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烏龍


鄭前舉着燈籠對着這隻鬼白面一般蒼白的臉頰,撥着他雜亂無章的頭發,仔仔細細的看了看他的臉頰。很顯然這隻鬼是由人假扮的,首先鬼是沒有影子的,而這隻瘦小的鬼在燈籠的映照下,一個搖曳的影子顯現在身後,因爲鬼是沒有溫度的,所以摸了一下這隻鬼的額頭有三十九度多,有些燙手,估計是發燒了,生病了還來吓唬人也夠敬業的了。

有看了看這隻鬼的身體,一根繩子綁在腰間被染成了白色,繩子的另一頭連接房梁處的那一頭被染成了黑色。

顯然這就是一場戲,這隻鬼也是人假扮的。

鄭前抓着他很弱小的手腕以防他逃跑:“你是誰,是男是女,爲什麽裝神弄鬼?”

鄭前的問話得道的卻是對方的一陣沉默,鄭前一陣氣急,在這故弄玄虛裝神弄鬼的搞得人心惶惶的,到頭來還像是一個落在小鬼子口中堅決不開口的民族英雄一樣這是什麽鬼,自己是這家店的店主是這群鬼侵略了自己的地盤好不好!

鄭前也不問了直接上手,把手掌伸平在他臉上蹭了一蹭,真沒想到這隻鬼的皮膚不錯聽軟和的,不過可能這白油漆不錯鄭前蹭了半天隻是蹭了一小塊兒。看見鄭前的動作這隻鬼劇烈的掙紮了起來,不過鄭前抓着她手腕的那隻手就像鉗子一樣,無論他怎麽掙紮都掙紮不拖,最後可能是沒有力氣了,便也就放棄了。

鄭前就在手指上吐了一口吐沫,有了水之後蹭白漆效率提高了很多,很快半張臉便蹭了出來。

五分鍾之後,毛興看老爺蹭着鬼臉蹭了有一會兒了,看着鬼的輪廓和樣貌不像是男人,這不就等于老爺摸着女鬼臉摸了半天的了嗎,這男女授受不親的,老爺是不是做了什麽不好的事?

想到這裏毛興趕忙提醒:“老爺,這好像是一隻女鬼?”

聽了毛興的話鄭前仔細一看也有一些老臉通紅:“咦,好像真是一個女的……”

不過就在鄭前要撤回手之際這隻女鬼一把咬住了鄭前的食指,絲毫沒有留情,鄭前感覺一個疼痛傳來,手指被咬破了皮,血液順着手指流向了這支女鬼的嘴裏,鄭前也不能強硬的拔出來啊,這不是把這女鬼的牙拔掉了嗎?

這尼丨瑪的還是一隻吸血鬼!

“老爺,小心!”

毛興大喊了了一聲,鄭前感覺身後有一股勁風奔着自己後腦勺沖了過來,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轉過身一隻手抓住了那股勁風的源頭,是一支弩箭,而弩箭的源頭另一抹黑色的身影及其快速的流竄着,鄭前舉起弩箭奮力向前一扔,弩箭把那黑衣人的長衫下擺紮在了一根立柱上,将那人固定在了那裏,以鄭前的力道想逃估計就隻有托衣服了。

毛興将那個黑衣人的面罩取了下來,那個黑衣人的本體是一個皮膚白皙的面容清秀的少女,年齡也就在十五歲左右,雖然沒有花木蘭祝英台的五官細緻,但面容也算上上之姿了。

在看了一眼自己手裏的女鬼,雖然由于白油漆的關系看不真切,但隐約中五官和那個黑衣人有一些相像,估計就算不是姐妹也有很親密的血緣關系,而且年齡也都在十五、六歲左右。估計是一群沒事找事的熊孩子,背着自己父母偷跑出來做一些無聊透頂的惡作劇,應該不隻是有倆,一些音效場控什麽的人多着。

這個黑衣女子的位置已經很明顯了,估計就是拉繩子的。

如果不找到其餘的熊孩子,等自己店開業了天天晚上來搗亂裝神弄鬼的生意還如何做下去。鄭前打算分兩頭,一頭讓毛興去四處探查一下,一頭自己逼問這兩個小丫頭到底有沒有同黨。

鄭前努力的裝着兇狠的樣子看着面前的小姑娘:“說,有沒有同黨了?”

