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在《神雕》完本的第二天,酒樓掌櫃福至心靈的把酒樓名字換成這個的。令掌櫃做夢都要笑醒的是,把酒樓原名字換成“楊過酒樓”之後,原本門可羅雀的酒樓便突然變得天天爆滿了,讓無數同行眼紅不已。然後沒幾天,整個京城的酒樓有九成九換了名字,一時之間,“小龍女酒樓”“郭靖酒樓”“郭襄酒樓”“黃蓉客棧”“程英茶館”……等等,這些千奇百怪的名字幾天之内就風靡了整個京城。當然,《神雕》裏的人物就這麽多,不可能滿足這麽多酒樓客棧的需要,因此,“蕭峰酒樓”“段譽酒樓”“阿朱茶館”“虛竹面館”……等等,這些名字也一一出爐。
本來,剛開始隻是酒樓改名字,可随着改名字引來的巨大利益,其它行業也開始跟風改名,整個京城每天都會因爲名字而發生争吵,嚴重的更爲了争一個名字而大打出手。
整個京城如此多的行業,蕭煜之這幾部書的人名自然是不夠用,然後那些頭腦靈活的商人便打起小說裏其它東西的主意,比如說“丐幫糧行”“九陰真經畫舫”“斷腸草藥店”……等等。蕭煜之聽說了這些之後,笑得趴在桌上半天回不過氣來,不過也不得佩服他們極有取名字的天賦。
當然,也并不是所有人都有取名字的天賦,比如說京城的陳記酒樓,在酒樓名字大變換的時候,眼看酒樓生意一落千丈,陳記酒樓掌櫃的看在眼裏急在心上。眼看不跟風改名是不行的了,于是他讓店小二買來一套《神雕俠侶》,然後尋找着看看有沒有遺漏的人名,結果,功夫不負有心人,這掌櫃的還真找到被人遺漏了的人名,于是乎,第二天陳記酒樓便改名字了。
待看到陳記酒樓改的名字後,原本每天還有寥寥幾個人光臨的,可把名字改了之後,掌櫃的大受打擊,一連三天,連個蒼蠅蚊子都沒往他這酒樓裏飛,更遑論是客人了。
第四天,掌櫃的實在是想不通,便攔住看到他這酒樓名字就調頭準備走人的一個客人,很誠懇很客氣的問道:“請問這位客官,您爲什麽在看到我們酒樓名字後便調頭就走?”
那位客人擡頭瞥了一眼“李莫愁酒樓”這塊招牌,又瞥了掌櫃一眼,哼道:“爲什麽?我隻是來喝酒的,可不想莫明其妙被毒死。”說完,理都不理掌櫃的,便朝斜對面的“陸無雙酒樓”走去。
“不想莫明其妙的被毒死?這到底是什麽意思?”掌櫃的徹底迷茫了。
直到數天之後,掌櫃的才算找到了原因,霎時淚流滿面,丫的,怪不得人家人漏掉這個名字,原來這個“李莫愁”是這樣一個狠毒的人物啊!
……
“阿嚏……我……阿嚏……靠,竟然……感冒了?”
蕭府,冰蘭閏房,蕭煜之感覺頭暈沉沉的,再加上不斷的打着噴嚏,讓他明白,肯定是感冒這王八蛋找上他了。
伸手朝後摸去,卻摸了個空,回過頭一看,發現冰蘭早不知什麽時候便起床了,不由得一陣苦笑,風流的代價,果然是嚴重的。昨晚,蕭煜之在冰蘭沐浴的時候偷溜了進去,在浴桶上與半推半就的冰蘭幾度春風,風流快活得緊。可惜兩人隻顧得風流快活了,忘記了浴桶裏的水早便涼透,冰蘭内功深厚,這點小事自然不放在心上,可蕭煜之就沒這麽幸運了,這不,才一個晚上,感冒這衰鬼就登門拜訪了。
“夫君,你醒了。”蕭煜之看向房門口,隻見冰蘭端着一碗什麽東西走了進來,柔聲說道:“夫君,我醒來時發現你呼吸跟平時有些異樣,應該是昨晚……”說到這裏臉色微紅,似是想起了昨晚的荒唐,不過很快她便正了正神色,說道:“應該是昨晚受了涼,所以我就起來幫夫君煮了碗姜湯,你趁熱喝了它,看看有沒有用,如果不行就要讓太夫過來看看了。”
蕭煜之聽她提及昨晚的事,想起她撅着翹臀伏在浴桶上任他鞭策的那一幕,心中便一陣火熱,目光不由自主的就瞥向包裹在白裙裏的渾圓,舔了舔嘴唇說道:“蘭兒,我要你過來喂我喝。”
冰蘭感覺到夫君的目光一直緊盯着她的翹臀,暗啐了他一口,都受寒了還念念不忘這事,真是太那啥了。想是這樣想,但被緊盯着的翹臀卻像是被無形的撫摸一樣,一股異樣的感覺自翹臀上升起,腦海中又情不自禁想起昨晚的瘋狂,臉色更是绯紅。忍不住瞪了他一眼,羞怒道:“你自己喝吧,我才不要喂你呢,每次都想這樣騙人家。”
蕭煜之對于她的心理變化雖然不知道,但察顔觀色卻已經有一套,見到冰蘭羞怒的神色,不禁笑嘻嘻的說道:“蘭兒,我……阿嚏……我現在可是一個病人了,你不照顧我誰照顧我?”
