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兩個字沒說出來,裳裳卻好像猜到了。
噗一聲,嬌嗔着,隻笑不語。
兩人并肩下山,他邊走邊威脅的嘀咕:“你還真以爲我被你吃定了?我誰啊,常老大,想要攀上我的女人數不勝數,而且有越來越值錢的趨勢,你現在不答應複婚,小心到時候人老珠黃……”
“老人珠黃怎麽樣?”裳裳打算他的話,偏頭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常綿生生将餘下的話咽下去,怕她真生氣,婉約改口;“小心上不了位。”
“那你就做我一輩子的男寵咯,我又不稀罕上位,反正某人也不稀罕,男人都是口不對心,當初給我戴上求婚戒指的時候說一輩子都不會跟我分手,轉身就瞧瞧把結婚證給換成了離婚證,哼!”
“那不是你先簽協議書的嗎?”他懊惱:“誰還沒個年輕氣盛,賭氣的時候!到底是誰蠻不講理!”
“女人本來就是蠻不講理的!”
“……”常綿伸出手臂将她攬入懷裏,原本想說的話被她一句蠻橫嚣張的話給打住。“好好好,我做你的小寵,做你二十四孝的小寵,以後什麽都聽你的,主人可滿意?”
裳裳笑了,輕哼,“今天你要付我錢,明天再讓你伺候主子!”
他想仰天長嘯,嘗到了兵敗如山的滋味!
這女人玩上了瘾?爲了自己的腰包,常綿暗暗發誓,再接再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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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綿做事雷厲風行,爲女兒辦好一切戶口該有的手續,将工作抛到一邊,幾乎時時刻刻圍着家裏的三個寶轉,填補了小澈澈缺失的父愛,教會他很多以前沒人教他的東西。
一家人,其樂融融。
左左依舊不會叫爸爸,但某爸爸锲而不舍,沒事就抱着女兒,一遍一遍的在她耳邊灌輸“爸爸”的發音。
終于在來年春天,三月草長莺飛的季節,聽到左左第一聲稚嫩的童音。
“爸爸……爸爸……”
常綿亢奮的抱着女兒滿屋子轉,獻寶似的挨個給兄弟們打電話,說他家女兒終于會叫爸爸了。
裳裳站在旁邊苦笑不得:“常綿,你快放下左左,你會把她轉暈的,小孩子經不起你這麽折騰。”
小澈澈拿着遙控飛機的遙控器滿屋子的亂跑,裳裳一會看看常綿,一會又跑過去提醒兒子:“澈兒,你小心點,别摔跤,澈兒!”
小澈澈忽然爬上了凳子,居高臨下,小手臂一揮:“我的諾諾軍團,沖啊……轟……轟……轟……”
裳裳覺得自己快要被這一對不消停的父子給刺激得爆炸了,沒一個省心的,一雙手從後面鎖住她的腰,将她拉入懷裏。
她來不及驚呼,就被他給抱着坐在沙發上,他的唇肆無忌憚的覆上來,裳裳連忙拿手去擋:“被孩子看到了。”
小澈澈雙手往臉上一貼,“媽媽,我什麽都沒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