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此刻想她,還是一直很想她,這個問題隻是一個毫無意義的問号,卻是時間最美的情話。
“我也想你。”她躺在白絨床單上,聲音裏多了暧昧的氣息,
也不知道是心酸還是幸福,她的心又顫了顫,然後越發的抱緊着他。
低低的聲音帶着一絲調皮:“師傅!”
然後,唇瓣再次被堵住,夜歡丨愛,整夜的唱響。
但是等到一夜睡醒,脫去夜的神秘和暧昧色彩,紫央又刻意與他保持距離,連吻都不給他吻一下。
爸爸去了軍隊,一個星期才能回來。
傅母在家無事。
傅鴻開車帶着傅母,老婆孩子将整個北京城逛了三天,第四天一大早就坐飛機打道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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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奶奶,又是你的花。”
傭人從門口接過花店送來的紅玫瑰,笑吟吟的走進來。
紫央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手拿着奶油椰子酥,一手拿着本時尚雜志,肯見玫瑰,俏皮的笑了笑。
“插在花瓶裏吧。”
紫央習以爲常的繼續看手指的雜志,傅鴻這半個月總是變着法子的玩浪漫讨她歡心。
天天早上定點送花不說,還是不是來個小驚喜小意外,隔幾天晚上就跟她來一個燭光晚餐。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迫切的想要回到那個年代。
反正,她心裏怕怕的。
甚至每天念經似的告訴自己:我不愛他我不愛他我不愛他……
但是,即便她像念經一樣每天在心裏提醒自己,卻也隻是自欺欺人罷了,她怎麽可能不愛他呢。
不過有一點小小的慶幸,至今爲止,她依舊在這個世界活得悠然自得。
估計,也不知道那個“兩情相悅”到底是個什麽境界。
也許,說真的,他們兩個愛得不夠深吧。
如此,正和她意。
前兩天回了一趟b市。
爸爸康複得很好,以及能每天下床走半個小時,這也多虧了傅鴻從外國請了兩個專家過去,而紫苒和陸珊在公司裏明争暗鬥她也就不管了,正好她弟弟需要磨練,有個陸珊給他當實踐老師,利弊算起來,好像是利大于弊哦。
俗話說,大樹底下好乘涼。
紫苒有這麽個厲害的姐夫做後台,誰不給他三分薄面。
言而總之,紫央對目前自己的生活詳單的滿意,除了君君,她每每看着他心裏都無比的歉意。
君君自從得知她恢複了以前的記憶,卻不想回到那個世界,沒有太多的憂傷表現出來。
那天,他特地跑過來對自己說,“媽咪,你如果不想爹地的誓言視線,就少愛爹地一點吧,君君不礙事的,媽咪不要管君君,君君幾千年在銅鏡裏生活習慣啦,阿嘻,其實這樣也挺好的,别人都追求長生不老,君君現在可是真的長生不老之身呢,其他人求都求不來”,那天晚上聽了君君的話把給她哭得,差點肝腸寸斷,以至于這些天她吃早飯的時候,她都不敢正眼看君君,天底下最不稱職的媽咪是不是就是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