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大軍圍攻襄陽,郭靖帶領各方援軍守住襄陽城,由于他的武功卓絕和領導才能,成爲了襄陽城的中流砥柱,擋住了蒙古大軍。楊過原本懷着殺死郭靖的心态而來,卻在接觸的過程中被郭靖的凜然大義和開闊襟懷感染,最後,在關鍵時刻不僅沒有殺郭靖,反而在千軍萬馬之中救了郭靖。
這一回中,最讓人記憶猶深的莫過于郭靖對楊過所說的一段話——“我輩練功學武,所爲何事?行俠仗義、濟人困厄固然乃是本份,但這隻是俠之小者。江湖上所以尊稱我一聲‘郭大俠’,實因敬我爲國爲民、奮不顧身的助守襄陽。然我才力有限,不能爲民解困,實在愧當‘大俠’兩字。你聰明智慧過我十倍,将來成就定然遠勝於我,這是不消說的。隻盼你心頭牢牢記著‘爲國爲民,俠之大者’這八個字,日後名揚天下,成爲受萬民敬仰的真正大俠。”
看到這一段話,原本因爲“叛逆之倫”而恨不得把蕭煜之這個他們眼中的禽獸千刀萬剮的衛道士們沉默了,而這幾天因爲倫理道義上說不過那些衛道士們而壓郁着一股氣的粉絲書迷們則激動得歡呼起來。
“爲國爲民,俠之大者。”
啓德皇帝在看到這八個字後,在朝堂上把彈劾蕭煜之的那幫衛道士以及别有用心的人狠狠的訓了一頓,在國家危難與民族大義之前,小小的“叛逆之倫”又算得了什麽?
那些衛道士們雖然對此不以爲然,認爲兩者不可混爲一談,但在皇上力挺蕭煜之的情況下,即便是思想刻闆僵硬的衛道士們也不敢對此提出什麽異議。他們的思想雖然刻闆僵硬,可也有一個好處,那就是比較忠君,公然挑釁皇上的事情他們是萬萬不會做的。
一場風波,就這樣平息了,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沈逸雪瞥向夫君則是一臉的崇拜,自始至終,蕭煜之都是淡定自若,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夫君,這次他們拿楊過與小龍女的戀情作文章,是爲了什麽?難道真如他們所說的那樣,是爲了維護先賢聖論?”沈逸雪問道。
“嗯,确實有不少老頑固是這樣想的,就因爲他們起的頭,導緻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打着他們的旗号來引發了此次動亂。”蕭煜之點頭道。
“這我可就不理解了,當初夫君你寫《天龍八部》的時候,那個段正淳的風流韻事,還有他妻子刀白鳳爲報複而偷情等等,這些所造成的影響似乎不比楊過與小龍女的戀情差吧?爲什麽當初沒有這麽多人跳出來指責你,而現在卻跳出這麽多人來讨伐夫君你呢?看前幾天的情形多吓人啊,似乎不把夫君你打入牢獄絕不甘心的模樣,這又是爲什麽呢?”沈逸雪眨巴着眼睛一臉好奇的問道。
蕭煜之微笑着說道:“這個很簡單,第一,寫《天龍八部》的時候我影響力還很小,那些衛道士們估計是自持清高而沒有觀看。第二,段正淳與刀白鳳夫妻雖然花心的花心偷情的偷情,但那也隻是品德有問題而已,與楊過和小龍女公然宣揚所謂的‘叛逆之倫’還是有區别的。因此,在寫《天龍八部》的時候這些衛道士們并沒有跳出來讨伐我,然而,自從我利用《射雕英雄傳》的影響力,号召衆書迷捐款救災之後,我便站到了風口浪尖之上。現在寫《神雕俠侶》跟以前已是大不相同了,據我的推測,隻怕朝堂上的文武百官乃至皇帝陛下,估計都在追看着這一部《神雕》,因此楊過與小龍女的師徒之戀會引起這麽大轟動也就不奇怪了。”
“衛道士?師徒之戀?”沈逸雪聽着蕭煜之詳細解說,對于他時不時冒出來的詞語茫然不解。
“咳咳……”蕭煜之發現一時說漏嘴,把他原來那個時代的流行語說了出來,隻得讪笑着解釋道:“那個,呃,衛道士,就是指那些思想頑固不化的家夥,隻知道守着先賢聖論,隻要做事或是理論不符合先賢聖論便認爲是大逆不道,像這種人我一般稱之爲衛道士。至于那個師徒之戀,我就是不說你應該也是明白的。”
“哦……”沈逸雪聽得恍然大悟,連連點頭說道:“衛道士,呵呵,這名字起得很好啊。”說到這裏,沈逸雪又問道:“夫君,前些天因爲楊過與小龍女的‘叛逆之倫’,這些衛道士與你的粉絲書迷不僅争得不可開交,還發生了大規模的群毆事件,而據雪晴小姐所說,朝堂上也爲此吵了好幾次。我們這麽多人爲你擔心,你卻像什麽都沒發生一樣,是不是早便計劃好了?像今天這種情況,你早便料到了?”
