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酒吧開業


“好一個黃口小兒,我們倒要看看你王獻之的字畫有多厲害!”

“休得張狂,前秦不是你呆的地方回你去的東晉去吧!”

“我們隻聽說你父親王羲之是一号人物,根本沒有聽過你王獻之的名号!”

在王獻之臨時買的面積不大的校園裏燈火通明,來自三大書院的老師們凡是有頭有臉的。基本上都積聚于滿是綢布裝飾的大廳之内,他們受王獻之邀請彙聚在此處。

不過他們不是來歡迎王獻之安居的,而是來砸場子的,因爲最近前秦也刮起了一股王獻之狂潮,很多少年少女們都對王獻之這個風流潇灑的大才子仰慕有加,更包括他們三大書院的弟子。

很多弟子在暗中将自己的老師和王獻之相比十之難有三,這樣三大書院聯合起來打算借機在這次聚會之中在自己弟子面前打擊王獻之,證明自己比王獻之強,最重要的是如果王獻之是前秦的人那也就罷了,偏偏他還是東晉之人,這不是丢了前秦文人雅士的臉面了嗎,所以此人必伐之。

王獻之的家鄉距離前秦和東晉交彙處不遠,他喜歡做官喜歡隐居和四處遊曆,所以也常在前秦走動,可這引起了年輕人的文藝細胞狂潮卻也讓許多老文士所他不滿。

明明可以靠臉吃飯,卻又這麽有實力,難免讓許多人對此嫉妒。

“厲害到不敢說,隻不過我懂得勤學苦練,十幾年來五練字用的水足足有八大缸!”

王獻之把自己寫的字畫讓一個平常照顧他生活起居的書童拿出,一一來給各位老師觀看,看了一眼王獻之的字畫确實下筆如有神,可以說王獻之的書法已然登峰造極也不假。

倘若要論書法,恐怕在場的人都難以打了王獻之的臉了。

“這個……”

“怎麽各位,我隻不過說了一句文學沒有國界之分,天下詩書字畫本是一家,前秦東晉的文士也沒有高低之分!”王獻之潇灑的一折紙扇:“怎麽你們很反對嗎,想要證明前秦比東晉文士高,那你們拿出強過我的證據啊!”

其中紅羅書院的梁山伯和祝英台的老師鄒佟忍不住開了一口:“我們隻不過是前秦的冰山一角,由于天王的政策使然,前秦有許多隐身高人,不願意顯露自己的文采,我相信總有比你文采強的一個人吧!”

聽了這話王獻之沉默一陣:“前秦确實有一位奇人呐,他知天地,通曉古今,甚至連仙人也不禁爲之側目!”

鄒佟和各位老師一樣也是一臉驚訝:“竟有此等人物!”

“确實啊,他自創了一派五言詩的新的創作形式五言絕句,并交給我一首他随意作出的五言絕句《靜夜思》,平淡流暢卻能引起人的共鳴,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王羲之說着拿出了他老師送給他的畫:“他送了我半支神筆和一幅畫,大家請看……”

王獻之把畫着果盤的畫打開,一群老師來圍觀,看見這麽逼真的素描這些個老師一個一個的一副驚訝的模樣,沒想到真的有人把一個小東西畫的如此的逼真。這些老師号稱知天下萬事,卻從沒有人沒見過如此逼真的畫作,更沒有人聽到過,那首《靜夜思》五言絕句的精巧的詩句。

這些文人全都搖頭歎息着,今天真是長了知識了。

而那些弟子們更是震驚,直接交頭接耳起來,一直八卦着這個可以做王獻之老師的奇人。

“真是奇人不假……”

“我已經認了他當了老師,所謂一日爲師終身爲父,我就等同于他的半個子女一樣,所以我也一樣算是半個前秦人了!”王獻之微笑着搖了搖紙扇:“各位可開了眼界,我師父牛逼不牛逼?”

“牛逼?”

“我師父說牛逼其實是一種形容,形容一個人有文化、有學識、有膽識、有見識的統稱!”

