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媽媽,小醉一直哭,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不哭不哭,小醉乖啊,姐姐疼你。”
口角之争到不可開交的裳裳聽到小兒子的哭聲,這才轉移了視線,站起來,走過去抱住六歲大的小兒子常醉。
常綿冷冷的瞥了一眼跪在那裏的常澈,低聲感歎:“我給你七天的時間,不能妥善處理好這件事,不能給所有人一個滿意的結果,你就給我一命抵一命!”
常澈點了點頭。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他不會推卸責任。
如果真是他殺的……澈表情凝重,眼神深邃而複雜,他會負全責!
如果并非他殺的,他也勢必還自己一個公道!
連夜,常澈踏上前往南海的飛機,卻在飛機場意外的看見驅車而來的聞淳淳。
他抖了抖外衣。“你幹嘛?”
“你說我幹嘛!”聞淳淳越過他,直接上飛機,那動作再明顯不過,是要陪他一起去查事情的真相。
常澈跟着聞淳淳的後腳跟,登上飛機。
飛機上,常澈詳細的講述了自己撂倒幾個特種兵并開了一架飛機離開基地的全過程,每一個細節都被淳淳問了至少三遍,他回憶得吃力,淳淳頭腦清晰的幫他整理思緒。
飛機最後停在南海基地的停機坪,兩人之間的交流才暫時告一段落。
下了飛機,常澈沒有任何的耽擱,去查看屍體。
聽醫檢報告。
聽一切有利的和不利的陳述。
最後,淳淳将常澈拉到一邊,低聲問他:“是不是你殺的?”
“你覺得呢?”常澈沒有回答他的問題,隻是抛出一個反問句。
淳淳頭疼,他要是知道,幹嘛還多此一舉的問他?
他還要問,陡然發現身邊已經沒有了人影,常澈獨自離開,将自己關在屋子裏,不許任何人打擾。
常澈有一個習慣,他在思考問題的時候,就會把自己關起來,拿着一張白紙,一支筆,在白紙上畫些毫無章法的線條,像是随意之作,這個時候,是他腦袋最清醒也是最煩躁的時候,矛盾的結合體,創造了獨特的他。
三個小時之後,聞淳淳闖進他的房間,以一種大事不妙的姿态說:“你快出去看看。”
“怎麽了?”常澈不解。
“兵變!”
兵變?
不至于吧?
常澈并未慌張,隻是放下紙筆,在聞淳淳的催促下走出去。
沒見過那種場面的人永遠都無法理解那種氣勢,就連常澈同學都着實被震撼了一把。
基地所有的人,全部站在廣場上,黑壓壓的一片,每個人的臉上都肅穆,如果是一個女孩子面對這樣的場面絕對架不住,幸好常澈是男子,但心裏仍然抑制不住竄起一絲小小的駭異。
常澈看着爲首的傲宇叔,再掃視一圈所有人,頓了頓,才問道:“傲宇叔,你們這是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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