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願。”
他哈哈大笑,欲啄她的唇瓣,被她輕巧躲開。
她要逃,被常綿一把抓回來,緊接着被放倒,放在滿地花瓣之上,她凝着他的臉,深呼吸,他亦凝着她的頰,卻屏住呼吸……
緊接着,
船内傳來炙熱的暧昧氣息,口水相啄,熱浪滾滾,熱吻無止盡……
“别鬧。”裳裳嘟着被他吻得泛紅的唇瓣,沖着他抱怨:“明天就要舉行婚禮,你不許在我在身上留下印記,不然羞死人。”
“那明晚呢?”
他咽下口水忍住。
“明晚也不行,肚子裏有寶寶呢。”
“哎,洞房花燭夜……”常綿瞥她一眼,扯着苦笑:“估計蜜月也過不痛快。”
船内甜蜜的氣氛都帶着一絲苦澀,裳裳咬了咬唇:“常綿,明天就是婚禮,你緊張嗎?”
“緊張什麽?”常綿輕笑,即便隻是吃點肉末兒也不願意起來,就抱着她在鋪着鮮花的地毯上厮磨。
“……我緊張。”
* * *
她真的緊張。
一大早天沒亮就被拉起來化新娘妝,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裏被化妝師折騰了幾個小時才,從五點折騰到八點,換上最美的婚紗。
婚紗是似錦小姨送給她的生日禮物。
毋庸置疑,世界級婚紗設計師設計出來的婚紗,完美得無可挑剔,襯托得她就跟天仙似的,裳裳站在鏡子前看着自己的新娘裝扮,自己都被自己迷得移不開眼。
因爲裳裳不願意從黃家出嫁,所以定在了外婆等娘家親戚呆的酒店。
早上酒店,就在酒店的總統套房裏,裳裳靜靜的等待常綿來迎親,心情極度的緊張。
外婆和幾個遠親圍着她說着話。
爸爸在外圍。
待嫁酒店套房裏全是女孩子,一群人圍在一起說說笑笑,更又人圍着她對她的婚紗和新娘妝品頭論足。
沒有等到迎親隊伍,她倒是尿急了好幾次,也不知道是不是緊張的。
但是穿着婚紗上廁所尤爲困難。
每次都要兩個伴娘陪同,然後給她拖着婚紗。
“裳裳,你是我見過的最緊張的新娘。”
裳裳笑而尴尬。
然後自嘲的笑:“我也這麽覺得,呼呼,好緊張,你們可别笑話我。”
幾個伴娘圍着她,打趣的笑,其中有一個伴娘性子特别的活躍,說了幾段搞笑的笑話,裳裳捂着肚子笑得不行,終于不再緊張,就連尿急的狀況也治好了。
八個伴娘,有些是她的同學,有些是她的好友,就連阿蘭都被拉了過來,甚至南北這個表姐都在其中。
有人出謀劃策:“等下迎親的時候,我們可不能讓新郎輕輕松松的将人給接走,一定要給他們設置一些高的要求。”
幾個伴娘策劃着,裳裳坐在旁邊甚至插不上嘴。
遠遠的聽到鞭炮聲,幾個新娘從酒店窗戶往下望,激動的大叫:“來了,來了,迎親隊伍來了,哇,好多車啊,整個酒店樓下的機動車道出了都是婚車,一條龍望不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