看到他又打起噴嚏,冰蘭心中一軟,這東西可是拖不得,越拖隻會越嚴重,現在隻是打幾個噴嚏,誰知道接下來會不會真的病了?想到這裏,冰蘭也顧不得其它,而是滿足他的願望,端起碗湊到他的嘴邊,打算服侍他把姜湯喝下去。
蕭煜之自己知道自己的事,現在不僅僅是打噴嚏,頭也暈暈沉沉的,估計喝姜湯是沒什麽作用了,隻是不想辜負她的一番心意罷了。因此,看到冰蘭把碗湊到他嘴邊,他卻沒有立刻張嘴喝下去,而是瞥向她的小嘴說道:“蘭兒,我喜歡你那樣喂我喝……”
冰蘭也不是剛認識他了,對于他的暗示可謂一聽就明,本來想直接拒絕他,免得他得寸進尺。可看到他那期待的神色,冰蘭不禁暗歎了聲,側身在床榻上坐下,然後在蕭煜之興奮的神色中含了一口姜湯,忍着羞澀湊向蕭煜之的嘴唇,打算嘴對嘴的喂他喝。
張口含住冰蘭那滑溜的小嘴,一股微甜的姜湯汁便被那張小嘴給渡了過來,蕭煜之連舔帶吞,直到冰蘭紅着臉推了推他,他才放開冰蘭,然後意猶未盡的瞥向那碗姜湯,意示冰蘭趕緊再來一口……
就這樣,一碗姜湯就在這暧昧氣氛下進入了蕭煜之的肚子,而冰蘭也讓這厮給挑逗得媚眼如絲,好不容易才穩住心神,一把抓住在她翹臀上作壞的手,喘息着說道:“不要,你……你身體受了風寒,先養養身子,等你好了再……那樣好不好?”
蕭煜之其實也就是想過過手瘾罷了,如今他的頭暈暈沉沉的,也沒多大心思去做壞事,眼看把冰蘭逗得夠嗆了,也就順勢停手,微笑着說道:“那好吧,今天就先放過你,等我身子好了我們再像昨晚那樣好不好?”
冰蘭瞥了他一眼,然後低下頭呢喃道:“隻要你身子好了,想怎麽樣人家都依你……”
蕭煜之聽得兩眼放光,精神爲之一振,笑道:“這可是你說的,那你等着,晚上……阿嚏……晚上我……阿嚏……”本想逞強說幾句,可惜身體卻不配合。
冰蘭臉色一變,伸手在他額頭摸了摸,然後嚴肅的說道:“夫君,你頭有些燙,看來那碗姜湯起不了作用了,我還是找太夫來幫你看看吧?”
蕭煜之當然知道自己的事,聞言苦笑着點了點頭,待冰蘭走到房門口的時候,他忽然想起今天一件重要事情,失聲喊道:“蘭兒,今天似乎是白家莊英雄大會召開的日子?我……我這樣子,怎麽去參加英雄大會啊?”
冰蘭自然知道他參加英雄大會的目的,主要就是想長長見識罷了,不由得微笑道:“夫君,那英雄大會你在書裏不是寫得挺明白的嗎?其實也就是那麽回事,去不去也沒什麽關系的,如果你實在想看,等以後有機會我再陪你去好了。現在,你主要任務就是把病看好,其它的别多想,好嗎?”
蕭煜之聽到這裏,雖然有些失望,但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畢竟他在武林中人眼裏,那是深不可測的絕頂高手,如果去參加英雄大會的時候,一直打着噴嚏的話,那丢人可就丢到姥姥家去了。
試問誰看過一個武林中的絕頂高手會受風寒而生病的?
“好吧,我這樣子想去也去不成,不過英雄大會好不容易召開一次,不如蘭兒你代表我去參加吧,到時回來再說給我聽,你看好不好?”蕭煜之想了半響,想出了一個折衷的辦法。
冰蘭略一思忖,便點頭說道:“好吧,既然夫君你想讓我去參加,那我就參加吧!”
“嗯,那你讓人去通知太夫過來給我看病就成,你去準備一下,然後去白家莊吧!”蕭煜之微笑道。
冰蘭點點頭,囑咐他再睡一會,然後帶上房門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