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他的身下一動不動,像個僵硬的瓷娃娃。
卧室裏,沒有開燈,她忽然放棄了一切的掙紮,這讓傅鴻的心中一喜。
“央央,讓我伺候你,好不好?我一定………………會讓你滿意,讓你做,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一定會,給你難忘的一夜。”
他記得,她說她是處chu女;
傅鴻說這番話的時候,聲調是特别輕柔的,明明說着羞人的話,如果換一個人吐出這方話,也許還會給人一種猥瑣的感覺,但這話偏偏是從傅鴻的口中傾吐出來,那低沉悅耳的聲音,帶着絲絲縷縷的深情,反倒讓人聽着,像一股緻命的性感和誘惑。
黑暗中,紫央閉着眼睛,其實,她此刻,是害怕的。
到底沒經曆過。
到底,惶恐得很。
而且,她對這個俊美的男人,心中并無愛意,所以此刻,即便傅鴻再有調情的手段,但他的唇瓣落到她身上的時候,她的心裏,還是排斥得很,更感覺,有些惡心的感覺。
紫央不想睜開眼,她知道,自己其實是逃不掉的,從他們拿到結婚證的那天開始,她就無法在與這個陌生又俊美的男人撇清關系。
既然注定要經曆這一天,那麽躲得過初一,也不可能躲過十五。
這般想着,紫央越發的抓緊床單。
她雙眼一閉:央央,就這樣吧,他是你的丈夫,咬咬牙,過了這一關吧。
過了,也就沒事了。
“央……央……”耳邊,傅鴻的聲調,帶着一點點的邪惡色彩:“你感覺,舒服嗎?夫妻之道,重在交流,你喜歡怎麽樣,喜歡我吻你哪裏,記得告訴……我。”
傅鴻心裏很滿意,紫央不反抗,那便是默許的意思吧?
也是,像他這樣一個俊美又優秀的男人,她怎麽可能不滿意呢。隻是出于女子的天生的矜持,不好意思開口吧。
這樣的央央,越發讓他打心底喜歡得緊呢。
“央央,我吻你這裏,你覺得舒服嗎?”
傅鴻沒有猴急,反而耐着性子調情,試圖讓她僵硬的身體慢慢放松下來,不是要她赴刑場,而是要她,享受夫妻之歡的快樂。
所以,他細細的,一寸一寸的,吻過她細膩如嬰兒的皮膚,慢慢尋找她的興奮點,時不時,問她一兩句。
但是傅鴻不知道,他粗重而炙熱的呼吸,噴灑到哪裏,她的身體就顫抖到哪裏。
她抓着床單的手,越發的抓緊,狠狠的抓緊,好幾次,她都差一點就撐不下去,就差那麽一點點,就要将他推開,落荒而逃。
傅鴻抓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身上。
然後,低低的笑。
“央央,你摸這裏……它,會高興……你摸摸……不要像死魚一樣躺着……這事兒,就得兩人都盡興,你第一次,肯定不懂,我教你,好不好?”
紫央小小的手掌,貼着滾燙的他,吓得倒吸一口氣,她努力想抽回自己的手,但傅鴻抓着她的手,一點大掌着包裹她的小手,又讓她的小手愉悅他的身心,哪裏舍得讓她縮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