這個小女鬼狠狠的瞪了鄭前一眼,一口口水趁着鄭前不注意吐在了鄭前的嘴邊:“呸!”

“玩埋汰的是吧?”

鄭前氣瘋了,不知道這是誰家的熊孩子,在這裏天天晚上玩什麽扮鬼吓唬人不說被抓到了還不知悔改,鄭前真想一個耳光把這個小姑娘的牙打飛,可鄭前知道還沒有到這個地步。

鄭前把這隻女鬼拉到那個黑衣少女一旁,這兩個少女不是看起來就有血緣關系嗎,鄭前想出一個妙計,可以利用其中一個來威脅另一個,所以一邊指着那個黑衣少女一邊逼問這隻女鬼:“你到底說不說,你要是不說别說我掐死她!”

“我……”

這隻女鬼吞吞吐吐的說出了一個字,這也讓鄭前知道她并不是一個啞巴,不過被那個黑衣少女瞪了一眼這隻女鬼又把将要說的話硬生生的閹了回去。接着隻見那個黑衣少女,居然咬了咬一口貝齒那個清秀的臉頰也滿臉的堅定,然後雙手猛力的一拽那件黑色長衫邊向後滑去,那個潔白的肩膀就暴漏在鄭前和女鬼面前。

鄭前一看這個黑衣少女居然想要托了衣服逃跑,這對于這個時代女子來說可以了不起的決定啊!

真沒想到這個少女居然有如此決心,難道她們裝神弄鬼有什麽難言之隐不成。不過鄭前看了看這兩個少女,都是衣服白嫩的皮膚和精緻的小手,根本就沒有常年幹活日賽的痕迹和起了蔣子的雙手。

雖然樣貌不如花木蘭和祝英台高級,但也有一種常年富裕生活的貴氣。

這一看就是有錢人家的子女來禍害人的吧,不過這種有錢人家的子女一般不是大家閨秀嗎,自己能輕易從家裏跑出來的。

“我靠了,把衣服給我穿上去!”鄭前顧不得多想趕忙對着那個女子大喊:“你以爲你跑了就完事了嗎,你跑了這個女鬼可就要替你遭殃了,到時候你知道我會把她怎麽樣……”

“你到底想怎麽樣?”

“是我問你們吧,你們到底想怎麽樣,你們爲什麽要來這裏裝神弄鬼?”鄭前想了想還有報官一條路可走讓自己給忘了:“要是你們不老實交代,我就報官,把你們交給那個州牧魏大人還是魏小人什麽的!”

聽了鄭前說道魏大人三個字兩個女子吓得渾身顫抖:“不要!”

十分鍾之後要找她們同夥的鄭前,被兩個女子帶到了後院右側一個好像是主人房間的密室裏,旋轉燭台之後書櫃被打開了,書櫃後面有一個地下室的通道,鄭前跟着兩個女子進入了地下室,地下室裏面同樣很大,裏面有一個長廊,長廊兩邊都是大小不一的拱門,有卧室會客廳書法,更有一間一間的監獄一樣的房間。

鄭前跟着已然心死的兩個女子來到了一間會客廳一樣的房間,裏面居然有十幾個人,而且清一色全都是面容清秀女子。

這一群中年齡最小的也就十四歲,最大的也就二十多歲……

鄭前看前面燈籠映射出的影子,有一個影子拿着什麽東西打算偷襲自己,鄭前一把那個人拽了過來,這種雕蟲小技鄭前可是見多了,那個偷襲鄭前的人手裏的茶壺吓得也掉到了地上。

鄭前一看是一個風丨韻猶丨存三十多歲的女子,看着這個女子被鄭前一把抓了過來,這一群女子原來有一絲希望的眼神也變得死一樣的沉靜了,最後一絲希望也破滅了。

那個三十多的女子咬了咬牙:“這位公子,我們馬上就走請你不要報官……”

鄭前好奇的看着眼前一群清秀的美女的情況:“這是怎麽回事?”

