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找到一件睡衣,穿衣服的時候她忽然緊張起來。
常綿都不知道左左的存在……
一雙寬厚的雙手自後攬住她的腰,常綿将頭貼着她的臉:“裳裳……”
他又親。
“别鬧啦……”
癢癢的鼻息噴灑在她的左邊脖頸,緊接着是他湊上來的唇,她的臉被迫左移,一股熟悉的味道沁入口腔,裳裳心尖都難以自控的疼起來。
輕掙紮了兩下,換來這男人更爲霸道強勢的動作,舌尖的味道像記憶中一樣美好。
其實昨晚已經品嘗過無數遍,但偏偏就是跟上瘾似的唱不夠,身體慢慢被他反轉過來,他的手臂禁锢着她的腰,大手在她的後背遊離……
剛穿上的睡衣再次被掀起,搖搖欲墜的挂在她的身上……裳裳怕他又獸性大發,悶嗯一聲,果斷的雙手貼着他的胸膛,努力推開他。
“怎麽?”他的聲音帶着點掃興,眼底燃燒中熊熊的火焰。“你不想我?”
“不是,”她剛解釋,常綿的頭就又移了過來,裳裳趕緊拿手堵住他即将貼上來的唇,無奈的笑:“你先讓我看看孩子好不好?”
原來是這樣。
常綿雙手掐着她的腰,抱着她回到卧室。
卧室一改剛才的暗沉,窗簾全部拉開,暖暖的陽光照射進來,在室内歡快的跳躍着,就像這一室的主人,心情好到無與倫比。
“我們繼續睡覺,澈兒很好,有下人照顧他,你若是餓了我現在就讓人送吃的過來。”
“你已經見過澈兒了?”裳裳問出這個問題之後,覺得自己問得好傻,他剛才都說澈兒很好,那父子倆自然是相見過了,那左左呢?他是不是也已經知道她的純在。
裳裳想,他該見過了。
“左愛怎麽樣?”
“好,正合我意。”常綿将她放在床榻上,但又蹙着眉頭說:“……還是算了,我們就躺床上說說話,我怕你承受不住。”
她應該再也承受不住自己哪怕一次的入侵。
常綿嘴角一揚,不懷好意的捏着她的小下巴:“隻親親。”說話間他的唇已經壓下來。
“不是啦。”裳裳一偏頭,又躲了過去:“我是說左愛,左左。”
“真的這麽想做?”常綿抓着她的手按在自己腿間,表示自己毫無壓力,但是,“我當然想,但是你應該……承受不住了,乖,我們就親親抱抱說說話,等你休息夠了我再繼續喂你。”
裳裳臉紅得能夠滴出水來,卻也知道他誤會自己的意思,強裝淡定的開口:“……我們的孩子,左愛。”
她仔細注視他的表情,不放過他臉上表情的一絲變化,卻遺憾的發現他完全沒聽懂自己的意思,眼神愣怔的看着她,不解的等待她的下文。
但是心裏似乎又有一種強烈的說不出的感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