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才玩了兩個消失,家裏就打電話過來,說小澈澈發高燒,吓得裳裳腳底一軟,直接往地上一栽。
常綿跟藍亞在玩色子,玩得興緻正濃,忽然瞥見裳裳栽倒,一個飛身沖過去,将她給拉起來。
笑罵:“你這個笨蛋,走路都走不好,丢人現眼啊?”
“小澈澈發高燒……”裳裳隻記得自己說道這裏,餘下的話都沒來得及說出來,常綿就低咒一聲:“該死!”
“兄弟們,我先撤了!”
他一把攬住她的腰,另一隻手抓着皮大衣,腳步極快的往外走。
邊走邊給家裏打電話,詢問細節。
無論是他還是裳裳,他們的意識裏,小澈澈那麽小的小不點,發個高燒都會給燒沒了,初爲人母人父的兩個人,頓時就跟丢人魂似的,在開車去醫院的路上,心下沉、不斷的下沉……
惶惶的,難以形容。
到了醫院,奔進急診室。
冷橫還有奶媽都在。
再看奶媽懷裏的小澈澈,頭頂插着針管,正在做靜脈注射。
裳裳頓時就吓得臉色蒼白,“怎麽回事?”
奶媽說話一直不清不楚,冷橫等她說完又重複了一遍:“下午奶媽發現小澈澈一直哭,怎麽哄都不是,以爲隻是小澈澈戀母,少奶奶不在所以才會哭着鬧……到了晚間才發現他的體溫偏高,剛送到醫院,醫生檢查小澈澈發燒……”
“我下午不該離開。”裳裳心都疼得要死,從奶媽手裏抱回小澈澈,看着他的頭頂靜脈注射,手都在顫抖,心軟成一片。
這麽小的小不點,怎麽能在他的頭頂插針?
常綿臉色極差的在旁邊教訓奶媽,将人訓斥了一通,最後病房裏隻留下小夫妻兩個人,裳裳是一下都不舍得放開小澈澈,連常綿要抱都不給。
低着頭看着病怏怏的小澈澈自責得不行。
“都怪我不好,怎麽可以放小澈澈一個人在家裏,是我沒做好,不然小澈澈就不會生病了……他還這麽小,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也不活了……”
“沒那麽嚴重,隻是發燒,别鑽牛角尖,”常綿扶額,心裏不好過,“我看你最近還是呆在家裏帶孩子,拍戲的事情放一放。”
裳裳眼淚都滾下來了,直點頭。
兩個人,徹夜不眠的守着寶貝兒子。
一直折騰到天亮,醫生再次給小澈澈檢查,确定小澈澈高燒已經退了,裳裳都沒有松下心來。
結果一叢醫院出來,常綿和裳裳就被人盯上了,裳裳的暗衛占據有利地形手持一把狙擊槍,從瞄準鏡裏搜尋周圍的動靜,冷橫和其他人則警惕的觀察着四周。
裳裳隻是被常綿護在懷裏,全身都被擋在射擊的死角,迅速鑽進車子裏。
她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危險,一直抱緊着小澈澈,全部心思都在小澈澈身上。
“發現三個目标,分别在七點鍾、九點鍾和十一點鍾方向,街對面那對在熱吻的男女也很可疑,注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