,這位壯士是躲避來追殺你的敵人,你可以躲在這個衣櫃裏,等追殺你的人跑了之後你在出丨櫃!”
“我出丨櫃你個腦袋!”侯爺一把坐在了桌子上的小園椅子上,這些女子現在這麽老實即便是侯爺生氣也不能打女的,不過那個女子眼睛都哭紅了,侯爺又于心不忍。侯爺一般都不看女的好不好看的,不過既然因爲長得好不好看打起來,那侯爺也看了幾眼,如果把這個世界的女子分爲a、b、c、d、e,在這裏面再分成1、2、3、4、5,那麽現場的女子b2和b3比較多,這個被欺負的女子和這個大姐大都是a4級别的,兩女都比較高級。
侯爺把一個從州牧府上拿來的一塊兒黃金拍在了桌子上,那裏每一塊兒黃金都很标準的五十兩。
這五十兩黃金一拍在桌子上那些女子無一不例外的露出了貪婪的目光,這一塊兒二十兩黃金可是二百兩白銀呐,這些女子工作幾年都很少有見到這麽大方的爺,有幾個有錢的把錢都浪費在她們這裏。
“待着也是無趣,你們輪班打她耳光,誰打的響我就把這塊兒金子給誰!”
“這位爺,我自己打我自己打到你滿意行不行?”
這個大姐大吓了一大跳,這群小件貨一個一個已經變得貪财的要死,沒準真會把自己打的要死一樣。
這群女子已經在内心瘋狂了起來,不過一想到後果打了大姐大之後也會被打的半死一樣,再加上沒有人帶頭這些女子雖然躍躍欲試,可侯爺伸出手有一塊兒二十黃金拍在了之前的一塊兒黃金之上。
這一下這些女子瘋狂了起來,一個女子搶先沖了過去,四百兩白銀真的夠這些女子瘋狂的了,一個女子掄起手臂一個耳光打在了大姐大的臉上,然後六個女子一股腦的沖了過去,大家把這大姐大圍在了中間一頓猛扇,說好打一個,有好幾個女子都打了三、四個還不罷休,可能是平常的積壓吧,這些女子完全沒有一點留手。
把那個大姐大打成了豬頭之後,由于就兩塊兒金子,極其的分配不均,這些女子又互相之間又槍金子大打出手。
看着這群女子的眼神,侯爺也知道這四十兩黃金有多麽牛逼了,魏大人丢了二分之一還有九千多兩黃金二十萬兩白銀呢,自己來這個世界三個多月了,資産換成黃金也才一萬多兩黃金,魏州牧還隻是一個二品一方諸侯,多年搜刮的魏州牧,就有了六萬兩黃金,那自己以這個速度發展下去,至少也要二年才能趕上魏州牧。
不過最有錢的不過皇帝嗎,皇帝有國庫,現在雖然是前秦的國庫低谷,聽說也有六十多萬兩。
如果首富的意思是比皇帝還有錢,那實在不行的話自己就要想别的路子了,比如自立。
不過戰争畢竟也不是首選,自己還是賣點小雜貨吧。最近小鏡子、打火機、牙刷小三樣已經在富人區小有名氣了,是時候再次漲一漲了,牙刷之前調整到了三十兩黃金一根,自己也就二百多根,有限的很,漲二十兩調到五十兩,鏡子已經一百兩了,漲到二百兩,一律漲一倍的價格。
而且是時候推出自己另一個計劃小蛋糕了……
“這位壯士,你的錢袋上面的刺繡一定是出自于東芝姑娘之手,你的錢袋是東芝姑娘給繡的嗎?”侯爺剛想跳走,那個被欺負的女生便不顧暴漏一把抱住了侯爺的大腿。
侯爺一想确實有一個非常漂亮的婢女叫東芝:“是啊,東芝送給我和我夫人兩個錢袋子……”
這個女孩一聽便忍不住流下了眼淚神情也及其激動:“壯士,她現在哪裏她過得好嗎,你能帶我去見見她嗎?”
“可以,不過你們什麽關系?”
“我原來是仙音坊的,後來仙音坊被官府上的人倒賣了之後我就和一群姐妹躲在一個隐蔽之處,不過一個多月之後我們的糧食也快吃完了,先後有兩三個姐妹跑了出去,有一個登過台的姐妹别抓了其餘的二個由于沒有露過面,所以大多數人都不認識,所以平安的躲過了一劫,跑到了鄉下去了,我一看有生機,就也趁着大家晚上裝鬼的時候偷着跑了出去,因爲我知道我留下也就隻有餓死,倒不如賭一把……”
“真是,一個決定兩個命運……”
“壯士爲什麽這麽說?”
“沒事,你接着說……”
“我去了一個逃出去的在湖邊村定居的姊姊的家,不過我看見那個收留她的男人怕她跑出去又怕她和别的男子有丨染天天把她關在房子裏鎖着她,那個男子可兇了,吓得我跑了出來,爲了生計我無奈有從操就業來到這裏簽了短期,我之前沒上過台,一直在東芝姐姐那裏學習!”
“然後就經常被一些别的姑娘欺負了……”
“嗯,她們這裏和我們這裏不一樣,估計這也正是我們漸漸淘汰的原因吧……”
跟着侯爺到了外面這個隻有十五歲的小姑娘有點害怕,他要是對自己做點什麽怎麽辦,自己雖然也從九歲就在青丨樓,可卻還沒有經曆這些事,這黑燈瞎火的要是他突然對自己做點什麽怎麽辦。
走着走着見這個黑衣人把自己領進了一個大宅子裏,這個女子更害怕了,這裏是私人的地界了自己估計求救都會找來一些他的同伴兒什麽的,不過這個女子一項膽小,她也不敢問也不敢跑,更想見見自己之前的姐妹。
她本來以爲那些固執的姐妹們都差不多要餓了呢,幾天後她回去看了看,那裏居然開了一家叫花式調酒的酒館。
自己雖然經常挨欺負,但也好過那些餓死的姐妹要強,想到很多姐妹都會被餓死這個女子一臉傷感。
侯爺要去清點今晚的收獲,于是便叫這個女子自己去後院了,走之前喊了這個女子一句:“你要不要在這裏當婢女?”
“不要不要!”
“你考慮清楚了,你有幾個姐妹都在這裏當婢丨女,你不想和她們在意嗎?”
“不要,她們是她們我是我,我一定要在外面混出名堂來……”
“那算了,你走的時候别忘了把門關上!”自己的婢丨女用不了的用,自己幾件衣服一般自己早上洗臉時就自己洗了,做飯她們也不會做,一般都是從前院工廠的廚子那裏訂餐,根本用不着那些婢女,到頭來也是白養着她們。
“總之當婢女的話我是一定不會考慮的……”
這個女子吓了一跳,自己當一個婢女那不是連人身自由都沒有了嗎,不是一輩子要被人掌控和大罵了嗎,那是爲了生計走投無路最後的考慮就是賣了自己吧,而自己現在雖然也過得并不好,但想當然比婢女要好多了。幾個姐姐真是命運太悲慘了,爲了生活都當了婢女了,自己今後一定要多幫幫她們,有能力一定把她們贖出來。
不過這個宅子的主人實在太幸運了,居然白白撿到了一群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婢丨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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