“不瞞公子,我們其實是這個青丨樓的女子……”可能是怕鄭前誤會什麽這個女子趕忙解釋着:“青丨樓本來就和窯丨子不一樣的,青丨樓一般都是隻賣藝不賣丨身,一般隻有一少部分是賣丨身的,我們這裏前期也隻是自願的賣丨身……”

“等一下,自願怎麽會有監獄什麽的?”

“那個隻是我用來懲罰不聽話的姑娘的,我們一般也不會去打,隻是關上這裏餓上一兩天。”見鄭前沒說話這個女子便一邊淚眼朦胧的接着叙述着:“後來我覺得實在有違天理就取消了賣丨身,不過要是有大人物看上了我們的姑娘,我們惹不起的也就讓那個大人物把姑娘領走了,爲了其餘的姑娘這也是不得已的。

隻不過我的那個就是那個屬于相丨好吧,他原來是一個鹽商,後來因爲沒有讨好州牧魏大人,被魏大人以莫須有的罪名沒收了财産,而我們這裏也受到了牽連,他們搶了我們大多數姑娘,并賣了我們這個小院子……”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聽到這裏鄭前不由得一聲歎息,自己同樣是做生意的,要是要不來一個爵位估計也會處處受制,對于像魏州牧這樣的人鄭前是不會去交朋友的,他也不會把鄭前當朋友。

“我不能把所有姑娘都藏起來,隻能把一些和我關系好一些的藏到這個密室裏。那個買了這個小院子的商人本來打算開一家客棧來着,不過我們晚上出來搗亂,白天他又找不到任何人,于是就很害怕……”

“你們估計也沒有什麽地方去了,這樣吧我把你們所有人都買下了,每人二十兩銀子的價錢,如果你們有什麽異議或者對我訂的價格不滿意你們可以提議。”鄭前想了想自己家裏收拾屋子什麽的也需要一些奴婢,這些人恐怕也沒有去處。

那個三十多歲的女人一聽并沒有什麽喜意,畢竟從今天開始她們也就都是别人家的奴婢了,二十輛銀子對于一般的姑娘來說也算不少了,可這些姑娘要是大戶人家看上了,一般沒有幾百兩銀子都帶不走,而且人家都是帶回去一兩個當小,哪有二十兩銀子一個帶回去一大堆的,批發價打折也,不可能這麽便宜的吧。

這個商人真是不知道撿了什麽大便宜了。

要是不同意,要是多要無兩銀子,這個三十多歲的女子都怕鄭前把她們告到州牧府上去,到時候她們就會以欺瞞罪被逮捕,恐怕下場會更爲凄慘,兩相對比之下還是當奴婢這條路好走一些。

而且就算逃走了也是無處可去,到時候也逃不過被抓走,或者被随便什麽人收藏的命運。

最後這個女人有些無奈的回答了一聲:“沒有……”

“我挑出五個長得好看又留着清白之身的,我有一些用處……”鄭前也看出這個老丨媽丨子心不甘情不願的,不過鄭前也沒有多少錢了,要不是看她們挺可憐的,鄭前買這十二個奴婢又沒有什麽大用,有錢還不如多買上幾個男的。鄭前先挑五個優質的給自己賺賺錢先,拉着胳膊拽過一個女子看看臉又看看身體,點點頭表示合适。挑了三個加上之前女鬼和黑衣女子姐妹,一共五個,鄭前打算組成一個流行女團。

“有用……”

“是啊,要沒做過那種生意的比較清白一些的……”

“一般有大人物看上了就領走了,我們也就不留了,所以這些姑娘都是比較清白的……”這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有些無語了,挑好看的身材還好的還要雛女,她哪裏還不知道鄭前予以何爲啊,隻是一次五個你的小身闆受得了嗎?

