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
他們平時都是把手機給沒收的,隻有晚上熄燈之後才偷偷摸摸拿出來玩一玩。
衆人搖頭。
不過還是有好心的哥哥給她指了一條明路:“往左轉,直走,宿舍門口有公用電話。”
“謝啦。”瓊瑩對着好心哥哥送了一個飛吻。
轉身往左邊大步的走,走着走着直接小跑起來,這個地方她一刻鍾都不想呆。
腦子裏不受控制的出現一幅畫面。
常澈狠狠的甩了她一巴掌,腦子裏飛速閃過的畫面似乎留下了後遺症,時隔兩年,左臉依舊還火辣辣的疼。
其實,疼的不是臉。
是心!
永遠都不會愈合的疼。
那狠辣的一巴掌,打掉了她所有少女的懵懂情懷,心裏忽然酸酸疼疼起來,瓊瑩狠狠的仰了一下頭,聽說當人難過的時候,隻要狠狠的仰一下頭,就能将那些懦弱的眼淚給逼回肚子裏去。
無所謂。
瓊瑩咬着牙唇強忍着不斷上湧的酸楚給自己打氣:隻是一個臭男人!無所謂,什麽都無所謂,哪怕那一巴掌挨得莫名其妙,都不過是過眼雲煙。
她就當是浮雲,讓它随風飄走。
瓊瑩找到公用電話亭,她大步的往那裏走。
可是,就在她的手即将搭上公用電話的時候,忽然一陣天旋地轉,再次張開眼,世界完全颠倒。
常澈追上來,及時的抓着她的腰,往肩上一抗,大步的往回頭。
“混蛋!你做什麽!放開我!快放開我!常澈你的混蛋!混蛋!”
她雙腳拼命的亂踢,雙手狠狠的捶打他的後背。
常澈沒辦法,将她的雙腿狠狠的擒住,狠狠的拍了兩下她圓翹的臀,一派悠閑的往回頭。
“混蛋!!!!放我下來!!!!!!”
“你可以叫得更大聲一點。”
“你到底想幹什麽!!!!”瓊瑩抓着他短促的頭發發狠的扯,“你有病啊!!!!!救命啊!!!救命啊!!!!!”
“你可以喊強抱啊。”常澈心情不算壞。
“你去死!”
路過的哨兵看見這種事情雖然好奇,但碰上常澈冷冽的眼神,自動的都選擇視而不見明哲保身,甚至恭敬的爲常澈拉開進出的大門。
頭重重的磕上床沿,她又被重新扔回他的起居室,好一陣都眼冒星光緩和不過來。
而那個罪魁禍首不知道從哪裏翻出一個針筒,抓着她的手腕,直接給了她一針。
手腕如被蚊子蟄了一下的疼痛之後,她忽然一陣頭暈,等那陣頭暈緩過去之後,整個人就像被瞬間抽去了所有的力量。
傅瓊瑩攥緊拳頭,發現自己的握緊拳頭的力量軟綿綿的。
她驚恐的睜大雙眼,“你給我注射了什麽?”
“一些能夠讓你安分的東西。”他說的恬不知恥,又把針筒給放在一旁,然後滿意的看着她此刻軟軟服服的樣子。
“常澈,你敗類,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麽?”她大吼。
常澈邊往外走邊說:“需要我再重複一遍嗎?一些會讓你安分的東西,免得你再挑戰一些高難度的攀爬表演。無聊可以看看電影,我還有事要忙,恕不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