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丨姐,看看你的男人這一副窩囊廢的樣子你真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今天晚上要不我們當你的男人?”
聽了這個獵人的一而再再而三的說鄭前是自己的愛人,安娜雖然有一些害羞,但更多的是惱怒,已經心有所愛的安娜實在忍不住了開口解釋道:“你們别這樣說了,我喜歡的人叫漢斯!”
“子,你叫漢斯啊,這個名字實在不怎樣啊?”哪知道那個抓着鄭前的獵人一個腦袋也是一根筋,看着鄭前一副黑目狠狠的盯着自己那個獵人先是一個顫抖,在一想自己十八個人他一個人能翻出多大浪來,便用抓着鄭前衣領的手狠狠的晃了幾下鄭前:“看你這慫或的樣子,我告訴你啊,對于有一些事就要用拳頭這種簡單有效的方式,在城裏我們不敢說,但在這荒山野嶺裏我們獵人,不隻是獵動物也會去獵人!”
另一個獵人一聽便把他們做的壞事當榮譽炫耀出來:“就是就是,來往的商人旅人,我們可搶了不少也殺了不少!”
鄭前冷笑一聲,低着眼眉看着那個抓着他衣領獵人的手:“你這手折了!”
聽了鄭前的話這些獵人天不怕地不怕的笑了起來,不過在“咔”的一聲中接着在“啊”的一聲慘叫的聲音中所有人的笑聲徹徹底底的凝固了,因爲鄭前反手抓着那個獵人的手腕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反方向将他的手腕轉了一圈,貼着這個獵人的手臂根部将這個獵人的手臂徹底掰斷了w.w·· 發`發#說%
在這群驚訝的獵人面前,不斷打氣的氣球快要爆炸的鄭前給予他們最後的警告:“現在你們給我聽着,我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給我拿着你們的東西滾出這裏,不然我就要讓你們什麽叫做死!”
鄭前說完後一個獵人拿着刀想要從鄭前的背後偷襲,鄭前一個轉身一手按着那個獵人太陽穴位置,“碰”的一聲将他的頭按在了一張四角正方形的木桌上,木屑翻飛,那張木桌被強大的力量擊碎
到了此時在場的所有人當中不管是老闆獵人們還是安娜皆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鄭前,一瞬間鄭前便解決了兩個人
如果他們知道鄭前曾經以一敵七千柔然精銳士兵,就不會對鄭前解決了兩個業餘的獵人而驚訝而震驚了
鄭前已經到了一種忍無可忍的地步了,如果今天自己并不會武術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那自己和安娜落到這些人受傷天知道會經曆什麽事,可能會成爲他們的玩具也不一定,更何況這些人把自己做的燒殺搶掠的壞事,居然一臉驕傲的說出來,鄭前已經氣的嘴唇顫抖了,對于這些人也絲毫沒有留手
一個獵人舉着雙刃斧對着鄭前頭部砍了過來,鄭前伸起一掌打在了那把雙刃斧的雙刃斧的長杆上,當巨大的力道讓斧子在那個獵人的手上脫手而出的時候鄭前一拳打在了這個獵人的太陽穴的位置,那個被打的獵人晃了晃腦袋,睜開了眼睛卻發現眼前的一切一片漆黑,“碰”的一聲不省人事的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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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大事不妙,那個抓着安娜的領頭獵人一把拽過了安娜将安娜擋在自己身前的同時,掏出一把匕首抵在了安娜的脖頸處,那把匕首距離安娜的脖頸之近讓安娜都能感受到匕首上散發出的絲絲涼意
見鄭前拿起了他們放在桌子上的木質長矛這個領頭獵人吓了一跳:“給我住手,不想你的女人死就把武器放下!”
可他到死都沒想到剛說完這句話不到片刻沒發一言的鄭前一躍而起舉着長槍便像他刺來,飛躍的鄭前的力道和速度幾乎讓那把木質長槍對折成了弓形,對着這個領頭獵人的漏出的肩膀猛刺了過去,一股血被漸飛了開來,長槍徹底将這個獵人的肩膀穿透,然而這一擊的力量仍舊不停,領頭獵人身後腰粗的木頭立柱也被擊穿,木質長槍的鐵槍頭從立柱的另一面漏出了一個鐵尖,而那一把木質長槍也被擊成了兩節
在鄭前飛身過來之際,安娜感覺本就距離自己脖頸很近的匕首也同時劃向了自己的脖頸,匕首距離自己這麽近的距離安娜知道恐怕誰也無法阻止這把死神之刃了果然閉着眼睛等待着命運的安娜感覺自己脖頸處有一秒鍾的溫熱,不過匕首不是應該是冰涼刺骨的嗎,怎麽會溫熱呢,難道是自己血液的溫度嗎?
安娜也沒有想到當自己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居然不是地獄也不是天堂,還是這個酒館,摸了摸自己的脖頸感覺皮膚完好無損完全沒有破壞的痕迹,自己明明看見那把匕首奔着自己的脖頸處來的
在一眼看見鄭前紅着眼睛在自己面前,緊緊捂着半截長槍的木杆的鄭前一松手半截木杆脫手落地
再一看鄭前的左手同樣緊緊的攥着拳頭,其中食指、中指、無名指、指四個手指的縫隙處還在一滴一滴的流淌着血液,隻見猛然的松開了左手,一把匕首從鄭前的左手脫手而出點落在木質地闆上“碰”一聲又微微彈起,而鄭前緊緊抓住的位置便是匕首的兩刃,鄭前右手刺向那個獵人頭目的時候,左手見匕首劃向安娜又來不及阻止,便一把卧在了刀刃上
原來自己感覺到的那一瞬間的溫熱的觸感是他手背上的溫度……
“留下一匹馬一輛馬車,你們就都給我滾吧!”
鄭前背過身端起了自己那杯尚溫的米酒,而剩餘的獵人又不是傻瓜,見鄭前伸手高超加上自己頭領又一槍斃命,這些獵人在一個膽的獵人的帶領下紛紛主動将自己手上的武器仍在了地闆上,其實鄭前根本沒讓他們繳械
仍然站在那裏愣神放空的安娜掃了一下四周,突然身體一陣顫抖大眼睛的瞳孔之内也滿是恐懼,看了看自己手上居然也有許多的血迹搖搖頭大聲對鄭前喊道:“不對不對,這個屋裏我的身上居然有這麽多血,我暈血,快别讓我見到血!”
鄭前一把接過突然要暈倒向後倒的安娜,摟住安娜的腰将安娜抱在懷裏,不過鄭前内心卻是崩潰的:“既然暈血爲什麽這麽久才反應過來,這都五六分鍾了反映也太慢了吧!”
其實最開始鄭前近身搏鬥都是傷對方骨頭,最後一槍才見血,而且由于那個獵人頭目藏在安娜的背後,所以血都是飛濺到安娜的背後和頭發上了,隻有少量的血處在地闆上和牆面上,加上安娜一直處在對于鄭前的震驚對于自己死而複生的震驚,也正是剛剛才回過了神,發現的自己手上有一種濕濕的感覺,最主要還是安娜的性格問題
其實上次安娜看見鄭前吃生肉害怕除了鄭前更多的是這種血腥視覺上的沖擊,所以她根本不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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