聽了王獻之的話,這些看了畫聽了詩的老師都贊同的點了點頭:“牛逼啊!”

“簡直牛逼!”

梁山伯不知道祝英台到哪裏去了,剛才明明說去取兩個訂制的香囊就回來,還說一個留給他自己一個送給自己,怎麽去了這麽久還沒有回來呢,不知道爲了什麽,想到他送我香囊我就有一種淡淡的欣喜,想到不穿着什麽衣服被那個男人在湖裏抱着我還有一種淡淡不舒服,我不會喜歡上她了吧?

不行,不管喜不喜歡他,我一定也要和他保持距離了,他是男人我怎麽可以對他這麽想呢,想想就惡心。

不過他不是說一會兒就回來嗎,而且王獻之不是他崇拜的人嗎,況且這麽有見識的聚會他居然沒有來參加,等回去我一定和他好好叙述一下王先生老師這位奇人,真想見見這位奇人呐!

梁山伯還不知道,此時的祝英台正在王獻之師母的床上……

砰!

木頭門被牛玉蘭一把關山了,牛玉蘭震驚、害怕、擔心、悲傷的表情毫不掩飾的呈現在了臉上:“老爺,我希望你能有個心裏準備,不管遇見什麽事都不要太過于悲傷,雖然像夫人這樣的美女少見,但憑老爺的才華也不能找到的……”

看見牛玉蘭攔在門口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也把鄭前弄得一頭霧水:“你說什麽呢,讓開,我進屋歇一會兒!”

牛玉蘭表情尴尬面色通紅:“夫人她現在不太方便其實……”

鄭前一把将把自己攔在門口的牛玉蘭拽到一邊,開了門便進了二樓,二樓的卧室分爲兩個階段中間有一個帶着紗簾的木質拱門隔斷,在外側的隔斷處桌子上的蛋糕渣還沒有來得及收拾,被花木蘭和祝英台,尤其是祝英台吃的一盤子一桌子,祝英台之前吃東西也是細嚼慢咽,隻不過太好吃一時沒控制的住狼吞虎咽起來。

關上了門之後鄭前一眼看見了雜亂的桌子,無語的搖了搖頭,接着從拱門處看見了床上正在進行某種生理活動的兩個人,隐約的看見花木蘭在下祝英台在上,本來一直不輕不重的推着祝英台的花木蘭也變得沒有什麽立場起來。

祝英台一反之前的柔弱,把比自己高了半個頭的女英雄花木蘭壓在身下,正在想方設法的想要親花木蘭的小嘴,不過花木蘭尚有一絲堅持和意志,她用手捂住了自己嘴巴,而祝英台自毫不在意的在花木蘭的手臂上親了好一陣,留下了一大片亮晶晶的痕迹,親了一陣之後祝英台又把用小嘴親着花木蘭的鎖骨處。

本來憑着花木蘭的體力反抗祝英台輕而易舉,不過花木蘭如今也喝了三分之一的藥,一樣也是心神紊亂控制不住。

本來鄭前一眼看去有一種殺兩個人在自丨殺的沖動,仔細一看原來是祝英台這個小姑娘,立馬就有一種殺死千千萬萬人的一種沖動,隻不過這兩個人搞了什麽飛機。

祝英台爲什麽跑到自己家裏啪啪自己老婆,自己老婆爲什麽邀請祝英台啪啪自己?

這一切對于鄭前來說都是一個問号。

爲了表示自己是一個正人君子,鄭前盡量不去看祝英台和花木蘭,祝英台的衣服早就不知道哪去了,花木蘭的衣服也被祝英台拽下來了,兩人身上基本沒有什麽裝備,鄭前輕咳了一聲提醒花木蘭和祝英台:“那個,我知道我确實回來的不是時候打擾了你們,不過你們是不是有什麽要對我說的?”

花木蘭氣若丨遊絲有氣無力的哼了一句:“夫君……”

鄭前側過頭盡量看着一旁王獻之送個自己的不值錢的山水畫,不過不知怎麽的一直在腦補着:“怎麽了?”

