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困,我想睡覺了,常綿我們睡吧。”不想繼續這個話題,裳裳找借口,常綿暗自領會,擁緊着她,再沒言語。
兩個人靜靜的抱着彼此,安然的入睡,好似空氣中,有一種默默無言的相濡以沫,在彼此的鼻息間流轉。
可是睡着睡着,裳裳發覺了某些不對勁的氣息,身邊那具身體,似乎越來越滾燙,好似灼熱得能燙傷人。
“常綿……”她低喚:“你身體好燙。”
“嗯,我也這麽覺得,”常綿似睡非睡,呼吸不算清淺,他是被憋壞了,算起來一個星期都沒碰過她,心裏不免的懊惱,懷孕也有懷孕的弊端,比如此刻……他想得難以入眠,但是卻不敢亂碰她一下。
害怕火勢越燒越旺。
跟他呆久了,就會對彼此的身體特别熟悉,裳裳心領神會,唇瓣輕抿着,想了想,嘴巴湊到他的耳畔,低低而羞澀的說:“常綿,要不要我幫你啊?”
“…………怎麽辦?”他果然立刻來了情緒,男人的劣根性啊,他常綿也有,可惜摸着她的肚子,無比惆怅:“不是說頭三個月,不能劇烈運動?”
女子低低一笑,抽出了手,滑下了他的下面,帶着幾分調皮的握住:“總之不會憋壞你就是啦。”
白天跟央央、涵涵讨論禦夫之術,三個孕婦一起探讨了某些羞人的話題。
聽說女人在懷孕的時候正是男人出軌率最高的時候,她們三個都不想自己的男人忍不住因爲長期的無欲生活而去外面打野食。
所以,常綿今晚絕對是托了央央和涵涵的福。
夜半人靜,隻聽見某個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到了最後,整個人呼吸一窒,安安靜靜的躺在她的身側,無比的滿足,仿佛還沉浸在這巅峰的興奮中,等了很久,才去浴室洗去一身的情欲,心情大好的抱着她入睡。
這樣溫馨的日子,好像永遠都不會覺得膩。
年過初十,秦受、秦操、安亞、傅鴻、常綿、藍亞一起定了個包廂,幾個男人一起吃飯,吃過這一餐,除了常綿,其他人都決定回到A市繼續上班。
酒過三巡,裳裳一個電話打過來,常綿挂斷電話就要告辭,“我先走一步,裳裳有事要我去接她,你們慢慢吃。”
秦受受不了的揶揄:“找個人去接不行,非要親自跑一趟?活受罪。”
常綿一聽,頓時就解釋起來: “你懂什麽,你沒聽過一句話,有時候女人需要一個男人,就像逃機者需要降落傘,如果此時此刻他不在,那麽以後他也不必在了。”
他不希望她的女人,養成不需要她的壞習慣。
“不懂。”
“打個比方,一個女人很想和老公一起去旅遊,安排了許久,老公永遠都沒有空,從此以後,她的旅程裏,不再需要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