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第二天鄭前早早就起來的弄那些奇銀技巧了,首先是相對比較簡單的蒸餾酒,弄一個蒸鍋插上一個竹管,蒸餾酒的步驟相比于蛋糕還是簡單了許多,鄭前把手機放到桌子上按照手機上下載的步驟嚴格的抄作着。
在煮酒的時候鄭前也沒有閑着,把那個用凳子改成的榨汁機放上半塊兒切好的梨子,握着上面的木柄那麽用力向下一壓,梨子被壓扁了梨水從凳子上流淌到了凳子下的木盆之内。
這種古代的榨汁機,可以說還是比較方便耐用的。
一上午鄭前就研究了這點東西,蒸餾酒和果汁,而把這些果汁發酵冷藏了還能成爲果酒。
花木蘭一般都在睡覺,這位女英雄隻要一無聊就會睡覺打發無聊的時間。鄭前吩咐花木蘭,醒了記得自己拿mp7練練,不過記得要省着點用,鄭前總覺得自己老婆花木蘭對自己似乎有什麽所圖的樣子。
鄭前喝了幾口梨汁和蒸餾酒,感覺還不錯,蒸餾酒也從二十多度瞬間升溫成了四、五十度左右,不過體積也是大面積減少,自己喝了比這個時代的酒不知道強了多少倍,不過自己還需要找幾個試驗品。
上午毛興替自己買了十二個身體壯實又價格相對比較便宜的男的,這個時代男的相比女的來說要貴上兩到三倍,一個身體壯實練過幾招的男的甚至幾乎要貴四、五倍左右,都等于賣一個百裏挑一的美女一樣的價錢,不過鄭前總不能讓女的跑去幹挖坑什麽的工作吧,這也太不憐香惜玉了。
牛福生帶着八個壯丁在挖坑,挖了坑之後撲上石磚,挖到牆下的時候固定一個鐵欄杆。
一個三十多歲的大胡子喝了一口蒸餾酒,立刻感覺和市面上買的二十多度的水酒不一樣,畢竟比二十多度的水酒度數高了将近一輩,有一些辣口,進到肚子裏有一個溫熱的感覺傳來,這個大胡子不可思議搖了搖頭:“老爺,這酒居然和市面上買的大不相同,味道濃厚了許多,不過這才是男人喝的酒啊!”
“那你覺得這酒能賣多少錢?”
“不敢欺瞞老爺,多少錢我都願意買啊,如果我有錢的話!”
“哈哈!”
看着大家贊不絕口鄭前也有點膨脹感,鄭前又拎了半桶混合了葡萄汁梨汁兩種果汁和煮酒的簡單雞尾酒,讓大家相繼品嘗,幾個男的喝了這種混合了果汁的煮酒之後都很難保持鎮定。首先蒸餾酒的高純度給這個雞尾酒提供了很好的底子,其中的葡萄酒更是大富大貴之家享用的珍品,據說有一個姓孟的土豪拿一斛酒賄賂了太丨監張讓當上了州牧,梨子雖然是比較常見的水果,但也清涼爽口,三種混合絕對可以說是珍品。
隻不過果汁畢竟不是果酒味道始終查了些,鄭前喝着是不太能喝習慣。
喝了這種雞尾酒幾個壯丁都不可思議的睜大了眼睛,他們隻喝過水和白酒,何曾喝過這種混合了多種果汁的雞尾酒。
“老爺,你真是奇才啊,将來前途一定不可限量!”其中一個尖下巴面黃肌瘦的壯丁眼睛一轉,跑鄭前身後給鄭前捶着背:“這一手要是一漏出來簡直驚爲天人啊,不知道多少王公貴族不知道多少富豪折服在這一桶酒之下了,哎呀,看老爺的面相一看就是大富大貴之相,老爺可别不信,如果老爺将來沒成爲第一富商,我敢用命相保!”
“那可就說好了,如果我沒成爲全國首富那我就殺了你!”