“上來……”

花木蘭也是堅持堅持在堅持了,藥勁越來越大,本來以花木蘭的定力強忍着也能等到鄭前回來,不過該死的祝英台一直在撩丨撥她,又親臉又親耳朵又親脖子的,要不是自己一直捂着嘴,估計留給夫君的東西都沒有了。

見到鄭前回來一時間變放松起來,思考的神經也沒有那麽敏捷了。

“不不,我先出去回避一下你們也盡量快點吧……”鄭前心猿意馬,不過還是拒絕了花木蘭的好心好意,不過他也就納悶了,自己都會來以兩女性格就算有什麽特殊的感情,那也是一聲驚叫慌亂的穿了衣服啊,怎麽還在繼續,花木蘭好歹跟自己說說話,可那個祝英台就一心隻顧着啪啪花木蘭。

“你快上來,祝英台不知道怎麽了就成了這個樣子,我也感覺好難丨受……”

花木蘭幾乎每說一句話都要喘出一口氣,看來也正在強忍,這個時候的花木蘭已經沒有多餘的想法了,而且和鄭前啪啪一直是花木蘭的所想,不管怎麽說結婚這麽長時間了,哪有還什麽也不懂的夫人呢。雖然多了一個祝英台,但一想祝英台早晚也會成爲夫君的人,大家一起來吧。

聽花木蘭說的蹊跷,鄭前也顧不得什麽男女有别,翻開祝英台的長發看了一眼,發現祝英台那一雙半月形的眼睛裏大而無神而且通紅,顯然此時的祝英台已經身不由己了。

“她是不是吃了什麽不該吃的,而已還把那種東西當成面丨粉吃了,這是吃了多少才能吃成這個樣子的了……”

“說起來都怪我……”

一聽花木蘭便響起自己讓牛玉蘭買的那種東西,不過自己明明讓牛玉蘭給鄭前下,掌櫃的說藥量越大效果就越是明顯,而且還說了隻要得到了疏通一般都不會傷害身體的,所以花木蘭才把一包都給鄭前下了。

鄭前花木蘭還是了解一些的,基本上藥不死牛的藥量對鄭前來說都是微乎其微,鄭前自身有一種抗藥性。

不過爲什麽最後鄭前什麽事都沒有,自己和祝英台卻變成了這個樣子。難道是牛玉蘭喜歡鄭前,特意把帶了藥的酒壇子給自己和祝英台喝,祝英台在她眼裏是男子,那麽就是自己對夫君不忠心了。

花木蘭雖然頭腦不清,但畢竟一直都很聰明,即便是在這種情況下,也沒有喪失基本的思考能力。

“你們的基本藥量不一樣,之後你的危險不大,不過如果祝英台得不到釋放可能會對身體和心裏造成一定程度的後遺症,比如從今以後不在想這事情,别人怎麽碰也沒有那種反映,或者天天都想,一碰就有反映……”

“那不是對祝英台妹妹的生活也影響非常大了,既然不能耽誤,你快上來吧……”

“這種其實隻不過是一些簡單的,心裏上的暗示,不用我你也可以……”

“我不會……”

看着渾身紅暈的花木蘭一臉哀求的表情,鄭前讓花木蘭反過來把祝英台壓住,把花木蘭一雙手放在祝英台的上邊和下邊,花木蘭吓了一跳,趕忙抽出了放在祝英台下邊位置的手。

不過鄭前沒打算放過花木蘭,又是半推半就的,把她的手按在了祝英台的下邊。

隻不過花木蘭本來也是意識不怎麽清楚了,屬于泥菩薩過河,弄了半天也什麽效果沒有不說,反而把自己也搭進去了。

鄭前沒法隻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了,然後一陣馬薩克,先是搬了一個椅子在床邊,把手伸進兩女之間在關鍵位置動作着,不過效果也不大,最後幹脆手丨口并用了,不隻是關鍵位置,不關鍵的也動作了半天。

