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之後,孫公公一臉慌張的跑回了皇宮大殿:“陛下,了不得啊了不得啊!”
在書房一個面容英俊的二十多歲年輕人正在批奏章,一旁侍候着一位十四、五歲面容雪白姿态妖丨娆男貴妃,正在處理國事的年強人一臉不悅:“這個奴丨才,一臉慌張成什麽樣子,難道天中侯有反意不成?”
“非也非也啊,天中侯真乃神人也,他身負奇功手拿神器隻是一眨眼之間四、五十人便已經莫名其妙的斃命了!”孫公公說着一臉非常人之态:“而且天中侯說了,隻想做做小生意不想參合什麽國家大事,所以如果陛下賜官隻要一些無職權的散官即可,不過如果是一些力所能及的事,他願意出面幫陛下!”
“看來此人是上天選中的奇人不假啊!”
“天中侯說了,關于陛下的問題說陛下可以高枕無憂的統一北方三國和東晉并立,三十年不動東晉可保一世平安,另外這裏面有什麽蝴蝶效應,如果陛下聽了這個消息不知道進取,那一切也都将是變數!”
“果真如此,那前燕的問題呢?”
“天中侯日觀雲像說了,王大将軍會在潞川擊敗前燕慕容垂的三十萬大軍,如果在年前進攻便可拿下前燕!”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又過了十多天,知道最近王大将軍前線的戰争會有一個結果苻堅身心不甯,連玩mp4的心情都已經沒有了,就在這時一個斥候一臉喜色的回宮來報:“恭喜陛下,大将軍在在潞川擊敗前燕慕容垂的三十萬大軍,又立奇功!”
“簡直太好了,待将軍回來孤王一定重重有賞,不不,孤王要親自帶領大軍攻入前燕的王宮!”苻堅放下心來一把坐在了龍椅上,突然想到十多天鄭前的話:“天中侯果然是神人,居然把地點兵數勝負說的絲毫不差,而且自古以來隻有夜觀星相,天中侯居然日觀雲像便能看破未來十天之後千裏外的勝負!”
收了好處的孫公公自然也替鄭前說好話:“天中侯受命于天,一定也是仙人暗中指導,隻可惜天中侯無意掌實權!”
“這你就不懂了,天中侯既然受命于天,自然不能爲這些凡間事所左右,更何況此人既然有通天徹地之才,那必然也會擔心他的存在會影響到孤王的皇權!”苻堅說着又提起筆:“你親自替孤王走一趟,欽賜天中侯二千天中家鄉兵爲私兵,待一個月餘谷物成熟,軍糧充足之際,讓天中侯帶兵随孤王一同殺進前燕!
“陛下,既然天中侯無意掌權爲何讓他上前線?”
“你這個奴丨才問題倒是蠻多,不過孤王把一個新人冊封到三品的高度已經讓很多朝中大臣不滿,這次也是爲了堵住一些人的口,不管天中侯立下多少軍功,孤王也一定重重有賞!”
半個月之後天氣漸漸轉涼了,樹葉也搖搖欲墜,侯府後院的一片綠油油也褪色爲淡黃丨色。
最近鄭前先是讓牛玉蘭裝成祝英台的姐姐,帶着二兩銀子給祝英台請假到過年之後,不管牛玉蘭這個姐姐和祝英台長得爲什麽這麽不像,不管祝英台爲了什麽請了大半年的假,二兩銀子就解釋清楚了。
祝英台基本不會法對鄭前的決定,而且她也不知道自己還要不要回書院。
鄭前沒讓祝英台退學是因爲他知道祝英台喜歡書院的學習氛圍,等半年之後自己也去傳說中的書院轉轉,畢竟自己在現實世界也是因爲沒有完成學業而一直成了自己心中的遺憾。
而這個時候院子裏一片喊打喊殺聲,鄭前一個月之前發布了一個廣招天下英雄的英雄帖,說是招收三十個武藝高強的江湖人士來府上看家護院,都聽說侯府裏的下人待遇好,而且還能免費吃蛋糕免費和高度酒和果酒,在天中這個大城晃悠的江湖人士都經受不住誘丨惑,在正院中臨時搭建的比武場中比試。
由毛興當作主考官,選出前三十名。
聽說待遇高,來報名的絡繹不絕人山人海,鄭前看了幾眼湊數的太多,八衣服吐口丨水什麽下丨三丨濫招數都有。
晚上馬屁王陳濤嬉皮笑臉的來前廳找到了喝茶水的鄭前,現在側院工廠的兩個大院雞尾酒生産基地和蛋糕生産基地已經全面的完工了,曆時将近三個月之久。
蛋糕還沒有開始投入生産,現在九十多工人全都是酒廠的工人,外面的小商小販來進貨的很多,鄭前一律四個銅闆一杯的價格批發給他們,聽說其餘的城市已經賣到二十、三十個銅闆一杯了,總店已經鞏固也是時候開分店了。
“老爺,今天我去給酒館送貨的時候看見我們家對面的樓裏又開了一家酒館,居然也叫花氏調酒!”陳濤說着有點氣憤:“我們家那些等得不耐煩的就都去他家了,都以爲是我們家新開的分店,不過酒味淡然無味,根本沒有掌握精髓!”