“既然你之前是這個院子的老闆,那個你一定對做生意比較在行了,而且由于你生意的特殊性質也一定認識很多達官貴族了!”鄭前一想自己的酒吧ceo的人選這不已經有了嗎,這也省的自己到處去找會做生意的人,而毛興雖然辦事麻利,但像這種交際達官貴族做生意,一定也難以應付。

“城裏一把的儒生和富人我基本上都認識,隻不過隻是沒有什麽真正的大人物,不然我們也不會落得如此凄慘了。”

“那個我在這裏打算開一家屬于茶館客棧一類的東西,嚴格來說就是一個酒館吧,如果你比較善于交際又不怕抛頭露面的話,那這個酒館的日常打理我打算交給你掌管着。”

“可魏大人認得我,如果我抛頭露面的話你也一樣會惹禍上身的……”

“你隻管好這裏的生意就行,這就不用你管了,如果那個什麽大人的來找麻煩那也是我和他的事。”

晚上兩輛馬車把姑娘們拉走了,雖然天王苻堅規定下人奴婢什麽的不許在城内做馬車,但黑燈瞎火的沒個執勤的士兵,如果讓這一群女子像遊行一樣,一個會引起圍觀什麽的吧。自己的

毛興也是無語了,自己老爺說是來驅鬼的結果不知道從哪裏帶回來一群女子,而且這些女子沒有一個看上去是幹活的樣子,不過如果這個城裏的人知道這就是鬼的真面目一定會搶着來驅鬼吧。

“毛老弟,這個是我做的成的蛋糕和雞尾酒的制作方法,這個單子你千萬不要洩露出去,屬于我們的極度商業機密,然後你找三、四十個男的要全部買下,分成小組,把每一個步驟交給不同的小組掌握,而且每一個小組要在不同的房間工作,并吩咐他們一律不許洩漏,暫時就現在大廳那裏工作吧!”

“可老爺,大廳不是會客的地方嗎……”

“我們也沒什麽客人,左邊那一大片空地,等幾天之後我們賺錢了就開始動工,到時候需要更多的男的。”鄭前倒是沒有對男的有那麽大愛好,倒是覺得這個年代都是男的比較好打理,吃飯和住宿一類的,如果男女混合對影響也不太好。

“那我們怎麽蓋房子好?”

“你從中間分開,蓋成兩個用二層小樓圍成的四方形的大院子,一個院子兩層地下室一個院子一層地下室。”

“知道了。”

鄭前讓那些女子先自己去後院,那裏有房間自己收拾,也有被子自己挑選,鄭前暫時沒有空理會她們。

而是跟着毛興來到大廳,打算設計一下現将大廳當作酒吧的釀酒工廠。

一群美女走在去往後院的小路上,看着都是雜草的院子有些無語,雖然水池和垃圾清理幹淨了,可還是有一種回歸大自然的感覺,從前她們雖然也一樣沒有什麽人身自由,但也算錦衣玉食,沒受過什麽苦,而且由于她們不賣丨身很多人都沒有委屈求全的和那人大人物接觸過,其中一個十三、四歲樣子少女一臉的哀愁:“姊姊,我們到底如何是好啊,真的就在這個破房子裏面當奴婢了嗎?”

“那我們還能怎麽辦?”那個二十一、二歲的女子同樣歎了一口氣。

“我們可以逃跑啊,他們又沒有找人看管着我們,或者給一些有錢人家當小的也比奴婢位置高吧……”

“你還小很多事考慮的不全面,第一如果有人發現我們是身份,我相信魏州牧一定會派人來抓我們的,第二我們就算我們去别家表演才藝,那别人家和我們之前是不一樣的,到時候難免會讓我們去接待不同的客人,第三恐怕我們自食其力,就隻有要飯和流浪漢一起睡了……”

“不是可以給有錢人家當小的嗎?”

“你們不知道當小的和奴婢沒兩樣,一樣要照顧老爺夫人,還要承受夫人的忌憚,我們一個當小的姐妹和我說過,她天天被夫人打,那個夫人讓家丁托了她衣服全身上下用藤條抽打,沒有一寸好皮丨膚了……”

“啊,那我們還是不要活了吧!”

