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掃地出門不說,還簽下一堆不平等條約。
可是,他偏偏一點辦法都沒有,隻能面帶微笑的一一點頭答應。
忍不住讓冷橫去買了一瓶紅酒來,借酒消愁愁更愁啊,想抱着她睡,想得睡不着。
褲子突突的硬起來,連找個解決的人都沒有,最後隻能靠着右手自己DIY;要是裳裳在身邊多好了,即便不能吃肉,嘗嘗肉末也行啊。
他又不是縱欲的人,他向來都是禁欲系的,那吃裏扒外的東西居然就這麽毫不留情的将他掃地出門!
可是DIY之後,他躺在床榻上依舊輾轉無眠,就是發了瘋的想要她。
常綿可憐巴巴的拿起電話,想要打電話挑逗她幾句,一瞧時間晚上十一點半,他自己調節不過來時差不代表裳裳就得陪着他不睡覺,何況那是個孕婦。
是他孩子他媽!
算了,将手機扔到一旁,再次埋頭逼迫自己睡覺。
第二天一大清早,常綿頂着熊貓眼,淩晨五點就爬起來,獨自開車奔向某個小别墅,将車子停在樓下,坐在車裏悶悶的抽煙。
煎熬啊!
拿着望遠鏡,打開遠程監聽器,依稀能聽見她淺淺的呼吸聲,那女人睡得好香甜,常綿整個人抿了抿唇,眼底不自覺的染上幾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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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鍾後,冷橫敲響車窗,常綿得到一個消息。
“你再說一遍!”
聽到消息的他,滿腔無法言語的複雜情緒,在口腔瘋狂翻滾,聲音幾乎是從緊抿的唇裏擠出來的。
冷橫也是剛剛得到消息,并且在消息出來的第一時間,他沒有任何耽擱的跟常綿彙報。
他猜想,這個消息對于常少太過重要。
常綿一腳踹開車門,一把揪住冷橫的衣領,表情仿佛要将人給吃掉的震驚:“你确定?不要跟我開玩笑!否則我一槍崩了你!”
“常少,暫時不能确定,剛剛得到的現報,屬下也不是很肯定。現報上是這麽說的,在中東的地下黑拳賽場‘峰巅’看見一個人長得跟您的父親有八成像的人,但是人生百相,長得像并不能說明什麽……”
常綿的眼眶瞬間紅成一片,聽到這個消息,他感覺到心尖一顫。
“走!馬上去中東,立刻!”
相隔十年,他對父母的印象已經非常的模糊,“父親”兩個字,幾乎變成十年來一個他從不肯去碰的遙不可及的夢!但這是個美夢,是一個他想做都夢不到的美夢,他那麽渴望着自己的父母,所以……
哪怕隻是長得五成像,他也絕對要去走一趟,否則如何甘心。
十年前父母雙亡,他連屍體都沒有看見,隻知道父母所在的那架飛機在南海上空爆炸,政府報給家裏的消息就是屍骨無存,飛機墜落海底被打撈上來是三天後,即便有屍體也早已變成海底魚類的腹中餐。