“呵呵,那當然,他們想在這種問題上找我麻煩,根本是不可能的,就算沒有今天這一段情節,我也有别的辦法解決。”蕭煜之自信的一笑,道:“總之,我肯定不會因爲寫書寫到牢獄去就是了。”
“夫君,你真厲害。”沈逸雪佩服的誇獎道。
“那當然,我的厲害你現在才知道麽?”蕭煜之摟住沈逸雪暧昧的笑道。
沈逸雪面頰暈紅的白了他一眼,啐道:“讨厭,不正經。”
蕭煜之輕柔的撫摸着她的小腹,笑而不語。
沈逸雪側躺在蕭煜之的懷裏,惬意的享受着他的撫摸,嘴上卻說道:“夫君,冰妹妹回師門已經好久了,怎麽還不見她來找我們,我都想她了。”
沈逸雪這麽一說,蕭煜之腦海中便出現了那個冰美人的身影,對于冰美人是什麽感情,蕭煜之自己也說不上來,或許是因爲她身負絕頂武功,相處起來有些懼怕吧?說是懼怕也不然,總之在她面前有些放不開卻是事實,蕭煜之想起他與沈逸雪真正成就好事的那天,他突破那層障礙沈逸雪忍不住大聲呻吟的時候,不知所以的冰美人居然揣破房門沖進來,一想起那時候冰美人的反應,蕭煜之就忍不住想笑。
“是啊,都快一年了,我也挺想她的,不知道她什麽時候才會過來找我們。”蕭煜之感歎的說道。
“夫君,你說會不會是冰妹妹到了漢陽縣城卻沒有找到我們,然後就走了?”沈逸雪擔心的問道。
“這個你就别擔心了,當初我們搬到京城來,不是已經交待過左鄰右舍了嗎?如果她真回到漢陽縣城的話,隻要一打聽,就能夠知道我們都搬到京城的事情了。”蕭煜之一邊撫向她那彈性驚人的大腿一邊說道。
“嗯,我想也是。”沈逸雪心中早便知道這些,隻是說出來讓夫君肯定一下罷了。
“逸雪啊,我們成婚也快一年了吧?”蕭煜之一邊享受着那驚人的彈性一邊問道。
“嗯。”沈逸雪甜甜的應了一聲。
“你的身子交給我到現在,也有半年多了吧?”蕭煜之繼續問道。
沈逸雪聽到蕭煜之如此問,感覺有些意外,不明白他是什麽意思,隻是臉色绯紅的點點頭,說道:“是有半年多了,夫君你爲什麽這樣問?”
“那個,呃……”蕭煜之尴尬的一笑,不知如何回答這個問題,想了一會才說道:“我們成婚這麽久了,洞房也有半年多了,爲什麽我這麽努力的播種,卻一直沒有收獲呢?”
沈逸雪臉色霎時一白,渾身顫抖的說道:“夫君,我……我……”隻是我了兩聲,眼眸便紅了……
蕭煜之沒想到這麽簡單的一句話,自家老婆的反應卻這麽大,心疼的抱緊她,安慰的說道:“逸雪,你……你這是怎麽了?這……這好好的你哭什麽呀?”
“夫君,我……嗚嗚,我真沒用……”
蕭煜之内疚的拍了拍額頭,這個世界講究的是不孝有三,無後爲大,傳宗接代無疑是重中之重的事情,沈逸雪因爲這麽長時間沒懷上蕭煜之的孩子,本來心中的壓力便很大,如今蕭煜之一提起,她便傷心的哭了起來,生怕夫君因此而不要她。
蕭煜之盡管沒有完全明白她的意思,但他不用猜都明白沈逸雪是因爲懷孕的問題才哭起來的,所以他想都不想便一巴掌拍在她的翹臀上,罵道:“我說你哭什麽呀?我剛剛隻是随口這麽提上一句罷了,沒懷上孩子又不是你的錯,這裏面不僅隻有你的問題,也可能是我的問題,都沒搞清楚原因,就知道瞎哭……”
蕭煜之唬着臉這麽一罵,倒把沈逸雪罵得不哭了,撫着被拍打得火辣辣的翹臀,可憐兮兮的撅着嘴道:“就知道兇人家,那個……沒懷上孩子關夫君你什麽事嘛?”
“咳……”蕭煜之差點沒被她這話給嗆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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