“這确實有點過分了,看酒吧我不管,可他這完全就是一個盜版,還跑到我們門口截客!”
“是啊,我一看這也太過分了,就帶着幾個府上的兄弟把他家店給砸了,還把他差點給斷子絕孫了,那人連屁都不敢放!”陳濤說着有點得意洋洋的樣子:“一看我是侯爺府上的奴丨才他吓壞了,再加上本來就提心吊膽的,一直哭幾賴尿的求我住手,我啪啪就給他兩個大嘴巴子!”
盜版鄭前也知道用不了多久就會起來,本來不打算管,這家開在自己店對面的截客,這也沒啥可說的,隻能說明他會做生意,自己家坐不下就都去他家了,不過居然和自己家叫一樣的名字,這就算侵權了。
自己的花氏企業是以花木蘭的姓氏起名的,花木蘭一聽感激涕零的。
因爲一般女子嫁到夫家就随夫姓了,自己居然仍舊把公司以她的姓命名。鄭前表示地契什麽還是寫的鄭前啊,有沒有寫着花前,不過鄭前,花前,鄭前覺得如果自己要是入贅花家就可以去死了。
鄭前越聽越不對勁,站起來一腳踢在陳濤的肚子上,把陳濤踢翻在地:“你個二比!”
“老爺,是他們做的太過分了,兄弟們都是我做的解氣!”
“還說你不是二比,原來是我們可以要點損失費,現在我們要給人家賠錢了,再說你沒事去砸什麽店打什麽人?”
鄭前帶着陳濤去了城中心,在自己的酒吧對面有一個同樣壯觀的三層酒樓,果然自己家對面那家酒樓也改成了花氏調酒,也開始公然買雞尾酒,每一杯雞尾酒三文錢,足足比自己家減少了兩文錢。
鄭前帶着陳濤進酒樓的時候裏面的夥計廚師什麽的正在收拾殘餘,一群人在那裏指指點點的。
看見鄭前來了那個四十多歲留着羊胡子的店老闆,吓得裂開了嘴用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趕忙來迎接,到了鄭前的面前終于繃不住了,大哭了起來:“侯爺,給草民一條生路吧,這裏已經沒什麽可以砸的了!”
“誰說我是來砸店的?”
“啊,難不成侯爺是來抓人的,草民這就關門還不行嗎?”那個羊胡子中年人一聽渾身顫抖起來:“草民原來就是這家酒樓的掌櫃,繼承了一點點家業,本來這間酒樓的生意也不好,加上家父又欠下了一大筆債,草民也就隻夠度日,沒想到侯爺又在對面開了一家酒樓,生意紅火,草民這裏連最後幾個客人也失去了!”
“說起來,我還真沒注意這個對面開的是一個什麽玩意兒……”
“侯爺,你是奇才自可不必擔心……”這個羊胡子說完又開始吐苦水:“而草民的債主說了,如果在交不上這一大筆錢,就把草民的手給砍下來,草民也無計可施才出此下策,看來如今就隻有賣掉這間酒樓了!”
“你欠下多少債?”
