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負過她的人,他也暗中讓常綿給收拾了,袁小喬的那個叔叔,叫做洪老大的男人,就在不久前的一次幫派争地盤中被對手給幹掉了。
袁小喬和董卓離了婚,他也沒讓那個女人好過,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曾今他讓央央承受過的一切,他一樣沒缺的都讓袁小喬都嘗了一遍。
但是,還來不及他動手将人給處理掉,袁小喬就被另一個人給弄瘋了,丢盡了瘋人院,那個人,他猜得到,應該是董卓。
不過,對于這些,他不打算告訴央央。
“你都知道?”紫央不可思議。
她隐約猜測過想要她死的人是董卓的家裏人,但是她猜的是董卓的父親,因爲他一直不喜歡她,沒想到居然是袁小喬。
爲什麽?
她搶了她的男人,居然還想她死?
爲什麽曾今的閨蜜要如此的傷害她?
搶了最好的朋友的男人,還要最好的朋友的命!
不,是她天真。
袁小喬,她從來就不是真心跟她做朋友的,不然怎麽會搶她的男人,要她的命。
紫央捂着臉,不想去想過往。
能搶走的男友就不是真的男友!
她應該感激她,讓她認清了事實;也要感激她,讓她和董卓分道揚镳,不然等哪一天傅鴻找到她的時候,她要怎麽取舍。
“阿嚏——”
傅鴻聽到她打噴嚏,深深的蹙着眉頭,大手毫不猶豫的扒她身上濕漉漉的衣服。
紫央看着他,一動都不動,任由他将她拖得精光,在他轉身要走的時候,小手抓着他的衣角:“你去哪?”
“給你拿幹淨的衣服,乖乖坐着别動。”
傅鴻走進更衣室,又走進浴室,拿着浴巾将她身上的水擦拭得幹幹淨淨,又給她穿上幹淨的衣服。
然後忽然抓着她的手心,攤開,啪啪啪打了好幾下。
同時兇神惡煞的擺出嚴肅臉:“下次再站在雨裏淋雨,看我不狠狠的收拾你!”
紫央咬着唇瓣,跪坐在床丨上,像隻可憐的小貓咪。
“你說真的不介意?”
“讨打是不是?”
“師傅,你要打打屁股,别打手心,屁股肉多,打了不疼。”她忽然露出笑容,調皮的吐吐舌頭。
記憶如潮水般湧來,以前她就是這麽調皮,闖禍了或者練功不專心欠揍的時候,就可憐巴巴的說,師傅你要打打屁股,别打手心,屁股肉多,打了不疼。
傅鴻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臉上依舊嚴肅的樣子。
“我不打你屁股,下次我抽你腳底心,看你記得記不住。”
說着終于嘴角裂開,俯下身,在她額頭上響亮的親了一口:“你确實有病,應該去好好檢查一下腦子,一下風一下雨的,從來沒有正常過!這樣的性格,哪個男人敢要你,還不家無甯日?!”
“不怕,我已經把自己嫁出去了。”
紫央得意的揚起下巴,一副我賴定你,你現在說這話晚了,有紅本本爲證的表情。
惹的傅鴻噗的一笑,啪的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現在知道自己撿了個寶吧,還不知道珍惜,每天跟我鬧,就是皮癢癢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