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愛莎的臉氣的白裏通紅,她怎麽知道鄭前是不是故意的,如果不是故意的估計自己今天出門沒看黃曆,那個地方才占身體比例的百分之幾啊,這都能中标,或許說明鄭前有了不丨軌之心。
這就是一場尴尬的意外,鄭前本來考慮一把抱住愛莎,不過非親非故男女授受不親,一把抱住人家顯然有占便宜之嫌。
可鄭前沒想到愛莎站在樓梯上本就比自己高,自己一伸手就正好與之絲絲入扣了。
鄭前用自己的思想品德保證這絕壁是一場意外,說明愛莎出門确實沒有看黃曆,說明鄭前出門看黃曆了。
鄭前以爲愛莎會氣急敗壞的暴走自己,可沒想到愛莎站穩了之後隻是給了自己一個白眼,然後去給安娜拉後背的拉鎖去了。一來安娜對于愛莎比較重要,二來鄭前對于愛莎來說比較重要,她相信鄭前不會故意占便宜的,所以愛莎最後選擇忍,如果是别的男的,估計愛莎會放大,把那個做成人形藝術琥珀冰雕。
愛莎去整理衣丨衫不整的安娜,十全大補湯喝多了的鄭前根本不敢看,隻能轉過頭背對着正在絲絲啦啦的整理衣服的兩女,他怕自己噴出鼻血,但鄭前卻是滿腦袋的馬丨賽丨克。
一轉過來鄭前就發現前面是一個西方式白色的藝術的雕像,那種一個女人端着一個水果盤,衣服松松垮垮到了腰間的那種,又由于那個按照真人尺寸雕刻的雕像正好站在一個高台上。、
鄭前一轉過來就看見兩個雪山,對他的沖擊力不可謂不大,再加上十全大補湯,憋了好幾天,身後整理衣服的聲音。
鄭前表示自己已經盡力了,于是不再忍,任由鼻血狂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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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不管那些死守王宮的士兵還是敵對的士兵都聚集在王宮門前,人擠着人比菜市場還要熱鬧,在這麽多人的情況下鄭前很難一個人保護兩個沒什麽戰鬥能力的女孩,在鄭前心裏唯一穩妥的方法就是分開,自己掩護兩女,讓兩女先逃命。
雖然兩女單獨跑丨路也有很大可能會陷入危險之中,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愛莎,等一會兒我推開王宮的大門你就帶着安娜向右走,右側的敵兵相對來說比較少,一直跑千萬不要回頭!”
“那你自己一定要小心,我知道我不讓你去憑着固執的你自己也一定不會聽的,但你要想想我,當當當然不隻是想想我,還要想想我們妹妹安娜和你的朋友長輩什麽的,也一定不會希望你出事的!”
“你想多了,我就是因爲昨天喝了一肚子的湯有點内急,想要找一個沒人的地方去尿一泡尿!”
鄭前說完就後悔了,這個借口是有多麽的拙劣,即便是不想讓愛莎擔心也要找一個好的借口啊,而且我這腦丨殘跟兩個女生說什麽尿尿呢,人家一聽像什麽樣子,我說去wc多好,就算說去補妝也好過去尿尿啊!
愛莎知道鄭前粗人,非常粗的那種,所以愛莎并沒有太在意。
而且愛莎如今心亂如麻,自己對鄭前确實是喜歡,但是不是愛就不知道了,而且愛莎說完那句話心裏也酸酸的,可能自己和安娜兩個人加在一起對于鄭前都沒有那個叫木蘭的女人重要吧,鄭前要考慮的可能是那個叫木蘭的吧。
愛莎一直在想如果鄭前回不來,如果鄭前又有危險,自己居然連鄭前喜不喜歡自己都不知道,想想就有一點悲催。
于是愛莎鼓起勇氣用山路十八彎的問法問了鄭前:“鄭前,有一句話憋在我心裏可能并不算久,但我卻感覺已經過了很久很久的了,我嚴肅的問你,也希望你能嚴肅的回答,對于你來說,我是你的什麽?”
“你是我的優丨樂美啊!”