“足足有兩百多兩銀子……”
“我給你還了這兩百多兩銀子,你把這個酒樓賣給我,你繼續在這裏當掌櫃的,我給你百分之五的股份賺了錢我們分成,比如賺一百個銅闆,我就給你五個銅闆,一千兩銀子我就給你五十兩銀子。”
“謝侯爺!”這個羊胡子連忙的答應,因爲之前他就一直賠錢一直借錢,鄭前的酒館紅火的程度他是看見了,自己這個雖然是分店,可憑着這酒的尿性一個月至少能賺取五百多兩銀子,自己就也可以賺錢二十五兩銀子了。
“那個陳濤,剛才我看了這一條橫過來的小街還有一家小布房和小糧店,兩個小院子,你去把這兩個小的買下來,糧店門前每天中午二個時辰給窮苦的百姓們施舍一些粥,也别放太多水。”最近一些商販用米和布換酒,家裏用不了那麽多,所以都潮了,拿去放在店裏,隻要不賠錢賺不賺錢都無所謂了。
“小的明白!”
鄭前又去了一趟自己店裏找了一下女掌櫃,既然打算開分店自然要更妥善的管理,鄭前打算給自己的總店的總裁和分店的經理們股份制,這樣賺多少錢都和自己的工資挂鈎,他們也就不敢偷懶了。
而且鄭前給他們股份又沒有什麽合同,又不是終身制的,鄭前想要回來就要回來了。
推開了女掌櫃的房門,感覺有一個木頭什麽掉到地上的聲音,就看見這個風韻猶存的女掌櫃坐在床頭衣丨衫不丨整的,正在上丨下其丨手的做一個人的運動,這讓還是雛男的鄭前尴尬的退回身去。
“老爺,不必回避奴丨婢已經穿好了衣衫……”那個女掌櫃倒是挺鎮定的整理一下衣襟,鄭前把她買了下來,所以她和家裏的那些女子地位其實都是一樣的,她自稱爲奴丨婢也是情理之中。
“我來找你有點事,沒打擾你吧?”鄭前有一些尴尬的坐在了房間裏小桌子上的圓椅子上,回頭一看原來自己一推把門闩給推壞了,不過這個門闩爲什麽這麽容易壞,這還防個屁賊啊!看了一眼女掌櫃,三十出頭的年紀,可能沒幹過重活加上時常保養的緣故,皮膚仍舊留着年輕時的細白。
“沒有,老爺不管什麽時候來都不會打擾我,白天來也可以晚上來也可以……”
“說什麽呢,晚上我怎麽會來,另外别叫奴丨婢了就自稱你我他的我吧。”
“奴丨婢遵命!”這個女掌櫃對着微微彎腰行禮,表示尊敬,接着機會故意把圓球給鄭前看:“老爺,難道忘了我們是晚上營業的,白天我是要睡覺的,難道侯爺想偏偏趁着我睡覺時來,而且老爺不把我當奴丨婢把我當什麽呢?”
“好了,别扯犢子了,我是來說正經事的!”鄭前也終于有點受不了,這個大姐簡直可怕,估計如果花木蘭有這兩下子在憑着自己的美貌,也不用去買藥了,稍微坐直了身子:“我打算開分店了,實行分成股份制,就是每一個分店的掌櫃的在賺一百個銅闆爲前提下,每個掌櫃分取五個銅闆……”
“嗯,還有呢?”
“還有一個總掌櫃,總掌櫃管理這家總店和各個分店,同樣總店她一百抽五分店她一樣一百抽五,總掌櫃就是你!”
“謝謝老爺,不過我一個小女子要這些錢也沒有用,我就隻要老爺就夠了!”
“我打算每年給每個分店評星,總店五顆星分店最高四個星,總店要多豪華有多豪華,把門前一排站六個女的,一來客人就喊客人好,每一個桌子都換成一個單獨的女店小二,單獨爲那一個桌子服務!”
“店小二和門前站崗的全都用女的嗎?”
“是的,不過要是有人要和她們發生什麽,不管是誰你都不能同意,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不好使!”
“知道了,老爺的意思是分店用酒樓的方法,總店用青丨樓的方法……”
“我說,你能不能從我身上下來?”