二個小時之後,鄭前精神萎靡的從房間裏出來,嚴格來說其實什麽都沒做成,正因爲如此鄭前才如此煎熬。

他用扇子不停的扇着風,快步的走向了水池之處,水池裏已經換上了幹淨的湖水,所以鄭前不管不顧一把跳進了水池裏,在自家院子的觀賞的水池裏遊着泳,鄭前需要一種傳說中的透心涼。

花木蘭和祝英台都是頭一次,雖然鄭前想一箭雙雕,不過不管是花木蘭還是祝英台,自己作爲一個男人都應該給她們比較完美的頭一次,不能在她們雖然會有記憶,可卻屬于半昏迷之下奪走她們的頭一次。

花木蘭還好說,一心就隻想着和自己雙宿雙飛,可恐怕祝英台就不那麽好辦了,而在自己心裏兩個女生的頭一次好在,因爲自己小心翼翼手指也沒有弄破什麽,雖然祝英台闆着自己手指就強硬的往裏塞,但自己也是堅持做一個有原則的人,可在祝英台這個這個時代的女子的心裏,恐怕這也不算留有什麽清丨白了。

到時候要死要活的,那自己可就慘了……

“老爺,你打死我吧!”

牛玉蘭雙膝一屈跪在了水池邊緣,雙手拿着一個鐵鍬柄遞向了鄭前,她本來想給鄭前斟酒,可沒想到讓一個并不那麽懂規矩的十四歲的小姑娘偷着喝了不少,牛玉蘭把那個小姑娘罵哭了,而後一問她什麽反映都沒有,仔細一想才知道是自己把酒壇子弄錯了,這一發現讓牛玉蘭差點沒有昏死過去。

夫人和那個祝公子和了酒之後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就做了,夫人醒來之後恐怕一定會受不了這種打擊,而選擇輕丨生,老爺也一定會一蹶不振,這個家就此散了。

自己作爲一個賣丨身到這裏的奴婢,就算被打死也是理所當然,就算自己是一個路人夫人死了自己也要償命。

鄭前正鬧心這個丫頭又來抽風:“你抽什麽風?”

“夫人因爲老爺一天一天就隻忙做生意,而忽略了夜間的生活,所以就買了藥打算下給你,不過我在下的時候卻拿錯了酒壇子,夫人和祝公子喝了那壇子酒才會如此失态,都是我的錯!”

“你!”

“老爺,我知道我一條命也難以償還我這種過錯,無論你怎麽懲罰我我都沒有怨言,你打我吧!”牛玉蘭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的淚眼朦胧的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

本來鄭前是有一點生氣,因爲不管怎麽說這也是一件麻煩事,再說這麽大事這個小姑娘都能給整錯了,也是夠可以的了,況且要是正有一個祝公子啪啪了自己老婆,那自己估計會成爲瘋一樣的男子,雙殺,三殺,大殺特殺。不過看着她可憐巴巴的樣子,還有自責的神情,鄭前知道她也知錯了,恐怕經過這件事她自己也會小心了。

歎了一口氣放緩了神情:“這裏面還有事兒是你不知道的,我也不知道怎麽和你解釋,而你的過錯也隻是無心之失也沒有造成什麽大錯,下次記得做事要小心一些,再有一次這樣的大事我一定嚴厲的懲罰你,你知道不了?”

在院子裏的雜草叢處一群女子正在偷聽,看着鄭前沒有打牛玉蘭,反而去安慰牛玉蘭,都覺得這個老爺人真的很不錯,都說奴婢是物,隻有這個老爺把她們都當作人看。

“我突然感覺老爺還挺英俊的……”

“思丨春了不是……”

牛玉蘭知道老爺不忍心打自己就更哭了,這樣她心裏也會一直自責,于是便堅持讓老爺懲罰自己:“老爺,做錯了事就應該受到懲罰,你這樣會讓我吃不好誰不好的!”

“那你去自轉三十圈當作我對你的懲罰,你自己數着……”

“是!”

“行了,别哭了,沒有多大事知道了沒有!”

