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對面這個白門鄭前猶豫了,因爲有了腳下這個駕鶴西奔的前車之鑒鄭前也怕自己的腦袋被夾,所以這個士兵的死法實在是太過于窩囊了,這對于那個士兵來說簡直是一個悲傷的故事。
萬幸隻是悲傷的故事,而不是被丨上的故事。
忘了一眼身後的互相照顧的一對姐妹鄭前有了一個主意,現如今兩女爲了保暖特意在肩膀處披着一雙棉被,鄭前對于兩女在走廊走路還一被窩也是無語了,走向前毫不留情的掀開了兩女的被子,鄭前把被子卷成了一個卷把兩頭緊緊的系上。
然後鄭前深呼一口氣猛然一開門,麒麟臂一用力将右手上的被卷扔了出去,剛扔出去就聽見一陣猶如鞭炮一般密集的響聲,那一雙可愛萌萌哒的公主被就此殉職,被樓梯處埋伏着的士兵用滑膛槍打的支離破碎,就連裏面的棉花也噴出了不少。
鄭前暗歎好在自己多長了一個心眼,差一點就被打成了塞子,這幫人也太瘋狂了,“精”力旺盛的連一雙被子都不放過。
長管滑膛槍一般一分鍾兩發左右,短管滑膛槍一般一分鍾四到五發,按照短管滑膛槍來算,被子吸引的大多數人這一槍下一槍應該要十五秒左右的時間,所以鄭前有十五秒左右的時間做行動,過了這十五秒就被動了。鄭前也想過自己在這邊門口埋伏,來一個擊斃一個,可要是人家就是不過來,那要等到猴年馬月,估計吃黃瓜菜都趕不上熱。
機會隻有一次,鄭前做事一項殺伐果斷,有大将之瘋,握緊了手裏的八一式鄭前便頭也不回沖了出去。
到了樓梯處鄭前根本顧不得看樓梯處有幾個敵兵,一隻手猛然按在了木質的樓梯扶手處,樓梯扶手被鄭大力的一個大力按的左右晃動,鄭前借着手上的力道一躍而起,擡起一隻左腿跨開步騎在了樓梯的扶手上。
借着扶手的斜坡鄭前一邊向下劃着一邊将八一式的槍托架在肩膀上,手指緊緊勾着扳機,在走廊之中一頓掃射。
鄭前是快速移動的,這十三、四個士兵就算想瞄準也是有心無力,而鄭前手中的八一式忽略三十發的彈夾容量一分鍾可以打八百發子彈,這麽快的速度基本讓鄭前每兩到三發子彈都會命中目标。
這個走廊被鄭前掃射的充滿了血丨腥味,生還者幾乎爲零。
“我靠!”
當鄭前回過頭的時候不由得一聲驚天地泣鬼神的怒吼,因爲這個樓梯扶手的盡頭居然有一個帶着木頭圓球的裝飾性圓柱。
一定是我打開的姿勢不對,鄭前之所以選擇騎着這個方式是經過精心考慮的。鄭前做事一項粗中帶細,他用排除法,站着滑行那哪有人有那麽高,一定打不到人。那如果不騎着而是側坐着兩隻腿都在裏側這麽滑呢,鄭前考慮到了八一式的後坐力問題,他怕這麽坐一槍把自己頂下去,再說騎自行車拉人的都知道,女人才這麽坐,男人都是騎在自行車後面的。
鄭前一咬牙,雙手猛勁按在樓梯的扶手上,用自己手上的力量讓自己的整個身體騰空。
不過鄭前低估了圓柱的高度,可悲可歎的他還是玩了一把擦丨邊球,成爲了武當派的入門弟子。
“馬蛋!”
鄭前崩了,設計師你過來,二選一,第一讓我打的你,你丨媽都不認識你,第二我讓打的你,你都不認識你丨媽!
