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鴻穿過後院,走上小石橋,拐進一個獨棟小樓。
有人親自給傅鴻打開包廂的門。
“怎麽來這裏吃飯,也不說一聲,我好親自迎接。”不緊不慢的聲音打破包廂内的冷沉,傅鴻皮笑肉不笑的掃一眼全場。
包廂的人看見出現的傅鴻,爲首的人“騰”一下站起來,緊随其後的其他人看見傅鴻的出現,也集體站起來,唰唰唰,那一桌子的貴少自然吓得夠嗆,他們萬萬沒想到原來這“西漢”的幕後老闆居然是太子,不由得全部都張目結舌的樣子。
他們這幾個京城來的,平時誰不是被人到處捧着的,可是傅鴻站在這裏,他們哪裏還敢狂。
爲首的那位,看見傅鴻,立刻走過去賠笑:
“傅兄,好久不見,原來這是您的店。誤會,完全是誤會一場。”
傅鴻掀唇,笑意卻不答眼底:“不知道幾位來捧場,是我招待不周,來人,倒酒,我先自罰三杯。”
轟!傅鴻是什麽身份?
隻是他這幾年不在京城混,跑到a市繼承了外公傅楊的産業,混的有聲有色。
他自己說自罰三杯,他願意喝别人也不敢接啊。
眼尖的管事立刻拉開一把椅子。
傅鴻随意一瞟,翩然入座,也不說話,就等着服務員倒酒。
爲首的那位客人,急得連汗都冒了出來,心裏将将唆使自己來鬧事的堂弟罵了個半死。
他跟幾個朋友來a市玩,堂弟說他這裏最有名的飯店就是“西漢”,可是拽得很,上一次跑過來沒有包廂,非要提前多久預定,害得他在朋友面前失了面子,想讓他們來找點晦氣。
這下可好,晦氣沒找到,到給自己找了個喪氣。
“太子,這真是一場誤會。太子這飯店生意真好,别具特色與衆不同……”
“不是嫌棄這裏的飯菜不好吃?有人吃壞了肚子?”
傅鴻直接打斷他的話,接着臉色一沉,冷笑:“現在我這個老闆親自來賠禮道歉,那位吃壞肚子的客人呢?需要我親自将人送到醫院嗎?”
“沒,沒,沒這回事。”自稱肚子疼的那人冷汗直冒,忽然噗通一聲,徑直跪了下來,狠狠的甩了自己一巴掌:“太子,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滿嘴胡言,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我沒吃壞肚子,真沒吃壞肚子,完全是誤會,誤會。”
“哦,真的是誤會?”傅鴻淡淡一笑:“既然誤會已經說清楚了,今天這事就算了,你們接着喝,今天酒水全部免單。不過————”
傅鴻說着頓了頓,看着那個跪在自己面前的人:“連自己有沒有吃壞肚子都鬧不清楚,看來真的是病的不輕,來人,送這位客人去旅二一三醫院(精神病院),就說我送過去的,吃壞了肚子,要好好檢查一番,确定完全沒事,再放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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