那個女掌櫃的本來給鄭前捶着背,鄭前這兩天卻是有些勞累了,自己的夫人一天一天的就知道觊觎自己的柔體,從來沒說給自己捶背,想了想鄭前也就沒有拒絕她好意。說着說着她又蹲在地上給自己捶腿,在捶腿中看似無意實則有意的把自己本來就沒有整理好的衣服往下拉,鄭前側過頭假裝喝茶,女掌櫃捶了半天腿。接着女掌櫃給鄭前捏肩膀,不過捏着捏着卻突然轉過身坐在了鄭前腿上,鄭前一時沒反應過來愣住了。
一根女子特有的纖細的手指劃過從鄭前兇口緩緩向下滑動,最後隔着衣服抓住了除了鄭前自己沒有人碰過的一個圓柱。
“老爺,這裏好像也需要我幫你按一按了呢!”
“不用了,你快從我身上下來,不然我就一把把你揪下來了……”
“老爺,你讓我從你身上下來是不是不喜歡這個姿勢,讓我跪在你的身下呢?”
“你也真是夠了,我給過你一次機會了!”鄭下惠一把抓住了這個女掌櫃的衣領就把她向一邊扯着,本來鄭下惠一點都不像對女子動粗動長什麽的,不過鄭柳下惠感覺一股前所未有的沖擊沖入了腦海,鄭下惠真的感覺自己很難受,前所未有的一刻想那件事,不過鄭下惠卻有一種坐懷不亂的自制力,況且還經受過兩大美女的天天考驗。
“老爺!”
“知道我爲什麽讓當你是女掌櫃的嗎,因爲我看中的是你在關鍵時刻那種爲了那群女孩舍身的精神,即便是面對明知道自己不可能面對的敵人,當初的你仍然爲了那些女孩對着我拿起了那個燭台,我看中的是你從一個青丨樓女子一點一點的通過自己的努力開了一家屬于的自己的店的能力,而不是你的身體!”
“可男人不都是那個樣子的嗎……”
“這話真好笑,既然你這樣認爲那我就讓你一切從頭開始,我把你賣到青丨樓裏去,你明天不用來這裏了!”
“老爺,是不是嫌棄我以前在青丨樓當過紅牌,是不是嫌棄我年齡大了……”女掌櫃聽了這話也是一個愣神,自己都做到懷裏了不但沒有哄這位爺高興,反而把他惹生氣了,這種男人還從來沒有見過的。
顧不得多想女掌櫃畢竟江湖經驗老套,立馬按照鄭下惠平常的言行換了一種方式。
隻見女掌櫃的眼淚說流下就一大滴一大滴的流下,她其實真的挺害怕的,但她得到的越多生活的越好就越怕失去,給了她這些的就是面前這個男子,她知道隻需要他的一句話自己就什麽都沒有了,就連命都沒有了,見到鄭前平常的說話和行事女掌櫃就知道保護欲比較強,按找未來的一句話就是一個大男子主義。
“我沒有嫌棄你好吧,其實你長得還是挺漂亮的……”
“老爺,你也不用把我賣到青丨樓裏糟劍我了,你要是不喜歡我我死了就是了……”
這個女子雖然三十歲了,但曾經也是風極一時的天中紅牌,姿丨色也自然不用多說。
隻不過鄭前不能這麽做啊,看她可憐巴巴的樣子鄭前也不忍心接着發火了,不過她不但一直沒有從鄭前身上下來,手上的動作也是一直都沒停,她擠在了自己和桌子的縫隙裏,隻能硬拽了。
不過鄭前又太想傷害她自尊心,想來想去也沒有一個好主意:“我其實是有點鬧肚子了,想要回去解決一下……”
“爺,下次歡迎再來啊!”
“……”
顧不得許多,鄭前一把把這個女掌櫃的拽下來扔到了床上,然後頭也不回頭的跑了出去。
要是我在年輕十歲就好了,要是我仍然是那個天真的大家閨秀就好了,爲什麽你會晚出現我身邊十年?知道鄭前是因爲怕她難過才找的一個拙劣的借口,女掌櫃又笑了,我是你的奴丨婢,還不是你想怎樣就要任由你怎樣的。
真是好定力啊,這個女掌櫃看了一眼被點燃的熏香爐,臉色不自然的伸手莫向了下邊。
鄭前回到了家裏,好在這個時代衣服比較寬松,要是牛仔褲這一路上不聽話的小弟就出醜了。
話說這玩意兒不是号稱能伸能縮的嗎,怎麽回不去了?