“說好了說好了……”
另外幾個壯丁一看笑了,讓你胡亂拍馬屁這下子讓你拍的小命都丢了,他們可是知道老爺想殺他也是合理合法。
當然鄭前确實不喜歡不踏實的人,但這個人在這群人中卻是有一些特殊,毛興說這個人從小體弱多病,他簽了賣丨身合約時也是一分錢都沒要,隻要求鄭前能給他住的地方,給他幾頓飽飯就足夠了,不讓他在大街上流浪就行。其實街上也有一些流浪漢可以收留,不過體質一般都很差,而這些長時間勞動過得不但幹活麻利,還能幹一些高強度的體力活。
這個流浪漢一上午幹活要滿身大汗的休息四五次,經常被其餘的壯丁責罵,由于怕鄭前認爲他不合格給趕出去或者暴丨打一頓,所以才找準時機上去一頓猛拍馬屁。
依鄭前的想法這種人也不是沒有用的,至少看人臉色和找恰當的時機還是很準的。
“你叫什麽名字?”
“回老爺,奴才名叫陳濤,不過老爺想叫我什麽都行……”
“下午你不用挖地溝了,你跟着我幹吧,你把那些大豆挑好了發酵。”
“知道了,我一定塌實肯幹,關鍵時刻爲老爺付出性命也那也是理所應當的!”
在距離鄭前的莊園比較遠的市中心住着一個閑散的老王爺,這是天中唯一一位王爺,而且還是一位就連前秦天王苻堅都異常尊敬的皇叔,由于前秦常年征戰導緻國庫空虛,加上很多文人雅士都拒絕入朝爲官,一些人甚至以做官爲恥,所以前秦不但缺錢還有大量的官職和爵位空缺,所以在苻堅的縱容甚至支撐之下,很多官員和勳爵都買官賣官,當然苻堅也在從中獲得巨額的利益,一般苻堅都按照官職抽取七、八成的利益。
這位身處天中的老王爺便代替苻堅在天中買官,不過重要位置不能賣,超過五品之上的官職不能賣。
老王爺的王府和州牧府幾乎是天中最大的兩座府邸,王爺府甚至是鄭前府邸的兩倍。
而在假山噴泉一旁的涼亭處,老王爺和鄭前的新徒弟王獻之正在圍棋對弈,身後恭敬的站着四個面容秀麗身體筆直的奴婢,這四個奴婢任憑蚊蟲叮咬腿麻腳麻的一動也不敢動,可謂是**屏風。
老王爺不當不正的坐在太師椅上嘴裏咬着一顆葡萄:“獻之,你那個師父什麽時候來啊,本王可是等的不耐煩了……”
約好了中午見面,這一等就是下午三點太陽偏西,這讓王獻之有些尴尬:“我師父是當世奇人,而且最近正在整一些小玩意想開店賺錢,來的稍微晚一些也請王爺能夠理解啊!”
“無妨無妨,我一天也是閑來無事,隻要這人好玩等的再久也是值得的了!”老王爺拿着那個鄭前在船上疊得紙飛機愛不釋手,昨天晚上王獻之帶來之後玩了一宿,一問原來是出自于王獻之的新師父,王獻之已經是當世大文豪了,對于他那個師父老王爺就更加好奇了,于是便命王獻之請他師父來府裏一叙。
“這不是來了嗎?”
“他?”
老王爺一看是一個被奴丨婢帶來的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首先便驚訝王獻之的老師居然如此年輕,再一看果然如王獻之所說一身灰布衣冠帶也未紮,雙手背于身後也沒有帶着紙扇。
老王爺一看心裏不禁暗想,果然奇人就是不走常人之路啊,對鄭前的平靜就更高一層樓。
“老師!”
王獻之倒也還算遵守一些基本師生理解,見鄭前來到涼亭便站起身對鄭前行拱手禮,而鄭前也對着王獻之點點頭。
老王爺見鄭前一來立刻扳起了臉,畢竟鄭前晚來了兩、三個小時不給他一點顔色看看一點都說不過去:“你就是王獻之的師父鄭前,也不怎麽樣嘛,你寫的這首《靜夜思》什麽狗屁不通的詩!”
