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撐着一口氣來到房門前的冰蘭吐出這兩個字後,便一頭栽了下去,把剛剛打開房門的蕭煜之吓了一跳。
不過,他的反應還算是快的,在冰蘭倒下去的時候,蕭煜之下意識的一抱,把冰蘭抱在了懷裏。霎時,溫香滑膩的感覺傳遍全身,讓蕭煜之舒服得快要呻吟出聲。
“夫君,發生什麽事了?”
沈逸雪的聲音把走神的蕭煜之驚醒過來,當即回答道:“逸雪,冰姑娘出事了,你快來扶她進去,我到外面看看去。”
“啊……冰妹妹出事了?”沈逸雪顧不得穿好衣服,便急急的跑過來扶住已經暈迷的冰蘭。
蕭煜之剛剛掃了外面幾眼,可惜夜色太黑看不清楚,雖然有心要走出去看看,但他知道自己有多少斤兩,如果真的有敵人,别說是冰蘭都擋不住的敵人了,就算是一般的武夫他也擋不住啊!
在房門前思忖了片刻,發現外面還是靜悄悄的一點動靜都沒有,蕭煜之回頭帶上一顆散發着光暈的夜明珠,咬了咬牙便向外面走去。
這期間說來話長,其實從冰蘭暈迷到蕭煜之拿夜明珠出去,也不過是小孩子撒泡尿的功夫罷了。
蕭煜之走到空曠的院落中,在前方守夜的家丁似乎也聽到了這邊的一些動靜,同樣舉着燈籠走了過來。
看到地上躺着的蒙面黑衣人的時候,蕭煜之并沒有驚叫出聲,這種情況早在意料之中,現在主要看的是敵人還有沒有活着的。不過,蕭煜之腦筋轉得也不慢,立刻想到這院落中應該沒有活着的敵人了,或者說就算是有活着的也是不能動彈那種。
“公子。”守夜的兩個家丁遠遠便喊出聲來。
“你們兩個趕緊過來幫忙檢查一下,看看還有沒有活着的人。”蕭煜之當然也看到了他們,立刻吩咐道。
盡管守夜的家丁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人,但聽到蕭煜之的話還是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氣,然後恭敬的應是,便挑站燈籠上去幫忙。
細數一下,共二十一個蒙面黑衣人,都是那種死得不能再死了,太多數都是眉心中劍而亡,死時的表情有驚恐、有不信、也有兇狠,看得蕭煜之心怦怦的跳。
“公子,是我們失職,讓這麽多人摸進來還茫然不知,幸好這些人現在都死光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是啊,公子,看他們蒙着面就知道不是什麽好東西,幸虧公子身邊有高人在,否則……”
兩個守夜的家丁說到這裏不禁打了個寒顫,眼中滿是慶幸之色。
蕭煜之眼看來人都已經全部伏誅,心中也松了口氣,思忖着冰姑娘應該是中了他們的詭計,幸好她的武功絕頂,才能把來人全部誅滅,隻是不知道她現在怎麽樣了?
蕭煜之剛想到這裏,便聽到自家老婆“啊”的驚叫出聲,語氣中充滿了羞澀與擔心,讓蕭煜之臉色一變,瞥向兩位家丁飛快的吩咐道:“你們兩個趕緊去通知管家來處理這些事,并嚴令下去,不得洩露今晚發生的事情。”
兩位家丁恭敬的應是,蕭煜之此時也顧不得多說,急急的朝房間裏面走去,心中卻在思忖着冰蘭暈迷前提及的兩個字——迷藥。
回到房間,蕭煜之不禁看得呆住了,隻見冰蘭一邊撕扯着她自己的衣服一邊撕扯着沈逸雪的衣服,嘴裏還喃喃的喊着“好熱”這樣的話語。怪不得自家老婆會驚叫出聲了,她來不及穿好的衣服都被撕扯得有些破了,那淡綠色的抹胸也被扯得歪歪扭扭的,露出了大片遮掩不住的春光。而冰蘭的也好不到哪裏去,雪白的衣服已被她自己撕得破破爛爛,那淡紅色的抹胸更是被撕扯開了一邊,讓蕭煜之看到了那驚心動魄的挺翹。
“夫君,你還呆着幹什麽,快過來幫忙啊。”沈逸雪輕嗔薄怒的喝道。
“哦,好,這就來。”蕭煜之從震憾中清醒過來,想起冰蘭的異樣,不禁收斂那些龌龊的念頭,快步走過去。
“夫君,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冰蘭妹妹怎麽回變成這樣子?”沈逸雪一邊遮掩她自己與冰蘭胸前的春光,一邊擔心的問道。
蕭煜之把手中的夜明珠靠近冰蘭的面頰,借着夜明珠那柔和的光暈,看到冰蘭臉頰绯紅,呼吸有些急促,口中不斷喊着“熱,好熱”這樣的話。心中蓦地一動,想起那些網絡小說裏關于女子被人下藥之後,可不就是現在這個樣子嗎?再想起之前冰蘭暈迷前所說的那兩個字,蕭煜之不禁驚呼道:“糟糕,不是迷藥,而是……春藥!!!”