可能是愛莎問題太快,正在向彈夾裏裝子彈的鄭前并沒有太在意,聽到這句幾年前老家電視上經常聽的對白就一口回答了,因爲實在是太熟悉了。記得表弟背着父母偷着與小女友啪啪的時候便是用這個暗号,當初自己還問過表弟,這個優樂美爲什麽是約啪啪的暗号呢,表弟說是因爲優樂美用管子插的,所以就是暗自比喻要啪啪的意思。
這麽一想,看着自己眼前一身潔白皮膚,嬌小玲珑的愛莎那一雙帶着冰渣的淡藍色大眼睛,鄭前徹底邪丨惡了。
鄭前無心的,這真是有心找**不幹,無心放水水泛濫呐!
鄭前本來以爲愛莎不懂這個梗,不可能生氣,可沒想到愛莎居然皺着眉頭一臉寒意的看着鄭前:“好好,就當我沒問吧,就當我沒說吧,就當我自作多情,行了吧,我真是多餘問了這句話!”
“愛莎,你到底怎麽了,怎麽突然發起脾氣來了!”鄭前就搞不懂了,難道是女生每個月都有那麽一天。
“沒怎麽,那個女孩就對你這麽重要嗎,當着我的面居然還在說她的好,而且你爲什麽有了一個女人,還有一個女人?”
“哪個女人啊,我真的沒聽懂你說的什麽意思!”
安娜看此情況真替姐姐悲哀,喜歡姐夫這麽一個愛情的情商底下的一個低情兒,一般稍微情商高一點的人也能看出姐姐喜歡姐夫啊,一般正常人也能猜出一、二吧。
聽了鄭前的話愛莎也知道自己反映過激了,這個天下又不是沒有男人,犯得着爲了這麽一個長得平平淡淡,邋邋遢遢的男人一直擔心、鬧心、煩心、傷心嗎,我也真是夠了,愛莎用那一雙淡藍色的大眼睛白了一下鄭前:“你還有臉問,你自己說的這麽一會兒就忘了,那個叫優丨樂美的女生啊!”
聽了愛莎的話,鄭前差點就沒有在武當派之後再一次崩潰:“是奶茶!”
“奶茶嗎?”奶茶愛莎自然也懂,奶茶這種東西自從元朝開始就有了,現如今十八、九世紀很多國家已經對此并不陌生了,愛莎知道是香濃的茶和甜甜的牛奶組成的一種飲品,聽見鄭前這麽說,愛莎更是猶如掉進了醋壇一樣:“好吧,她對你來說就是奶茶,他笑起來一定像奶一樣甜吧,和她一起生活一定想茶一樣香濃吧!”
“我怎麽就說不明白,它根本就不是一個女人!”
愛莎一聽徹底沒有了與鄭前聊天的欲丨望了:“别騙我了,她不是女人,難道還是男人嗎?”
“……”
鄭前已卒,享年二十八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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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緊任務重,愛莎即便心痛,也沒時間放丨縱。
顧不得多說鄭前裝配好了三個彈夾的子丨彈之後便要趁機帶着愛莎和安娜突圍了,兒女情長的這種大事要放在國家小丨事之後在解決才對。鄭前極其不講究的像德綱表演相聲一樣的動作把皮毛大衣扣子一解随手向後一扔,然後地上已經嗝屁的槍兵的黑色風衣脫了下來,穿在了自己身上,在地上挑了半天選中了一個木杆的雙刃斧。
鄭前不講究爆樓狂,兩個女生自然也不能不講究的買爆米花在一邊觀看,她們按照鄭前的要求躲在牆角閉着眼睛。
萬事俱備隻欠東風了,鄭前接過愛莎的鑰匙開了門鎖,之後一腳踹開了王宮的大門之後便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舉起了雙人斧:“兄弟們,大家聽着,我已經占領了這一整座城堡,我現在開門迎接漢斯王子的大軍、威斯頓公爵的大軍、我艾倫戴爾的大軍三方聯軍,至于守軍們你們投降吧,你們大勢已去,現在女王就在我的手裏!”
鄭前剛一說完,躲在門口愛莎和安娜一聽也是一愣:“愛莎,他怎麽能這樣呢,我們這麽相信他,要不我們跑吧!”
“這個國家裏,如果連他都背叛我們,我們就真的再也沒有了依靠,跑,又能跑到哪裏去?”愛莎握緊了安娜的小手:“我們哪裏都不去,如果他背叛了我們,我們大不了一死,我也相信他是一個好人!”