“王爺,我來晚了也是事出有因,因爲我給老王爺準備見面禮來着……”鄭前拿出背後拎着的用繩串着的兩小譚酒。
“我的王府什麽陳年佳釀沒有,兩壇酒就想把大不敬的罪過糊弄過去嗎,解釋不清楚今兒别走了,王府大牢空的多着呢?”見到有酒老王爺眼神一亮,不過一想之前的大不敬又扳起了臉,他倒是看看這個奇人怎麽解決當今的問題。
“我敢說,如果王爺喝了這兩壇酒就會覺得你府上的陳年佳釀都是垃圾!”
“放屁!”
“我是不是放屁,王爺喝了這兩壇酒自然就知曉了!”
“好,那我倒是要看看你這是不是仙飲,讓你如此嚣丨張!”
不過當王爺的手拿起其中的一壇酒的時候,卻被鄭前一把壓下了:“王爺,我可不能蒙受不白之冤呐,所以我要跟王爺打一個約定,如果王爺覺得這酒好喝,我便留下這杯酒,王爺也要承認這酒物超所值,如果王爺覺得不好喝,我也甘願入獄,但是我也會當場摔了這酒,既然不好喝自然不會髒了王爺的眼睛!”
“好,那本王倒是要嘗他一嘗!”老王爺迫不及待的打開了其中一壇酒,顯然這個老王爺性格也并不死闆。打開了之後老王爺一看有一些淡紅色便不屑的笑了一聲,原來隻是葡萄酒,葡萄酒這種東西卻是制作費時費力,葡萄也是更加的少見,難怪這個所謂奇人這麽自信,不過他如果當自己沒喝過葡萄酒那可就可笑了:“隻是葡萄酒,那你就把它摔了吧!”
“如果這酒能說話,聽你叫它葡萄酒它一定會說你太小看它了!”
老王爺瞪了鄭前一眼,淺嘗了一小口鄭前五種水果按照一定比例配置的雞尾酒,一口就感覺多種水果還有一股極其濃烈的酒香散發在口中,那種味道前所未聞前所未見。
這酒真是奇妙真是奇妙,簡直如同仙釀,不過既然這酒這麽美味爲什麽自己從沒聽說過,難道真是出自面前這人之手,這麽說這個人還真有兩下子,不過王爺心裏承認卻嘴硬:“也就是一般般!”
“既然一把那就按照之前的約定……”
一聽鄭前真要摔了這酒,老王爺吓得趕忙把這酒搶過抱在懷裏,一般人自然不敢在自己面前這麽放肆,但這個人行事這麽古怪或許這有可能會一把搶過摔了也說不準,老王爺一項沒什麽節操,于是立刻改口:“好喝好喝!”
鄭前看一個堂堂王爺這個樣子覺得有些好笑,不過還是想起來今天來這的正經事:“王爺,聽說你這裏有些官職要出賣,我還聽說有一個人用什麽百戰不敗的蟋蟀王就在你這換取了七品官是不是?”
“怎麽,你也有一個更強壯的蟋蟀王來換七品小官不成?”
“蟋蟀王倒是沒有,不過我想買大一點的官……”
“我這裏最大的官就是五品,價格一項都是統一價五百兩黃金,你要是出得起我也不建議讓你在這官職薄上挑一個閑職,不過一沒有俸祿,二沒有職權,隻是可以享受一些朝廷的特定權利。”王爺看了看鄭前一身灰布衣雙手縮猶如裙子一樣的寬大的袖子裏,一副窮酸樣,加上這個文人墨客一項荷包比臉幹淨,一定也是沒錢,爲了也讓鄭前尴尬尴尬王爺特意想出了一個主意:“我可以借給你,不過一天你要多換給我十兩黃金,或者是你給我端三天洗腳盆,我可以給你免費!”
