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澈俯身吻住她的嘴,手握住她的酥-胸,很有力道和技巧的揉着,同時空出一隻手,解自己的衣服扣子,免得衣服扣子硌到她的細膩嫩肉。
瓊瑩在他那般有技巧的讨好下,抑制不住一聲接着一聲的呻吟,嗚嗚,該死的車震,她邊呻吟邊撩起拳頭砸她的後背。
這厮怎麽能這麽壞!
道歉道到她身上來了!
滿腦子色細胞,她是見了鬼才會喜歡上這樣的流氓!
她做垂死掙紮,卻越來越沒有力氣,軟倒在他那磨人的溫柔運動裏,他放肆的在她身體裏進進出出,手掌每一次撫摸都跟帶着電一樣,将她掉到高高的雲巅,卻又不許她升到最高點。
“快點……”
以至于她都忍不住提出要求。
羞人的話說出口,她的臉紅的能滴出血,常澈卻滿意的笑,兩人目光對視,四季的輪軸都在兩人的目光中停滞,他的表情就像要穿越起起落落的時光軸線,那一抹深情想穿越時空,撫摸這些年留在她心裏的傷,以一個虔誠忏悔的囚徒,一點一點的吞沒自己在她身上留下的錯。
這時候的她,早已将那些細細小小的疤痕放下,曾今以爲忘不掉的恨,早已在時光的輪回中淡得幾不可察,我愛你,又怎麽忍心真的恨你?
就像我後背被你洗掉的紋身,紋得再深,中間依舊寫着愛你的傳說。
我在這裏,許你一世無怨無悔,你在哪裏,贈我一場地老天荒。
==================================================================================
在車内厮磨了一個多小時,變幻了多重姿勢,盡情盡興,他累得緊抱着她,兩個人以嬰兒的姿态,躺在車子,低低的喘息。
一室迤逦。
瓊瑩腦袋暈暈,小腹漲漲,捏着他的臉,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我們沒有采取避孕措施,你這個混球,又想我吃緊急避孕藥是不是?那玩意兒不能多吃的。”
常澈稍作喘息的功夫,就抱她坐在自己的膝蓋上,撿起橫七豎八躺着的衣服,一件一件給她穿上:“那就生嘛,我又不是養不起。瑩瑩,我從來沒有這麽賣力的疼惜一個人,剛剛,我都差點做得……暈了。你,舒不舒服?”
常澈稍作喘息的功夫,就抱她坐在自己的膝蓋上,撿起橫七豎八躺着的衣服,一件一件給她穿上:“那就生嘛,我又不是養不起。瑩瑩,我從來沒有這麽賣力的疼惜一個人,剛剛,我都差點做得……暈了。你,舒不舒服?”
“臭流氓,不要臉,我才不生,我還在讀書。”她眼淚都出來了。
常澈輕輕的吻着她臉上的淚,“别哭,乖,你不生,那我去結紮,以後不讓你吃藥好不好?”
“胡說八道!”瓊瑩狠狠揉他的臉:“你想讓你們常家斷子絕孫嗎?”
“怎麽會,我還有弟弟。”他一笑,摟緊她:“等過幾年,你畢業了,我們結婚之後,你想生,我再去解紮。”
瓊瑩坐在他的大腿上猛搖頭:“一點都不好,還是TT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