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鴻的心思,全然不在此。
他臉色一沉:“誰賣過白粉給我的女人?”
他聲色懶懶,看不出淩厲之色,隻是揉着眉心。
保镖走上前,厲聲沉問:“說!”
半響,都沒有聲音。
傅鴻淡淡擺了一下手,保镖上了保險栓,直接對準其中一個人的腦袋。
吓得那人,聲音抖動得根本沒法辨認:“我……我……我……我說……我說……”
他忽然指着自己的同伴。
“是他,我沒有,我沒有!”
“你滿口胡言,我沒有,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們隻是街上的混混,根本就沒有貨源,那些毒粉,是有人故意給我們,然後賣給那個女人,真的不管我們的事情,真的不是我……”
傅鴻眸色一亮。
隻聽砰的一聲,保镖直接處理了其中一個。
吓得其他幾個,再也不敢有一絲隐瞞。
“我說,我說,我全說!”
“那就快點,别磨磨蹭蹭的!”保镖再次叩開保險栓,對準下一個。
“三……三……三年前,有人找上了我們幾個,說了我們20萬,讓我們抓一個女孩子,給她注射白粉……後……後來,讓她上瘾,然後放了她,但是她從此已經離不開那個東西,總是拿錢來索要白粉。”
“誰找的你們?”
“是洪老大,b市洪屋街有名的混混頭子,他有在那一片有幾家夜總會,每次的白粉也是他給我們的,其他的我們真的不知道。”
“本來,那個女人每隔一周就會來找我們買白粉的,但是後來三個月的過去,她憑空消失了,再也沒有尋過我們……之後洪老大就不怎麽看重我們了……直到前幾天,我們在網絡上看到一段視頻,直到她混的不錯,所以才起了貪念,想要趁機撈一筆,其他的,真的什麽都不知道,什麽都不知道!”
傅鴻把玩着自己無名指上的戒指,聽到這裏,頓時坐直了身體。
沒想到,居然挖到這樣的内幕。
藍亞可沒告訴她,紫央吸毒是因爲被人給強心注射了毒品。
“把藍亞給我叫過來!”居然隐瞞他?
十五分鍾之後,藍亞姗姗而來。
他弄明白事情也是一怔,頓時驚訝的看着傅鴻:“太子,這個,我真不知道,我找到紫央的時候,她已經是個毒瘾字,央央告訴我她不小心染上了毒品,沒說過被人強行注射毒品這樣的事情。”
那一晚,他開車在街上閑逛,三更半夜的,有個女人倒在地上,口吐白沫,他下車一看,明顯就是毒瘾發作。
對于這種不自在的女人,他哪裏願意娶管。
隻是在她那瘦得皮包骨頭的臉上,依稀能辨認出面孔。藍亞曾今在傅鴻的一本繪畫本上看見過一個古典女孩子,兩人的臉極其相似,所以他一時善念把人給抱回了家。
沒想到那真是個麻煩的女人。
不但吸毒,神智似乎也不清醒。
經過醫生診斷,确定是間歇性精神分裂症,藍亞當時還想把人送給傅鴻,但是那時候兩個人鬧得很僵,他又不确定那女人是不是太子畫本中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