這個時候衆女看見牛玉蘭端着水桶正在給夫人準備洗澡水,老爺說了讓她們找一個叫牛玉蘭的,于是那個年齡大一些的女子便詢問道:“妹妹,你是牛玉蘭嗎,老爺說了讓你領我們拿被子和找住的房間……”

牛玉蘭看着這些雖然頭發有一些亂臉頰有一些髒,但卻仍舊很漂亮的小姑娘有一些差異:“你們是幹什麽的?”

其中一個小姑娘搶先回答:“來,府裏幹活的!”

“你這手以前幹什麽的……”牛玉蘭拿起那個和自己差不多年紀二十多歲女子的手,感覺除了一陣柔軟完全看不出有一點勞作的痕迹,可能不但沒有幹過活,平常也經常保養着。

“彈琴和寫字……”

“我天!”

牛玉蘭帶着她們來到主卧室另一邊自己住的那一排房子,這個時候這些女孩心裏還是很忐忑,一個女孩忍不住問了牛玉蘭一句:“姊姊,我聽說每個府上都有一個家規,尤其是對下人特别嚴格,我們的家規是什麽?”

“我還真沒聽說有家規,可能是老爺剛買的房子沒有時間立家規吧!”牛玉蘭也一樣是一臉奇怪:“老爺早上很早的就出去了,晚上回來一般不是在前院就是睡覺,我聽說老爺給前院的男人們定了一些規則,早八晚五的工作時間,每七天有一天的休息日,每月都有二百文的零花,而且老爺還規定了工作給他們……”

“怎麽這麽輕松,而且賣到這個府上還有零花錢,還能休息!”

“那我們呢?”

“老爺沒說我們的工作時間,也沒有休息日,零花錢也沒有說明,也沒有工作,而夫人每天快到中午才起床,然後就拿着那個棍子練習,晚上拿着一個弓不是弓弩不是弩的東西在練習,我一般做什麽也沒有人管……”

“……”

衆女有些一頭霧水,不是說家有家規嗎,怎麽這個家這麽奇怪?

第二天鄭前的店面裝修安裝吧台和收拾一下衛生,鄭前在自己的大廳指導着工人進行工作,大廳和正門大院幾乎連七八糟的,可以說來一個客人一開大門就會看見一群人正在煮着蒸餾酒,院子裏到處都是正在生火的鍋,而大堂的門也都開着裏面一群工人拿着凳子“啪啪”的壓水果,還有各種吆喝聲。

鄭前正在把工人們分組,教授他們**尾酒的方法,這些工人今天不但要學會,還要把明天的貨至少做出來五分之一。

明天鄭前的商店會免費品嘗一天,每人僅限一杯,到時候商店的人估計會擠爆了。

早上花木蘭起床終于有興趣出去走走了,這兩天花木蘭一直在家按照鄭前的要求練習mp7練的頭都大了,花木蘭帶着她的專屬奴婢牛玉蘭,兩女一見如故,而且牛玉蘭幹活麻利,比鄭前昨天晚上帶回的一群小美女不知道強多少。

鄭前居然帶回一群小美女,這讓花木蘭有些無語,雖然鄭前帶回幾個奴婢回來也理所應當,這個大宅子本來就陽盛已衰,如今五十個男的了才有十多個女的,不過這一群小美女哪裏像是做奴婢的樣子啊,一個一個的皮膚白皙面容清秀,而且居然還會一些基本的寫字作畫,會彈琴會跳舞,這些女子當一些大人物家裏當小都搓搓有餘了。

花木蘭還真不怕鄭前做出點什麽,估計鄭前在宮裏當過差,對自己這種大美女都無動于衷,别說那些小美女了。

不過整個後院如今就鄭前一個男的在那裏住了。

而牛玉蘭好生嫉妒,雖然長得也不差,卻比她們黑了不少,花木蘭把面膜拿出來給牛玉蘭貼貼,說一兩個月就能見效。

早上花木蘭吃了幾口鄭前做的小蛋糕和雞尾酒,蛋糕鄭前也做了很多不同口味的,整整做了五六個小時。

“夫人,你出門嗎?”

