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怏怏的男人頓時意氣風發起來,立刻将車子停好,冒着雨跑了幾步,沖進屋子裏。
他抖抖衣服,正要上樓的瓊瑩腳步停在那,眨眨眼,不明所以的看着進來的常澈,雙手撐着樓梯護欄,居高臨下的對着他笑:“幹嘛呀,舍不得我啊?”
常澈挑高眉,對她擡了擡手:“上去睡覺,我跟你哥談事。”
“切!”瓊英果然高傲扭頭,不再搭理。
還以爲他舍不得自己,又巴巴進屋了呢,原來不是爲了她,瓊英邁着高傲的步子,都頭不回的回到卧室。
但是吧,沒按耐住的女人。
換了一套衣服,猶猶豫豫又下了樓。
常澈和哥哥果然在客廳裏閑聊,那男人雙臂展開随意的搭在沙發背上,雙腿交疊一副閑散嚣張的模樣,手裏還夾着一根煙,跟哥哥閑聊的時候嘴角還叼着嚣張的笑意。
那模樣,簡直嚣張得發狂,和與她單獨相處完全不是一個樣。
和她相處的時候,他習慣将那不可一世的姿态收斂得幹淨;與别人相處的時候,不論是哥哥還是他的手下,都狂得要死。
“你們在聊什麽?”
瓊瑩走過去,抓着沙發上的抱枕坐到他身邊。
常澈傾斜了一下身子,眼神狡黠的笑:“我跟你哥哥說,你以後歸我了,若是還有别家跑來提親,一律拒之門外。”
瓊瑩白他一眼,當沒聽見。
随手拿起茶幾上的橘子,撥了一顆塞到自己的嘴巴裏。“哥,你别聽他瞎掰。”
嘶的一聲,傅君點着一支煙,将打火機随意的往茶幾上一扔,同樣嚣張的坐姿,看着自家妹妹,眼神流露出一絲縱容:“看不上?他技術差?”
瓊瑩眼睛凸的一滞,拿起橘皮朝傅君砸去,低罵:“沒一個好東西,我上樓睡覺去了!”
常澈一隻手将已經起身的女人給拉回懷裏,低笑:“放心,我的技術,包親滿意。”
“你們兩個不惡心我會死嗎?”她冷冷的眼神回敬。
傅君聳聳肩,常澈将煙按滅,摟着她的肩膀,默了默,問:“你說我讓你惡心?”
瓊瑩躲開他的碰觸,再瞧笑得意味深長的哥哥,一句話把兩人都罵了:“你們兩個都惡心!”
傅君做無辜狀,抖了抖衣服:“行了,我要上去休息。澈,那件事,就那麽定。”
常澈點點頭:“行,包在我身上。我做事你放心,到時候利潤四六分。”
“什麽時候把這紋身給洗掉?”等傅君徹底消失在視線内,常澈的視線忽然撇到她後背的紋身,明顯眼神一黯。
“幹嘛要洗。”
她理了理頭發蓋住紋身。
“不洗?”頂着恨他的紋身一輩子?
常澈怎麽可能能夠容忍這樣的事情,他伸手碰了碰:“你似乎還沒告訴我那一行小字是什麽意思,額?”
瓊瑩臉色一變,慌張想逃,卻在意圖升起之前被人抱住了腰。常澈的聲音從後腦勺傳來:“還不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