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飯實在吃不下去,嗆都嗆飽了,匆忙給媽媽打個電話,尋了個借口連二樓都沒上直接開溜。
那廂馮夫人還在誇獎常綿年少有爲,結果女兒不知道什麽原因已經跑了,頓時弄的她們特别尴尬。
倒是常綿,特别有紳士風度的說:“沒關系,馮書記,這家餐廳的糖醋鯉魚做得特别地道,您嘗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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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奶奶問他是不是趁着她們不在欺負了苗欣,不然好好的姑娘怎麽中途連聲招呼都不親自當面打就走了。
常綿吹了聲口哨:“這種小地方來的人,家教差呗,連基本的禮數都不懂。奶奶您也好意思讓我給她當導遊。”
“奶奶是想撮合你們倆,”大伯母在旁邊幫腔:“看着挺知書達理的,長相俊俏,學曆也高,沒想到禮數不周,算了,看來是看不上你,下次伯母給你介紹一個更好的。”
“大伯母這話說的,不知道的還以爲我依舊是單身呢。”常綿半眯着眼睛轉動反向盤轉個彎拐入另一個機動車道,将車子開得穩穩的:“我這新婚一年都沒到呢,家裏就開始教我怎麽出去花了?這要是被我媳婦聽見,還以爲是我自己把持不住出去亂搞呢。”
透過後視鏡,看見大伯母正欲開口,他沒有給她開口的機會,緊接着又道:“對了,奶奶,我這次專程回來處理裳裳被冤枉這件事情。”
“真兇我已經查到了,當時情況混亂我們都沒有注意到,其實裳裳拿着的槍根本沒有走火,而是裳裳背後有個人開的槍。”
“人我已經抓住了,他也主動認罪。兇手是美國的一個雇傭兵團,當初接到任務暗殺我,結果被我把他手下的傭兵給滅的沒剩下幾個,這次他是有預謀的想要在我婚禮上對我下手……”
常綿避開一些讓奶奶聽了爲他擔憂的問題,避重就輕的将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給解釋了一遍。
奶奶聽了臉色變了又變:“可是當真?”
“奶奶,孫兒什麽時候騙過您?又怎麽可能拿這種事情開玩笑,被害的是媽媽,我如果編造謊言,還不被雷給劈死我這個不孝子。”
“事情的來龍去脈就是這樣,如今兇手已經繩之于法,警丨察局方面也撤銷了對裳裳的通緝,您若是不信親自派人去調查就是。”
常綿說着一片心酸:“可憐我媳婦,嫁給我沒享受一天幸福,婚禮被人破壞,挺着大肚子被所有人冤枉,現在也不知道躲到哪裏去了。”
他說着假動作的抹了一把淚:“她現在肚子裏的孩子都七個月大了,我這個做丈夫的卻不能在她身邊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