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央臉紅心跳的擦了一下嘴巴,然後推開他,故意打亂車内暧昧到能滴出水來的氣氛:
“你怎麽一點技巧都不懂,别告訴我在我之前你沒有吻過别人。”
其他人我會稀罕?
傅鴻心裏腹诽,面上卻強裝鎮定,不以爲然道:“你覺得,可能嗎?”
“還有,我告訴你央央,我們倆,以前不知道吻過多少次,你一直誇我吻技好得你春心蕩漾。怎麽失憶一場,連口味都變了?别忘記我們連孩子都生過了,你這個修過處chu女nv膜的女人,十五歲就爬上了我的床!”
前一刻綻放着無限妖娆的男子,此刻一本正經的清清嗓子,妖孽的瞳仁微微擡起,眼風迅速劃過紫央的表情,見她緊咬唇瓣低垂着頭,妖孽的男人滿意的一收手,重新發動車子,嘶的一聲,飛飙而出。
那姿态,别說,要多嚣張就有多嚣張;要多張狂就有多張狂。
可是在那張狂的外表之下,卻微微潛藏着一抹心虛。
甚至暗暗的想:難道他的吻技,真的這麽差勁?
嗯,以後,要多多練習,可不能讓央央嫌棄他。
小君君偷偷的轉過身,瞧見媽咪的臉上紅得能滴出血,他嘿嘿一笑,探過頭瞪着爹地一眼:“爹地,不許你欺負媽咪。”他轉頭吧唧一口,對紫央說:“媽咪,我真的是你親生的哦。”
紫央就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了去,這一大一小,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除了他們自己,鬼知道啊。
哦,對了,還有苒苒知道。
反正,她自己是不知道。
之後,一家三口吃了本市最正宗的豆腐腦,又去醫院看了一下嶽父,下午的時候,傅鴻帶着君君去見藍亞,而紫央,往公司跑了一趟,看看紫苒到底能不能撐起肩上的擔子。
原本,一整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
卻在傍晚下班的時候,被一群八卦的記者,堵在了陸氏的門口。
“陸小姐,聽說您和絕世帝國集團的太子爺與7月8号秘密登記了,這件事情是真的嗎?”
“陸小姐,聽說您的父親陸氏董事長與7月9号中風,如今卧病在床,這件事是真的嗎?”
“陸小姐,這兩件事有沒有間接的關系?聽說陸氏股票大跌,這個時候您攀上傅家的少東家,有人說這是一場賣女求榮的商業聯姻?您對此有什麽解釋?”
“陸小姐,有人拍到昨天你和t集團的首席執行官董少在醫院樓下的醫院的車裏熱吻,這件事您作何解釋?”
“陸小姐,聽說董少三年前結婚的時候,你和家裏斷絕父女關系,一走三年,再次回歸就是以傅家少奶奶的身份,請問你這三年都是在和傅家太子爺交往嗎?”
“陸小姐,你在結婚之後又和前男友暗渡成倉嗎?陸小姐,是不是你心裏還愛着董少,卻因爲家族經濟出現危機,不得已下嫁給傅家太子爺,以拯救面臨經濟危機的陸氏企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