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那扇破舊不堪的木門被一匹白馬撞開了,木屑翻飛中,帶着草帽穿着長衫的鄭前拎着一把在火把中灼灼生輝的黃金0357口徑的沙漠之鷹,一把絕對的手搶中王者中的貴族
“子,這裏不關你的事,我可警告你不要多管閑事,不然沒有你的好果子吃!”大胡子逃兵見到鄭前單槍匹馬便認爲他翻不起多大風浪,于是便主動上前驅趕:“你恐怕沒在黃河邊聽說過我們吧,我們可是能吃人的,凡是我們路過的村子見房子就燒,見人就殺,見東西就搶,就你這弱雞,我一隻手就拎的起來……”
鄭前都被氣笑了,這群不敢上戰場的兵痞就隻有欺負自己人的本事,還大言不慚的拿來炫耀對于這些人不拿出一點本事空口白牙紙上談兵,根本鎮不住,所以大胡子逃兵剛說完,鄭前一隻手緊緊的抓住了他的衣領,在其餘人驚訝的目光中緩慢的将那個逃兵提了起來:“我也告訴你,想讓我仰視你這種垃圾,就隻有這一條路可走!”
逃兵門都沒想到鄭前趕在這麽多面前主動動手,而且這體格中居然隐藏這樣巨大的力量,所以一時間愣住了
不過他們也不會就此坐以待斃,一個大胡子士兵帶着幾個士兵,想趁着鄭前不注意的時候,在鄭前的身後舉起劍這雖然是典型的偷襲的行爲,但他們不管什麽騎士精神不騎士精神的,他們壓根兒也不是什麽騎士
大威力手搶沙漠之鷹,隻是後座力就能讓一個身體瘦弱的人震碎虎口,威力自然也不同凡響
隻見做了十幾年保镖的鄭前熟練的拉動了保險栓,“碰”的一聲巨響,那個背後偷襲的大胡子逃兵被大威力0357口徑的沙漠之鷹打飛,這把早期的0357口徑的沙漠之鷹,雖然比不上鄭前的另一把050的大口徑沙漠之鷹威力大,但畢竟是手搶中的王者,那個大胡子逃兵的胸口因爲節省經費特制的薄鐵甲直接被擊碎了,在幹草堆上留下了一灘血迹
已然是生死不知……
對于鄭前來說,這就是殺雞,給猴看,殺了一隻雞,給一群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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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一個又一個同伴相繼倒下,其餘的士兵也不由得緊張慌亂起來,這群人中大多數都是沒有上過戰場,他們當兵也隻是形勢所迫,都是一群欺軟怕硬的孬種,見到這種奇異景象第一個反映就是慌亂不過好歹他們也經受過簡單的特殊訓練,沒有大喊大叫,也沒有流馬尿,而是拔出了鐵制刀劍舉起了盾牌,七、八個人聚在一起像鄭前靠攏
“現在餘下的人聽着,不想死的就麻溜的給我滾,看見我手裏的沙漠之鷹了嗎,我一槍就能把你們的腦袋打碎!”鄭前不想多傷人命,但前提是對方确實是一個人,不是畜生,隻見這幾個逃兵如臨大敵的舉着刀劍與鄭前對視着,鄭前又進行着最後努力:“不滾的人,我們來玩一個一、二、三的遊戲,我每數三個數就殺一個人,直到把你們這些人全殺光!
一!”
其中一個逃兵見鄭前比他們這些人丨渣還嚣張,便憋不住氣:“媽丨的,兄弟們一起上撕碎了這個砸丨碎!”
“這位兄弟,雖然你手裏的那個姑且是武器威力很大,也很厲害,我也不得不承認!”那個一米九的大個子頭頭也并不是一個傻大個,他費勁腦汁想挽回失去的局勢:“但我也請你好好看看現在的局勢,你一人一馬我們二十幾個人,你就算有三頭六臂也不能說全身而退吧,隻要我們擰成一股繩,你一樣也很麻煩,對吧?
這樣,我們退一大步,你退一步就可以,人我們不要了,你把兩匹馬兩個背包和你們的盔甲武器給我們!”
“二!”
“你沒聽見我說的話,現在是我先心平氣和的打算和你談判,你要是不想死,不想你的女人死,你就放下武器!”
“老大,還談啥談,這個子明顯就是不把我們放在眼裏,我們一起上,幹了他!”這個大胡子明顯是一個粗人,他隻敢叫嚣而不敢真的上陣殺敵,就像一個隻會叫,而不會咬人的狗一樣:“老大,幹了這個狗雜丨碎,他那個威力又大又稀奇古怪的武器,還有他如花似的女人都是我們的了!”
“閉嘴!”
對于這群逃兵把自己當鄭前的女人,背部緊緊靠着牆角的花木蘭臉色一紅……
“三!”鄭前這份固執豈能會因爲三言兩語産生改變,鄭前即便是頑石也不可能是這個逃兵能融化的,在鄭前數到三之後也絲毫沒有猶豫,勾動扳機,一槍打在了一個想用弓箭趁機偷襲他的逃兵胸膛,接着就看見一灘血迹留下,人間的法律不能審判他,自然有地獄的法律來審判弓箭對于手槍來說實在太不方便了,因爲弓箭實在太慢了,首先拔箭、上弦、拉弓這三個步驟對于扣動扳機來說就太弱了,這對于一個使用熱武器的新手,還可勉強一看,但對于鄭前這樣的老手,弓箭完全不沾一點便宜而在這個士兵倒下的一瞬間鄭前絲毫沒停:“一!”
這樣一個輪回讓其餘的逃兵吓破了膽,他們焦慮不安害怕恐懼,就怕下一個倒下的就是自己他們平常到了村落裏都是燒殺劣奪,那些村民都是恐懼顫抖的看着他們,何曾想到情況有一天會反了過來
況且他們也隻是逃兵,逃跑也是他們的本質……
“二!”
在鄭前數了這個二之後就有七、八個逃兵争先搶後的逃出了破廟,生怕鄭前等一會兒數到三被執行死刑的是自己,有一些逃兵摔倒了甚至爬着滾着逃離這個死神之地,毫無抵抗的力量讓這些欺軟怕硬的逃兵不敢去反抗剩下的十個左右的逃兵正在張望,他們也想過一擁而上,但卻都不想第一個沖過去,當肉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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