“嗯。”

“那我們能吃你剩下的東西嗎,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而且我們也沒有早飯吃……”在推搡之下還是那個年齡大一些的女子站出來和花木蘭交涉着,餓加上想吃,這才讓這個女子鼓起了勇氣。

“夫君已經吩咐菜農給後院送菜了,你們想吃什麽可以和送菜的說,另外這種點心和酒前院正在大規模的生産,你們想吃多少想喝多少都可以,另外我房間裏還有應該夠你們吃的了……”

對于這種雞尾酒和蛋糕這些女孩初一吃都漏出訝異的神色,由于這個時代的食材并沒有多麽豐富,所以這種夾雜着雞蛋和面粉糖牛奶的蛋糕,讓她們覺得特别的美味,還有這些珍貴食材的雞尾酒,一樣讓她們覺得是仙釀。聽了夫人的話想吃什麽菜都可以自己點,而且這種食物還随便吃,顯然這樣的生活比她們想象的好多了。

和那些小丨姐相比可能就是那些小丨姐有奴婢,而她們要自己照顧自己了吧。

在大街上花木蘭裝着看香囊的樣子,而牛玉蘭則一臉紅暈看着前面的藥鋪。

“快去啊!”

“夫人,我怎麽也是一個女生當衆去賣那種藥不太好吧,不過也不能讓夫人親自去啊,爲了夫人和老爺一生的幸福生活,我豁出去了!”牛玉蘭鼓起勇氣咬了咬牙:“要無色無味兒男女皆可的那種藥……”

花木蘭有一些臉紅的看了看眼前的香囊,聞了一聞感覺有一種安神鎮定的功效,自己夫君天天晚上睡不好覺,于是便詢問攤主道:“這一包香囊怎麽賣的?”

“十五文錢!”雖然花木蘭一身布衣,但随身攜帶着奴婢一定是大富大貴人家的小丨姐,更由于最近香囊的生意不景氣,所以老闆獅子大開口,把五文錢的香包一口氣買上三倍的價錢。

花木蘭也知道這有點貴了,但爲了自己夫君的睡眠這點錢也值了吧:“好,我買了……”

正在攤主高興的時候,一個身材嬌小穿着儒生服的男子小碎步的跑了過來:“我叫祝英台,我來取我訂了的那個提醒醒腦的香囊,我前幾天交了兩文錢的訂錢,你答應我今天交貨!”

“公子,你的香囊還沒有做好,還需要一天的時間!”

“那位小丨姐拿的不是我預定的香囊嗎,黑白色的帶着蝴蝶翅膀的圖案的,我真的很需要這個香囊!”祝英台最近因爲湖水事件一直睡不好覺,而梁山伯在課堂上也說了自從船上得了第一之後就失眠了,估計是興奮過度,所以祝英台在一天前預定兩個香囊,黑色的給梁山伯,白色的給自己。

“那我管不着,你說了早上我一擺攤就來取現在已經中午了超過預定的時間了,可怪不了我,你想要就像這位小丨姐買。”買給花木蘭十五個銅闆,賣給祝英台才五個銅闆,老闆腦殘才把花木蘭叫回來。

這兩天自己頭昏腦脹精神極度匮乏,沒有這個香囊估計今天晚上仍舊會失眠,所以祝英台鼓起勇氣趕上了那個苗條而又漂亮的不亞于自己的女孩,有一些臉紅嬌丨羞的看着花木蘭,祝英台一項比較内向:“那個小丨姐,我叫祝英台,我有一個不情之請,你能把這個香囊沒給我嗎,我願意出十文錢買!”

“祝英台小丨姐,我花了十五文錢買的你出十文錢讓我賣給你嗎?”花木蘭也沒想到陰差陽錯的遇見了傳說中的祝英台,看了看祝英台如果穿女裝的話也應該的是少見的美女,自己夫君還真是幸運。不過自己既然已經接受了愛莎自然不可能排斥祝英台,可既然碰見了也是緣分,請她來府上坐坐吧。

“啊,你是不是買貴了,不對不對,你怎麽知道我是女生?”

