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她如果真不願意結婚,就這麽過一輩子,他也無所謂。
總歸女人和孩子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缺少的隻是一紙證書。
“那你自己慢慢想,我們一邊恩愛一邊想,好不好?”
爲今之計,也隻有半哄半騙。
常綿看着她那副臉頰燒紅的模樣就忍不住心頭發癢,也不管她怎麽糾結,雙手輕撫着她的秀發,在她媚眼如絲中埋在她身上盡情馳騁。
等到了最後,他大汗淋漓的抱着她走進浴室,她已經徹底醉得連親媽是誰都不知道了。
不過即便醉成這麽模樣,她的眼睛依然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軟綿綿的嘟着嘴巴:“……常綿,我……我有話要對你說……”
“嗯,你說。”
“我有話要對你說……”奈何她隻是重複着這句話,說話的時候,嘴巴還一勾的,落入常綿的眼裏,無盡的可愛。
他的臉上不由自主的浮上一層笑意,瞧着盈盈期待的目光,附和着她的話:“我聽着呢。”
“額……我有話要對你說,常綿……”
此時此刻,裳裳仰着脖子,唇瓣依舊嘟着,身體在水裏不安分的撲打着水面,常綿看得越發癡。
欲望,再次生起。
他呵一聲,黑如鑽的瞳眸裏醞釀期越來越深的玩味:“裳裳,乖,慢慢想,你想對我說什麽?”
“常綿……”她軟軟的喚一聲,雙手勾住她的頸,眼睛晶瑩剔透帶着期待:“我……我……我把戒指弄丢了……”
她這副表情可愛得令人發指,又讓人忍不住想要疼惜,恨不得下一口就将她整個人吞入腹中。
常綿雙眸一怔。
這個他知道,這妮子以前說過,他也一直派人留意,看能不能幫她找回來,隻是至今都沒有任何的消息。
一枚小小的戒指,如果丢失了确實如大海撈針,不易尋找。
難道這妮子還自責不成?
他腦袋飛轉,安撫的拍拍她的腦袋:“丢了就丢了。”
“不嘛,戒指……重……重要。”
常綿一腳踏進浴缸的水裏,随即壓上去,點着她紅潤飽滿的唇瓣親吻糾纏,兩人斷斷續續的邊聊邊吻。
玩鬧了幾分鍾,他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此刻偏偏忍着,将她的頭發理到腦後,黑色的眸子盯着她的眸子認真的瞧:“很重要?”
裳裳扁扁嘴,後仰着頭,重重的點頭。
迷迷糊糊中,她一直重複着嘀咕:“重要……”
“爲什麽重要?”常綿低沉悅耳的嗓音在問着這個問題。
“唔……纏心……以指纏心……你說……帶着戒指,一輩子把我套得牢牢的……你說……那是你的脈搏……隻爲我一人而跳動……你說……那是此情永不移,相守到白頭的意思……不能沒有了……唔……戒指。”
“這麽重要?那我一定給你找回來,”他眸色微變,含着她的手指吸允:“給你找回來好不好?真是個傻話,即便沒有戒指,我們也會相守到白頭的,因爲,這一輩子,我都不會放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