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橫讓人将車子開進車庫,然後提着她的行李引她進屋。
裳裳哦了一聲,又皺着眉頭看了一眼整個花園。
“這兩年您不在,常少也很忙,莊園缺少主人管理,冬天的時候就顯得有些落敗,明天我就讓人去請園丁來修剪,再鋪上新的草坪和您喜歡的鮮花。”
冷橫察言觀色的站在旁邊稍作解釋。
裳裳眸色黯淡了一下,然後點點頭,對着腳下的小澈澈,深呼一口氣說:“澈兒,我們到家了。”
小澈澈也學着她深呼一口氣,頗有點更傲嬌的姿态,變變扭扭的不願意進門。
明明整天想着能夠看見爸爸,明明每當媽媽将自己家描繪得美輪美奂的時候他就恨不得立馬看見,可是真實跟想象真的相差太遠,媽咪肯定是騙他的吧?哎……
比如媽媽說家裏很美,美得就像是童話中的世界一樣,結果他真沒看出來有多美,到處都是枯枝爛葉,這種地方怎麽能稱之爲美呢?難道是媽媽的審美觀有問題?
那麽媽媽其他的話是不是也不可信?媽媽說爸爸愛他的,小澈澈扶額,暗自甩了一把虛汗:聽天由命吧,如果爸爸不愛自己,自己也不要愛爸爸,哼,他才不是那種稀罕爸爸愛的男孩子。
小不點鼓着嘴巴,吹了個小泡泡,砰,泡泡破滅。
他心裏的泡泡也破滅了,卻還表現出一副無所謂的模樣來掩飾心中的失落。
……
“小澈澈,這是你以前的房間,你看,這牆上還貼着你的照片,還有爸爸抱着你的照片,爸爸媽媽和你一起合影的照片,今晚,你和左左一起睡這個房間,好不好?”
小澈澈一瞬不瞬的盯着那個跟左左差不多大的小不點,歪着腦袋指着照片:“媽媽,這個就是爸爸嗎?”
“對啊,這就是澈兒和左左的爸爸。澈兒看爸爸長得帥不帥?”
小澈澈抿着唇,今晚不知道是怎麽搞的,一直不開心,一直繃緊着臉,似乎在鬧脾氣,又極力隐忍着,給他洗完了澡,直到哄着他睡覺,都闆着臉跟别人欠了他幾百萬似的。
裳裳無奈,這孩子肯定是因爲回家沒就看見爸爸親自來接他、甚至到現在都沒有露面,所以鬧脾氣吧。
哎,隻希望常綿能早點回來。
累了一天,她也匆匆洗過澡,睡在那張熟悉卻冰冷的床上。
她向來就是寒性體質,冬天一個人根本捂不暖被窩,不像常綿,無論春夏秋冬,身體都跟火爐似的。
……
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的。
忽然感覺有人在黑暗中自後環住她的身體,唇瓣跟雨點似的貼上她的後背,而且是瘋狂暴雨,瞬間卷走了她所有的理智。
“常……常綿……”餘下的話直接被吞沒了。
他将她翻個身,直接用牙齒撕咬着她的睡衣,強行分開腿,不給一點前奏的沖進她幹澀的身體。
裳裳的眼淚瞬間奪眶而出,并不是因爲他毫無預兆的入侵,而是對這個男人,強烈到無法言語的深愛。
她的眼淚灼傷了他的心,常綿雙手掐着她的腰,将她的雙腿圈在自己精瘦的腰際上,緊接着,動作無比的兇殘,每一次挺身沖刺好像要直接将她撕裂。
而他的唇瓣顫抖着,聲音暗啞低沉得比她更像在哭泣:“裳裳,哭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