雖然有點中二和羞持的感覺,但估計這是懲罰奴婢最不羞持的一種方法了吧,想到自己老爺不忍心打自己又怕自己自責特意讓自己轉圈,牛玉蘭就感覺一股感動的暖流流進心田,哭的就更加稀裏嘩啦的了。看着牛玉蘭轉圈的樣子,鄭前不知道怎麽又好氣又好笑,把他給氣笑了,看見老爺笑了牛玉蘭也放心了許多,能逗老爺笑也是贖丨罪了吧。而這時一把鐵鍬向着老爺飛過來,一個傻大個一個猛子沖進了内院,紮在了水池裏。

“王丨八丨蛋,我讓你欺負我姊姊,我打死你我!”

這個傻大個扛着一袋子梨子經過拱門,看見自己姐姐淚流滿面的在那裏一直轉着圈圈,眼睛都已經哭紅了,而老爺居然在水池裏笑着看着自己姐姐,顯然老爺這是把姐姐的痛苦建立在自己快樂之上了,本來傻大個想要裝作沒看見,不過小時候那一句長大了我保護你突然閃過腦海,攥了攥拳頭就虎氣犯了沖了過來。

鄭前的笑也是建立在生氣的上邊的,鄭前是被氣笑的,屬于悲極生樂。

傻大個沖進水池裏一個拳頭就向着老爺的腦袋掄了過去,絲毫沒有留手的意思,他一時沖動就想自己甯願死也不願意姐姐受到如此大的傷害,而看着沙包大的拳頭那些暗處的女生們大驚失色。

這個人簡直莫名其妙的,突然就沖過來打老爺,老爺那相對來說比較瘦弱的身體還不被一拳打出血。

這些女生吓得都不敢看的畫面,都希望老爺能不受到傷害,老爺死了她們不知道命運會如何了。

“弟弟!”牛玉蘭吓了一大跳,看見作爲一個商人的老爺根本連躲閃都來不及躲閃差點沒下暈過去。

隻是沒想到一陣水花噴出,老爺以一個不可能的姿勢和一個不可能的速度一腳踢在了傻大個的太陽穴上,這一腳的力量讓傻大個承受不住,撲到了水池裏,傻大個搖了搖有些發暈的頭,鑽出了水池更兇狠的向着老爺從了過來。老爺一看這傻大個挺抗打啊,自己這二點八成力量居然沒怎麽樣。

二點八成力量可是夠一般人躺上半個月的了,這個人可也是絲毫不會一點武功的啊!

老爺一把拽住了傻大個的頭發,把他的頭按向了水池裏,水池裏一時間起了許多泡泡。

牛玉蘭根本不敢求情,也不能求情,隻能一邊看着自己弟弟被打一邊轉圈圈,她知道老爺不會真的傷害自己弟弟的。

“我殺了你!”

“夠了,要不是我留手你的腦袋早被我一腳踢碎了!”老爺拎起傻大個的衣領同樣一臉失望的看着他,老爺沒想到自己相信了這個下人,可這個下人終究是沒有相信自己,就這個魯莽的動手,假以時日也将必成大錯。

在牛玉蘭用鐵鍬柄打自己弟弟,那些小姑娘認爲老爺更帥的時候,老爺卻一臉急促的跑回了屋裏,因爲被他用一張毯子蓋在一起的花木蘭和祝英台已經醒了,老爺已經預料到自己的悲慘的命運了。

屋裏祝英台一直在不停的哭着,花木蘭一直在緊緊的抱着祝英台安慰着她,看着鄭前來了花木蘭想到四個小時前發生的一幕裏面面紅耳赤起來,而祝英台也趁着花木蘭分神沖花木蘭的手裏逃脫了出去,對着一個柱子沖了過去,想要一頭撞死在柱子上,看得出來這次的打擊對祝英台來說挺大的。

“夫君,快拉住她!”