鄭前聽了愛莎這句話一定會感到溫暖與感動,好人卡都給他發了。
聽了鄭前這句話,看着鄭前穿着艾倫戴爾的槍兵,那些進攻和叛變的士兵都以爲王宮裏面叛變的士兵找到了女王身上的鑰匙打開了王宮大門,這樣一來三軍聯合就徹底勝利了。
而爲數較少的守軍卻徹底崩潰了,他們鎖上大門,就連他們也沒有了退路,破釜沉舟的他們臨行前聽守軍總指揮約翰公爵的話,用生命去捍衛艾倫戴爾最後的尊嚴,隻有死,沒有降,隻有進,沒有退!
現如今門開了,這些守軍的心也塌了。
鄭前知道,守軍和那個叛變軍和侵丨略軍分清敵我的方式就是在手臂上拴上一根紅布條,要是沒有這個紅布條,尤其守軍與叛變的士兵根本分不清敵我,現在守軍栓了紅布條成了紅丨衛兵就好多了。
不過守軍和敵軍糾纏在一起鄭前根本沒法掃射,如今聽了鄭前的話之後,那些敵軍都來占領城堡擠成了一團,畢竟三夥勢力個爲其主,現在敵軍聚在一起擠向了自己面前的王宮大門,鄭前就可以放心的掃射了。
玩遊戲的都知道,誰不喜歡把怪聚在一起一個技能拍死一大片啊!
這些敵軍都以爲鄭前是好人,是自己人,絲毫沒有防備,可鄭前的八一式早已饑丨渴難耐。
一聲爆炸的聲響,一片如暴雨一般的子彈掃射了出去,一大片最前的敵軍像下餃子一樣倒下了。這些敵軍都想第一個占領城堡殺丨死女王取得頭功,可沒想到如今都是趕着去送死的。
子彈剛斷,咔咔兩聲響彈夾就已經換好了,又一陣大暴雨來襲。這群敵軍根本沒想到會遇此情況,隻有一些反映快的拔出了刀劍,可卻是近戰武器,鄭前在二十米的王宮院子裏開外,并沒有什卵用,一些士兵拿出了滑膛槍,可前面都是自己人的腦袋,隻有踮起腳尖才能看見鄭前,也并沒有什麽卵用。
一個守軍的三等子爵驚訝的看着前面成片成片像割苞米杆一樣倒下敵軍驚訝不已:“我天,這是什麽啊?”
另一個位置高一些的一等子爵也難以讓自己的表情鎮定:“那個衣服,那是我們槍兵,可那東西不是我們的槍啊!”
“我認識他。”最後一個地位相對底的男爵卻語出驚人:“在冰河上我和他見過一面,他根本就不是我們的槍兵,他就是我說的那個女王的獵人男人,一個普通,卻又不普通的年輕人!”
鄭前打完了三發彈夾之後便,向着身後的守軍們大喊着:“合圍!合圍!合圍!”
穿着全身闆甲的約翰公爵掀開面罩用蒼老的聲音大喊着回應:“大家,不顧一切的掩護那個男人!”
這時守軍才反映過來擊丨殺後面逃亡的敵兵,場面一片大亂,鄭前主要是掩護安娜和愛莎,守軍開始掩護鄭前,如今就是螳螂掩護蟬黃雀在後,鄭前擺擺手示意兩姐妹按照原計劃從右處逃跑。
安娜拽愛莎兩手中間的鐵鏈,而愛莎拉着閉着眼睛的安娜,兩人一起出了王宮大門口,不過到了王宮之外就聽見就聽見鐵鏈一聲響,兩姐妹緊緊的攥在一起的兩手臂拉開了,因爲兩姐妹居然毫無默契的向着兩個方向去跑了。
“這邊!”
聽了安娜的話愛莎有一絲不确定了:“不是這邊嗎?”
