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鴻一把将他抱起來,猛敲一下他的腦袋:
“今晚不許踏入别墅半步,否則别怪我不念父子之情。”
他做出一個殺無赦的動作。
傅君吓得猛縮腦袋,他委屈的瞪着爹地:
有千裏耳的又不是他的錯,有千裏耳有錯嗎?有錯嘛?
哼哼,小心他跑到媽咪面前告狀,讓她晚上小心點,别被大灰狼給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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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央今晚早早的洗過澡,躺在床丨上看電視。
介與前幾晚小君君都賴在她床丨上的習慣,她特意泡了一杯牛奶,想着等下小君君過來,讓他養成睡前喝一杯牛奶的好習慣。
紫央自問虧欠君君太多。
她現在什麽都不想,隻想好好彌補他,做一個母親該盡的責任。
至于傅鴻,紫央臉色一紅,尴尬的拍拍自己的臉頰。
暫時别想他爲好。
但是紫央左等右等,小君君都沒有來敲她的房門,反而迎來了意料之外的男人。
傅鴻穿着一襲藏藍色的睡衣,款款而來,視線落在紫央錯愕驚慌的臉上,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一個壞笑。
“你不是說會給我時間的嗎?你來我的房間做什麽?!”
傅鴻漫不經心。
他确實說給她時間準備,所以他這麽晚才過來,算起來,他已經整整給了她七個小時的準備時間。
傅鴻不想對自己的女人做君子。
事實上,他等這一天已經等得呆久,他太渴望她,渴望了整整兩千年。
爲什麽要委屈自己呢?
君子隻會讓感情的發展止步不前,傅鴻自問他再也沒有那麽多的耐心,他要盡快住進紫央的心裏去。
古往今來不知道是哪個聖人說的:攻心先攻身。
他覺得這個辦法不錯。
傅鴻緩緩的走進卧室,卻沒有直接朝她走過去,而是去酒櫃前開了一瓶紅酒,優雅的姿态,倒了兩杯酒。
甚至,沉某個女人不注意,在其中的一個杯子裏加了點料。
紫央緊蹙着眉頭,坐在床丨上一動不動。
“傅鴻,你說話呀?男人不可言而無信。”
“放心,如果你不願意,我今晚絕對不住這裏。”傅鴻端着兩杯紅酒,朝她走過去,然後悠悠的說:“我晚上有喝一杯紅酒的習慣。這裏本來是我的卧室,這幾天都讓你暫住。今晚忽然口渴,過來倒杯酒喝。”
他說着将其中一杯遞給她。
“放心,我暖暖胃而已。喝完就走。”他露出無辜的眼神:“我答應過你給你時間,隻要你不願意,我是不會爲難你的。以後有的是時間,我又何必急于一時,你說是不是?”
“哦。”紫央雖然點頭,卻警惕的看着他,然後搖搖頭:“我不喝酒的。”
“白酒啤酒不要喝,紅酒可以喝一點,美容養顔的。”
傅鴻微微眯起眸子,柔和的氣息讓人漸漸放松警惕。
“怎麽說,今晚都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雖然我答應給你時間準備,但是交杯酒再不喝就說不多去了,你說是不是?我遷就你,你也得體諒我,這才是夫妻之道,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