鄭前不疑有他,一把抓住了祝英台衣服的後衣領,隻不過他沒想到的是祝英台慌忙的穿的衣服腰丨帶根本沒綁嚴,被鄭前一把把衣服給扯了下來,鄭前沒想到祝英台穿的衣服質量都這麽差,每次都會被自己給扯下來。

祝英台身形一頓,便轉過了身用哭的通紅的眼睛狠狠的瞪着鄭前:“你你你,我都要死了你居然還托我衣服……”

“我給你穿上……”鄭前趕忙把衣服給祝英台披上,要是不穿點什麽也比較容易着涼吧。想了想鄭前還是有些尴尬的對祝英台解釋着:“其實我還是比較注意的,所以嚴格來說你和木蘭的初雯和初頁都在的……”

“你放屁!”祝英台一聽氣的嬌丨軀顫丨抖着,确實鄭前沒有親嘴,可除了嘴基本上哪裏都親了,可恨的是自己還一直順丨從他再配合他,祝英台一把拽下了鄭前披在自己身上的衣服:“我不穿了!”

祝英台又把盤子砸碎了想要割破喉嚨,讓鄭前一把搶下來扔了,祝英台又想從二樓窗戶跳樓,被鄭前把窗戶緊緊的上鎖,祝英台又想用腰丨帶的粗布上吊,被鄭前一把從凳子上抱了下來。

各種花樣作死。

在鄭前懷裏祝英台一直情緒很不穩定,鄭前就把祝英台交給花木蘭讓花木蘭抱着,可沒想到祝英台一樣抗拒花木蘭:“放開,你和他都是一樣的,你們都是壞人!”

花木蘭想到她和祝英台的互動也臉色異常的紅暈,開始是祝英台一直不停的親她,後來她就加倍的還了過來,說起來也是祝英台比較吃虧,因爲祝英台根本控制不住自己,那個時候祝英台隻知道親花木蘭,後來主場成了鄭前的主場,還去拽鄭前的衣服,不過拉開了鄭前的衣襟後,鄭前又給穿上了。

而花木蘭那個時候還能控制自己做一些動作,自己屬于在半清醒的情況下讓鄭前做互動的……

“英台妹妹,都是我夫君逼我那麽做的……”

“咦!”

“我像死,我也想把他給殺了,我不想活我也不想讓他活……”祝英台極其臉色不正常的指着鄭前,估計受到刺激精神也比較紊亂了,畢竟被這夫妻兩個男女雙打,而且湖水那件事留給她的陰影還沒過,祝英台不可能立馬想通的。

鄭前根本不敢讓這個樣子的祝英台回書院,不過祝英台也沒有會書院的準備,甚至連屋都沒有打算出去,也沒打算把衣服穿回去,好像精神狀态并不那麽正常。

每天就是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開始的時候兩天不吃飯想把自己餓死,知道祝英台喜歡吃蛋糕鄭前就當着祝英台的面做蛋糕饞祝英台,鄭前覺得差不多就把勺子遞到祝英台的嘴邊,祝英台也張開嘴能吃了一小點就不吃了,有時候花木蘭也會喂祝英台,鄭前每天晚上會早一些回到後院,給兩人加洗丨澡水。

祝英台的樣子奇奇怪怪的越少人看見就越好,也可以避免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祝英台會一直洗,好像身上有什麽一樣,花木蘭也不會等着祝英台洗完了再洗,兩人一般都在一個木桶裏擠。見祝英台不打算洗完,鄭前就會把祝英台抱出木頭放到床上,祝英台就像了沒有靈魂一樣也絲毫不反抗。

花木蘭幾乎二十四個小時看着祝英台,就是怕祝英台一時想不開。

現在花木蘭也會讓鄭前從木桶裏抱她回床上,也會讓鄭前喂她吃蛋糕,畢竟她是老婆,祝英台一個閑雲野鶴的位置都能天天在鄭前面前什麽都沒穿,花木蘭更不會在乎這些了,她一個合理合法的大老婆,難道隻能看着祝英台一個人享丨受着讓鄭前給喂着蛋糕嗎,花木蘭多多少少帶着一些攀比性質。

鄭前覺得花木蘭就是新時代的好老婆代表人物啊,幫老公照顧小仨的鄭前從來沒聽過。

“夫君,今天賺了多少錢啊?”