“你看,這不是左手嗎,這不是右手嗎,我閉着眼睛都沒跑錯!”安娜無語的看着無語的愛莎,明明說好是向右走,姐姐卻突然向着姐夫的方向走了過去,難道姐夫身邊有莫名的吸引力,姐夫就是吸引姐姐的磁石,吸姐石,要不爲什麽冰冷沉穩的姐姐一見到姐夫就各種不淡定,對于别人可都是百思不得其姐。
愛莎有一點挂不住面子,她就是一時之間馬虎了:“我以爲是進門時的右邊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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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
成功脫丨出的愛莎和安娜本以爲能順着萬人空巷的街道逃出城去,可沒想到城門處卻有着好幾萬黑壓壓的士兵,一眼望不到頭的人頭一個排着一個,極其的壯觀。
而在城門牆角的一個垃圾場旁邊兩個穿着紅絨爵士裝的男人正在撒尿,愛莎認識其中一個是曾經跟着自己父親南征北戰鎮守着邊關的大将軍,八歲的時候自己還沒有被關禁閉,那個時候還見過這個男人,後脖頸處有一個很深的刀疤很好辨認,聽說是曾經是被敵人抓到将要砍頭的時候,被自己父親救了。
愛莎本以爲這是回來應援的部隊,可仔細一看他們根本沒有挂這紅布,如果是來應援的,他們一定聽說了要挂紅布條的,可如今這群士兵沒有一個手臂上挂上了紅布條,這就證明他們是來奪取王宮的敵人。
聽了沒有多少心機的安娜的喊聲,兩個勳爵立刻吓得提上了褲子。
可能是,不是勳爵不能在一起尿尿吧,此時隻有兩個勳爵在尿。
安娜和愛莎正好相反,安娜是比較聰明卻比較笨,愛莎是比較笨卻比較聰明,當然愛莎和安娜不同的是身體奔,腦子比較聰明,見到自己和安娜根本逃不出了愛莎攔在了安娜的身前。
“你要殺,就殺我!”
聽了姐姐的話安娜也看清了眼前的形式,一把拉開了攔在自己身邊的姐姐:“不,你要殺就殺我!”
愛莎固執的又攔在了安娜前面:“你殺我!”
“姐姐,你傻不傻,我真的不值得你爲了我犧牲生命的,我可能馬上就要去見我們的爸爸和媽媽了,你爲了我犧牲,那個你牽挂的人又有多麽傷心,讓開吧,這一切都讓我一個人承擔吧!”
“那我們全家一起相聚不是更好,其實傻的是你,你以爲你死了,我就能活嗎,他們真能放過我嗎?”
讓兩姐妹奇怪的是,自己二人像飯店搶着買單一樣拉扯了半天,那個安娜稱作叔叔男人卻是一言不發,愛莎趁機示意安娜向着身後冰河方向逃跑,安娜示意,然後就又聽見一聲鐵鏈拉扯的聲響,兩女又跑反了。
安娜一看姐姐的意思是要向那邊跑,便趕忙調整方向,愛莎一看安娜要向那邊跑,也調整方向,于是兩女就又跑反了。
在那裏墨迹了大半天,兩女才成功開始逃跑。
“侯爵大人,這不對啊,按照信上說女王已經變成一個殺丨人的魔王,她冰凍了整個海灣城市,還殺死了自己的親妹妹,要求我們回城消滅那些頑固抵抗的叛軍,可如今公主不但完好如初,而女王更是用自己的性命去保護公主,可見女王的真感情,也可見女王的心是好的啊,怎麽可能像信上說的那樣不堪!”
那個安娜叫叔叔的侯爵不禁歎了一口氣:“尼丨瑪的,我發現我才是全國最傻的一個天大的傻瓜!”
“侯爵大人!”
侯爵大人脫下了紅絨裝的爵士服,對着衣服縫紉的線處一把撕下了一條紅布,撕裂的嗓子大喊着:“挂紅布!”
聽了侯爵的話那些士兵紛紛拿出包裏的紅布,原來他們早就已經準備好了,隻是心有疑慮。現在侯爵想了一想當時的情況終于下定決心怎麽站隊了,在戰士們挂上了紅布之後,侯爵派人去尋找女王和公主,不是殺,而是保護。
“剛才女王突然就來了,我把尿都吓得回去了!”
“侯爵大人,那我可羨慕你,女王來了,你是把尿都吓得回去了,我是把尿都吓得回不去了!”
“你是不是腎不好,不過我覺得回去你應該換一條褲子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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