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前也沒想到自己會在夜裏發燒,比這更惡劣的場面鄭前遇到的多了,他以爲自己裹嚴實一些也就挺過去了,隻不過天不遂人願,鄭前在夜裏還是發了很嚴重的高燒。
鄭前一百七十五斤,看起來瘦弱其實肌肉很結實,說是堅硬如鐵也不爲過,而隻有九十七斤愛莎骨骼纖細,又沒有什麽說的過去的肌肉,鄭前全身都歪再她身上她又如何能承受的住。于是在過腳踝的積雪中愛莎頂着狂風和鵝毛般的大雪讓鄭前靠着自己的身體,咬着那幾片雪白的貝齒硬挺着走了八、九步的距離,便無能爲力了。
鄭前毫不憐惜的把她撲在了大雪中,鄭前的意識半夢半醒之間跟本不知道自己推到了愛莎,鄭前一推加上狂風愛莎身上的毛皮上衣也随風飛舞,翺翔于天際之中,愛莎毫無防備的美背和纖細的雙腿片刻便融化了一大片積雪,好在愛莎體制特殊不會被凍傷,而且超過腳踝一般的厚度的積雪才沒讓愛莎受傷。
愛莎一陣氣急,她哪裏想到看似單薄的鄭前會這麽重,這一下就扶起了鐵闆。
而且又是鄭前把她給壓了,這一而再再而三的,難道自己天生下來就是讓他壓的嗎,一陣氣急的愛莎猛勁的推了推鄭前的寬闊的肩膀,可鄭前就隻是晃了晃然後又壓在了她身上。
認命的愛莎隻能救助于安娜把她救出來,然後一起把鄭前這個大家夥弄到帳篷裏去:“安娜,安娜,别睡了快出來!”
安娜聽見了愛莎大聲呼喊顧不得許多直接裹着毛皮被子便跑了出來,出了門的安娜便看見讓她怎麽也想不到的一幕,鄭前把自己姐姐壓在了大雪之中,而且姐姐身上基本沒什麽衣服,至于鄭前也把那件毛皮上衣脫到了一米開外的地方,現在鄭前正俯身在姐姐身上,腦袋伏在姐姐肩膀處,看樣子好像正在親吻,而姐姐一臉焦急的看着自己。
安娜沒想到鄭前是這種人,真是看錯了鄭前了,本來還想着撮合鄭前大叔和自己姐姐呢,現在門都沒有!
愛莎雖然沒勁,但卻有一種不服輸的勁,她邁着小碎步小跑着擡起腳一腳踢到了鄭前的老腰上:“那個誰,你快給我起來你這個魂淡,你欺負我姐姐算什麽本事啊,你有本事沖着我來啊!”
“你踢他幹什麽,我來是叫你幫我一起把他扶到帳篷裏,我一個人扶不動!”看着自己妹妹安娜一臉迷茫的樣子,愛莎隻好出言給安娜解釋:“我出來那個什麽順便看看他怎麽樣了,可沒想到他因爲受傷加上又沒有擋風的地方,睡了就發燒了,現在他連自己在哪,幹什麽都不知道,他已經陷入半昏迷的狀态了!”
“啊,那我沒把他踢壞吧!”聽了愛莎的解釋安娜也似懂非懂的擔心着。
對于一百七十五斤的鄭前,兩姐妹背也不是抱也不是,扶又扶不起來。
兩姐妹正常的情況下要論力氣,愛莎能有安娜的三分之二就已經不錯了,安娜性格活潑喜歡跑跑跳跳,身體自然也好一些,可愛莎十幾年一個人悶在房裏,像望夫石一樣望着窗外整個城市的繁華,她的童年就是看着别的孩子無憂無慮的笑容。
而且沒辦法,法師一般都比較脆。
最後沒有辦法兩女隻能一人拉着鄭前的一隻腿強硬的往帳篷裏拽了,愛莎隻希望鄭前醒過來知道這件事之後不會怪她們兩姐妹就謝天謝地了,雖然愛莎和安娜也是爲了鄭前好。
“木蘭,木蘭你還好嗎?”
聽見仰躺在帳篷裏的鄭前碎碎念着一個女生的名字,愛莎覺得自己酸酸的,這個木蘭到底是誰啊?
把鄭前拖到了帳篷裏之後兩姐妹都累的香汗淋漓,一左一右癱軟在鄭前身邊,沒辦法鄭前實在太重了。不過安娜看着躺在中間的鄭前想到姐姐不會就讓那個誰住在中間吧,一這麽想安娜就有一些心慌,雖然安娜和漢斯很久沒見了,但安娜心裏還是在意漢斯的,好歹是安娜喜歡上的第一個男生。
況且安娜還要抱着又暖和又軟和的姐姐愛莎呢,一個**的大老爺們兒在中間安娜可不同意。
不過好在愛莎也沒給安娜胡思亂想的機會,直接把鄭前塞在了自己那一側的,如今愛莎在中間愛莎左邊了鄭前右邊是安娜,看着把自己當抱枕的妹妹冰冷的愛莎難得一見的溫熱的笑了笑:“現在鄭前在,你不能任性了,我們把衣服穿上吧。”
“我不,這樣抱着舒服。”本來安娜也想像愛莎撒嬌,但想到鄭前如今也在帳篷裏說不定什麽時候就醒過來了,安娜也不敢太過任性了,不過如今才幹剛剛進到被子裏,外面的寒氣還沒有退淨安娜能托一會是一會:“那要不我們這樣,我數五十個數,我們再起來穿戴整齊,五十個數他不會醒來的。”
“那好吧……”
愛莎總覺得自己虧欠安娜的,所以趁着安娜生病黏人的這一刻愛莎總是盡量的補償,愛莎也很感激,即便是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把安娜拒之門外,即便是自己差一點要了安娜的性命,安娜依舊還把自己當姐姐,愛莎覺得自己做再多都是應該的。
不過愛莎又不傻,萬一安娜五十個數數一個晚上呢,所以愛莎就提議和安娜一起數數。
可兩女但都沒想到的是,本來數數就是一種促進睡眠的方式,而她們兩姐妹大半夜的又被驚醒本來就困意滿滿,于是五十個數還沒數完兩女就齊刷刷的睡着了。
幾個小時之後鄭前在溫熱的帳篷裏揉揉酸痛的太陽穴清醒了過來,感覺自己耳朵處有一股癢癢的氣息,嗅了嗅鼻子一股混合着白色寒梅和藍色薔薇的味道進入鄭前的鼻子,鄭前知道這是屬于愛莎身上的香味。
在自己右半身愛莎緊緊的貼着自己,雖然隔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但鄭前還是感覺到了愛莎身上皮膚的柔軟與彈力。鄭前是像木闆一樣直直的睡的,這是鄭前睡覺的習慣,所以所有動作都是愛莎做的,愛莎一隻玉臂搭在鄭前的肩膀處摟住了鄭前,兩隻腿夾住了鄭前的一隻腿,而安娜的一腿伸出熊皮被子頂在了愛莎的腰間。
鄭前不知道愛莎和安娜到底怎麽睡的,這姿勢也太奇怪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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