“還沒有數算完呢,不過我現在估計是這個世界最大的暴發戶了!”

如今花木蘭仍舊在和祝英台睡覺,祝英台在裏側,反正出了在夜壺裏方便一下之外祝英台也不下床,鄭前正在算酒吧這十五天以來的營業額淨利潤,當然他是用手機上的計算器算的。

第一天免費品嘗,一聽免費一天加上酒吧這個詞有沒有聽過,都想去嘗嘗鮮,幾乎排隊排了一大街的人,每人僅僅限一杯而且要自己去吧台處自己領取,喝了果汁、果酒、高度酒、低度酒四種類型混合的雞尾酒之後這些人都是流連忘返,而且這裏的椅子都是帶靠背和座墊的舒适的太師椅,桌子也都鋪上了帶着花紋的桌布,加上地毯和植物等裝飾,看起來有一種高檔的感覺,這些人有一些錢的就想明天不限量了多喝點,沒什麽錢就擔心明天會不會買出天價。

鄭前特意把長條凳弄成了高檔舒服的椅子,這樣能讓人流連忘返,在心裏有一種不想走的感覺。

一樓那個大廳坐滿了就要等了,鄭前大方的沒有限制時間,不過你喝完了還在待着,後面那些等的不耐煩的人自然會不願意了,他們等的不耐煩也沒有辦法,别家沒有這種雞尾酒。

隻不過一些有錢有勢的也不會貪小便宜,更不會跟着衆人擁擠,所以一般隻是看看罷了。

第二天很多人就看見了門前的搭了一個告示牌,太陽落山之後開門四個時辰之後打烊,上面寫着一樓大廳的酒和二樓包間的酒五個銅闆一杯,其餘的小菜都按照别家的價格的正常價格。

一個男子興奮的看着告示牌:“不貴啊,一小杯才六七個包子價錢……”

另一個男子卻無語的看着營業時間:“人家都是太陽升起之前看門,太陽落山一個時辰之後關門,這家店倒好,太陽快落山了才開門,晚上營業白天根本就不營業,真是奇了怪了!”

鄭前表示一個時辰兩個小時,晚上開門八個小時,晚上一般沒有人會點菜。

而五個銅闆一杯的小杯雞尾酒,一杯鄭前就賺取四個銅闆,可謂不是一般的暴利,而且那麽小一杯一般怎麽也喝了二十多杯吧,這樣一來一個人就能賺一百個銅闆了。

二樓包間和三樓vip房到現在還沒有人,因爲畢竟開業時間短,還沒有什麽認知度,一般都是第一天貪小便宜的普通居民根本沒有高等客戶,隻見兩個衣着華麗的喝的醉醺醺的青年搖晃着進了大廳。

“唐兄,不是說去青花樓找幾個姑娘潇灑一番嗎,你怎麽把我領到這個酒樓裏來了?”

“這個不是青花樓嗎?”

“哎呀唐兄,你喝糊塗了進錯了房子了,雖然這也裝修豪華不過它隻是個酒樓而已啊!”

“這裏的酒怎麽這麽香,我去嘗嘗!”

唐兄不顧另一個公子的阻攔去吧台排隊買了一杯荔枝果汁配上梨子酒配上高度酒的雞尾酒,喝了一口才發現原來這裏的酒居然不一樣,另一個公子一喝也是一樣的贊不絕口,兩人互相攙扶着去了三樓要看看什麽vip什麽樣子的,到了三樓樓梯處便被幾個店小二攔住了,說要門票,還要提前預約的客戶。

不過有一個店小二去辦公室問過女掌櫃之後女掌櫃說第一批客戶可以不用預約,下次就沒有這麽幸運了。

上了三樓之後兩個人向着特制的沙發一座,懶洋洋的靠着沙發上,拿着抱枕放在了腿上:“唐兄,這個好像真有點不一般呐,這椅子我坐着都不想起來了,門票才一兩銀子實在太值得了!”

