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也答應央央把人給放掉的,既然他自己主動跑了,正好一舉兩地,他在央央面前的形象依舊提升了些,還讓她割地賠款簽了諸多不平等條例。
“但是他從我的手底下跑了,傳出去我以後還怎麽混得下去?”
傅鴻聳肩:“那是你的事情。這個人不用追了,是我的手下敗将而已,将他當對手,會降低我的身份。”
“對了,去查一查附近有哪裏好玩的,安排一下。”
“太子你還不想回國啊,這窮鄉僻壤的地方有什麽好玩的。要不今天就準備回國吧。”他扯扯唇角,覺得太子是飽漢不知餓漢饑。
手機擱在旁邊突突突圖發出震動的聲音,傅鴻給了他一個接一下的眼神,常綿結過電話,然後整個人雙眼一眯,對着電話道:“行,知道了,馬上回去。”
挂斷電話,他似笑非笑又表情嚴肅。
“太子,秦受出事了。”
傅鴻手中動作一頓,“說。”
“秦操好像把秦受給辦了,具體的安亞沒細說,反正秦受失蹤了,秦操正到處找人,暫時沒找到。”
傅鴻點點頭,未發一言。
但是,一群人以最快的速度,登上飛機直奔a市。
紫央聽到常綿的爆料,整個人就跟打了雞血一樣,身體貼着傅鴻,臉卻對着常綿:“你是說,秦操和秦受,他們兩個,哇哇哇,你是說他們兩個真的是gay?我跟你說,我早就看出來了,我就一直覺得秦操看秦受的眼神不對勁,我還以爲是自己耽美看過了所以見到誰腦子裏都想yy一遍,原來她們倆真的是啊?”
紫央趴在傅鴻的身上笑得前俯後仰。
“我就說嘛,這兩個人,一聽名字就知道有奸情。但是,他們不是兄弟嘛?”
常綿原本是不想搭理紫央的,潛意識裏總覺得她給太子戴了一頂鮮豔的綠帽子,但是知道她腿傷了之後,勉勉強強又将人給了。
“他們不是親兄弟。小的時候,秦操爸媽離異,那天我、太子約秦操出去野炊散心,路上看見一車禍,那車上的人都死了,隻留下一個蜷縮在車廂裏的男孩,兩三歲,被他死去的母親保護在懷裏幸免于難。本來我們把他送到了孤兒院,可是他那得時候就是拽着秦操的手不肯放我們離開,秦操一想就把人給帶回家了,從此就成了他弟。秦受這名字還是我們當時打趣給他重新起的”常綿不溫不熱的解釋。
“秦受一直把秦操當哥呢,隻是秦操這些年也不知道怎麽想的,居然漸漸在趨向上和我們背道而馳,對他的小心思除了秦受自己不知道,我們幾個可真看得清清楚楚。”
紫央越聽越興奮,“那秦受呢?他喜歡男人還是女人啊?”
“你問這麽多做什麽?”常綿心裏覺得煩,不耐的回一句。
傅鴻一個冷眼掃射過來,常綿聳聳肩:“要問别問我,問你身邊的男人。”
“鴻鴻,秦受是喜歡男人還是女人?”紫央锲而不舍的,她是腐女好不好,不能把她的胃口卡在這裏啊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