鄭前蓋上了自己的被子,兩女喝了一壇子雞尾酒卻不知道收拾爛攤子,鄭前特意轉過身背對着花木蘭和裏側的祝英台,不過還是能感覺另一個被窩的花木蘭的身體,鄭前不知道怎麽,一直在想着同一個床上另一側的兩女的身體。
祝英台因爲喝了不少雞尾酒,晚上一直翻過來翻過去的因爲憋着尿睡不着,下床就要經過熟睡的花木蘭,還要從鄭前的身上上去再下來,這有點讓祝英台覺得難以接受。就這樣想來想去,一來實在憋不住了,二來一想之前自己發神經的時候就在鄭前面前吃飯、睡覺、洗藻、方便,況且鄭前有什麽都對自己做過了,這點也是小兒科吧。
越過花木蘭的時候不小心按在了花木蘭雪球上,感覺真的很壯觀很舒服很軟和,而花木蘭睜開眼睛看了一眼也沒問爲什麽便接着轉過身熟睡,祝英台一項笨手笨腳。
在越過鄭前的時候由于快要到終點,一個激動實實的趴在了鄭前的身上。
鄭前正在想着一些不宜的事,沒有注意周圍,被祝英台壓了個正着。
“對不起,我這就起來……”
“那你快吧,估計在磨蹭你就起不來了……”
祝英台也不知道這話什麽意思趕忙又支起手臂,不過卻壓在了鄭前的頭發上,鄭前一個瞪眼吓得又趴在了鄭前的身上,祝英台這就有點尴尬了,這不會讓他以爲自己是故意的吧,胡思亂想的祝英台突然被鄭前抱住了,然後亵丨衣突然被鄭前扯掉了,見祝英台隻是一開始象征似得推了幾下,根本就沒有反抗,鄭前便更瘋狂了。
鄭前的火被點燃了一直不能熄滅,如果不是自己心有顧忌或許祝英台早就是自己的女人了,他一翻身把祝英台反過來壓在了自己的身下,祝英台一直咬着嘴唇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望着鄭前。
鄭前一低頭便穩住了祝英台的嘴唇之上,祝英台不知道鄭前爲什麽要親自己嘴,隻是本能的回應着。
當鄭前親夠了,想要進行着下一步的時候祝英台卻突然紅着臉一臉猶豫的望着鄭前:“我想我想去茅房……”
“晚上外面冷别去茅房了,屋裏有夜壺……”
鄭前側過身讓祝英台從自己身下鑽出去,然後又拽着花木蘭的胳膊把花木蘭拽了進來,知道花木蘭看了半天了,都沒有一點表示,不等花木蘭說隻言片語,便像對着祝英台一樣捕捉着花木蘭的小嘴一口親在了上面。
花木蘭開始的時候沒有什麽表示,仍然是當鄭前打算做下一步的時候就有事了:“夫君,我今天可能不行,不過也不是完全的不行,你要是非要的話也可以,你懂我說的什麽……”
“我出去一趟,二個時辰之後回來……”
“别走啊,還有英台妹妹呢,等一會兒她就方便完了……”
“我還是出去一趟吧……”
半個小時之後,州牧府的後街停了五輛馬車,爲了怕馬叫全都把馬嘴禁锢住了,馬車上像下餃子一樣稀裏嘩啦的下來一群蒙面穿黑衣的黑衣人,這些黑衣人腰間和背後都别着刀劍等利器,很多人背後的刀劍都是削鐵如泥的寶貝。一個黑衣人蒙面大俠在四米多高的牆面上蹬了幾腳,便身體騰空輕而易舉的蹲在了牆面上。
那個人向院裏看了看,便對着其餘二十多個黑衣人擺擺手。
二十多人都拿着鐵鍬和布袋等工具,不知道要做什麽偷丨雞摸丨狗的事。
二十多個黑衣大俠一翻同樣是在牆上蹬了幾下就輕而易舉的登上了四米多高的牆上,不過最後一個黑衣大俠卻對着這四米多高的牆有一些無可奈何,見到這個黑衣大俠連牆都上不去,他們對他武功也産生了懷疑。
其中一個黑衣大俠,對着那個輕功不好的黑衣大俠伸手了手:“侯爺,讓屬下拉你上來吧!”
