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個距離比較近鄭前還尚有一些體力餘地,可鄭前找到第四根合适的木頭的時候都已經四、五百米了,而愛莎也已經用魔法在逆風處搭建了一座冰牆,現在正在整理着那些動物的皮毛。
“你到底行不行?”看着鄭前累的癱軟的累的以一個大字型仰躺在雪堆上,愛莎怕鄭前的傷口裂開還是忍不住去詢問:“你本來就身上有傷,還這麽不聽話,你看看你累的都身體都軟了,根本就不行還逞能,如果你不行就讓我和安娜一起來,咱們三個人的力量總比你一個人要大,有一個道理不是人多力量大嗎?”
愛莎好不容易和鄭前說這麽多話,看着鄭前明明很吃力卻還在硬撐愛莎心裏既有一些心疼有有一些生氣。
愛莎也似是而非的明白一些感情,她知道可能對于鄭前已經不是單純的朋友之間的感情了,或許已經超越了好感漸漸的變爲了喜歡,尤其是鄭前爲了不成爲他們的累贅故意氣走她們的時候,愛莎雖然氣,但也一樣覺得有一股暖流流過心田。
鄭前的性格脾氣就是這樣,認爲這是他這個男人的事不想讓愛莎代替他,而且愛莎從小都是以公主的身份長大,如今更是掌握這一個國家的生殺大權的女王,那細白的雙手一看就不是幹粗活的手,鄭前怎麽能讓愛莎跟自己一起受累受苦。
更何況這話讓愛莎說的,好幾個敏丨感字眼和語句,什麽行不行,什麽都軟了,什麽不行還逞能,簡直是對男人的侮辱!
“我說不用就不用!”
“不用就不用呗,就像誰天生愛管你一樣,累死你才好呢!”經過上次的事,鄭前的固執與鄭前的心意愛莎都已經知曉,她知道鄭前是爲了她好,隻不過鄭前這份固執的性格也挺氣人的。
本來愛莎覺得鄭前現在一定固執的不肯讓自己幫忙,如果鄭前累的倒地不起了,看鄭前還如何的逞能,愛莎看鄭前如今的身體狀況撐死能搬完這一根木頭,其餘的兩根更遠的木頭鄭前是一定搬不回來的,到時候不用自己開口鄭前也會主動來叫自己的,省的像現在像自己賤一樣,三番兩次的跑過去問用不用自己。
不過她沒想到的是鄭前沒有體力有腦力,他不自己搬了,他用馬拉,直接将繩子拴在木頭上另一頭栓在馬身上,而自己隻要控制着馬的方向就可以了,這讓愛莎覺得可能自己的幫助對于他來說真的挺多餘的。
鄭前将兩根木頭以傾斜的角度搭在一起,讓這兩根木頭和地面形成一個穩固的三角形,然後在緊緊的綁上,接着在另一邊再用兩根木頭搭一個三角形,在兩個三角形的之上用肩膀頂起了一根長木搭建起了一個橫梁。
這樣一個帳篷的骨架完成了,愛莎和安娜一起爲了骨架添加肉,在細木頭上裹着幾層毛皮用一些積雪壓住,在三個人的齊心協力之下一個密不通風的帳篷就算完成了。
安娜凍得瑟瑟發抖,在帳篷搭好之後愛莎帶着安娜便躲進了帳篷,不過雖然帳篷外面有毛皮遮擋鋪着蓋着都是毛皮,但帳篷裏面的寒氣卻依然在,安娜躲在愛莎的懷裏一樣覺得很冷。
安娜就像一隻攝取熱量的小蟲子一樣依附着愛莎,感覺自己從愛莎冰冷的長裙上攝取不到一點熱量的安娜,一股寒流送從體外和心口兩處不斷的擴散着,讓安娜感覺每一寸肌膚都凍得一種喘不上氣的刺痛,顧不得鄭前了安娜隻好不斷的央求用眼神央求着愛莎:“愛莎,要不我們把外面的裙子脫下來好不好?”
“好吧……”
對于安娜的要求愛莎有一點窘迫,畢竟這裏不同于在老人家的大屋,在大屋子裏鄭前不能下床,也沒有人會上屬于她們兩姐妹的天地閣樓治上,可這裏都能聽見鄭前在帳篷外踩着雪嘎吱嘎吱的腳步聲了。
愛莎本來想說考慮一下,可卻發現自己的裙子已經被安娜脫到腰間了,隻能改口的說一句“好吧”。
愛莎和安娜在毛皮裏一陣悉悉索索的脫了外面的長裙後,便把頭蒙在了毛皮之内,企圖用二氧化碳溫熱毛皮裏的小空間。
不知多久疲倦的安娜帶着哆哆嗦嗦的身體漸漸陷入了随眠之中,而愛莎看見安娜睡了,這幾天夜裏在大屋之内經常忙前忙後添柴加火的愛莎也由于缺覺進入了穩穩的睡眠之中,愛莎不怕冷,對于冷的環境顯然更加的适應。可能一個小時可能兩個小時,帳篷預留門的那一側的毛皮被人掀開了。
說起來好在獵人留了半車的毛皮,不然他們的毛皮都不夠用。
掀開門之後近在咫尺的寒風呼嘯聲驚醒了愛莎,睜開眼睛一看對方果然是鄭前,鄭前抱着一推木頭,嘴裏大口的喘着粗氣,脖頸處的那一道顯露在外的傷疤滲出的血液已經染紅了包紮的細布。
感覺不對的愛莎再一看自己崩潰了,因爲自己的處境是愛莎萬萬沒有想到的,安娜睡個覺像翻一個身,但這邊沒有愛莎這個暖爐爲她取暖,于是她便把毛皮被子全部像木乃伊一樣都嚴嚴實實的裹在了身上,安娜倒是裹得嚴嚴實實了可愛莎卻什麽都沒有了,更嚴重的是安娜有睡覺扯衣服的習慣,不僅扯自己衣服,還扯愛莎的衣服,本來上身還有一件在裏面穿的小衣現在也被安娜撤掉一起裹在毛皮之内了。
愛莎不怕冷,因爲也沒有被凍醒,在安娜歲夢中的一系列動作之後愛莎繼續甜甜的睡着。
這種情況是愛莎沒有想到的,因爲愛莎沒有處理過這種事,而且突然而然的在她睡覺時闖進了,讓愛莎根本來不及反映,加上突然從美夢中醒來,眼睛雖然睜開了,可大腦還沒有完全蘇醒。
如果女浴室突然進了一個男子,那那群女子的第一個反應一樣不是大呼小叫,而是先愣神了幾秒鍾。
愛莎就是這種情況,藍色的大眼睛呆然的看着鄭前愣神了半天,中間還眨了一次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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