“我夫君告訴我說你是女生啊,而且他還說了他好心好意的救了你,而你居然把衣服托了溝丨引他,好在他比較堅定,而且後來你還偷了他一副王獻之的字畫,他一直找你問個清楚!”

“我還想找他問個清楚呢!”祝英台沒想到那人已經有了一個漂亮老婆,自己不知道什麽滋味,傷心,好像并不至于,生氣,好像也沒有那麽嚴重,總之就是一種自己也說不清的滋味,一種自己從來沒有感受過的滋味。

自己每天白天都是在不停的想那件事,而那個人就是那件事的主角,晚上還經常不由自主的做他欺負自己的夢。

有時候也會在想這個時候他應該在做什麽呢,祝英台認爲自己可能隻不過是正在恨他吧。

畢竟自己喜歡的人一直都是梁山伯……

花木蘭隻是看祝英台比較單純逗逗她而已,隻不過沒想到她比自己想象的還單純,居然信以爲真,不過自己正好以這個借口邀請她去自己家裏看一看,順便請她吃吃蛋糕喝喝雞尾酒,到時候自己可以在跟她好好解釋解釋,不然讓夫君知道了自己胡說八道,還以爲自己打擾他談情說愛呢,又該生自己的氣了。

叫了替兩女放風的牛玉蘭,帶着氣呼呼的祝英台,三人去了鄭府。

牛玉蘭還奇怪爲什麽夫人要讓自己把風,爲什麽夫人會邀請一個男子回府上做客。而且還是趁着老爺不在的時候領了這個男子去了内院,自己要不要偷着告訴老爺一聲啊?

夫人回來這些工人都會多看上幾眼,畢竟夫人長得漂亮。

牛玉蘭按照夫人的要求去給老爺的酒壇下丨藥,順便準備一些給祝公子的雞尾酒。從前院拿了兩壇子酒分别擺在了自己面前的左右位置,把一壇子酒按照夫人的要求下丨藥,能下多少下多少,反正就有顔色有味道能掩蓋的住。

爲了不搞混了,牛玉蘭特意一直在心裏默念,就像得了神經病一樣不停的念叨着:“左邊給的老爺右邊的給客人,左邊給的老爺右邊的給客人,左邊的給老爺右邊的給客人……”

接着牛玉蘭去了一趟茅房,回來的時候仍舊盡職盡責的接着念叨着:“右邊的給老爺左邊的給客人,右邊的給老爺左邊的給客人,右邊的給老爺左邊的給客人……”

把酒拿上去之後牛玉蘭特别的自信,這下子自己總不會搞錯了吧,畢竟自己一直在嘴上念叨着。

花木蘭有些無語祝英台了,剛才還信誓旦旦的找夫君算賬,這麽一大會兒就隻剩下了吃了。花木蘭到了一杯子雞尾酒遞給了祝英台:“别隻顧着吃,喝一口酒小心噎到了……”

祝英台還沒喝過酒呢,畢竟年齡比較小才剛剛成年,不過見這酒有一股香甜的味道,一時之間忍不住喝了一口:“好喝花姊姊,你也喝别隻顧着讓我喝啊,你也喝兩杯!”

看着花木蘭一直就是看着自己喝,祝英台作爲客人也有一些不好意思,于是便讓花木蘭也喝了三小杯,而祝英台由于一直都是一個控制不住自己嘴的吃貨,吃了兩盤子蛋糕不說,還喝了七、八杯子雞尾酒。花木蘭隻是喝了兩杯,不一會兒就感覺身體有些發熱,頭昏腦脹的,而且不知爲何心裏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可能是天太熱了,花木蘭拿着王獻之送給鄭前的白紙扇一直不停的扇風。

而祝英台的臉就像是一個紅蘋果一樣,甚至眼睛都是紅色的:“花姊姊,我感覺好難丨受啊,我是醉了嗎?”

“可能是吧,這種酒還是有一些酒勁的,我一般喝都不敢多喝你倒好不讓你多喝你偏偏不聽!”

