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總覺得常綿和裳裳之間可能發生了什麽外人不知道的事情。
他了解心裳裳那個女人,不是薄情寡義的人,更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抛棄常綿,完全沒有到底。
可是秦受一肚子火,即便隔了兩個月依舊無法宣洩。
他真見不得好兄弟被一個女人,耍得團團轉,折磨得死去活來。
不過,常綿……
除了最初的一個月,他一切似乎都顯得太正常。
白天在公司精神抖擻,下班之後……兄弟們叫他出來玩,他也從來不會拒絕,隻是總是玩到一半獨自悄然離開,除了他的幾個最死命的暗衛幾乎沒人找得到他。
時而,他也會消失一兩個月,具體去做什麽,同樣無人得知。
他好像變了,卻沒有變的頹廢;
比如今天,一襲黑色風衣,風塵仆仆,明明是自己的家,卻像客人一樣從外地趕回來,整個人,都散發出一個無法用願意來形容的成熟。
好像,這個帥氣的男人,成長了,更MAN,更吸引人。
“抱歉,回來遲了,我去換一身衣服,這是送給你們的結婚禮物。”
常綿拿出一個精緻的禮盒,随意的扔給秦受,然後大步的往小洋樓走去。
回到卧室,走進更衣間,無視旁邊那一摞摞的女裝,從一排男裝裏挑選了很随行的一件羊毛衫,休閑又放浪不羁,那雙黑如鑽石的眼睛對着鏡子理了理頭發,拿着啫喱水定了定型,依舊英俊得迷倒萬千少女。
換好衣服走出來,他從侍從端着的紅酒裏挑選了一杯,啜了口酒,走到秦受和秦操的身邊。
“先幹爲敬。”
仰頭,一飲而盡。
不得不佩服他,老婆孩子都離他而去,而他卻依舊保持着一貫的冷靜自持,頹廢這兩個字似乎永遠跟他沾不到邊。
秦受笑哈哈的拍拍他的肩膀:“我的婚禮你也敢遲到,一杯哪裏夠,先喝三杯再說。”
常綿低斂眉目,嘴角微微一彎。
打了個手勢,侍從端着就過來。
毫不猶豫的,讓侍從給他的空酒杯裏倒滿酒,整整三杯,眉頭都不帶眨一下的。
秋風微涼,帶着花香飄散而來,不知道哪個不長眼的忽然從遠處走過來,不懂得察言觀色的問:“常綿,你可回來了,你兒子呢,我還給他帶來小玩具,結果半天沒找到人。”
常綿握着酒杯的手指,動作一滞,幾乎要将被子生生捏碎,眉清目秀的臉有一半隐沒在陰影裏,冷得讓周邊的人都止住了呼吸。
意識到自己的失态,常綿忽然勾唇一笑。
微微擡着眼。“離婚了,兒子跟他媽。”
“不……不會吧?”問這句話的,不止一個人。
常綿風輕雲淡:“怎麽不會?現在這個年代離婚不是家常便飯的事?過不下去就離,勉強在一起沒意思。”
“額,你們誰把這個消息洩露給媒體?正好又能讓他們出一期熱銷的新聞。爺又變成了鑽石王老五,歡迎單身MM主動……來撫慰我這個離異高富帥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