“不不,五品實在太小了,給天王掌管馬車雜事的大臣都是一品,我至少也要有一個爵位吧!”
“口氣倒不小,這我可管不了你可以去向天王要,不過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出多少錢?”
“我不出錢,我以物換物,小丨三件牙刷、打火機、小鏡子我分成了三份,每份三個王爺一份、天王一份、丞相一份。”鄭前把自己打算賣的小丨三樣從衣袖之内取出交給了王爺:“這個牙刷就是爲了方便刷牙用的,這個打火機是生火用的,而這個鏡子是用來整理儀容用的,比我們用的方便多了,不過現在是奇貨,明天估計就不是喽。”
“這個……”
王爺驚奇的拿過了三樣雜貨,那四個本來面無表情的奴婢也一臉的好奇之色,牙刷王爺好奇的看了看發現如果用這東西用一些鹽粒子什麽的刷刷應該會更方便一些,另外小鏡子王爺也驚奇的發現居然把自己照的這麽清楚,如果說是凡間之物不讓說是仙物更加貼合實際啊,最後當鄭前把打火機給王爺實驗的時候,王爺徹底坐不住了。
對這三件雜貨王爺啧啧稱奇面露驚色,對着那一面鏡子的自己做着各種呲牙咧嘴的面部表情,這東西簡直太神奇了,這鏡子就像裏面用另一個自己一樣,這打火機就更加精妙了,怎麽打出的火來的呢。
而王獻之和那些奴婢也心中震驚不已。
沒想到老師還有這種東西,果然自己拜師是拜對了,老師真是當之無愧的一個奇人呐!
“聽你這意思這東西還有不少呗,如果是隻有這三份那或許奇貨可居,天王給你一個閑着的小爵位也未嘗不可,反正閑着也是閑着,不過太多人用也就不怎麽值錢了吧?”
“王爺别急,這還不是壓箱子底的貨……”
鄭前還有mp3和mp4沒有拿出來呢,mp3鄭前大多數下載一些古代的樂器例如古筝演奏的歌曲,還有一些京劇二人轉什麽的戲曲類的歌曲,鄭前并沒有給自己帶來的五十個mp3下載流行歌曲和現代樂曲,鄭前也不傻,這些人要是聽夠了想下流行歌曲不是還能加錢給他們下載嗎,這點買賣鄭前還是會做的。
至于mp4鄭前怕這個時代的人難以接受,所以就帶了二十個,其餘的到别的位面再接着賣。
mp4裏面鄭前放了一些現代片和一些三國題材的電視劇,還有一些科學的紀錄片,小說隻有這個時代之前的一些古詩集和一些雜文,鄭前可沒有那麽傻把唐詩三百首和一些後世的東西給他們下載了。
自己最初的發家夢就從這個動畫開始吧!
王爺和王獻之一聽還有更強大的東西,這三樣就夠讓人震驚的了,沒想到還有更讓人震驚的東西要出沒。兩個人都做好了十足的心理準備,以免被接下來的東西震懾的呼吸困難大腦壞死一下子坐地嘎嘣了。
鄭前先拿出了一個mp4的樣品,mp4就有mp3的功能了,如果皇帝知道有mp4一樣會像自己要,說實話鄭前根本不太願意和皇帝打交道,不過自己要是發家了皇帝還能夠不知道不成。
鄭前打開mp4随便放了一個視頻,就見到老王爺和王獻之兩個人的臉色一下子來了一個大變樣,兩個人呆愣的看了一眼mp4心裏可謂一片空白,突然間“彭”的一聲老王爺身顫抖的猛然站起了身,身後的椅子也是由于王爺起身太急而向後仰到,那些奴婢見此情況居然都沒有扶起王爺,而且身體顫抖,面色蒼白。
甚至鄭前的弟子王獻之也是一步又一步的後退着,想遠離鄭前。
鄭前沒想到一個mp4居然讓他們驚訝過頭,甚至趕到驚懼恐慌起來,要是賣不出去鄭前還得拿回去。
王爺呼吸急促的指着mp4和鄭前:“妖人,妖物,你說你是怎麽把這些人關在這個盒子裏的?”