“什麽迷藥春藥的?”沈逸雪順口接過話來,可話未說完,蓦地就反應過來,眼睛瞪得滾圓:“春……春藥?”
“熱,熱……”剛說到這裏,冰蘭又開始無意識的撕扯着她的衣服,讓沈逸雪手忙腳亂的幫她遮掩着胸前大片春光。
“嗯!”蕭煜之點點頭,瞥向自家老婆,臉色有些難看的說道:“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冰姑娘估計是中了人家的暗算,她以爲中的是迷藥,但看現在的情況,隻怕不是迷藥那麽簡單,倒像極了采花賊所用的春藥。”
沈逸雪聞言臉色也是一變,采花賊所用的春藥她當然知道,再看冰妹妹的情況,跟傳聞中被下了春藥後的表現基本差不多,心中已是信了九成,不由得問道:“夫君,那……那現在怎麽辦?這春……春藥,可……可有什麽解藥?”
蕭煜之苦笑道:“據我所知,春藥是沒有解藥的,因爲歸根結底,這春藥也隻是一種催情藥物罷了,并不是什麽毒藥,因此沒聽說過有解藥的。”
“那……那要怎麽樣才能讓冰妹妹清醒過來?”
“如果是一般的春藥,把她推到冷水裏泡一泡估計就能清醒過來,可要是那種春藥的話,憑冰姑娘的武功,隻怕現在已經清醒過來了。可你看她現在的情況,分明是越來越嚴重了,這說明了春藥不僅不普通,還是那種罕見的烈性春藥。對于這種春藥,想要清醒的話,辦法隻有一個……”
“什麽辦法?”沈逸雪下意識的問道。
蕭煜之搔了搔頭,湊到她的耳邊輕輕說了一句。
“啊……”沈逸雪霎時面紅耳赤,許久才問道:“真……真的隻有這個辦法麽?”
蕭煜之艱難的點了點頭,頭一低,瞥見冰蘭的抹胸已經被她撕扯掉,兩個小白兔顫顫巍巍的暴露在他的眼前,那兩點殷紅的挺翹誘人之極,恨不得含在嘴裏狠狠的吸吮一番。看到這種景象,蕭煜之隻感腹下一熱,一直吊兒郎當的小痞子即刻成爲昂首挺胸的兵哥哥,轉變的速度之快讓人咂舌。
“夫君,你個大色狼,現在都什麽時候了,你還想着那龌龊事。”沈逸雪發現夫君的異樣後,嗔怒的掐了他一把。
“龌龊事?也不知道之前誰叫嚷着我要,我還要……”當然,這種話蕭煜之是不敢說出來的,否則一會就有得受了,隻得順着她道:“老婆,現在怎麽辦你來拿主意吧,反正我能想出來的辦法就隻有這個。”
沈逸雪臉色一變再變,良久才問道:“夫君,如果不那樣的話,冰妹妹會怎麽樣?”
“隻怕會有生命危險。”蕭煜之沉聲說道。
沈逸雪咬了咬嘴唇,凝視着蕭煜之的眼睛,說道:“夫君,你這話,沒有騙我吧?”
蕭煜之當然知道她話裏的意思,苦笑着說道:“我的老婆大人,你不會以爲這是我找機會敗壞人家清白的吧?雖然冰姑娘清麗脫俗,猶如天上的仙女般,但我的老婆大人也不輸于她,我就算是喜歡她也不會用這種龌龊的辦法來達到目的的。憑你老公我的手段,要奪得美女的芳心,辦法多的是,豈會用這種上不得台面的低劣手段?”
這一番話說得沈逸雪像喝了蜜似的,也不在意被蕭煜之看透了她那點小心思,隻是認真的點頭說道:“夫君,我……我相信你。”
“好熱,熱,好熱……”冰蘭呢喃着,臉色越來越紅,呼吸也越來越急促,雙手撕扯的力度也越來越大。
“嗤……”
“啊……”
原來冰蘭不僅撕自己的衣服,手還亂抓的把沈逸雪的衣服一把撕開,那淡綠色的抹胸包括破破爛爛的衣服都被一把撕開,包裹在抹胸裏的兩個小白兔掙開束縛,像彈簧般彈跳而出。這突然的舉動把沈逸雪吓了一大跳,忍不住驚叫出聲,随即發現自己的狀況,忙用雙手緊緊捂住那兩個彈性驚人的小白兔,臉色紅得要滴血似的。
大飽眼福,蕭煜之看得連咽口水,手癢癢的直想抓過去。不過,現在不是沖動的時候,看到冰蘭呼吸越來越急促,額頭都冒出了冷汗,看表情便知道不宜再耽擱下去了。
“逸雪,到底要怎麽做,你快決定吧,再拖下去,冰姑娘真會有生命危險的。”蕭煜之臉色凝重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