“那個店小二先上酒,我和我祝兄我們兩個要接着喝!”唐兄招呼一邊每個桌子都配備一個坐以待斃的店小二。

“好嘞,稍等公子!”

“你們這一樣的酒底下賣五文錢上邊就買十文錢了,你這也太扯了吧,那我在樓下買一杯端上來喝不就省下了一半的錢……”祝兄一看傳說中的菜單,對于上面的價格無語至極。

“對不起公子,我們二樓三樓有規定不許私自帶食物和酒水上樓吃喝……”

“算了,這個十文錢的先來個二十幾杯!”

“對不起公子,這不是十文錢的酒是十兩銀子的酒……”

“我一掌能活劈了你,你信不信?”

不過即便是有點小情緒兩人還是要了一杯十五文錢一杯十五兩銀子的酒,喝了之後雖然味道大不一樣,但也沒感覺高檔到哪裏去,不過兩人喝出了其中的葡萄和寒瓜這兩種高檔水果,這兩種貴重水果普通人家是不可以種植的,所以攙雜了這兩種水果感覺還是蠻值得的,而且他們家裏有錢向來也不在乎錢。

喝了幾杯酒之後唐兄看見三樓有一個裝修華麗的特殊的櫃台,唐兄就好奇的過去看看,上面擺着一塊兒鏡子一個牙刷,唐兄拿起了鏡子,看了一眼,這個小圓鏡子一面是普通的鏡子另一面是鑲着玻璃的風景照片,四外是塑料的邊緣。唐兄拿起看了背面那個湖泊的照片一下子愣住了,沖擊力着實不小,如此真實的畫面也是第一次見到,轉過來一看唐兄的心裏立刻受到了一股沖擊,因爲自己活生生的活在這個小圓片之上。

唐兄大口喘了幾口氣,看了一眼價格寫着一千兩銀子。

這不貴啊,此等神物應該是無價之寶才對啊,才賣一千兩銀子,我一定要讓人立馬把這錢送過來!

半個小時之後拿着一個鏡子和拿着一個牙刷的祝兄裏倒歪斜的跑下了樓梯,其實祝兄也想要這個看起來極其牛逼的鏡子,不過唐兄家大業大又是先看上的祝兄根本不敢槍,好在牙刷才一百五十兩銀子比鏡子低了很多。

兩人跑到了原本和幾個富家公子約定好的青花樓門前,作爲一方大富豪的唐兄裏面激動的拿着鏡子去裝逼了,看着在青花樓出了樓門的一行人,唐兄立馬舉起了小圓鏡子:“看這個,亮瞎你們的狗眼!”

“什麽什麽?”

由于對着夕陽鏡子高強度的反射着光芒,把幾個富家公子照射的連眼睛都睜不開了,見此唐兄哈哈大笑着:“沒想到啊,此等神物真是不一般的亮啊,真的做到了亮瞎了你們的狗眼啊!”

鄭前也沒想到真有二貨花一千兩銀子買鏡子,不過更有二貨花一千五百兩銀子賣打火機的時候,鄭前知道自己還低估了這些人傻錢多的傻丨逼,鄭前的小雜貨可以說是一個暴利,幾天下來鄭前就一托身變成了一個标準的大富大貴之家,十五天下來鄭前身家到了一萬五了,至于酒吧本身也算是有點成績,也賺了九百多兩銀子。

到了第八天的時候就有一些達官貴族去三樓了,很多人正在明察暗訪鄭前,打算打鄭前的注意。

估計到時候有點勢力的人該沒事找事了,要自己進貢,或者根本就打起了自己雜貨的注意,畢竟暴利,而這天下富豪還是很多的,一旦傳開了也不缺什麽貨源之類的,畢竟皇帝皇後什麽的就是最好的宣傳,鄭前可不是白給他們的,是要他們當自己那些雜貨的宣傳,mp4mp3被灌上了仙界的鑰匙這個稱号,到時候或許又會賣出天價。

不過皇帝給自己的爵位,應該也差不多快要到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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