而王獻之也是搖着頭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鄭前:“師父,之前在船上我就覺得你不對頭,原來你真的不是人!”
不是人什麽鬼?
而這時一對幾百人的人馬沖了過來對着鄭前舉起了刀劍,還有一隊弓箭手對着鄭前舉起了弓箭,嚴陣以待,看樣子如果鄭前稍有異動就拔刀相向,俨然已經把鄭前當成什麽妖魔鬼怪一樣了。
鄭前要殺出去也不是不可能,不過和一個國家作爲是不理智的,尤其是鄭前拖家帶口還有任務在身,如果隻是孤家寡人那麽這一整個國家的人恐怕想殺了自己也是難上加難,他們如果鄭前不硬碰硬,他們也是難以傷害鄭前。
鄭前的大腦細胞極速轉動,半響鄭前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王爺,你說我手裏的東西是什麽?”
“妖物!”
“王爺,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把神物說成爲妖物,你好好看看裏面的人是這個世界的人嗎?”鄭前把mp4放成了科學紀律片,裏面有各種武器的實驗,畫面中世界上最快的槍中澳大利亞金屬風暴正在突發猛進,鄭前把手伸直讓王爺看看裏面的畫面:“這個其實是仙界的鏡子,記錄了仙界的一點一滴,仙人希望我把這些鏡子贈予有緣人,這些接收到仙鏡的有緣當他們去世之時就可以破例進入仙境長生不老,可是王爺卻一點都不知道珍惜啊!”
“妖物,仙物?”
“指仙爲妖,王爺你可才是真的大不敬,你看看畫面中的這一擊是不是真的能承受的住!”
畫面中正在實驗輕彈,一身巨響天地爲之顫抖,蘑菇雲直沖雲霄,王爺吓得連連後退最後坐在了地上。
半個小時之後王爺愛不釋手的拿着mp4,按照鄭前交給他的擺弄着裏面的不到十個視頻,還有一些音樂曲調什麽的,最讓王爺高興的是自己居然有如此仙緣,死後居然能破例上西天。
而王獻之一臉羨慕的看着那台mp4,眼睛裏的占有欲已經膨脹到極限了,不過他乖乖的按照鄭前的要求正在寫書信。
玩了一會兒王爺有些好奇的開口:“既然這個是神物,那麽先生又是什麽人,怎麽會得到這種神物?”
說一個謊就要說一堆謊圓謊:“我其實隻是一個凡人,由于個人品德比較高尚被仙人選中成了一個人間的使者……”
“王爺,我聽說仙人是不能直接控制這個世界的,所以要找一個人來代表着自己,估計老師就是這個被仙人選中人吧!”王獻之沒想到自己老師的水這麽深,難怪他懂這麽多,原來都是仙人的功勞,這也就難怪了。
老王爺對于鄭前能夠通靈羨慕不已:“你可真是幸運……”
鄭前把mp4送皇帝一個送皇後一個,既然現在自己瞎掰了這是神仙的物品,估計到時候成功率會更大吧。鄭前讓皇上先看這一封信,裏面寫着自己胡編亂造的什麽神仙之類的東西,反正這個時候的人都迷信,能利用一下也好。
好在鄭前突然想到這麽一種說法,不然就變成自己的逃亡計了,到時候還怎麽完成任務會仙界。
晚上從王爺府有驚無險的回去之後,身後的王獻之一直吞吞吐吐的,把自己那天在船上畫的一副湖邊一堆房子的白紙扇遞給了鄭前:“老師,你能把仙人的那個東西也給我一個嗎,我買,這二兩銀子加上兩個銅錢買一個仙鏡……”
“你這點錢加上這一把破扇子能買一個mp4這種無價之寶嗎?”
