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左不懂,她希望每天過得開心不用面對那麽重的學業壓力就好了。
不過,她還是覺得自己比别人家的孩子幸運很多。
因爲她的爸爸媽媽并不強求她考出多好的成績,即便考了八十分,爸爸都會誇她很棒,不像她同桌,哪怕門門學科都考到九十五分以上,父母還不滿意,說沒有考到一百分都不能驕傲。
這麽一想,她又覺得自己有着全天下最寬宏大量的父母啦。
左左拿着練習本,蹬蹬瞪跑回卧室,打開電腦,一道題一道題的問淳淳,淳淳耐心好,而且他講解起題目來,比物理老師還淺顯易懂。
“淳淳哥,你和我哥什麽時候回來嘛?昨天我生日,你們也沒來給我過生日,一個個說的好聽得不得了,結果連人影都沒有,好多作業題我都不會做,嗚嗚……”
他們當中,無論哪一個在都好呀,她就不愁作業不會做了。
隻是哥哥幫她補習的時候,沒有淳淳哥給她補習更有耐心,所以她更傾向于向淳淳哥求救。
……
聞淳淳耐心的給她輔導了半個小時,關掉視頻的時候,正好得知常澈從外面回來,這些天他一直沒有放棄尋找毒藥。
隻是茫茫大海,想要尋找一個人談何容易。
見他風塵仆仆,臉都消瘦了一圈,淳淳不得不勸導他:“算了,澈,别找了,如果找得到早就找到了,已經過了七八天,再找已經沒有意義。”
常澈不聽,第二天照樣開着快艇到附近的海域和島嶼尋找。
他放不下心裏的石頭,總是懷着最後一絲希望。
直到事件過去整整一個月,依舊毫無所獲的常澈才失望而歸,那天他就躺在彩虹橋的最中央吹冷風。
左左拿着毯子鋪到地上,頭枕着他的膝蓋,兄妹倆在夜裏望着天空看星星。
月光淡淡,灑在他們的臉上。
“哥哥,你說戀愛是什麽感覺呢?”
常澈吹着口香糖的嘴頓了頓,淡淡瞥一眼枕在他腿上的左左。“我哪裏知道,我又沒談過戀愛。你也别給我生那些亂七八糟的心思。”
“我哪有生什麽亂七八糟的心思嘛,就是上個星期,我們班上的學習委員給我寫了一份情書。”左左很苦惱的撅着嘴巴:“我都不知道該怎麽回複他。”
他們班的學習委員,是學校的校草呢,忽然收到學習委員的情書,她就像笨笨的小兔一樣失措,現在見到他都不自然,氣氛怪怪的。而且啊,她生日那天,他們班的學習委員送了她一本很漂亮的畫冊呢,她簡直愛不釋手。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第三天,她們班的學習委員忽然告假,聽說是生病了,整整一個星期都沒有來上學,上學之後也不怎麽親近她了,弄得左左自己還小小傷心了一把。
果然哥哥說的沒錯,男孩子都隻是玩一玩,她白白糾結了好幾天。她哪裏知道人家因爲給她送了一份情書,被常澈和淳淳給堵在學校門口的小巷,狠狠的揍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