“你們這是什麽功夫?”
“這隻是一種登高的身法而已,各門派的好手們都會一些,我們身處江湖難免遇見危險,到時候方便逃跑……”
“原來如此,等有時間你們給我講解一下其中的要領!”
一群黑衣大俠順着州牧府的圍牆上噼裏啪啦整齊劃一的向前走着,那個侯爺跟在最後,到了一個屋頂的時候一群人一個又一個的飛越了牆面和屋頂的五米多距離,又踩着屋頂中心的橫梁處向着州牧府大宅子的另一處身輕如燕的飛奔而去,而那個侯爺一直被其餘的大俠照顧着,一個一個人吊在最後。
領頭人把他們領到了一個州牧府中的一大片田地之中,田地裏清一色的種着西瓜和葡萄,一群黑衣人下了屋頂之後對着葡萄秧一頓挖,挖了之後把長得壯實的葡萄苗裝在了布袋子裏。
另外還有人偷西瓜,把西瓜撞在了布袋子裏,一個袋子能裝三、四個左右。
“侯爺,這個魏州牧的府上也有很多高手,我們千萬要小心行事!”
“我懂,如果被發現了你們能跑就跑就不用管我了,我自然可以沖出去,你們隻要把東西完全的給我送到侯府就好!”
“可是侯爺,我們是你的護衛怎能棄你于不顧……”其中一個大俠俠肝義膽的一邊猛偷西瓜一邊望着侯爺:“聽說侯爺武功極高并有一柄神器,魏州牧吃不好睡不好,特意花重金在他的頂頭上司苻重那裏借用了前秦英雄榜第三的絕世高手,就連我也很難接住這個朱笑天五十招,可惜這些高手卻都助纣爲虐,不能爲侯爺所用!”
其中一個大俠有一些吞吞吐吐的了,看了看侯爺:“侯爺,其實那個朱笑天是我師叔,我師叔其實人不壞,隻不過苻重曾經救過他家人,迫不得已才助丨纣爲丨虐的,如果有機會我一定好好勸勸他……”
侯爺極其贊成的點了點頭:“嗯,既然本性不壞也應該給他一次贖罪的機會……”
“侯爺,你可謂俠肝義膽,要不是我們聽說天中侯爺經常爲了百姓開倉放米,對待自己的屬下也像家人一樣,一身布衣從來都未曾改變過,我們也不會甘心爲了侯爺而賣命了。”
“大家别唠閑嗑了,快點裝吧?”
“裝呢裝呢!”
這個時候一個大俠突然想到什麽似得走向了侯爺跟前:“侯爺,三年前的一個晚上我來這個府裏打算偷些銀子給窮人,結果發現有幾個人再挖密道,聽說是一個幫着魏州牧藏錢的人背叛了他,他便不相信人挖了密道自己藏錢了!這個魏州牧爲人兇丨狠,而且天天夜丨夜笙丨歌的,搜刮的都是民脂民膏,我們把他錢拿了去吧!”
“這個太危險了吧……”
“侯爺有所不知,今天是苻重的那些大臣們私會的日子,那些官老爺們都帶着自己最漂亮的妾侍或者婢女暗自輪流在個個大臣的家裏聚會,今天剛好是輪到了魏州牧的家裏……”
“我也聽說了,據說是喝了什麽藥的,就花丨天酒丨地,上一次有一個老東西因爲劇烈運動死了,說是突發病死的。”
“雖然護衛什麽的今天會增多,但基本上都是在那幾個院子附近,其餘的都因爲人員大量彙聚比較松散了!”
“既然如此,挑八個武功好的跟着我,我們去他的密室中瞧瞧到底有什麽玩意兒!”