“熱!”祝英台沒回答花木蘭的問話,而是自顧自的解開了自己腰間的布帶子。

“熱給你拿個扇子,一會兒鄭前回來了看見了不好了,我倒是沒什麽關鍵是對你不好!”花木蘭吓一跳,這祝英台到底是怎麽一個回事,難道是平常就比較開放的畫風,不過要是這樣書院的人不就早就知道她是女生的了嗎?

“我想要給鄭前看……”

聽了祝英台的話花木蘭真的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好了,知道祝英台或許是喝醉了,畢竟第一次喝酒就喝了這麽多有一些醉意也是理所應當,不過酒品也不怎麽樣。花木蘭也突然感覺自己也有點想鄭前了,還是想一直都在想的和鄭前圓丨房,不過她也不懂什麽姿勢動作,隻想着親丨親默默的。

花木蘭扶着祝英台去床榻邊,打算讓祝英台先休息一下,可祝英台不隻是喝多了,她等于喝了一大包三分之二還多的藥,喝醉加上喝藥,她的意識已經不由不得自己控制了,完全由潛意識支配着,而這種動作也将存入在她的大腦中。

“花姊姊,我想親你……”迷糊眼睛看了花木蘭一眼,祝英台想也沒想的對着花木蘭就親了過去。

花木蘭雖然也迷迷糊糊的喝了一小半包,但三杯和八杯還是有區别的,加上一個醉了一個沒醉,于是花木蘭利用身體的柔韌性一個下腰躲了過去,花木蘭的身體柔韌性很強,說誇張一些幾乎已經達到反着都能對折了。不過祝英台根本沒打算放過花木蘭這個屋裏唯一一個活丨物,她一把撲上了花木蘭。

花木蘭正好後彎腰在床榻之上,正好把花木蘭撲倒在床鋪之上了。

花木蘭也感覺渾身沒有力氣,就算有,她也不能傷害祝英台這個平常比較嬌弱的妹子,雖然現在比較生猛。祝英台把花木蘭壓在了丨床丨上仍舊沒有放棄,接着親花木蘭,花木蘭側頭躲過她親在了花木蘭的臉頰上。

花木蘭真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麽辦才好了,怎麽夫君還沒有回來,快把你未來的夫人從你夫人身上拿走啊!



花木蘭也感覺出了不對頭,因爲祝英台酒品不好可以解釋,可自己明明沒有喝醉爲什麽也會大腦迷糊渾身發熱,更何況自己居然和祝英台想親自己一樣也想要親祝英台。

估計是換成牛玉蘭估計兩女也有這種感想,不過并沒有這麽強烈吧。因爲女生可能都喜歡漂亮可愛的東西,就像花木蘭和祝英台一樣。其實女生對于這種界限的防禦,也并沒有男生那麽嚴重,而且一般喜歡當紅女明星女組合的。也是女生比較多,而喜歡小鮮肉男明星和男組合的男生,卻是比較少的。

“老爺,我給你開門吧!”和那些女孩一起打掃衛生的牛玉蘭跑過去身先士卒給鄭前開門,希望老爺看着夫人一個人和一個男子喝酒不會生氣的掀開房頂吧,一般老爺恐怕都忍不了。

“都說了不用這麻煩。”

“有些大老爺,基本上洗澡要人給他洗,穿衣服讓人給他穿,吃飯讓人喂他吃……”

“那是矯情,有能耐撒尿也讓人幫他撒啊!”

“……”

牛玉蘭開門看了一眼門裏,桌子上夫人沒和那個祝公子喝酒啊,還好還好,不過向裏一看兩人居然滾在了床上,好像那個祝公子壓着自家夫人在那裏親夫人,這讓牛玉蘭一陣心驚,這可是天大的壞事啊。

老爺看見還不立刻把宅子拆了,估計一個生氣拿她們這些小丫頭撒氣怎麽辦?

夫人也太過分了,老爺雖然人比較嚴肅,但對人也是很好的,對于他們這些下人也都是非常的照顧的,可夫人怎麽能做這種事呢,而且還是在老爺家裏在老爺的床上,老爺實在太可憐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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