一陣刺骨一般撕裂的疼痛感傳來,鄭前一度懷疑自己蛋丨碎了,自己老爸老媽可都是一直期盼着自己能老來得孫丨子呢,像小偷一樣四處望了一望,鄭前試探性的偷着扯了扯蛋,發現北半球和南半球都完整才松了一口氣。
吱嘎一聲,門被愛莎和捂着臉的安娜打開了,聽到槍聲不響,兩女才敢打開門,而暈血的也安娜自動擋住了自己的眼睛,看着鄭前面色有些奇怪愛莎擔心的問道:“鄭前,你怎麽了是不是受傷了?”
“沒,沒!”鄭前一陣尴尬,他哪好意思說自己蛋丨疼,也不敢接着當武當派了,一臉咬牙切齒的微笑着。
“可我看着你的樣子不像完好無缺啊,臉都白了,你的傷才幹剛剛好,不要逞強,受傷了就讓我看看傷的嚴不嚴重。”
“不用看,不用看,一點都沒事,你看我的笑容這麽陽光就知道我好着呢!”
看着鄭前一臉奇怪的笑容,即便是冰冷的愛莎淡藍色的大眼睛裏也漏出了一絲笑容,當然隻是微微眯着眼睛不用顯微鏡都不可察覺的笑容,不過愛莎笑雖然好看,但她這句一話卻差點讓鄭前吐血:“哪裏陽光了,像吃了一隻蒼蠅似得!”
“……”
昨天一宿喝的這麽飽,我至于吃蒼蠅嗎,我又不是鐵扇公主。
昨天喝了好幾大碗王丨八湯虎丨鞭湯什麽的大補湯,愛莎知道是補湯就讓人給鄭前去做,希望鄭前早一點康複的心思也是昭然若揭,不過結果卻是鄭前這一天都在想着帳篷裏的愛莎。
在鄭前的掩護下愛莎扶着捂着眼睛的安娜,一步一個腳印的下着台階。而鄭前一臉蒼白的臉色也漸漸變得正常了,鄭前兩隻手都揣着自己西褲的兩褲兜,然後把手掌攤平,在兜裏接着當武當派的弟子。看了一眼樓梯扶手鄭前暗自歎了一口氣,想到自己咬着牙笑着的模樣,這真是,自己選的路,笑着都要哭完。
愛莎非常周到的提醒安娜要小心:“安娜,下邊還有一節樓梯,你要小心一點邁步!”
“哎呀,愛莎,我知道了,你也不用每一節樓梯都提醒我一遍吧,你也太小看你妹妹的好幾十斤的智商了吧!”安娜一隻手扶着樓梯一邊的碎蛋之路一隻手扶着愛莎手上的鐵箍,對于姐姐的對自己無微不至的照顧也是有一些無語了。
“我不是怕你摔倒嗎,畢竟你現在可是重點保護對象,摔倒了可就出大事了!”
現在安娜和愛莎的關系就是,你是我的眼,不過愛莎隻顧當安娜的眼了,卻忘了當自己的眼,一個狡猾向下摔倒了過去,完了還踩了一腳安娜的裙子下擺,安娜的裙子一聲撕裂聲,後背上的拉鏈也開了,至于更是愛莎向下倒了過去。
好在沒有幾階樓梯了,鄭前急忙避開看着安娜的目光,伸出兩手就去扶着向前倒去的愛莎。
可情急之中鄭前也不能開個會商讨一下救援計劃,畫個圖紙啥的吧,于是他雙手的手指扣在了愛莎可能已經到c的雪山上,一股難以言喻的柔丨軟和彈丨性從鄭前的雙手的掌心傳來,比小時候玩的灌水的氣球有過之而無不及。
“啊!”愛莎一聲軟綿綿的痛呼。
鄭前又不是牛忙,見到自己輕丨薄了愛莎趕忙撤回了雙手的力道,不過他隻是稍微一撤回力道還未站穩的愛莎又向前倒去,鄭前還不及多想就又按在了上面,殺了一個回馬槍。
愛莎快氣瘋了,這怎麽還摸了,還摸呢,這到底有完沒有完了!
現在的情況就是,五指,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