其餘的人站在牆外往外仍西瓜和葡萄秧苗,由于爲什麽魏大人小頭頭什麽的都在聚會,這些人也比較容易,隻是見到了一小隊十個人的巡邏隊,這群人一人一個基本上快、準、狠一招之内便斃命了,因爲都是偷襲加上又是練家子,而且這些大俠習慣飛檐走壁的适合晚上活動,這些侍衛都是适合上戰場的士兵。
侯爺帶着八個精銳躲在了七層塔的一個屋頂之上,九個人漏出一個腦袋四處張望着。
由于塔比較高,所以視野比較開闊,侯爺也看到了聚會中心的場景,好像有一個大型的人工溫泉,裏面隐約的有一些人影在做一些非常耗費體力的運動,一些少女被老頭們換着花樣的修汝,侯爺一看腦袋又嗡的一聲,侯爺不知道這一晚上不知道怎麽了,總想那些事,而且頭昏腦脹四肢無力的,但第五肢卻一直有力。
顧不得多想五個人來到魏州牧内院的一間大型書房,看見三個長得中上的婢女果着身體在受傷着書法,侯爺吓得趕忙轉過了頭,這真是不想看什麽就來什麽,簡直難受的要死。
“聽說魏州牧的内院都是女子,而且都沒有什麽衣服……”
“垃圾!”
三個大俠拍後腦把婢女拍暈了,一個大俠把一個字畫掀開了裏面有一個機關,一按便把一個書櫃打開了,這些機關暗道完全沒有什麽創意,都是在書櫃後面,裏面同樣有一個地下室。
裏面都是一個一個大型的箱子,裏面都是一些珍貴物品和一些銀條和金條。
其中機關裏面還有機關,一些射過來的暗箭和牆面突然伸出的削尖了的鐵棍,最裏面有三個小箱子和一個大箱子,看來這三個小箱子和這個大型箱子是魏州牧珍藏的珍寶沒有之一了,一個箱子用布層層包裹着,一個大俠打開之後居然兩個小鏡子和一個打火機。
“侯爺,這可能是魏州牧派人暗中在你那裏賣的……”
“拿回去,明天接着賣!”
“……”
侯爺打開了另外兩個小箱子,其中一個裝滿了珍品玉石另一個更大牌了居然是一箱子禁止民間珍藏的琉璃石,鄭前把小鏡子打火機玉石琉璃石一股腦的裝進一個袋子裏,魏州牧是一方諸侯正二品官職,加上祖輩都是官,有點私人珍藏太正常不過了。另一個大箱子一個大俠打開了,那個大俠驚訝的看着大箱子:“侯爺,是一顆千年人參!”
侯爺一看也就三、四斤哪能有千年,不過也是夠大個的了,也是一把拽過來裝進了袋子裏,拿回家給自己老婆們補補。
侯爺也不知道什麽東西值錢,不過黃金一定值錢就是了,看了這裏的大箱子隻是黃金都有八、九千兩之多了,銀子估計都有二十萬兩之多了,侯爺一聲歎息,果然錢都掌握在少數人的私人金庫裏,招呼幾個大俠:“你們每個人最多隻能裝六百兩黃金,咱們也别太貪心了,别到時候一個一個的跑不了了!”
“可侯爺,這裏還剩下這麽多……”
“你們快裝吧,侯爺都說别太貪心了,裝再多恐怕我們幾個都跑不了了!”
侯爺大概算了一下,六百兩都六十斤了,一個人六百兩八個人那也有四千多兩黃金了,這還要什麽自行車要自行車的,這些錢拿回去自己估計距離全國首富又近了一步了,而且是一大步。
而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個拿着半月戟的三十多歲中年人出現在了迷失之内,這個中年人正是他們口中的朱笑天。
侯爺一臉無語的看着最後一個進入的大俠:“不是讓你關門了嗎?”
“我一激動忘了!”
“你激動什麽,這搬走了也都是侯爺的東西,我們就是替侯爺辦事的屬下!”
“我不是激動這些錢,我是激動終于給魏州牧這個大譚官一個深刻的教訓了,這不正是我們一直以來想做的嗎?”
那個中年人一聲不屑的冷笑,都到這個時候了這幾個黑衣蒙面人居然還在内讧,中年人不卑不亢的看着幾個黑衣人:“幾個雞鳴狗丨盜的鼠輩們,敢來由我守衛的州牧府盜丨竊,你們的死期到了!”
其中那個不會輕功的侯爺摸了一下懷裏的mp5,不過一想到子丨彈隻有他自己有,難免被人順藤摸瓜,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能用mp5,想到此侯爺對一個大俠道:“和尚,把你的鐵棍先給我用一用,這個瑞士軍刀暫時給你當武器!”
“這麽小是摳腳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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