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本以爲愛莎是因爲忙,每天照顧受傷的姐夫,不過想來想去安娜才明白過來,原來愛莎是放下王位。
安娜不明白,爲了一個男人這麽做真的值得嗎,真的值得愛莎放棄所有嗎?
一天晚上安娜終于看不過去鄭前和愛莎就這樣永無休止的一直停留在暧丨昧階段了,他們兩個不嫌墨迹,自己還嫌墨迹呢。受不了的安娜終于爆發了,準備去當一個小紅娘了,于是安娜自掏腰包,買了一束自古以來象征着浪漫愛情的紅玫瑰,有按照自己姐姐的喜好,買了一個小巧的心形項鏈。
在一個月黑更高的晚上,安娜帶着這兩樣東西敲響了愛莎的房門。
“愛莎!”
“安娜,你這是幹什麽?”愛莎吓一跳,自己妹妹捧着一束紅玫瑰和一個粉色的禮品盒要送給自己,紅玫瑰一直以來不是代表着愛情的嗎,難道安娜其實是喜歡上了自己,這怎麽可以,不說她是女的,還是自己的親妹妹啊,更何況自己對于她也是親情沒有愛情啊,可自己要怎麽拒絕她呢?
安娜頑皮的特意沒對姐姐說明來意,看着冰冷的姐姐少見的手足無措也挺有意思的:“送給你的啊!”
“安娜,你難道喜歡上我了嗎?”
“當然了,我不喜歡你,難道我還能讨厭你不成!”
“安娜,你聽我說,你看啊,有時候你會因爲習慣和依賴而産生一系列的錯覺,可這種錯覺卻不同于愛情、”
愛莎一聽安娜這麽說頭疼的要死,自己妹妹要是真的愛上了自己,按理來說一般姐姐都會一個耳光打醒她,可愛莎和安娜卻是不同的,愛莎有太多的虧欠安娜了,即便是愛莎傷害了安娜,安娜還一直以德報怨,最後甚至用生命去守護着愛莎。
愛莎真的不希望安娜因爲自己有一點傷心,即便是安娜做出這樣有違天理的事,愛莎對安娜的包容幾乎等于無極限。
“爲什麽不等于愛情呢?”
“因爲我們根本就不能在一起,因爲我們是姐妹,我們是近親不能相愛,而且你還是一個女人我實在接受不了!”
“那我們姐妹怎麽就不能在一起了呢?”
“我們就這樣像姐妹一樣,關心,牽挂,那不是更好嗎?”愛莎最終還是忍不住把心裏的想法說了出來:“其實愛情并沒有那麽令人向往,如果說愛情是奔流的河水,讓人難忘,但始終都是轉瞬即逝的,就像流星,愛情想要活着最後就隻能被迫的蛻變爲親情,因爲隻有親情才是可以永遠不變的,才是一輩子都會存在的!”
“瞧你那緊張的樣子,還跟我講什麽關于愛情的大道理,該不會是以爲我對你有愛情吧,你想的倒是美!”見到愛莎一副吃癟的樣子安娜沒心沒肺的嬉笑着:“這是姐夫托我找給你的,他說要你到深夜十一點去後花園的亭子裏相見!”
聽了安娜的話愛莎難能不知道自己被騙了,這個調皮的小丫頭,平常不見智商這麽高,整人的時候智商倒是反常急速上升,氣的愛莎一把拽過了安娜,對着安娜的小屁丨股狠狠的打了兩下,打哪裏愛莎都心疼,隻能挑皮丨股肉多位置的了。
本來一聽安娜是逗自己愛莎松了一口氣,可一想鄭前送自己玫瑰花又約自己去涼亭裏一續,難道鄭前這根木頭終于想通了是想像自己表白了,真的是等他等的花兒都卸了。
鄭前之所以一直沒對愛莎說喜歡,沒有像對花木蘭那麽主動,其實是因爲鄭前心裏的有一個糾纏着怎麽也解不開的心結,他心裏其實總過不去花木蘭的那一關,喜歡兩個人其實也是一種不負責吧。
那自己這不是即當表子,又想立牌坊嗎?
有時候鄭前就是對着鏡子前的自己撇撇嘴,就像看那些之前自己羨慕嫉妒恨的那些左丨擁右丨抱的男人。
渣丨男啊!
瞧你長得一副渣男的嘴臉,一看就是一副标準的渣丨男面相!
晚上鄭前都等兩個多小時了,八點多在大廳吃過晚飯的時候,安娜叫自己九點在這裏等愛莎,聽安娜的意思很明顯愛莎有話對自己說,看愛莎關心自己的樣子很有可能是愛莎已經喜歡上了自己了吧,這一定是愛莎爲了考驗自己的吧。
鄭前咽了咽唾沫,決定如果愛莎喜歡了自己,就像愛莎坦白一切。
安娜生氣鄭前遲遲不肯行動,于是讓鄭前在這裏喝兩個小時的西北風,當然如果他不喜歡喝,也可以沒事抽抽。
十一點左右,安娜帶着愛莎來到了王宮内院的後花園,這并不是什麽金碧輝煌氣勢恢宏的大花園,隻是小院子的一些愛莎自己打理的花花草草,愛莎喜歡清靜,不喜歡那種金碧輝煌的感覺,喜歡這種自己澆水施肥到開花時的成就感。
鄭前一直爲比較匆忙沒來得及買禮物而煩惱,畢竟愛莎已經送了自己一件十九世紀流行複古式紅色風衣了。另一邊愛莎也是一樣爲了來的沖忙沒來的回禮而煩惱着,總覺得這樣對鄭前是不夠尊重。
兩個人都沒有想到,禮物系統愛莎已經準備了。
“愛莎,你今天真的很美……”看着愛莎特意爲了鄭前換了一件白色婚紗版紗裙,長裙擺在月光的照射下,在綠油油的小路上拖拖拉拉,在月光的照射下愛莎的銀發閃着不一樣的光輝,所以鄭前這句話百分之百不是奉承。
“謝謝……”
面對着對方的臉頰,這對平常就少話的美女與野獸居然除了這兩句話再也沒有其他,鄭前也暗恨自己半天憋不出一個屁來。怪不得鄭前是一輩子注定單身的命,當然是沒有這個遊戲系統的一生,有了這個系統讓鄭前成爲了拼命三郎,發揮了自己的長處,讓妹子感激涕零,一些屬于鄭前的小毛病也會被妹子自動忽略了。
安娜在一旁無語的打着一隻騷擾自己的蚊子,一個耳光沒打着蚊子卻把自己的臉打的發麻。
“坐,不用客氣!”鄭前說完就對自己無語至極,這又不是自己家,自己說什麽不用客氣啊?
“你也坐,你也不用客氣!”愛莎一樣覺得心裏尴尬,因爲這是兩個人獨處的表白日,剛才對鄭前無語,沒想到自己不知道怎麽搞的居然也這麽說了,真是烏鴉落在豬身上,看得見别人黑,看不見自己黑。
鄭前也覺得自己慫了,再也沒有在《花木蘭》的世界了抱着花木蘭說我就是要你喜歡我那種勇氣了,不過鄭前也知道自己對于愛莎更多的隻是責任,喜歡和愛情雖然也有,但可能不比愛莎對自己的多,對于愛莎鄭前帶着一種歉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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