“那我再加上一點錢……”
“看你可憐巴巴的,我就破例送你一個mp4吧!”
“真的?”
王獻之一聽喜悅感爆棚,回家一定大擺宴席慶祝一下,這東西不但能看書聽音樂還能看看仙界的人,最重要的死後還等于有一個一把去仙境的鑰匙,可以說有了它一輩子就不用愁了,不過書還是要看的。
這東西對鄭前來說反正還有十九個,讓王獻之拿去在儒生那裏宣傳宣傳,還可以提高物價,還不耽誤送人情。
在州牧魏大人府上的地下監獄裏,一個臉上都是傷疤的男子被綁在一個長椅上,一個身穿州牧官服的方臉男子正拿着烙鐵在傷疤男的身上猛燙,而那個刀疤男一直緊咬牙關。
“六年了,我總算找到你這個把臉劃花的夠奴丨才了,你隐藏的可真夠深啊,要不是有人在河邊發現你背後的刀疤,我還一輩子都找不到你了呢!”那個穿着官府的男子一陣氣憤的又拿着鞭子一頓猛抽:“你給我老實交代,我的那些金子呢我的那本賬單呢,不交代有你這個夠奴丨才好看的!”
在一身官服男子的身後還有一個穿着白色長衫的老頭,老頭一陣搖頭歎息:“你要是想交代清楚就點點頭,然後帶着魏大人的手下或者本人去尋找,何必在這受着皮丨肉之苦呢?”
那個刀疤男子堅持咬牙不說,因爲他知道等找到了賬單自己也沒有任何用處了,也隻有死路一條。
可他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
而在另一面,鄭前和毛興拿着木劍什麽的去了毛興白天買的鬼樓,鄭前準備一些簡單這個門面樓一共有三樓,後面還帶了一個小院和一個小平房,臨近的位置雖然不是市區中心,但也是在一個三岔路的繁華階段。
到了天黑街上還有三三兩兩的幾個人,不過遇見這棟鬼屋全都繞道而行。
而鄭前和毛興兩個人剛靠近鬼屋的時候,便聽見一聲不輕不重的哀嚎從鬼屋裏傳來,而鬼屋裏面似乎還有一抹白影在四處飄蕩着,還有什麽磨牙聲擊打聲等奇怪的聲音傳來。
遇見惡人毛興不怕,不過這種鬼神之類的這個時代沒幾個不膽怯的人:“老爺,我看我們不如白天再來吧!”
“沒事,别忘了我是玄學大師消炎的徒弟,我師父消炎已經成爲了仙人,在仙境有個小病小災的可以讓我師父消消炎。”
進了大廳裏面倒是挺大的,雖然有一些灰塵,但桌椅保存完整,這裏之前是青丨樓,所以比較大裝修也比較好,當然三層樓也都設有舞台,裏面的桌椅闆凳也一應俱全,估計每層樓打造一個吧台就可以工作了,鄭前表示這一百兩白銀也算沒有打水漂,不過爲什麽這比那個都是垃圾的宅子貴了這麽多,應該是因爲宅子裏是郊區的原因吧。
在鄭前胡思亂想之際,一個白影飄了過去,在空中沒有任何支撐便飄忽而過,周圍也想起來一陣刺耳的鬼哭狼嚎。
毛興聽了有些炸毛,但自己老爺不走,他也不敢一個人先跑。
白影再次飄過來的時候,鄭前指着那個白影:“毛老弟,快去把那個鬼給我抓過來!”
“啊!”
“快去!”
鄭前來不及多說,而也毛興不敢不從命,他一個飛身跳起來一腳踩在了柱子上,抓住了這隻白衣鬼的一隻胳膊,看見了他白的像面粉一樣的臉頰還有眼角和嘴角的紅色印記毛興吓得擦點沒從高空摔下來,不過毛興也算是膽子大的了,他愣是一直抓着沒有放手,抓着這隻鬼的胳膊就向下拽。
然後就聽見一聲繩子摩擦着木頭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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