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綿托着她的後腦勺,手伸向她的腰往下繼續探索。“爺要全套的!”
“不要,不要,一會澈兒該醒了,被他看見怎麽辦?”裳裳推他:“我們出去散散步,或者出去跑兩圈,好不好?”
“還記得以前嗎?你給我制定鍛煉身體的計劃,每天早上逼我跑步,我跑得慢你還拿小皮鞭抽我?”
常綿想了想:“不記得了。”
“哼,你拿着小皮鞭狠狠抽我,疼得要命,你這個混蛋,等我跑的氣喘籲籲還不許我休息,還罰站五分鍾,你說你的心怎麽就那麽狠?”她拿手指頭狠狠戳着他的心髒:“這裏是石頭做的。”
“有這回事嗎?”常綿轉動兩下眼睛,裝傻問:“我怎麽一點印象都沒有?你不會是瞎編故事框我的吧?”
“有!我記得清清楚楚,在南非的時候,你逼我跑步,每天早上拿着小皮鞭在後面抽我!還有,我發高燒你還罰我站軍姿!你還……你還給我打乳環!你知不知道有多疼?啊?”
這是要秋後算賬的趕腳啊?
常綿摟着她又親又哄,就是打死不認賬:“你肯定是大清早還沒睡醒,是不是做夢夢見的?早,我陪你出去散步,清清腦子,居然連夢和現實都分不清,混爲一談。”
“常!綿!”
“噓,小聲點,别吵醒孩子。”他半推半抱的将她給拉出房間,走出小别墅,走在古老的小道上,裳裳依舊不依不饒的細數他曾今的惡性:“你還把我捆在廢棄的樓裏,讓我自己徒步走回市裏。臭常綿,你敢說你一件都不記得。”
“你這個女人,我對你好的事情沒見你提過幾件,那些陳芝麻爛谷子的惡行倒是一件比一件記得牢。”
你對我好的事情,我都記在心裏的,時刻提醒我要對你好一點;
至于你對我壞的事情,我隻記在嘴上,時刻提醒你要對我好一點;
裳裳心裏笑,面上怒道。“那當然,誰讓你欺負我,欺負我我當然記得牢牢的,你不知道我就是個心胸狹窄的女人?”
“那怎麽辦,做都做了,難不成你想一件一件的還回去?要不要我那個皮鞭來讓你抽?”常綿挑眉,心裏着實郁悶。
他當年怎麽就做了那麽多心狠手辣的事情?
确實不是個東西!
可做都做了,現在後悔爲時晚矣,被這妮子揪着不放,她不會又找到一個借口不同意複婚吧?怎麽這麽倒黴,看上一個這麽不好說話的女人!話說,當年她也沒這麽難伺候啊,都是給自己慣的,所以啊,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
“罰你一輩子爲我做牛做馬!”
裳裳忽然自他身後撲倒他背上,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努力往上爬,簡直快樂到了極點:“這個條件不爲過吧?”
可是剛爬上去整個人就往下滑。
趕緊做撒嬌狀:“背我嘛。”
常綿這才托住她的臀,将她整個人往上提了提,卻在下一秒對着她的****狠狠一拍:“好,罰我一輩子對你做牛做馬,誰讓我不是個東西呢,這下滿意了沒有?如果沒滿意,那就罰我下輩子還給你做牛做馬,下下輩子再下下輩子都是……做到你滿意爲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