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兩人消失在包廂,董卓緊握成拳頭的手,始終沒有送卡。
一滴、一滴的紅色血液,從指縫間往下滴落。
然而,他卻好像,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
她結婚了,還爲别人生了兒子?
“靠,卓哥,你就這麽放他們走?這哪裏蹦出來的阿貓阿狗,居然如何嚣張張狂,比我平時還橫。”
“兄弟一句話,老子帶人弄死他!也太特麽把自己當回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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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央幾乎是被傅鴻扛着離開ktv的。
一走出ktv直接被扔進了副駕駛座,傅鴻一臉的
兩個人就這麽一個在車内,一個在車外,相互凝望。
傅鴻的眼底,閃過萬般的情緒。
“和舊情人私會!”
“電話裏對我扯謊!”
“你到底還記不記得自己的身份,需要我提醒你一遍嗎?傅、家、少、奶、奶!”傅鴻說到最後幾個字,幾乎已經氣得咬牙切齒。
但是下一秒,他的臉上又浮現起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也對,青梅竹馬嘛,人家一手帶大的,怎麽是我這種‘閃戀’的對象所能比的。”
如果不是他一時興起讓秦操去查她的位置,想去接她給她一個驚喜,恐怕到現在還傻乎乎的被埋在骨子裏。
被人帶了綠帽子還傻裏吧唧的在醫院門口等她。
“你能先弄清楚情況再出言諷刺嗎?”紫央坐在副駕駛座上,表現得很坦然。
正所謂,身正不怕影子斜,她自問自己行的端坐得正。
至始至終,她都是被逼的。
“怎麽,被我捉奸逮個正着,你還想狡辯?”
他心裏可記仇着呢,以爲他不知道她心底深處藏着誰嗎?想到那晚她抱着自己,把他想象成那個男人,他就一肚子的窩火。
偏偏,窩火得不得了還不能興師問罪。
不然,那不就是親口承認自己言而無信,偷偷給她下藥嗎?
但是,憑什麽啊!
那個男人,他今天也見到了。
說長相吧,不及他萬分之一;說能力吧,能比得過他嗎?說深情吧,更加是個笑話。
“央央,要不要我提醒你一句,他已經結婚了,你這麽公然和一個有夫之婦私下裏不清不楚,你還知不知道什麽叫做廉恥心?”
紫央被他劈頭蓋臉一通訓斥,不知道反省。
反而冷冷的看着他,高揚着下巴。
“我錯在哪裏?傅鴻先生?!”
他編造自己和他的過往,紫央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甚至自我麻痹,隻因爲有七分,她心裏向往新的生活。
他心思不純,她追究過嗎?
滿口謊言,她追究過嗎?
傻裏吧唧的,被哄着騙着上了賊床她有計較嗎?
“你居然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錯在哪?欺騙丈夫!私會舊情人!知錯不認!三大條!”
“我跟他早就結束了。今天在醫院偶遇,他乘我不注意将我虜上車,帶到這裏。你剛出現的時候,我不正往門口走嗎?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和他約會?我心裏煩躁着呢,你要是看不順眼我現在就下車,自己做計程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